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215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X金絲貓主奴
這回沒等我開口,外頭就走進了兩個金髮碧眼的外國金絲貓,伊莉沙白公主和她的侍女梅娜。吃完本地貨,嘗嘗外國貨也不錯喲。兩隻金絲貓邊走邊跳起了脫衣舞,臀波乳浪,金髮飄飛,看得我熱血沸騰,急急地把伊莉沙白率先拉進了懷裡動手動腳的。
我的手慢慢滑了上來,順著伊莉沙白小腿而上,從小腿、大腿順序撫玩,慢慢滑到伊莉沙白珍貴的密之處,輕柔地揉捏著,弄的伊莉沙白糊塗了,任我玩弄著,手指頭兒輕輕溜入了內,微微戳著柔嫩,刮的伊莉沙白渾身一陣抖顫……「
「寶貝,舒服么?」
「OH,YES,YES……」
手指頭兒侵入了她,慢慢刮動著,**山泉一般地涌了出來,混在浸入的池水裡,也不知什麼是什麼了。
「嗯……?」伊莉沙白喘息著,好不容易才強壓下發顫的聲音。男人的嘴便不住在伊莉沙白嬌嫩的頸項、臉頰、胸前流動,連吻帶吮加上輕輕咬嚙,弄得伊莉沙白混身發顫、春心蕩漾不已,差點就要抱摟回去、熱情獻媚,雖是勉勉強強忍下了這股衝動,被我恣意逗弄的伊莉沙白卻也動彈不得,逃不開我的手了。
我似是對伊莉沙白這樣欲拒還迎的情態非常欣賞,臉兒埋在她胸前,開始好好服侍伊莉沙白挺脹的雙峰,輕吸著伊莉沙白粉紅幼小的**,雙手則撫弄著伊莉沙白頸上、背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換來了伊莉沙白一聲聲誘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伊莉沙白臉頰泛紅、眼如噴火,迫不及待獻身的媚樣兒時,才封住了伊莉沙白輕啟的櫻唇,吻的她氣喘吁吁。「爽不爽?」我問她。
「……唔……爽……真……真爽啊!」伊莉沙白不禁想要掙脫出我帶著無比魅力的懷抱,但她已被調戲的周身酥軟酸麻,怎麼還有力氣逃開呢?
她芳心裡真想叫的,是女子**時在重重快感衝擊之下,難以掩飾的歡樂聲音。
伊莉沙白她小嘴微張,輕柔地喘息著,雙手摟上了我的身體,**輕輕勾在我腰上,伊莉沙白的防衛已完全崩潰,現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這惡徒的採擷。
看著伊莉沙白這嬌痴模樣,我淫笑起來,我知道這**異國的金絲貓已完全不會反抗,不只是身體,連芳心都已降服了……
一聲抑壓住的嬌吟,伊莉沙白別無選擇地摟住了我,痛的淚痕漣漣,手足處一片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摟的那麼緊,緊的叫人掰也掰不開。
雖然已經人事,但伊莉沙白還是疼痛極了,身體彷彿要被撕開一個口了。男人的火燙直直入了伊莉沙白體內,直抵深處,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伊莉沙白雖然已被我擺弄的濕滑不已、淫心蕩漾,但她窄緊的幽谷才是第二次被啟用,那容得下我那剛猛的威力?這感覺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連接在我那溫柔挑情愛撫的動作之後,更教伊莉沙白難以承受。
抱著伊莉沙白,我倒向床邊,雙手若即若離地輕撫著伊莉沙白的**,靈巧的舌尖舐去了伊莉沙白冒出的冷汗。
隨著我每一步跨出去,緊緊陷在伊莉沙白體內的便微微彈跳,戳的伊莉沙白一陣顫抖,那火熱像是會傳染似的,將伊莉沙白也弄的渾身發燙,再加上得到伊莉沙白之後,我的挑逗手法給予伊莉沙白的感覺愈加高明,等到我走到溪岸上,讓伊莉沙白倒在如茵的草地上時,伊莉沙白已被挑逗的淫念滿腔,痛楚似是融化在我那溫柔吸啜的口中一般。
