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男人沉重的粗喘、女人嬌滴的浪吟,從白紗翻飛的落地窗望進去,滿室的春情蕩漾,一對肢體交纏的男女,在地毯上激烈、狂野地攀上慾望的高潮。
許久之後,男女急促的呼吸逐漸平息下來,男人光著身子站起來,像野生的豹般自然、優雅地拿了條被子回來,蓋住兩人,但刻意袒露女人渾圓的胸部,以供他觀賞和無聊地把玩。
「肆,你看得人家臉紅、心跳加速,又想要了啦。」如張怡怡這般潑辣的女人遇到他,也會變成乖乖的小貓咪。
張怡怡十三歲就有了第一次性經驗,到現在三十歲了,有過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數也數不清,什麼樣的性經驗她沒嘗過,但臉紅、心跳加速這種清純小女孩才會有的興奮,她還是第一次。
她微側過嬌軀,一雙玉臂環住張肆的脖子,滿臉掩不住狂戀、崇拜之情。
張肆二十歲便繼承父親的小公司,三十二歲時,已經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商業王國——肆霖集團,成為領導國際金融行情的龍頭之一。
他的霸氣在國際間名聞遐邇,經常與另外兩位世界知名的華裔金融領導人物展躍、羅少甫一起被談論。
張肆的霸、羅少甫的狂、展躍的冷,在國際商圈是人人都怕。曾有人預言,若這三個人攜手合作,或許能并吞世界經濟命脈。
除卻張肆令人咋舌的財富,外貌上他俊得驚人。
一張俊俏的臉,完全隱藏了他的霸氣與冷酷。濃眉下的一雙大眼睛,勾魂攝魄,挺直的鼻樑性格有型,迷人的雙唇,常掛著似有似無、挑逗女人的邪肆笑容。
他有一副令女人銷魂的性感體格,他的四肢修長,身高一百八十公分、舉止如豹般自然優雅。寬闊的肩能完美地撐起任何名牌的高級西裝,壯碩的胸膛,肌肉結實,提供女人莫大的安全感,全身的肌肉健美平滑,觸感極佳。
他是完美的化身,天生生來教女人痴痴戀上的霸氣男人。
「那我就滿足你。」張肆略一使勁,把被子拋到角落,動作俐落的翻到她的身上。
「少爺、少爺。」
早晨七點,六十歲的管家李伯進入房間,紅著老臉極力無視於張肆身旁赤裸裸的女伴,伸手輕推著他的肩膀。
「現在幾點?」張肆語聲模糊的問,不到九點他是起不來的。
「七點。」李伯仍然紅著臉,窘迫不安的眼睛不知該看哪裏。「負責『台北科技大樓案』的唐中仁經理打電話來,說他們有急事,已在公司等你。」
張肆愛睏地呻吟一聲。「對,我得立刻到公司。」
這時張怡怡也醒來,看見李伯站在床邊,吃驚地跳起來,不悅地嬌聲罵道:「你這賤奴才,誰讓你進來的?」
李伯正在難為情之際,張肆替他回答了。「我。」
「肆,你怎麼可以讓一個賤佣隨便進來?」
「住口!你沒資格對我的傭人撒潑。」張肆黑著臉提醒她,「還有,把你自己包起來。」
女人總是以為跟他有親密關係,就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開始變得頤指氣使。
張怡怡輕佻地微笑,動作緩慢地當著兩人的面穿衣服,自以為是的說:「你在嫉妒,你不希望我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見。」
張肆坐起來,健壯的手臂撐著身體,他的頭髮微亂、被單滑至腰部,模樣性感極了,教她的心跳又加快了幾分。
「你要在幾百個男人面前脫光衣服跳舞,我也不介意,但你最好對李伯禮貌些。」張肆完全不給她面子地說。
張怡怡是個嬌貴的千金大小姐,豈容被他適么說。她氣得漲紅了臉,隨即甩了李伯一個巴掌,把氣出在李伯身上。「滾出去!」
張肆跳起來,不由分說揚手回她一巴掌,比她對李伯的力道還重十倍,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該滾出去的人是你才對。」
她被打得跌在地上,一手捂著被打得紅腫的臉,噙著淚哭訴道:「你竟敢為了一個傭人打我!」
「很不巧,李伯是我母親的遠房表親,也是我最敬重的長輩之一。」
「我難道比不上一個傭人嗎?」
張肆手擦著腰,冷眼看著她,譏嘲道:「你該跟一隻母狗比吧。」
「張肆,你——」張怡怡氣得渾身發抖,手指指著他,「你竟敢這麼對我,我要告訴我爸爸,叫他不要把電子原料賣給你。」
「哼!回去告訴你老爸,就算他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可能跟他下訂單了。」他被她這麼一鬧睡意全消,揮開她的手指,轉身穿衣服。
張怡怡頓時臉色蒼白,跟了他三個月,他一直待她溫柔體貼、有求必應,但她怎麼會忘了,他是張肆啊!
