第一二三章 惡魔誘惑，天人交戰

「瘋子！這幾天為什麼更新這麼慢？」

「機子中毒、人感冒、期考即將來臨……」

「什麼時候恢復速度？」

「1.10回家，有的是時間！」——————祝大家，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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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一片光亮，原來是夜明珠的作用。靈兒醒來左右打量一遍，偌大的洞府全憑一顆夜明珠照亮，一張木製的床，一個木架擺著日常用品，桌椅一套，布置簡潔，給人一種樸素的清雅感。靈兒急忙爬起來，驚呼道：「天！天，你在哪？」

一名素衣少女聞聲而來，露出調皮的笑容叫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怎麼一醒來就叫天呢？在這裡永遠看不到天的！」靈兒閃過去，一把抓住少女的手，捏得少女苦兮兮的痛叫。靈兒急促、厲聲道：「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天在哪裡？」

「啊！好痛啊，小姐姐放手、放手啊，人家又沒騙你，啊……」素衣少女叫痛，但靈兒此時失去冷靜，手上捏得更加大力，使素衣少女頓時渾身無力。忽然一道人影飛進來，靈兒『神經過敏』立刻拉著素衣少女往後退了幾步。老夫人手持木製拐杖，指著靈兒冷冷道：「小丫頭，竟敢在我府上撒野，快點放了雁兒，否則別怪老身不客氣！」

靈兒觀此老婦年紀與射虎老人相若，白皙的嚇人的臉上布滿歲月蹉跎刻下的斑紋。靈兒冷靜下來，卻沒有鬆開素衣少女的意思，語氣雖平靜許多，仍然急促問道：「我相公呢？」素衣少女感覺到一股直撥湧入，痛得她尖叫連連……

老婦氣得臉色發青，卻拿靈兒沒辦法。射虎老人響亮的聲音從洞外傳來道：「雁兒，這就是任性的後果！老太婆這裡沒你的事，回去！」老婦氣憤的瞪了靈兒一眼，冷哼道：「如果真是那老賊的門人，休怪老身拐下不留人！」

靈兒並沒有放開素衣少女，扯著她走向另一個洞府。射虎老人正在給我號脈，臉色有些凝重，而姬蝶睡在另一個床鋪上，失血過多，臉色異常蒼白，呼吸平穩，似乎沒什麼大礙。老人對於靈兒要挾素衣少女不放在心上，沉聲道：「小夥子真氣散亂，脈搏異常，時快時慢，不知你們師出何門派？」

靈兒把素衣少女點昏過去，老人臉色一沉，卻聽靈兒幽幽道：「把那個手套摘下來！」老人聞言照做，忽然七彩霞光放射，老人以為是暗器，立刻避開，雙手護頭。然而，七彩霞光一閃而逝，靈兒幽幽道：「您老可有辦法救我相公醒來？」

老人盯著那個七彩龍戒，心在顫抖著，此時他已經不能夠冷靜了，臉皮抽搐一下，沉聲道：「內子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姑娘恕罪！他體力的真氣非常可怕，老朽輸入的真氣，彷彿沒入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靈兒把目光落在姬蝶身上，輕聲道：「她沒事？」老人欣慰道：「她失血過多，幸好及時救治，否則她一身功力就廢了！」靈兒心中震驚，剛才她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神態，帶著一點怯意道：「小女子冒犯了老前輩，請恕罪！」

老人畢竟是方外之人，心懷闊大，沒與靈兒這種小姑娘計較，謙虛道：「姑娘性情中人，一時情急，乃人之常情，老朽豈敢怪罪，姑娘昏迷一天一夜，滴水未沾，待老朽拿點虎肉湯來。」說完抱著素衣少女離開，把空間留給靈兒。

晶瑩的眼淚滴落地上，輕濺……

靈兒把我扶起來，盤坐在我身後，運起太乙神功，一股曖曖的紫色熱流注入我身體……

冰冷的世界，惡魔在哭泣、在狂笑，牠囂張！我氣憤，這種**裸的挑釁，是藐視，咬牙切齒，我怒吼！牠是一片虛影，牠在我面前咆哮：「殺！殺殺殺！只有鮮血，才能夠讓你永遠生存下去！只要殺戮，才能達到目的。我的兄弟，你是血之靈魂的兄弟，我的代言人，殺吧，殺吧，哈哈哈哈哈……」