將伊莉沙白髮燙的**抵緊地上,我大起大落,恣意地發揮著強悍雄猛無比的威力,伊莉沙白雖仍是稚嫩嬌弱,但外國女人體質極為耐X,已勉可承受,不似方才那般疼痛不堪,不住地刮著伊莉沙白柔嫩如初春花朵的蕊心,刮的伊莉沙白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這樣慢慢挺腰扭搖了起來,每一下的迎合都讓伊莉沙白樂不可支,體會愈發深入。
聽著伊莉沙白響遏行雲的妖媚**叫春聲音,看著她無法自制的迎合動作,我征服感狂升,操的更加深緊了,一陣緊一陣密的,**的愈來愈猛,只插的伊莉沙白神飄魂盪、嬌呼喘息不止。「FUCK……ME,FUCK……」
也不知過了有多久,伊莉沙白迎合的全身皆酥,又軟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動不得了,她已泄了不知幾次,元陰激噴出來,任我恣意採收用於練功。
當我功力未失之時,九天御女**會在交歡之時自動運轉,根本無須我分心他顧。有了它,反而令我們更為快樂。
那狂野的喜樂,教伊莉沙白再也撐持不住,她軟癱地上,任我時輕時重的操著,激昂的**聲化為了嬌啼,雖說光是軟癱著被干也是愉悅無比,猶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伊莉沙白深閨弱質,實在是承受不住了,伊莉沙白飄飄欲仙時,伊莉沙白已通體脫力,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酥酥地昏迷過去……
雖說梅娜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伊莉沙白,但卻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伊莉沙白的高傲,梅娜可是遠比她溫柔的多,主動的多,每次交歡,她都主動要求在上面,令我體會到異樣的風情。
我輕輕拍了拍梅娜的香肩,讓梅娜自然而然地上了床,她擔憂地望著伊莉沙白,可惜她已經昏睡了過去。好一個忠僕金絲貓啊,看來她們主朴兩人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以往我到是誤會她了。
「你幹什麼呢?」梅娜的聲音和以往一樣的溫柔婉約,嬌嗔道:「伊莉沙白妹妹被你……被你那個之後,連動都動不得了!」
「我想干你!」我淫笑著,輕支起了梅娜下頷,讓這低聲悄語的美女正面仰視著我,「就和往常一樣,你先還是我先?
「我……我先!」梅娜垂下了頭去,露出了女兒羞態,可隨即又一昂頭,毫不示弱地盯著我!
「你,你是公主的丈夫,想要對梅娜怎麼樣都行,想要怎麼把梅娜玩弄摧殘,梅娜都聽你的,絕無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應梅娜,只可以在梅娜身上盡興,梅娜保證會柔順無比地侍奉你;千萬別再對伊莉沙白下手了,行不行?她已經累壞了。」
「怎麼會呢?我愛她還來不及呢?」梅娜這番話說的好不莫明其妙,就算她是侍女,也應該有點腦子吧?莫非她是關心則亂?以為我飢不擇食,還會再上伊莉沙白?
好笑,我搖搖頭,手心輕輕撫在梅娜透著淡淡粉紅色的頰上,動作無比溫柔,舒服的感覺讓梅娜閉上了眼,微微嗯了出來,「梅娜你愛我么?」
「……」
「我會讓你愛我愛到死為止!」我大聲地狂笑了出來,手指頭捏了捏梅娜水雕一般軟滑的臉蛋兒。
「哼,來啊……」梅娜輕輕飛了我一個媚眼,挑釁地說,「看誰更愛誰,我警告你,我梅娜這輩子永遠不會愛上男人的,即使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我一口
吻住了她,我要征服你這個不屈的女人!