在每個社交場合中,她聽過女人討論過他的無情、冷酷。而且她爸爸就是為了要得到他的訂單,才叫她來勾引他的。
他是得罪不得的,最重要的是她瘋狂地愛上他了。
「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她哭著道歉。
「滾!」張肆扣著襯衫鈕扣,頭也不回冷聲道。
「肆,別對我這麼殘酷!」張怡怡屈膝跪在他腳邊,卑屈地抓著他的腿,請求他原諒,模樣可憐極了。
這種場面張肆見多了,一點都不為所動。過去有許多女人捨不得跟他分手,都是這麼跪著求他的。
張怡怡見他無動於衷,只好改求李伯,「李伯,求求您原諒我無禮的行為,求求您叫肆不要趕我走。」
「這……」李伯臉紅地看著她,這麼美麗的女人,任誰都會為她心軟的。「少爺,你就原諒她吧。」
張肆轉過身,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卻依舊美艷的臉龐,想起他還沒厭倦她的身體。
「好吧,我就原諒你。」
張怡怡聞言,連忙起身投入他懷裏,「噢,肆,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張肆把她拉開,「不過……」
「不過什麼?」張怡怡緊張地問道。
「你要跪在地上,親李伯的腳,對他道歉。」
「什麼?!」張怡怡花容失色。她是個嬌貴的富家千金,別說跪在地上,親一個傭人的腳了,就連道歉她也不曾有過。
張肆霸氣地挑高一眉,「你不願意就算了。」
張怡怡不相信他竟會這麼對待她,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麼待她過,她一向是男人捧在手心呵護的寶貝,男人無不迷戀她的美貌、她的身體,唯獨張肆。
你該跟一隻母狗比吧。她臉色蒼白地想起他先前說過的傷人話,不禁跌坐在地板上,張肆只把她當作……
可是她好愛他!
她一定要嫁給他!
