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7~8章.無法改變命運)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顯然是受到了驚嚇,但她馬上恢復了正常「你是誰。」她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靜許多,看來這個女人還真不是普通的角色。
「我?你回頭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著,我鬆開了放在她肩上的手,「我想你應該明白,能無聲無息出現在你身邊的一定不是普通人,所以千萬別想逃跑哦,那會讓我很困擾的。」
她緩緩的轉過了身,明亮的大眼睛緊盯著我:「你是…………誰?」
暈,我的腳頓時一軟,跌坐在了地上,「你……你,我們剛剛才見過了,你竟然不記得了,嗚嗚嗚。」我陰暗的在一旁的角落畫著圈圈。
宮野明美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少年,她當然記得這個在毛利偵探事務一直用著疑惑目光看著自己的奇怪男孩,只是不知道,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名。
「小弟弟,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啊。」她的口氣輕鬆無比,這讓我十分的驚奇。
「小弟弟……你不怕我對你怎麼樣?」
「你會對我怎麼樣呢?」她笑眯眯的反問。
我呆住了,這個女人……膽子可真大。
「……我可不是來和你聊天的,你現在身上有被裝置竊聽器么?」我壓低了聲音問道。
她搖了搖頭,嚴肅了起來,「你知道了多少。」
「我知道你是組織的人,剛才和你通話的是人妖……不是,是琴酒吧。」
「你跟我來。」她向周圍望了望,確定沒有人,拉著我上了一輛的士。「澤口公寓」她對司機說道。
過了1o分鐘,的士在一個十分普通的小公寓門口停了下來,我敬佩的看著那個司機,太厲害了,這麼偏僻的地方都知道啊。
她給了司機幾張鈔票,便帶著我走進了那座公寓的3o6室,那是十分簡單的一室一廳,很適合一個人住。
「組織肯你在外面租房子啊。」我細細的打量著四周。
她走進了廚房,也不知在幹些什麼,「這是我瞞著組織偷偷租的。」
「哦」我點了點頭,坐在了客廳中的小沙上,過了不一會兒,她端著兩杯咖啡放在了沙前的桌上,坐在了我的身旁。
「你……想談些什麼。」她猶猶豫豫的問道。
我看著面前的宮野明美,實在難以想象,她的壽命竟然就在這幾天中結束。73你也太惡毒了。
我端起了咖啡,「你就是那十億元搶匪的主使人吧。」
她很乾脆的點了點頭,「然後呢,你不會只想和我說這些吧。」
「你要毛利大叔找的你所謂的爸爸應該就是那搶匪中的一人,他卷著你們搶到的錢跑了吧。」
「是的,但是我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無奈之下才去拜託偵探的。」
「琴酒是不是和你商量好了,這件事情結束,就讓你和你的妹妹脫離組織。」
她猛地站了起來,訝異無比的看著我,「為什麼……你連這件事都會知道。」
我冷笑了兩聲,「你認為琴酒會真的答應你嗎,別傻了,他只是在利用你罷了,你妹妹可是組織的紅人,他們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
她恍惚的坐了下來,一臉的悲傷,不知在想些什麼。
沉默了很久,咖啡早已冰冷,她開口了「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試一試。」
看著她堅定的臉龐,我嘆息著搖了搖頭,看來用勸的是沒用了,還是那天去幫她擋一槍還更實際,我離開了那座公寓,打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但是我睡不著,她被殺應該是倆個星期以後的事情吧,那我……這段時間要做什麼,我突然現我很閑,真的很閑,我無奈的打開了電腦。
現在的遊戲做得真爛,這樣子有什麼好玩的,我看著電腦顯示屏映出的畫面,這個遊戲據說是3d遊戲的巔峰之作,但是那小的可憐的魔法,麻煩的要死的操作方法讓我十分的不爽。我一把摁掉了開關,電腦刷的一下黑屏了。
我嘆了嘆氣,上床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按響了我家的門鈴,我一邊狠狠的罵著那個打擾我清夢的傢伙,一邊走下了樓,打開門,站在鐵門外的是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那個校服……是我們學校的吧。
「你找誰啊!」
「新堂零,你為什麼不來上課。」那個女生頭低的低低的,問道。