一面咿咿唔唔的,聲音全給壓在喉間,我愛撫著她,芬芳甘甜的口氣慢慢渡入我口中,小嘴兒再觸不著半分空氣。
梅娜的雙手垂在身側,輕輕握起粉拳,卻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亂間再自然不過的反應,我的一雙手連梅娜的衣衫都不脫,輕解衫鈕后便伸了進去,梅娜只覺我火熱的手撫滑在粉背上,似有若無地捏了幾把,慢慢地流了下去。
不知不覺之間,梅娜的小衣已經被解開了,順著梅娜香汗輕泛的**溜了下去,彈躍而出的**已滑入了我掌握,任我輕揩柔撫、輕捻慢捻,梅娜只覺胸前一陣微微地漲痛感,初開的蓓蕾在我的種種刺激之下,已經漲硬了。
「求求你,」梅娜喘息著,小香舌被我輕挑起來,任我吸啜的小甜嘴兒好不容易才被放了開來。光是看梅娜在懷中扭動著,恨不得**裸地融入我體內,粉頰之上桃李爭春,眉梢眼角春光無限的媚態,我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蕩漾、處子春情毫無保留地被挑了起來,燒的梅娜通體火燙,亟須男體強烈的精水來滅火。
「求……求求你,留給……留給梅娜最後……最後一點……一點顏面,這……這樣就夠了,別……別要逼的……逼的梅娜非要……非要主動向你強顏求歡,才……才得到梅娜好嗎……啊……」
「當然了,我是來強姦梅娜、征服梅娜的,不是梅娜因情烈如火而獻身的,不用梅娜自動獻上**,我就能得到你,嗯?」我一陣輕薄地長笑,雙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梅娜心動不已、嬌媚不堪、情熱已極。
梅娜全無半分瑕疵,多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完美**一分不漏地裸露我那燒著欲焰的眼前。梅娜的**卻愈加高升了起來,那狂熱的燃燒讓梅娜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著她嬌柔**的人是誰了,一心只想獻上貞潔之軀,和我共效于飛。
「求求你……唔……別……別再逗梅娜了吧?」梅娜貼緊在我懷中,不住廝磨著,一點阻隔也無的接觸使梅娜更加忘形了,她輕輕咬著我耳垂,**散發出無比誘惑力,雙手已忍不住在我周身滑動著、探索著,那情急的模樣,真叫人認不出來到底是誰在強姦誰。
「對不起了,」我抱起梅娜顫抖的**,將她抱上床去,當然不是伊莉沙白正躺著的那一張,「梅娜你太誘人了,光是看著你赤條條的樣兒,我差點忘了要上你。梅娜你儘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愿,把你變成最快活、最熱情、最投入的女人。」
小嘴兒又給我吮著,丁香小舌隨著我的帶動,稚嫩地動作著。梅娜突然翻身騎在我身上,小手狠狠一把抓住男人,在自己身下磨了幾下后,集中精神在下面,猛地狠狠坐了下去。那美妙無比闖入了她,雖是窄小,但由於梅娜已經被我揩撫挑逗許久的緣故,徑中泉涌片片,那火熱的快感慢慢燒透了梅娜。
女騎士上了馬,瘋狂地開始了別樣的騎術表演,兩個**高高低低蹦蹦跳跳……
被我緊緊的貫穿了,梅娜溫柔地擁著我,任那火燙在體內四處鑽營,但我並沒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梅娜身上盡展威猛,我緊緊地抵著梅娜的纖腰,緊貼著梅娜窄滑的,慢慢地擁吻著她,雙手愈來愈狂放地在梅娜身上流動,等到梅娜能夠習慣時才款款抽送,數淺一深的**逐漸化去了梅娜僅余的羞恥心,讓她忘形地投了進去,隨著我的擺弄而扭腰擺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無比歡娛。
突然的,梅娜全身抽搐起來,前端像是瘋了一般緊黏上了火燙,在一陣吮吸之後,梅娜全身鬆軟了下來,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已達**的她再滿足也不過了,但我到此時才開始加強攻勢,讓梅娜再次扭腰迎送起來,等到一股水柱溫柔無比地潤澤了梅娜饑渴的**時,梅娜已全身癱瘓,舒服地再也不想動了。
梅娜熱情**的呼叫聲再次響了起來,趁著梅娜剛癱下的當兒,我猛一鼓氣,挺個筆直,那猛猛的一戳直達梅娜最深處方遭采汲的花,讓梅娜高叫了出來。
再次的酥軟癱瘓很快就來到了梅娜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隨著我不斷的衝激,不時還在梅娜柔嫩處輕刮著,一**
