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兩隻大鷹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等我們兩個驚醒的時候,已經被巨蟒纏住了,手腳被纏的緊緊的,就跟綁在了樹杈上一樣。這個傢伙長度之長簡直超出我們的想像,因為我們兩個在各自的樹杈上還有一段距離。而且巨蟒力大驚人——以至於它的力把我們兩個各自的樹杈收縮的快要併攏在一起,纏的樹杈咯吱吱的聲音清晰可聞。我們掙扎了一下,但這個動作引起了更大的收縮力,此時覺得呼吸都很困難。
我們覺得比那些野人剛開始綁架我們的時候更糟糕,這等於到達了閻王殿,就是還沒有點我們的名字就是了。這個世界看來很公平,因為我們在這個林子里傷害過很多的不同種類的生物,如今落入蟒口並沒有什麼奇怪的。這裡本來就是你吃我、我吃你的世界,誰更強大誰更聰明誰就是勝利者,我們也在這個自然法則裡面。
沒想到是這個結局,我跟大兢說道,這真是命運跟咱倆開的巨大的玩笑。現在想想也非常的正常,本來到這林子裡面就只有一半生存的希望,我們倆走到這個地方正好是一半的時間和一半的距離。前面經歷了那麼多的危險,都逃過去了,今天無論如何再也無法救自己了!如今落入這個傢伙的手裡,也不是太遺憾,因為這個傢伙在這裡本來就縱橫無敵,而且悄無聲息的就把咱倆俘虜了。它這麼強大都不聲張,行事讓人猝不及防,於無聲處就把獵物弄到手,真是高明啊?實在是太高明了!
是啊,這個傢伙就是明目張胆的爬上來獵捕咱倆,咱倆都不太容易對付它。大兢說,不過這個傢伙太貪婪了,竟然一下子吃掉咱倆。我當時真後悔自己怎麼會睡了,我想著看什麼動物到那個水窪喝水呢?可看了一會並沒有動物過來,不覺得就睡了。
這條巨蟒纏的越來越緊,此時都能聽見樹杈斷裂的聲音,可這個傢伙還不斷的加力,終於把我們兩個併攏在了一起。
這個傢伙胃口的確是很大,難道要把咱倆一起吞下去,我說道,這樣咱倆可真是成了生死與共的朋友了,而且都沒有先後。
看來我是註定要落入蟒口了,前面的那條大蟒就想吞了我,可沒吞成。大兢說,現在想來還不如那個時候被大蟒吞了呢?這樣你編入其他的小組,起碼你還能活下去。如今你成了陪送的了,哥們實在是不忍。
什麼話!那個時候只要是我活著你就不會有事,我說道,今天中午這事應該怪我,要不是我貪睡,那能出現這樣的局面。如今什麼都晚了,但願下輩子咱倆還是搭檔。
我覺得我能被巨蟒吃掉我一點也不虧,大兢說,因為我吃掉了很多的它們的同類,如果真的有神靈,那麼它們的神靈找這個巨蟒來給它們的同類報仇也是我的報應。可你不一樣,因為你就是餓死也不會吃它們一點的,而且儘可能的放生它們。這麼說來,對你可太不公平了。
這只是飲食習慣不同罷了,我說道,你吃它沒什麼不對,因為其他的生物就是為人類的需要而生存的,要知道人就是最高的神靈。我喜歡吃豬馬牛羊,難道最後就要被它們吃了嗎?我喜歡吃海里的河裡的生物,難道最後也該讓它們吃掉嗎?我只是覺得生命都應該值得尊重,無論什麼生命都是如此。但是如果它威脅到人身的安全,那麼無論是什麼生物都要被制止,制止不了的就殺掉。當然不該殺戮的就不要殺戮,這是應該遵守的規則。
我現在都覺得頭暈了,大兢說,可這個傢伙還在用力的收縮,看來只有我們不呼吸了它才停止收縮。遺憾的是咱倆還沒見這個傢伙長的什麼樣呢?難道它到現在還沒臉見咱倆嗎?還是咱倆活著的時候它不好意思吃咱倆。