我看著這個熟悉的場面,想起了一個名字,「長谷川……藤香???」
長谷川藤香聽見面前的男孩一下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知怎麼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好像還有些……高興。
「是我。」她鼓起勇氣抬起了頭,直視著面前的男孩。
「真的是你啊,世界還真小,沒想到你和我一個學校啊。」我撓了撓頭,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抱過她來著,怎麼這麼快就找上門了啊,誒,不是來找我算賬的吧……。「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哦。」
「……………………」
「??你怎麼了?」我看著面前突然不說話的女生,……不會是暴風雨前的安寧吧,我有種想跑路的感覺。
「我是高**班的班長。」
「呵呵,我也是高**班的…………你說啥米。」我的眼睛死死的瞪著她。
果然……長谷川藤香嘆了一口氣,這個男孩果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該怎麼說自己才好,平時明明很能說,今天怎麼變得這麼畏畏縮縮的了。
「我說……」她突然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呀,美女,又見美女,這裡美女真多,「我們的新同學怎麼剛轉來就不來上課呢。」
「可是我和西岩大叔請假了誒。」我又撓了撓頭,這動作好像變成我的習慣了。
「校長先生?」她大吃了一驚。
「呵呵,是啊!」我笑了一笑,忽的想到,反正我這幾天也沒事幹,和美女一起出去玩也不錯嘛。
「誒,你明天有沒有空哦。」我記得明天應該是星期六吧。
她猛地一驚,臉又紅了,…………我幹了什麼么?
――天界
「零那個白痴。」烙炎極度鬱悶的說道。
朧月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這才是零啊。」微微一笑,天界霎那間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烙炎氣的跳腳:「朧月,都是你害的,現在好了,什麼都看不見了吧。」
朧月(無比委屈):「我怎麼知道嘛。」
我房間的床上:
去,別亂想,我抱著腦袋在床上打滾,長谷川好奇怪的,死說歹說才答應出去玩,真是的,我又不會吃了她,不過,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時間過的快些,不然就太無聊了。
我和長谷川在漫無目的街上晃蕩著,不過是我跟在她的後面,沒法子嚕,我不認路嘞。
她看上去十分的消沉,自己一個人緩緩的走著。
「吶,我渴了。」我扯了扯她的衣袖。
她愣愣的回過頭看著我。「?」
「我渴了。」我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她臉紅的點了點頭:「那找個地方吧。」
恩,我找,我找,我找找找,啊,找到了,我一臉笑眯眯的指著不遠處的一間咖啡廳,「我們去喝杯咖啡吧。」
「恩」她低低的應了一聲。
唔,這個傢伙好無聊哦,早知道找那個小鬼頭玩去了,我哀嘆,拉著長谷川進了咖啡廳。
歡迎光臨,一個服務生大聲的說道,切……是男的啊,我正準備拉著那個在呆的傢伙隨便找張桌子,眼角的餘光卻掃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宮野明美,她怎麼會在這裡,我瞬間閃到了柱子的後面,偷偷摸摸的向她那裡看去,順便把身邊這個傢伙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兩杯咖啡。」我隨口點到。
她在和誰一起喝咖啡,我眯起了眼睛,帶紅色的棕,帶著眼鏡的大美女,是小哀啊,不對,她現在還是宮野志保,眼鏡應該也是變裝用的吧。
飛快的使出隱身的咒語,向她們走去。
……不小心瞄見身影突然消失的我,一旁的服務生出了一聲尖叫,吸引了全餐廳,經理急忙跑了出來,……那個經理竟然沒頭。
「怎麼了?」
「剛……剛才進來的那個男的,突然……消失了。」那個服務生結結巴巴的說。
「你白痴啊。」那個經理當場給了他一個暴栗,「做夢給我回家去做。」說完便向經理室走去。
可憐的服務生抱著頭嘀咕著,「臭光頭」。
某人的頭上冒起了一根青筋……二根……三根,持續中。。。。終於:「你馬上給我捲鋪蓋回家去。」那名經理暴跳如雷。
那名服務生愣了數秒,認命的走了。
罪魁禍的我此時正坐在小哀的旁邊光明正大的聽著她們的談話。
「姐姐,你真的要去么。」
「沒什麼的,志保你不用擔心的,這件事一完,我們就可以脫離組織了。」
「可是………………」