的**強力地沖刷著梅娜身心,讓她在我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潰了幾次,好久好久之後,幾欲暈去的梅娜才感到我放鬆了抽送的動作,挺直慢慢離開了她輕吮火燙的幽徑。梅娜不屈的道:「總有一天,我……我會在床上打敗你的……」說完因氣喘再也無力說下去。
「你還想要嗎,梅娜?我以為你撐不住了呢!」我愛憐地看著身下這無比放懷鬆弛的少婦,激情之後梅娜已爽的無法控制自己,歡樂的淚水正緩緩滑下臉頰,讓我溫柔地吮吸了去。
在我將要離開她**的當兒,梅娜勉力舉起乏力的藕臂,摟住了我,雙腿也緊勾在我腰上,不讓我退開去,「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梅娜……梅娜撐……撐得住的……」梅娜聲音猶如流過的清溪一般,柔軟清澈,卻又嬌弱無依,「梅娜知……知道你還……沒有盡興……先在梅娜……在梅娜身上盡情……盡情發泄了……再離開梅娜……好嗎?」
她緊摟我的肢體那般無力,明白顯示出她剛才已爽的要死了,現在的梅娜不過是昏暈之前的回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我輕輕吻在梅娜乳上,換得她一陣輕喘嬌吟,「梅娜是怕我意猶未盡,會把剩下的慾火發泄在伊莉沙白身上,這樣的話,梅娜你就好好承受好了,算是代伊莉沙白爽吧!」
「啊——」
尖叫過後,我們偉大的荷蘭國皇家女騎士被我干暈了。這個波大無腦的金絲貓,還真的是別有一番風味啊。相比之下,伊莉沙白性格雖然高傲,有時還會發發小脾氣。但在床上她卻顯得相當的順從,每當我要換個體位時
,她全血軟得就像沒骨頭一樣,任我擺布。
而梅娜就不一樣了,床下溫柔體貼,一上了床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狂盪瘋野,一派蕩女作風。實乃男人床上的恩物啊,想著我微微一笑,扭扭脖子,看著洞口,想,如果她們能進來,那該多好啊……
第二百一十二章未來的絕世大美女
小犬是頭長一米五,高一米的大狼狗,原本是橫川城首富的看門犬,每天好吃好喝,還有人照顧,日子過得比普通人家還要幸福。
然而,花不常開,水不常流,最近它因年歲過大,光榮下崗。小犬的主人那小公子最近迷上了一條傳自西方的哈巴狗。那小哈巴狗常來找它玩,可小犬自視甚高,身為看門狗大統領自然高傲不凡,對新來的小哈沒一點好臉色。尤其是有一次仗著小主人寵愛的小哈惹惱了小犬。大怒之下的小犬一口差點將小哈咬斷了氣,於是,小犬就這麼光榮下崗了。
可憐小犬看了一輩子的門,到頭來成了街頭流浪狗。好在小犬自恃體型大,又兇狠,很快成為橫川城一帶野狗群的新統領,有時候餓慌了,連小孩子的食物都敢搶。
正因為如此,所以小犬如今的日子可不好過啊,走到哪都會被別拿石頭打,名副其實的喪家之犬。起先,小犬頗感委屈,想俺乃是天生狼種,一輩子榮華富貴,美狗如雲,如今卻只能落到這步田地,這口氣哪個也咽不下去啊。
於是,小犬開始用它那鋒利的牙齒和爪子來反抗,但這樣只會招來更多的石頭。小犬學乖了,靜靜的任人欺負,但它心裡,卻有一顆名叫仇恨的種子在慢慢的發芽,成長。
傍晚,小犬實在餓極了,突然,它發現了一個很好的獵物。
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長的又白又嫩,身上穿著一件小小的白色和服。長及腳根的烏黑秀髮,柔順的貼在背上。一雙紫色的眼睛,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
美味啊!小犬看著眼前這個毫無抵抗之力的小東西,狗的口水嘩啦啦的流下來。一定很可口吧!小犬心花怒放,低聲嗚嗚地叫著。現場很快升起一股詭異的氣氛。
一個稍稍偏僻的小巷子里,一隻全身長滿膿瘡、體型又瘦又大的野狗,正張著凶牙,流著口水,眼著一個小小的女孩子。但在小女孩眼裡卻看不到一絲絲的恐懼,她只是靜靜的站著,彷彿野狗完全不存在。
出於動物對危險的本能,小犬告訴自己,情況有些不對勁,但動物生存的本能卻告訴它,肚子已經很餓了。
四條狗腿子在地上一瞪,猛向小女孩撲去,小女孩無動於衷,小犬大喜,美味我來了……
正當小犬得意的同時,天外飛來一腳,直接踹在小犬的狗頭上,砰,狗頭震裂,小犬連哀叫都來不及,直接向畜生道報道去了。
來者是一個高大的男子,天哪,在日本竟然還有長這麼高的男人,絕對有兩米以上。
「小妹妹,嚇壞了吧,來哥哥抱抱!」高大男人用他那蹩腳的日語安慰小女孩,小女孩長得非常的可愛,就像陶瓷娃娃一般。可惜,許是被那野狗嚇壞了,小女孩眼神茫然,看來毫無生氣。誰家的孩子?天都晚了,還不回家?
