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愛情降臨

第一百一十四章 愛情降臨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人總是如此:喜歡和自己無謂的對抗一下,以便跟自己跳動的心有個交代。劉鵬正是如此,明明非常的渴望再次擁有愛情,可當愛情擺在面前的時候,還要對自己說: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對他人也是如此,嘴上表現出並不在乎。當然他是怕自己再次經歷失戀的痛苦,雖然他對上次失戀抱著很輕鬆的態度,但真正的失戀來的時候,他自己的心裡還是有點惆悵的,至少對他自己的自信心是個打擊。前面口口聲聲說非要找個漂亮的姑娘不可,那隻不過給自己失戀找點安慰罷了。當一個人處於灰心失望的狀態時,也會利用這種毫無希望來給自己尋找借口,讓生活繼續下去。有時候人抱著幻想,只是對這個幻想試著努力一下,當結果既看不到前面的光明,也看不到這條路的盡頭在那裡的時候,最後就不得不放棄。

和華士勇分手后,劉鵬馬不停蹄地就到了外科大樓,他自己先到了自己實習的科室,轉悠了一下,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上樓到外二科,看看是不是李軍護士在值班。

走在樓梯上,劉鵬就雙手合十,暗暗地為自己祈禱,希望自己的虔誠能打動神靈,祝自己一臂之力,得到心愛的姑娘。

此時的劉鵬既怕李軍護士值班又怕她不值班,既相見她又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搭上話。所以走到了二樓的走廊后,步子來回的劃了好幾個圈,猶豫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但終究敵不過心裡對愛情的渴望,於是就慢慢的裝作或者好奇或者心不在焉或者找同學的樣子,逐漸靠近了護理站。

華士勇為什麼跟劉鵬說到了李軍護士呢?是因為下班的時候,走到護理站聽到了護士打電話說笑,電話裡面說出了李軍護士的名字,似乎提到今晚值班的事情,具體是不是李軍值班華士勇倒是沒敢確定,只是聽到了隻言片語。但那個時候華士勇突然冒出了李軍姑娘跟劉鵬也許合適,華士勇跟劉鵬在歌詠比賽的時候已經認識李軍了,雖然不是了解,但音容笑貌是熟悉的。兩個人從相貌上還是很般配的,當然李軍的性格脾氣無從知道,但看上去還是很樸實的姑娘,不是冷淡刻薄之人。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華士勇讓劉鵬去找李軍。

劉鵬靠近了護理站又停滯下來,似乎再往前進一步要承受千斤重擔一樣,躑躅不前的做著複雜的心裡鬥爭。這個時候他聽見護理站裡面有腳步聲想起,於是立刻把自己的身子轉過去,背對著護理站的出口,將手插進衣兜裡面,往前邁了一步,然後停住不動,好像是忘了什麼東西自己要返身回去拿一樣。可裡面的腳步聲只是聽到了兩三步的聲音,然後又歸於平靜了,劉鵬這個時候沒見什麼其他的動靜,便把身子又轉過來,小心的看著出口,唯恐出口裡面跑出一隻老虎似地。

劉鵬覺得這個情況不妥,於是兩隻腳以一種丈量尺寸的方式往前走——以最大的努力邁著最小的腳步。似乎每前進一步都將要觸到地雷一樣。做出這麼多的努力,明顯的可見劉鵬臉上露出了汗珠,臉上似乎在燈光的映照下變得紅暈起來。

他看到自己還有一步就要露出自己的身體了,於是停住,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雙臂輕輕的做了個擴胸運動,呼了一下后,又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的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可他不知道該怎樣邁出最後的一步,邁出最後的一步如果兩個人見了面又該怎麼和她談,談什麼?怎樣才能含蓄的表達自己的感情,又如何能知道對方是否能領會,對方是否有了戀人?想到這裡劉鵬覺得當面求愛遠比寫求愛信要艱難一萬倍?

就差一步,可這一步跟萬里之遙差不多,甚至比萬里之遙還要遠。

該用什麼方式見面的問題,直接走過去打招呼嗎?但招呼完了自己找不到什麼理由,如何留在那裡,如果站住就這麼傻站在姑娘的對面嗎?那不是讓人家太突然和莫名其妙了嗎?是露頭看看嗎?要是碰巧了兩個人的目光正好相遇怎麼辦?可沒有理由露頭看看啊?要是熟人之間像抓迷藏似地逗著玩才可以?這樣做豈不是跟做賊差不多?裝作路過嗎?人家要是不理我怎麼辦?以上這些方法都不可取,劉鵬心裡想著這個難題。

最好是讓她以關心的態度來達到和我見面的目的,怎麼樣才能做到這點呢?他的腦海里急速的盤算著這些事情?

把自己摔一下!這方法不錯,劉鵬靈光一閃,然後奮力的邁出一大步,做了個突然滑倒的動作,一下子把自己撞到了護理站的檯子上。

啊喲!劉鵬叫喚了一聲,裝作痛苦狀趴在檯子上,同時用眼睛從眼皮底下掃描著裡面的護士,看護士是誰?作何反應?果真是李軍護士!