張怡怡深吸口氣,起身走到李伯面前,毫無尊嚴地跪在地上親他的腳,卑屈地對他道歉。
「這才乖。」張肆滿意地拉起她,安慰地給她一個吻。
「肆,我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都是為了你……為了你……」張怡怡在他懷裡痛哭失聲。
「我知道,我會好好待你的。」張肆拍拍她的肩,軟語安慰道。
女人討他歡心,他就還以更多的溫柔,教女人死心塌地愛他。但只要女人稍不順他的意,他就像個撒旦,翻臉無情地甩掉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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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霖集團
張肆看也不看等在辦公室門口的人,一張俊臉覆著一層厚厚的寒冰,大力推開辦公室的門。
他動作粗魯地旋過真皮座椅,重重坐下去,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瞪著隨他進來的員工。
在張肆帶著怒火的瞪視下,三名惶恐入座的人分別是資深經理唐中仁、公司的專屬律師陳儒、和資深秘書蘇菲。
這三人深受張肆父親張漢霖的重視,也可以說是看著張肆長大。尤其是唐中仁,他是張漢霖生前的拜把兄弟,是張肆的良師益友,但他也是該為這次大禍負責的人。
唐中仁負責台北科技大樓的建造,那棟耗資千億、樓高百層的全電腦化商業大樓已蓋到三分之二,大樓旁的停車場即將開工,但昨天他才發現停車場的產權出了問題,原本肆霖集團擁有的土地竟然不屬於他們的了。
見唐中仁逃避地不敢開口,張肆火大地拍了下桌子,「唐叔,到底調查得如何?」
唐中仁抬眼對上張肆凌厲的眼神,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徵信社徹夜調查,也只查出那塊地在十八年前,過戶給一位叫王海翰的人,王海翰死前把地過戶給子心孤兒院里的楊薏。至於王海翰是如何得到那塊地,就無法查出,因為資料無緣無故消失了。」
「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腳,國家資料不可能不見,叫徵信社繼續調查,務必查出是哪個叛徒把地偷偷賣了。」
「是。」
「有楊薏的報告嗎?」
「有,不過沒什麼幫助。」唐中仁將手中的報告遞給他時說,「楊薏的身世很簡單,簡直就像一張白紙一樣。」
楊薏,女性,二十歲,在子心孤兒院長大,高中畢業后沒有繼續升學,留在孤兒院里幫忙。
「就這麼一點資料?果然像白紙一樣。」張肆狐疑地摸著下巴,沉吟道:「既然她擁有那塊地,幹嘛還住孤兒院?那塊地價值上億啊。」
「楊薏並不知道自己擁有那塊地。」陳儒解釋道。
「喔,是嗎?」張肆挑了挑眉。
「我們該向楊薏提出購地計畫嗎?」
張肆聞言,心裡的怒火再度爆發。「唐叔,你是怎麼搞的?竟然會問這種白痴問題。告訴她,好讓她來威脅我們嗎?」
唐中仁被吼得縮著肩,連連點頭道:「是、是。」
「既然楊薏自己不知道,我們就不要打草驚蛇,要是讓她知道我們急需那塊地,她肯定會獅子大開口的。」
「啊,對了。」陳儒從公事包中拿出一疊信件,「我們公司每年都會捐款給子心孤兒院,那些孩子真有心,每個月都寄感謝信過來,我把楊薏寄來的信挑出來,你有興趣看看嗎?」
「念來聽聽好了。」張肆興趣缺缺地說。
「啊,我怎麼忘了?我可以去泡咖啡。」張肆的火氣真讓蘇菲有些透不過氣,連忙找個藉口離開。
蘇菲一開門,看見站在門外的兩人,驚喜道:「展躍、少甫,你們怎麼知道這裡有火要滅?」
羅少甫傾身親她一下,微笑道:「我們不是來滅火,而是來救美的。」
「貧嘴。」年近六十的蘇菲,每回都還會被這兩個帥小子哄得心花怒放。唉,要是張肆有他們的一半溫柔就好了。
「蘇菲,早。」展躍也吻她一下。蘇菲雖是張肆的秘書,但對他們的關心就像慈母一般。
羅少甫看見鬆了口氣的陳儒和唐中仁,旋即綻開迷人的笑容,朗聲打招呼,「Hello,everybodygoodmorning。」
張肆、展躍、羅少甫三人是大學時代的好友。張肆二十歲就進公司,跟著唐中仁學習,他們三人常聯手整唐中仁,所以唐中仁和另外兩人也很熟。
「你們怎麼那麼晚才到?」唐中仁怕自己應付不了張肆,所以把他們找了來,反正他們是合伙人,來也是合理的。
「塞車。」展躍皮皮地解釋。
「怎麼一起到?」唐中仁悶著臉問。該不會他們昨晚玩「三人行」吧?