一片暗霧把我籠罩著，恐懼從心底爬起來，我憤怒……惟有用憤怒來發泄自己的情緒，嘶吼道：「惡魔！你給我滾出來，滾出來，老子要殺了你，殺了你！」那片虛影飄過來，投入暗霧中，我慌亂的揮拳，可是怎麼也打不散牠。

那聲音縹緲無存，彷彿在我耳邊輕輕的低喃，彷彿從天邊傳來。我捂著腦袋，捂住快要爆炸的腦袋……牠囂張的笑道：「惡魔，是仙，是佛，這個天地間，唯我獨尊，我的代言人，我的傳承者，接受吧，接受血的洗禮，毀滅這個世界，創造屬於我們的世界，毀滅……毀滅吧……」

「啊！」我仰天長嘯，對這個世界充滿迷茫，對眼前的生物，我恨！虛影輕輕的撫摸著我，她在笑，是她在笑……我擁著她，溫柔的擁著她，她貼在我耳朵邊輕輕的吹了口氣，曖曖的氣流鑽入我耳朵，我陶醉在其中。雙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揉著，她在我耳邊告訴我，「以前，他們一直欺負著我們，現在他們還要欺負我們，相公……相公，我們報復，把他們送到遠古的地獄去接受閻羅王的審判，替天行道……」

我呢喃著，回應她：「替天行道？對，我們要替天行道……」一股陰勁十足的氣流傳來，四周的暗霧立刻吞噬牠。我憤怒的盯著那股青色的氣流，她軟綿綿的胸酥緊緊的貼在我身上，輕輕顫抖，怯怯道：「相公，是他們……他們又來欺負我們了，我，我好害怕。」

一股暴戾的氣息由我身上散發出來，冰冷的，淡黑色的，向青色氣流涌去，把牠包圍著，吮吸著。我的世界，恢復淡淡的銀色，黑色的斑點越來越多。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掉落，我痴迷了，呢喃：「靈兒，你好美，太美了……」兩葉紅唇堵住我的嘴，兩條舌頭相纏在一起……

我不知道什麼是恨，我只知道我討厭外界那些人……

紫色的光芒從天而降，灑在我身上，一種久違的氣息，溫暖的包圍著我。懷中**的她在顫抖，她在哭泣，哽咽道：「相公，她們又來欺負我，她們又在欺負我……」我憤怒！正在咆哮，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一段熟得不能再熟的經文傳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憤怒，慢慢的消失；我閉上眼睛，跟著喃喃的念。她的身影越來越淡，兩行眼淚從臉上滑落下來。沒有哭泣聲的裸女，化為淡淡的黑霧，我視若無睹，意念隨著『天外』縹緲般的聲音走。紫色的光芒籠罩著我，把我心中的陰霾清洗去……

「吼！該死，我的代言人，你太令我失望，太令我失望了！」虛影忽然又出現，暗霧由四面八方滾滾而來，湧向紫色氣勁。「吞噬，給我吞噬，把一切外來干涉力量消滅掉！殺戮，鮮血，難道你忘記了嗎？你的生命須要鮮血來延續，你的世界須要殺戮來征服……」暗霧越來越濃，結成一個巨大的暗霧繭，向我罩過來……

天外那一束紫光，越來越細小，是暗霧試圖把牠消滅了！久違了的紫光、金光從我身上散發出來，與天外那束紫光揉合在一起，紫光軸傳動……

射虎老人抱著素衣少女回到主廳，老夫人陰沉著臉迎過來，把素衣少女接過去，冷哼道：「為什麼？」老人臉色凝重，沒有回答老婦的句，走向主廳右側的祖祠，恭敬的在靈位面前叩三個響頭，喃喃道：「弟子鐘山年冒犯祖師靈位，還望恕罪！」又叩三個響頭，掀開跪墊，一掌平放，運起功力一吸，長寬一尺青石板被其吸起來。

老婦變得異常安靜，多少年來，第一次看到老人如此不安，卻聽老人輕聲道：「老太婆，你過來看看！」老婦立刻走過來，只見老人從地下格拿出一幅畫。這幅畫老婦人看過，幾十年前她看過一次，當時她對這幅畫不感興趣，如今印象模糊。

老人恭敬的把畫掛在靈台正中間，走過來，拉著老婦跪下，恭敬的叩頭道：「弟子鐘山年叩見大帝！」老婦人此時是個乖巧的小媳婦，禮畢之後，老人指著畫中人左手那枚七彩流光閃閃的龍戒，正色道：「不管是什麼仇恨，記住我的話，擁有這枚戒指之人，我們是不可以傷害的！」

老婦不想起那件事，她永遠這麼乖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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