李軍護士已經聽到了撞擊的聲音,當時自己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晚上該執行的遺囑,聽到聲音后不由得吃了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看到是劉鵬趴在櫃檯上,才知道是劉鵬撞了一下,於是趕緊的過來了。

劉鵬從眼縫裡看到李軍走了過來,知道是問自己感受如何,心裡頓時高興起來。但還要繼續裝作痛苦狀。所以又「啊喲」的呻吟了一聲。

痛的厲害嗎?李軍姑娘問?

劉鵬裝作痛苦很厲害的樣子,慢慢的抬起頭來,看了看李軍護士,將嘴巴往外分開,以代替自己的笑容,表示見到她很高興,然後說:

能挺住!自己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讓你看笑話了吧?

沒有!李軍姑娘說,生活中發生這樣的事情很多,這沒什麼奇怪的。撞那裡了?看看醫生吧?吃點葯?

不用了,劉鵬說,一會也許就好一些了,現在就是還不敢走,趴在這個地方也能支持一會!

那你過來坐著吧?李軍姑娘說,趴著不是累嗎?

你看看我這個汗,劉鵬指著自己的臉說,可能真的有點痛呢?都痛出汗了?實際上這個汗還是剛才緊張出的汗,但劉鵬巧妙的利用了這一點。

李軍姑娘只關心劉鵬傷到那裡了,並沒有看到劉鵬的臉上如何。聽到劉鵬這麼說,這才抬起頭看了看劉鵬的臉,果然有些汗珠在劉鵬的額頭上,也看到了劉鵬的臉泛著微紅,但她並不知道這是劉鵬心慌的結果,認為這是撞了之後,被驚得心跳加速的緣故。

謝謝你!劉鵬坐下後用手抹去額頭上的汗珠說,這麼巧,你值班。

是的,我值班,李軍說,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我也是無心的溜達,反正也快到這裡實習了,思想意識裡面也許有先熟悉一下環境的概念。劉鵬說,我們也有兩個同學在這裡實習吧?

是的,李軍說,過來才一天呢?

我感覺我們這兩個同學就跟過來一個月似地呢,劉鵬說,中午回去的時候說起這裡面的事情似乎都很熟悉,但意見有時候不統一,說著、說著還爭執起來了,反正別人也不知道,也沒法做評價。哎!你肯定也熟悉他們兩個吧?劉鵬問?

不熟悉!李軍說,只是歌詠比賽的時候面熟。現在還痛嗎?李軍問到?

好多了,劉鵬說,幸虧是你值班,我們這些同學在歌詠比賽的時候都誇你心腸特別好,說你真會關心人,沒想到讓我體會上了?

你們同學背後都好議論別的人嗎?李軍姑娘問?

是的,都是小夥子嗎,在一起的時候,談論的話題永遠是姑娘,劉鵬說,這是毫無疑問的,尤其是對那些特點突出的姑娘,總是免不了要議論一番的。

劉鵬說完的時候,輕輕的活動了一下雙臂,這樣似乎就能緩解痛疼一樣。

能好點嗎?李軍問?

嗯!劉鵬說,比剛才強些了?真的謝謝你的關心!沒給你添麻煩吧?

沒有,李軍說,也不用謝我,我沒幫你做什麼?

不!劉鵬說,假如要不是你值班,那麼很有可能是這樣:別的護士值班並不認識我,我撞了這下,那個護士一看我是大小夥子,又不認識,也許就對此事置之不理了,沒準心裡還說我怎麼這麼大意馬虎呢。那我只好趴在檯子上等稍微好轉一下,趕緊的離開,顯得既狼狽又凄涼,當然我們不能說那個護士冷漠,因為這個世界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說對吧?

別的護士也一樣?不會表現出漠不關心的,李軍姑娘說,何況你又是實習生,即使不是也會過問一下的,這很正常的事情啊!

你是以自己的良好心腸來判斷這個世界的,劉鵬說,我想同學們說你心腸好也不是沒有根據的,他們肯定受到過你很多無意中的幫忙了,你自然的這麼做之後,同學們都能感到你的真心。可惜我以前沒有體會到,當然今天也不算晚,但就是太意外了,非要撞一下才可以。其他的方式可能對我更好一些,起碼我不會給你留下大馬哈的印象,幸虧你不是會往這方面想的人,要不然以後我見了你都不好意思呢?是不是?

這沒什麼,我走路的時候有時也會出現崴腳的情況,李軍說,誰也不想摔一下啊?

我不知道為什麼摔了一下,也許就該摔,作為獻給你的敬禮!劉鵬說。這樣也好!算是我不知你以前的好心腸的懲罰!

你真是過獎了,李軍說,我那裡像你們同學說的那麼好呢?

我的體會是真的有那麼好!劉鵬說,現在也許在這個科室實習的兩個同學還在爭論你的問題呢?

爭論我的問題?李軍姑娘問?我有什麼好爭論的?