大兢話說未說完,只見一個燈籠大般的腦袋在我們的面前緩緩直立起來,直立的足有人的身高那樣的高度,然後吐著信子,搜索著我們的氣味和信息,藉此判斷以合適的機會來慢慢的享受我們。
這個巨蟒腦袋直立了一會後,便把頭搖晃了幾下,慢慢的低了下來,再升上去,如此反覆幾次。此時我們只能看著它的隨意表演,它當然有理由盡情的表演下去,美餐需要這樣的前奏助興。
最後它覺得表演的差不多了,便把頭落了下來,將頭落在了我們腦袋的上方,它的腦袋成青綠色,泛著幽幽的光,接著一用力,把我們倆收縮的更緊一些,殺機盡顯。
我們已經感到了窒息,目光已經變得模糊。似乎看到了血盆大口向我們靠近。這個時候我們不在看任何東西,任何東西在我們的眼裡都消失了。
視覺消失了,完全的消失了,但還殘存一點聽覺。印象中撲稜稜的聲音在我們的頭上盤旋,一會這個聲音在我們的周圍盤旋。而慢慢的我們也恢復了視覺,呼吸也好像順暢了。的確是順暢了,此時感覺呼吸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我們看到了有兩隻大鷹圍著纏繞我們的巨蟒不停地搏鬥,前後夾擊。此時的巨蟒已經沒有時間來照顧我們,只能應付這兩隻大鷹。
兩隻大鷹無比的兇猛,每啄一下都能將巨蟒的肉撕扯一塊。而巨蟒顯然既不想放棄我們兩個,又不甘心失敗。所以用自己比起大鷹笨的腦袋不停地做著防衛和伺機一口吃掉兩隻大鷹。
兩隻大鷹顯然非常的聰明,一隻在上面和巨蟒周旋,而另一隻到了巨蟒的後面也就是纏繞我們的底部去攻擊,這種攻擊非常的有效,大鷹的嘴厲害而爪子更厲害,其爪子鋒利無比,每抓一下都能將蛇身上撕開一道口子。
巨蟒以前從來都沒有遇到對手,現在已經知道自己處在下風了,因為它有力用不上,遠不如兩隻大鷹靈活自如,避重就輕,而且一招之下,招招見血。
搏鬥了一會,纏繞我們的巨蟒越來越松,扭動的身體已經看出血跡淋淋了。併攏的樹杈已經慢慢的張開,大蟒此時已經顧不上我們兩個了。笨重的身體已經成了負擔。目前它最希望我們兩個能幫助它一下。
雖然是纏繞我們的巨蟒越來越松,但我們兩個還拔不出手來還擊這個巨大的傢伙,這個傢伙好像是也很聰明,知道我們的手段,當我們掙扎一下的時候,它突然急速撤離,一下子就鬆開了掉到了地上。
我們兩個由於被它纏繞的時間過長,又幾乎窒息,雖然是被它鬆開了,但身體發軟,呼吸還不太均勻,因此並沒有力氣來射殺這條巨蟒。
這條巨蟒到了地上后,顧不上許多,快速的扭動身體往水窪那邊游去。兩隻大鷹可沒打算放過它,一隻大鷹在前面堵截,另一隻在巨蟒的後面不停地撕開它的身體。巨蟒感到疼痛后將尾巴一甩,將另一旁的一棵碗口粗小樹當時折斷。
這對兩隻大鷹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作用,它們不停地攻擊巨蟒。巨蟒身體邊扭動著防衛邊急速的逃跑。兩隻大鷹雖然傷了它不少的地方,但終究都不是致命的傷,所以還是被巨蟒逃入到了水窪中。
如果不是水窪,那條巨蟒是萬難逃命的。大自然就是這麼奇怪,一物降一物,無論這個傢伙表面看起來多麼的強壯無敵,可就是敗在了比它小千倍的小傢伙們身上。巨蟒可以吞掉一頭牛,但鬥不過兩隻鷹。
