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有人在說話?
我和蘇琴交換了手機號碼告別了對方,蘇琴邀請我下周六參加她在學校組織繪畫的關於「愛地球日――我眼中的全球變暖」活動,我應邀當她的特殊嘉賓,蘇琴聽說我在公司當任的是創意總監所以非要我參觀她籌備以久的活動。
這次的相親從總體上看,還是相當成功的。至少與先前的經驗相比這次的情況大有相同。可能是傳說中的緣分到了。我哼著小曲回家,正拿著鑰匙還沒等我插如鑰匙孔。
「媽呀,你要嚇死我呀!」沒等我開門,老媽忽地把門『噶嘰』一聲把門打開。
「鬼鬼祟祟的幹嘛呢,有你這樣的老人嗎?那麼晚還不去睡覺!」我一臉嚴肅的看著媽媽。
「今天應該感覺不錯吧?我聽你是哼的小曲上樓的!」老媽滿臉堆笑。
「早點睡,明天說。」我放下臉沒理她,讓她熱臉貼了個冷**,暗自開心而後美美的睡了。
為什麼睡著思維還在動了,受不了這種感覺,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好飄渺啊!我要睜開眼睛,可一切卻是那樣艱難,眼皮重的就是撐不開,使出全身的力氣,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像。
不知怎的竟期待回到清醒狀態,這樣模糊的感覺就像是壓了塊巨大的石頭在胸口,讓人喘不過氣來。
煩了,我用力地**自己的眼睛,四周一片漆黑,我使勁全身的起立隱約地坐了起來見遠處有零星的燈光,我努力睜開眼,似乎又能看的清前方的光亮,眼睛變的酸疼,疼的以至於睜不開,眼前已一片漆黑,也分不清是睜著眼還是閉著眼了。微弱的燈光照射在眼睛周圍,我半撐著試圖站起來,半餉才反應過來,我正坐在床中央,意識中安慰自己做了場奇怪的夢。我真的做了惡夢?奇怪的是為何一點也記不起來呢?
半夜醒來一摸鬧鐘才三點多,我摸著燈順勢走到廚房拿了杯水,給自己壓了壓驚,一杯水下肚頓時覺的自己活過來了。三點半,我半夜很少有這樣醒來的經歷,睡不夠的經歷比較多。
夜裡連空氣都是冰冷的,可想對於失眠的人是多麼讓人同情。思維在半夜變的活躍,難道我已經步入老年?終於理解詩人為什麼總愛在夜裡創作。明天還要早起上班,畢竟職業上和詩人是沒法比的,我整理了下揪成一團的被子躺了個自認為舒服的姿勢準備再次睡去,期盼能安穩來個美夢。
我模糊中摸索著能快進入了美夢中,就在意識里半夢半醒的狀態下,依稀感覺到床邊卻坐著個人,我努力睜開眼想看清眼前的人,好像白費了力氣,越是努力越是覺得眼皮酸,隱約中聽到了一群人一段零星的對話。
「女王殿下,請吩咐?」
「這個人帶回去!」
「是!」
「上次在電影院如此強烈的黑靈光竟真的是這個男人身上出的,為什麼現在卻如此微弱。」
艾夜看著手中的遠古黑靈聖獸戒指淡淡地出黝黑的光芒,在冷桐房間變的越有張力。真的不能確定,畢竟過了三百萬年,如果真把他帶到黑色亡靈殿,如果他是,他要死。如果他不是,也不能讓他活著再回到這個世界。一聲輕嘆,艾夜轉動了遠古黑靈聖獸戒指,喚出了白色幽靈的剎鬼令和一群白色幽靈圍成一圈跪在腳邊。
耳邊的稀疏的聲音也漸漸遙遠,我也慢慢沒有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