「你沒事吧?」高大男人抱著小女孩問道。看她這身雪白的和服,應該不是窮人家的孩子。
小女孩沒回答,目光依然獃滯無神,毫無反應。高大男人又問了一些問題,可小女孩依舊無反應。
「哎,真麻煩,本來餓了想找個客棧休息休息,沒想到會遇上這種事。」男人哀嘆一聲,「唔,想不到我這個大魔頭也會行俠仗義,哈哈。」男人狂笑兩聲搖搖頭。他卻沒有看見小女孩在他轉頭一剎那,獃滯眼神突然閃過一道異彩。
「現在怎麼辦?」男人自言自語,茫無頭緒。
「你家在哪裡啊?」
小女孩沒反應。
「呃,不會這麼倒霉吧,我救的竟然是個聾子?」男人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如此漂亮可愛的小女孩竟是個聾子!那老天可就太殘忍了,看這小女孩模樣,十幾年後絕對是個大美女哦,嘿嘿。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三句話不離本性。男人一臉淫相,惡惡地想著。
男人不甘心,又問:「小妹妹,你叫什麼?」
這回有反應了,男人舒了口氣,小女孩不知想什麼,好半天才說出一個字。
「……雪……」
呃,不是聾子!男人大喜,「喔,小雪哇,你看天這麼晚了,哥哥帶你回家好不好?告訴哥哥,你家在哪裡?」小雪的媽媽一定是個大美人,也許她會看在我救她女兒的情份上……
嘿嘿,男人**地想著,沒準今天休息還能打打野食哦。呃,已經三天三夜沒近女色了。唔,好懷念山洞的那晚。雖然有些遺憾,但只要她們在自己身邊,還怕沒機會下手么?死纏爛打之下,看玉娘能忍到幾時。
一抹**之極的微笑在男人英雄的臉龐上浮起。
「呃,小雪,你怎麼不說話?」男人厚著臉皮擦去嘴角的口水,把個小女孩都看傻了。
「呃,嗯,哥哥是肚子餓了。小雪不餓么?哥哥帶你回家好不好?」男人以大灰狼的語氣誘惑道。
突然,小女孩眼一紅,低下了頭,半晌才聽到一個清脆的童音:「我沒有家了,他們……他們都死了。嗚……」
男人慌了,「別哭別哭,告訴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哥哥給你報仇!」
小女孩猛一抬頭,突然間想起什麼似的,伸手就要推男人的胸口,堪堪要推到之際又觸電似的縮了回去。她瞪大了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神情。
「怎麼了?小雪。」男人被她搞得莫明其妙。
「大哥哥,我想摸摸那條狗。」
男人就像著了魔似的,抱著小女孩在野狗屍體旁蹲下。小女孩伸出一隻纖細可愛的白嫩小手,輕輕在野狗屍身上碰了一碰。然後,一幕叫人驚訝的現象出現了。
野狗的屍體瞬間被冰凍了,屍體表面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塊。
男人嚇了一跳,差點沒將懷裡可愛的小女孩拋出去。前一刻看起來非常卡哇宜的小雪,現在看來比洪水猛獸還可怕。好在男人藝高人膽大,再者自己並沒有變成冰屍,心中略寬。
「難道,你的親人就是這樣……」男人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但怕給小女孩帶來更大的傷害,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小雪眼睛又紅,低下頭埋在了男人的懷裡。
「那你摸到的東西都會這樣么?」
小雪點了點頭,滿臉的傷心與悲哀。
男人開始頭痛了,親人皆亡,只余孤兒一個,又是個怪胎,這要該怎麼處理啊?男人輸出真氣,探查了小女孩的身體。「哇,不會吧,先天高手!」男人愣了,一個小女孩的身體內竟然富含先天玄冰真氣,而且已經有百餘年功力了。
可憐男人只與他的親人相聚不過一天,又怕提起女人們的傷心事,根本沒有問名玉兒等人做俘虜期間發生的事情。不然,他現在絕對能猜出小女孩的真實身份。
「撿到寶啦,撿到寶啦。」男人狂喜,瘋言瘋語,「我還擔心被千年冰魄冰成冰棍呢,這下可好了,有辦法了。」
小雪一聽,也有些興趣,千年冰魄?那是什麼東西?能提高修為么?