展躍明白他心裡在想什麼,英俊的臉緩緩搖著,「唐叔,你的思想太污穢了。而且你想,一個女人夠嗎?我和少甫是在等電梯時碰到的。」
羅少甫打著呵欠走進來,「唐叔,我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這麼早起了。」
唐中仁皺著眉看著他,鬍子還沒刮,襯衫只扣了一半,一臉倦容。
包括張肆在內,他們一副看起來耗精過度的樣子。哼!這幾個臭小子,把工作當遊戲,把玩女人當正事了。
張肆從檔案中抬起頭,語氣不悅地對兩人說:「這是我的公司,你們來幹嘛?」
展躍和羅少甫對他投來的冷眼,和那狂爆的脾氣絲毫不在意,逕自在沙發上坐下。
「我們閑啊,一大早被人抓來當保鏢。」展躍掏出煙給了每人一根,陳儒接著為他們點火。
「憑你們兩個,恐怕還不夠吧?」張肆陰陰地笑了一聲。
「張肆,說話客氣點,你把唐叔嚇壞了。」羅少甫慵懶地伸展長腿,嘲笑的目光瞥向唐中仁。
「你們都看到了,唐叔好得很,你們可以走了。」
展躍搖搖頭,「唐叔還要我們來確保我們的投資沒問題。」
張肆又瞪了唐中仁一眼,「那你們更可以滾了,沒有我張肆解決不了的問題。」
陳儒輕咳一聲,喚來大家的注意力,接著對展躍和羅少甫筒單地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現在就開始念楊薏最近寄來的一封信。」
蘇菲剛好沖好咖啡走進來,感興趣地坐下來聽。
親愛的長腿叔叔:
您好,我是楊薏。
每回寫信給您,心中總有些忐忑,怕自己寫太多了,您看了心煩,又怕自己寫了您不喜歡聽的,惹您厭。期待您的來信,又每每都失望。
親愛的長腿叔叔,您可以回信給我嗎?哪怕是一字、一句都好。
長腿叔叔,我真的很想見您一面,您來孤兒院一趟好嗎?楊薏從小受您的恩惠,卻不能當面謝謝您,心中十分難過。還有,院里每一位小朋友無時無刻都期待著見到您。
或者,我可以去見您呀。您告訴我地址,我們約個時間,哪怕那天颳風下雨,我都會去見您的。
跟期待您的回信比起來,我還走比較期待見到您本人。您不知我有多想見您一面嗎?告訴您吧,我每回作的夢,都走您的身影(因為沒見過您,所以只走個模糊的影子)。我白天都在幻想您,幻想您的外貌,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啊!呵,您看吧,我一定又惹您厭煩了吧?長腿叔叔,請您別討厭薏,薏是愛您的。
雖然從沒見過您,但在薏的心中,您一定走個風度翩翩的紳士。熱血沸騰、熱心公益、樂於助人的人。品德高潔,受人敬重,心地善良,像天使一樣,更像天神一般聖潔。
您走我們孤兒院的守護神,在遠處默默地祝福著我們、愛著我們。在您的庇護下,我們才能成長、茁壯。
入冬了,天氣變得好冷,薏不能在您身邊為您添衣蓋被,真是不孝。請您務必多加件衣服,保重您的身體。
薏在此深深地祝福您身體安康。
深深仰慕、愛您、崇拜您的楊薏
陳儒把信念完後,所有的人——除了蘇菲——無不爆笑出聲。
「你們這些大男人,一點都不感動嗎?」蘇菲責備道。
「感動?有啊。」展躍邊笑邊說:「太好笑了。張肆,她竟然說你是熱血沸騰、熱心公益、樂於助人的人。品德高潔,受人敬重,心地善良,像天使一樣,更像天神一般聖潔。」
蘇菲三歲的小孫子都知道張肆是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嗚……我好感動喔。」羅少甫佯裝痛哭流涕的模樣,「肆,她還說你像守護神耶!哈哈哈!」他忍不住又爆笑出來。
唐中仁嘴上雖帶著笑,但他心中真為這樣一個溫婉的女孩感動。「她似乎把你想得太老了。」