此時我們兩個躺在樹上知道巨蟒來自何方了,原來這個巨蟒是從水窪那裡面出來的,覓食覓到了我們兩個人的身上。有了這個傢伙,那個水窪當然是非常的安靜了,因為沒有別的東西能在它的領地里存活。
兩隻大鷹看到巨蟒逃走了,只能看著水面無奈。於是雙雙飛起,落到了我們兩個人此時還躺著的樹頂。定睛看著我們。
這兩隻就是第一天我們遇到的那兩隻大鷹吧?大兢說,要知道咱倆兩個曾經從它的嘴裡奪跑了它們的口中美味呢?你說此時它倆落在上面看著咱倆是什麼意思。
咱倆並沒有欠它們的,不是馬上就還給它們一頓美餐了嗎?我說道,它倆這麼看著我倆心中大概有疑問?怎麼不堪一擊呢?能從我們的嘴裡奪走食物,可鬥不過一隻巨蟒。它們當然不知道這裡面的奧秘了,雖然咱們處在食物鏈的最頂級,巨蟒同樣也是處在最頂級,但它倆也是在最頂級,咱倆兩個赤手空拳可以對付兩隻鷹,但對巨蟒就毫無辦法,因為力量相差太懸殊,除非手裡有武器;可大鷹對付巨蟒就有一套了,它們的爪子比刀子還有鋒利,而且搏鬥的時候靈活,真正是巨蟒的剋星。
現在你感覺怎麼樣?我又問大兢。
骨頭像散了架似的,這個傢伙力太大,假如要是單獨一個人,那早就成了它的午餐了,大兢說,誰想到有這麼長的巨蟒呢?我估計咱倆到了這個地方,它就感覺到了。巧合咱倆在它的領地上睡了,給了它好機會?
這就是它的領地,我說道。你記得前面咱們感到鳥很多、很熱鬧,聲音太噪雜,弄的咱倆都無法休息。可到了這個地方就安靜下來了,為什麼?它在此地時間長了,無形中就有一種殺氣,只是咱們兩個感覺不到而已。可是其他的生物要敏感,所以都不敢過來,連鳥都不敢驚動它。這裡面有個問題,從這個傢伙的體形來看,好像也不缺食物,要不然不能這麼巨大。難道它還出去覓食嗎?
要是沒有其他的動物到這個水窪里自投羅網,那麼它肯定不會待在那個水窪里等著挨餓。大兢說,這個傢伙進食一次可以好幾個月不用再吃東西,它就是趴在這個水窪里,幾個月之內總能遇到一個不知死活的大型生物吧?即使到外面覓食,它也非常的自如,因為罕見對手。我現在的疑問是,你說這個周圍還有沒有它的同伴呢?
那就不清楚了,我說道,有,也很正常,這畢竟是熱帶雨林區,適合於它們的生存。
怪不得那個野人說往這方向走不太安全呢?大兢說,它們世世代代都在這個地方,那裡的危險更大它們知道的很清楚。這都是教訓得來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那沒有辦法,誰讓咱倆攤上這個地方呢?我說道,明知道前面有刀山火海,那也要闖過去,你說呢?
是啊,知道刀山火海也要下去,誰讓咱是戰士呢?大兢說,前面還不知道能遇見什麼不測呢?現在不是才走了一半嗎?
那兩隻大鷹仍然停留在我們的樹上,此時沒有再關心我們倆,而是盯著那個水窪,大概是仍然不死心,好像決心要等到那個巨蟒從裡面出來。
對講機讓我們出發了,於是我們從樹上下來,活動了一下,感到身上舒服點了,便向兩隻大鷹招了招手,感謝它們的救命之恩,繼續往前走去。
咱們兩個看來閻王爺挺討厭的,大兢說,好幾次了,它就是不收留咱倆。
主要是閻王爺怕你,所以不敢收留你。你在他那裡就沒有名單,要知道當年孫悟空的名單都記在他的花名冊上呢?我是沾了你的光,他怕你,我跟你在一起,自然的也就不敢對我奈何。
但願他閻王爺永遠怕我,這樣任何的危險我都不怕了,大兢說,任它豺狼虎豹,任它刀山火海,任它槍林彈雨。哥們均視之無物!