「小雪哇,你看,你現在也無家可歸,不如以後就跟著大哥哥生活吧?好么?」男人眼睛發出貪婪的目光,期待小女孩的回答。
小雪點了點頭,死命抓住男人不放。
男人大喜,開玩笑說:「怎麼了,好像從來沒人抱過一樣。」沒想到小雪傷心地點了點頭。
是了,以小雪這先天陰寒體質而言,別說抱了,連摸一摸都不何能。沒有了親人,沒有一個可以安慰她的人。男人無法想像,漫漫長夜,小雪是如何撐過來的。
現在終於出現男人這麼一個抱著自己卻沒事的人,小雪當然死命的粘著男人,汲取早已陌生的溫暖了。
「放心吧,大哥哥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不信,咱們來拉勾勾。」男人心想,千萬千萬,日本的小孩子也會這個動作。很快,小雪伸出小指頭,勾上了男人粗大的小指。
打完勾的小雪,第一次展露出她的微笑,彷彿冬去春來,男人只覺眼前一亮,暗暗咋舌,這小妖精,才這麼點大就會勾人了,那等她長大了還得了?
小女孩軟軟而又發冷的身子雖然冷手,但男人還是相當開心的。心事一去,男人煩惱盡消,帶著小女孩走過幾條街,走進一家氣派非常的大客棧。
「呃,小雪,慢點,慢點吃。」男人頻頻勸著小女孩,看著這滿桌子的空盤子,男人怎麼也弄不明白,那三十六盤菜,一頭小乳豬到底被小女孩藏哪去了。這麼小一個肚子裝的下么?
很快,在不爭的事實面前,男人哀嚎一聲,「我的銀子啊!」
「呃!」小雪打了個飽嗝,她摸摸小肚子,一臉的滿足。
「小雪,真的吃飽了么?」男人小心翼翼地問,這次已經是第三次上菜了。三乘以三十六,整整一百零八盤菜,外加三頭小乳豬。整個客棧的食客都給這貌不驚人的可愛小女孩驚傻了,紛紛同情起男人來。
「兄弟,你女兒真能吃。不過看你也不像是窮人,沒事兒,能吃能喝就是福啊。」
嗚……
喂喂,有沒有搞錯,我長得很像她老子么?
男人轉念又一想,一日三餐要被她吃掉十兩銀子,一個月是三十兩,那一年的話就是一萬多兩。那十年呢,恐怕要將近二十萬兩銀子哇。我就是天天去「劫富濟貧」,那也不頂事兒啊。
不過,嘿嘿,花二十萬年銀子,養個十年時間,換來個絕世大美女。唔,這生意,似乎也不錯哦。這麼一算,男人心裡舒坦了。最近不是流行美少女養成計劃么,嘿嘿,偶也養一個……
武林中常有先天高手一說,可惜那是千年難得一見,可遇而不可求之人。這種人天生就是學武的料,一日修鍊可抵尋常人一個月的苦練。就以男人的資質也比不上小雪的。
這樣一個先天擁有玄冰真氣的小高手,不但能幫助他採集千年冰魄,將來小雪成年了,兩人合修九天御女**,一陰一陽,那進境又是何等的快速呢?男人賊賊地幻想著,長生不老哇,指日可待嘍。
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男人不爽地從意淫的世界拉回了神。
「哦,是小雪啊,叫大哥哥幹什麼哇。」
「大哥哥,我要睡覺!」小雪奶聲奶氣道。
呃,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這麼成了小豬了么?太陽的,就是小豬也沒她會吃啊。剛才反到有三頭小豬進了她的小肚子……
看來今晚給小雪洗經伐髓的如意算盤得落空了,也好,三天沒睡好覺了。男人打了個哈欠,誰說功力越高就越不需要睡覺的?都他娘的狗屁,歪門邪說,是人,就得睡覺。
「唔,小雪,快來睡覺了。」
男人開了一間房,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狗屁,她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我能把她怎麼樣?喂喂,我的名字可帶著「正氣」兩個字哦,人家一聽,嗯,就是個為人正派,做風正氣的人……
一個冷冰冰的小身子鑽進了男人的懷裡,男人打了個哆嗦,好冷……
「呃,小雪,你能不能不要抱我這麼緊?」男人難得老臉一紅。
「大哥哥,我腳下好像有根棍子,你幹嘛藏根燙燙的棍子在被子里啊?」小雪天真純潔的眼睛一眨一眨望著男人漲通紅的臉。
「呃,小雪啊,天這麼冷……」男人試圖勸解小雪諒解。
「大哥哥,可是小雪不喜歡它啊,人家睡在你懷裡本來好舒服的。大哥哥偏要把它拿進被窩,人家不喜歡嘛,大哥哥,你把它扔掉好不好?」說完小雪故意狠狠地踢了它一腳。
汗……
天哪,她真的只有四歲么?照她這麼踢下去,我的命根子哇……
「別動,再動大灰狼可就來了哦。」男人想,小孩子都怕大灰狼,這麼一嚇小雪一定會乖乖聽話。
小雪窩在男人懷裡,咂巴咂巴小嘴。「大灰狼?大灰狼是什麼呀?好吃么?」
「……」
第二百一十三章香艷宴會
清晨,我被下身里的一隻小手驚醒。
男人每天早里總會不由自主的修鍊一柱擎天功,這等功法無須學習,每個男人都會。我練的好好的,突然竄進來一隻小手。咳咳,你說這不沒事兒找事兒嗎?