「這不奇怪。」陳儒也很喜歡這蕙質蘭心的女孩。「從你父親開始,公司每年都用你的名義捐款給孤兒院。雖然很諷刺,但你也算是那群小朋友心中的『長腿叔叔』。那些小朋友也非常可愛,每個月都會寫感謝函給他們『慈祥』的長腿叔叔。」
張肆手摸著下巴,他正為那塊地煩惱,真不懂其他人為何那麼輕鬆。忽然,他腦小閃過一道靈光。
「陳律師,照你看,要得到那塊地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麼?」
「楊薏自動過戶給你。」
「接近了。」張肆倒向椅背,得意地說出他的計畫。「可以透過婚姻。如果我和她結婚,丈夫幫妻子過戶,不會令人起疑,再買通一兩個官員,那塊地就輕輕鬆鬆的回到我手裡。等我一取得土地,就叫那些小鬼立刻滾蛋。」
「結婚?!」眾人驚訝道。
「你要結婚?!」羅少甫瞠大眼睛。
「為一塊地結婚?」展躍不敢苟同他的方法。
「這你們就不懂了。與其聽任我母親為我擇偶,不如我先斬後奏,娶一個孤兒。所謂孤兒無父無母好欺負!」
唐中仁和陳儒聞言,不禁沉下臉色。心想,真是無情的男人啊!
蘇菲氣得站起來,指著他罵道:「肆,你太過份了!你這麼做還是人嗎?」
「你每年捐款綸他們,你是他們心中的長腿叔叔呀。」唐中仁語重心長道。
張肆微挑一眉,咧嘴笑道:「是啊,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現在該是那群小孤兒回報我的時候了。」
「你若是把孤兒院拆掉,教那些孤兒怎麼辦?」蘇菲忿忿的質問。
張肆聳聳肩,「我們是私人機構,即使想幫也心有餘而力不足。放心吧,賢能的政府自然會養他們。」
「或許我們可以另外找塊地,重新蓋一座孤兒院給——」
張肆不耐煩地打斷唐中仁的建議,「我沒興緻聽這個,你只要叫那些小鬼趕快滾離我的土地。」
「太殘忍了!」
「蘇菲,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張肆面無表情的說。「唐叔,打電話給楊薏,就告訴她,親愛的長腿叔叔要見她,約她下午一點半過來。」
「是。」唐中仁垂著肩答應。
蘇菲不滿地看著張肆,詛咒道:「希望楊薏是個醜女孩,丑得讓你倒盡胃口、放棄娶她的念頭。」
「如果楊薏是個豆花臉、胖小妹,我就把她丟到國外。如果她長得很美,我就訓練她成為我的性奴隸,恭恭敬敬地服侍我,對我這個丈夫百依百順。」
「你真是太過分了!」蘇菲氣得雙手握拳。
「展躍、少甫,時間還早,我們去打高爾夫球。」張肆認為事情圓滿解決了,站起來準備走人。
走之前,他不忍心安慰蘇菲道:「蘇菲,你最了解我了,我又不是會凌虐女人的男人。最多我答應你,要是哪天我厭倦她了,我不會折磨她,甚至會幫她找好下一個男人。」
蘇菲聽了他的話,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一行三人走出辦公室,羅少甫伸手搭上張肆的肩,「不錯的構想。」
「聽到你要結婚,恐怕你的現任情人張怡怡會氣得火冒三丈。」展躍笑道。
「你對她有興趣?你要我可以馬上讓你。」
「敬謝不敏,我已經玩過了。」展躍忙不迭的拒絕。
「她可真難甩掉。肆,你是最後一個被她盯上的,我看她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羅少甫提醒他。
「哈!有什麼女人是我搞不定的。」張肆自誇地說。
在到高爾夫球場的路上,他們的話題都離不開女人。
真是一群既出色、又邪惡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