他們兩個對你的問題有點不統一,劉鵬說,一個說你這麼好的姑娘肯定有了戀人了,另一個說你既然這麼好肯定在待價而沽。聽他們兩個的意思好像都很喜歡你,但都覺得配不上你,又不知道你有沒有戀人,你要是沒有呢?他們也許可以鼓足勇氣追求一番,我可以傳達這樣一個你沒有的信息吧?當然你可以覺我們這些人無聊,但人受到高尚的靈魂指引是容易產生愛慕的,你說是不是這樣?

我可不是你們要追求的目標吧?李軍姑娘說,你們都喜歡漂亮的女孩子!

人的審美趣味各不相同,漂亮並不重要,劉鵬說,一個有智慧的人懂的:美德才具有永恆的魅力,更值得追求。我很替我們同學高興你目前沒有戀人,我是不是把這點關鍵給弄清楚了,你可以用沉默來回答這個問題,要是你覺得不便告訴我的話。

劉鵬說完了這句話,有意識的看了看李軍姑娘,李軍姑娘聽到這句話,雖然表現的神態自若,但還是不免有羞澀掛在了臉上,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我從來不覺得這一摔有這麼大的價值,劉鵬沉默了一會說,竟然摔了個,摔了個什麼呢?摔了個什麼呢?哦!是這樣的,就算是個插曲吧該怎麼說呢?就算是個問題吧?你覺得我們同學間,你最欣賞那一類的,當然高兵這樣的女孩子都喜歡,因為他英俊瀟洒;華士勇這樣的女孩子也會喜歡,因為他勇猛有智;大虎這樣的女孩子也會喜歡,因為他沉穩持重。當然其他的同學也會各有各的優點,也會受到其他女孩子的喜歡。我的意思是除了上面舉出的三個人,你應該也會喜歡其他的同學吧?比方說遠山同學、大志同學、智勇同學、朝陽同學等待,這些也都很可愛,我說的這些名字你能和他們的具體人對上號嗎?

劉鵬大概是想表白自己的愛慕之情,又怕人家姑娘不接受,想含蓄一點,但又不知道怎麼含蓄,所以很緊張,聽的李軍姑娘雲里霧裡的。

能,李軍好奇的看著劉鵬,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歌詠比賽的時候不就對上號了嗎?在一起那麼長時間?

難道你每個同學的名字都能記住,劉鵬問?

差不多吧,李軍說,不就是這麼多歌詠比賽的人嗎?何況你們實習這麼長時間了,輪轉到我們科室都第四輪了吧?兩個多月的時間了,幾乎天天碰面,怎麼會不知道呢?

說的在理,劉鵬說,我怕你只記得面孔,不一定叫上名字。

也僅僅是名字和面孔能對上號,李軍說,其他的就不了解了。你現在是不是還在痛?李軍又問。

大概是撞的地方還有點,膝蓋這個地方和胸脯這兒,劉鵬用手分別做了動作加以說明,接著拍了拍胸脯說,這不算啥?小時候不聽話被老爸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嗡的響了半天,腮幫子鼓起來跟饅頭似的,別人看起來跟我的嘴裡含著個大骨棒一樣,我也沒覺得痛。這點小傷就不算什麼了?

那你剛才「啊喲」什麼啊?李軍姑娘問,說明還是很重,不然能這樣嗎?

剛才不知道你在這個地方,劉鵬說,要是別人看見我摔了這麼一下,我一聲不哼的走了,人家肯定認為我是傻子呢?知道是你,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叫喚,哪怕是腦袋掉了也不叫喚,這太不像男子漢了!對吧?

你本事可真大,李軍姑娘笑說道,你見過誰的腦袋掉了還叫喚?

見是見過,那不過是在電影裡面,劉鵬說,生活中倒是沒有,你要是想見呢?那我可以把我的腦袋貢獻出來。

這代價太大了,也太殘忍了,我可不想見,李軍姑娘說,見一個長在脖子上的活靈活現的腦袋不是更有樂趣嗎?

我總覺得我的腦袋沒有多大的作用,劉鵬說,真的這樣,除了吃飯能促進農民兄弟多種多收以外,其他一無是處。連走路都不用腦子,還能摔一下。

你還蠻有意思呢?李軍姑娘笑說道,我知道我們走路都是用腳用腿,從來不用腦子!

這就說明你們的腦子好使喚,我的不好使換嗎——平衡作用不好,劉鵬說,有時候我真的對這個腦袋生氣,明明想表達自己心裡想的,可就是不知怎樣表達,不會表達。比方說我要是喜歡一個姑娘,你說我該怎麼表達呢?是不是含蓄的表達更好一些呢?當然我不敢當面直接表達,怕這個姑娘不同意,我很難堪?不如含蓄來,即使那個姑娘不同意,也會委婉的拒絕我,這樣我可以安慰自己,給自己找個借口下台階。我也想問姑娘一句,你是不是也喜歡含蓄的表達,你會喜歡我們同學中的某一個嗎?比方長的像劉鵬這樣的,怎麼樣?

劉鵬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感到這個世界進入到停滯的時刻,四周靜的出奇。自己也沒敢看李軍姑娘,也不知道李軍姑娘的反應,只是看著窗外。

一陣沉默之後,劉鵬的耳朵里傳來了非常悅耳的聲音:今晚的夜色最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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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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