「沒事的,不過……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馬上去找一個叫新堂零的人。」宮野明美嚴肅的說道。
我?她們的談話竟然會提到我的名字,我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
「新堂?沒聽過,為什麼要我去找他。」宮野志保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他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人,或許世界上只有他可以和組織抗衡。」
宮野志保一驚,可以和組織抗衡,那需要多麼強大的力量,世界上真的會有這種人存在么。
「哇,沒想到你這麼看重我呀。」我笑眯眯的盤腿坐著,看著宮野明美說道。
「誒」宮野志保嚇了一大跳,這個人是什麼人,怎麼一絲的氣息感覺不到。
「嘍哈,小哀。」我向身邊的大美女打招呼。
小哀?她十分奇怪的看著我,對哦,她還沒改名來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就當作沒聽見吧。」
宮野志保和宮野明美頓時大汗一滴,怎麼可能當作沒聽到啊。
「嘻嘻,姐妹偷偷聚會啊,人妖不會現么。」
「人妖?」小哀奇怪的看著我。
「琴酒啊。」我毫不在乎的說道。
「琴酒……人妖,噗…………」宮野明美笑了起來。就連小哀的臉上也有了一絲的笑意。
????我則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們,撓了撓頭:「我說錯了么,那傢伙明明是男人還留那麼長的頭,不是人妖是什麼,我起初還以為他和他旁邊的胖子是一對呢。」
琴酒+伏加特=gay。。。。。。。。。
這回連小哀也笑了起來,我無語的看著面前的兩個美女,這兩個,在搞什麼啊,不過……小哀的笑臉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啊,趕快,趕快拍下來,……沒帶相機,55555555555555。
同一時間,不遠處的桌子:
處於神遊中的長谷川藤香終於回來了,禮炮禮炮,快拿禮炮來,「砰……」
剛回過神來的長谷川只知道自己已經坐在咖啡店裡了,面前是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而拉著她出來的新堂零早已不知所蹤,再一看,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我正在和兩個女生開心的聊天。
思想驅使著她一下站了起來,向那張桌子走去。
此時,我:
小哀不過一下便又恢復了原來的面無表情,認真的看著我:「你是誰?」
我的心口就像被火箭給撞了一下,為什麼……我哀怨的看向她,:「你們剛才不是還在說我的名字么。」
「你就是新堂零。」此時的宮野志保已經快當機了,姐姐說的能夠對付組織的竟然是一個男孩,可能還比自己小。
「哇,你終於知道啦。」我開心的撲了上去……你絕對沒看錯,我向小哀撲了過去。
宮野志保躲避不及,被面前的男孩撲了個正著,頓時兩人以一個曖昧的姿勢倒在了沙上。
「咳咳咳。」宮野明美紅著臉咳嗽著,周圍的人全都看了過來。
「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是啊是啊,都不懂得剋制一下。」
這是兩位婦人說的。
「哇,那個男的好帥啊。」
「啊,如果我是那個女的就好了。」
這是花痴說的。
「哇,那個女的好漂亮啊。」
「靠,那個臭小子在搞什麼,那種女生只有我才配得上。」
這是不要臉的癩蛤蟆說的。
誒,現在是什麼情況?
被我壓著的宮野志保冷靜的說:「請起來。」
「哦」我應了一聲,回到剛才的姿勢,盤腿坐在沙上,一把拿過小哀的咖啡喝了下去,沒法子,我口渴啊。
宮野志保目瞪口呆的看著男孩把她的咖啡給喝了下去,這個傢伙怎麼一點都不懂的客氣啊。
「噗」我彎下腰就把剛喝進嘴裡的咖啡給噴在了地上,搞什麼,好難喝,我苦著臉抬起頭求救般的看著宮野明美,「好苦……」
她愣了一愣,把她的橙汁遞給了我,「不好意思,志保喜歡喝黑咖啡。」
我一把奪過橙汁,灌了下去,這時,旁邊又傳來了一陣竊竊私語。
「你看,那個男的把那兩個女的喝過的水都喝了。」……這有什麼問題啊,又不是不行,大不了我等下幫她們買單嘛。
某zeva(哭笑不得):問題不在這裡啊。
一個身影飛快的衝出了咖啡店,我呆住了,那不是長谷川么,糟糕,都忘了她的存在了。
「抱歉,我有事先走了。」我帶著歉意的看著面前的小哀和宮野明美,放了幾張一萬元在桌子上,「這是我剛才喝掉的咖啡和橙汁的錢,下次再見啦。」
我沖了出去,留下一臉迷茫的小哀和明美,剛才……到底生了什麼來著,她們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