閻王爺怕你不假,可你要是非要找它也不太明智。既然他怕你,那你就想辦法不和他見面打交道才是。
我們兩個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前面的林子似乎開闊一些,但並不好走,因為藤條荊棘和雜草要多。沒奈何只能是我們兩人又開始輪流開道,每個人手裡拿著一根棍子,用挑或者砸的辦法開出一條落腳的地方。
走過了這段路前面又恢復了明亮熱鬧的景象,各種鳥在我們的頭頂飛來飛去,鳴叫聲此起彼伏,也能聽到附近生物的低吟聲,此時感到此地一片生機盎然。
我們倆置身此中也不由得心情舒暢,剛才遭遇死裡逃生的驚心動魄也被歡樂景象給覆蓋了。手中的棍子似乎威力增加了不少,前面的困難也變得不是困難了。
這一段藤條荊棘路面過去了,前面的路就好走一些,除了濕滑之外,就是雜草,再也不需要藉助棍子或挑或砸的開道了,當然手裡的棍子是不能丟的,它兼作防身之用。
路好走了我們兩個就走的快一點,有時候甚至跑了起來,完全當作了遊戲。沿途見過各種熟悉的和不熟悉的生物,對熟悉的就一晃而過,對陌生的就停下來觀賞一番,雖然我倆很好奇,但也僅僅是好奇罷了,從沒有動它們一下,為的是讓它們過安靜的生活。
走得累了我們兩個就找個可以坐的地方,稍微的停歇一會,恢復體力后,便站起來不停地連跑再跳的繼續往前走去。
也許是中午把我們的危險都經歷完了,反正下午的時間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煩,直到天邊形成晚霞也沒遇到,這真是件喜事。
又該到打獵的時間了,這是必須的,因為我們還要吃晚飯。可這邊要想打地上跑的並不是很容易,因為雜草很高。剩下的時間我們兩個就專心的打獵,要是發現草叢中有點什麼動靜,我們兩個察覺后就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手中的棍子扔過去,這樣的效果也不錯,用了兩次便收穫了兩隻兔子。
這下子應該是夠晚餐吃的了,大兢說,這邊的兔子大。可大兢話還沒說完,我們兩個就看見中午的兩隻大鷹飛了過來,停在對面的樹上。
看來它們需要我們兩個感謝,大兢又說,這是應該的,以後我們倆養著你們倆都成。咱倆就不用勞駕它們兩個下來了,給它們仍上去就行了。於是我們倆一人手裡一隻兔子,沖著大鷹的爪子就扔了上去。
兩隻大鷹一點都沒有客氣,抓住后便揚長而去,很快的消失在晚霞之中。
咱們倆看來還要繼續幹下去,現在要是有隻鹿就好了,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大兢說,前幾頓飯都吃不了,可如今倒好,連只鳥都沒個影子。
時間對咱倆足夠用了,離天黑不是還有段時間嗎?打兩隻兔子並不難。現在也是動物們覓食的時候,沒準就有大一點的傢伙過來呢?
於是我們兩個又耐心在草叢中尋找可疑的目標,只要是慢慢的往前走著仔細觀察,沒有什麼能跑掉的。很快的我們又獵獲了兩隻兔子。這下子我們的晚餐有著落了。
我們希望再往前走一走,主要的原因是天還沒有真正的黑下來,也主要這個地方不適合生火——雜草太多。總之我們想前面總是要好一些,雖然不一定能比目前腳下的條件更好。
又走了一段的距離,此時打獵的心情還是保持的很緊,也就是說看到別的地方有點風吹草動,就想著裡面有自己需要的獵物。哪怕是自己不需要,也要提高一下打獵的本領。
打了兩隻兔子,我倆就覺得我們跨入了高級獵人的角色,起碼有著高級獵人的眼睛和嗅覺,因為我倆同時看到前邊草叢靠近樹底下有可疑情況。於是我倆站住,同時將自己手中的棍子高高舉起,準備直接射向那個可疑點。
你先來吧?我對大兢說道,估計你跟前面一樣,肯定會一擊斃命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大兢說完,做了一個加力的輔助動作,便將棍子出手,直奔那個可疑目標而去。
以前有一個聲音是「撲」的一聲,便沒有了後續聲音。可這次卻聽到一聲嚎叫,接著就立起一個黝黑粗糙的傢伙,憤怒的瞪著我們兩個,此時它覺得靠瞪著我們是不足以對我們形成傷害的,於是很快的就沖向了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