「咳,嗯,呃,小……小雪,你……你的手……」
小雪已經醒了,正玩的不亦樂歡,時而用小手套弄,時而用小手撫摸。她看起來相當的天真,把男人的命根子當作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大哥哥,原來那根棍子是長在你身上的呀。對不起哦,大哥哥,昨天我還那樣說。」
「呃,沒……沒關係……不過……」
「怎麼了嘛,大哥哥?」小雪那雙清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得我心慌。
「呃,你能不能把手拿開?」我一字一頓道,感覺臉上發燙。
小雪一愣,隨即眼睛一紅,縮回了手,把頭埋在了被窩裡,肩頭一抽一抽的。呃,她不會哭了吧?呃,我不過是……該死的,怎麼忘了,小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內心一定很敏感。
「小雪乖,不哭哦,是大哥哥不好,小雪不哭好么?」我輕拍著她的小腦袋不停安慰。
不說還好啦,這一說,小雪哭的更歷害了,終於,哇一聲,聲音好大。
我一個頭兩個大,天哪,我自己也才剛過十四歲啊。從來都是人家安慰我,我還沒學會怎麼哄小女孩子啊。
「大哥哥壞,大哥哥是大壞蛋。小雪,你看,大哥哥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小雪不哭好么?」
小雪一抬頭,梨花帶雨的小臉上是兩顆紫色的眸子。待看到男人那幅自打嘴巴的好笑樣子,紫眸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嘲笑之意。可憐男人只顧自打嘴巴,完全沒有留意到。
「噗嗤」小雪又哭又笑。
呼——,我鬆了口氣,好啦,雨過天晴啦。「要不,小雪,大哥哥再讓你摸摸?」我萬般無奈地說出這句超極不要臉的話。老天保佑,千萬千萬別讓人聽到。
大手輕輕捉住小雪柔若無骨的小手,按在了那地方。男人頭一偏,不敢看小雪。小雪的小臉上竟然現出一抹詭異之極的笑容,不過小手終於如願以償。
「啊!」
「大哥哥,你怎麼了?」
「小雪,你,你能不能輕……」
「哦!」
一刻鐘后,小小魔女——雪,終於玩膩味了。我熱淚盈眶,對老天爺報以最真誠的感激。這種事再來幾次,能看不能吃,我會死的!!!
虧得男人一個九尺大漢,竟然比一個不足半米高的小女孩吃得死死的。這種事當然不好意思拿出去說啦,於是,小雪在早飯幹掉一鍋粥,二十個包子,三十個油條,四十個饅頭之後,被某個緊捂著口袋肉疼的傢伙,以練功的名義拉進房中,說是要教小雪武功。
某人大呼僥倖,盤算著銀子還能支撐到後天再去「劫富濟貧」。某人臉色一正,擺出老夫子模樣,嚴肅的開始了武學上的傳道。
沒想到小雪天性聰明,什麼口訣過耳不忘。我稍稍引導一番后,她已經能夠自行運氣了。我暗暗咂舌,這才一個時辰工夫啊。難到這世上真的有種稀有動物叫天才?
天才就是天才啊。
一個上午工夫,我們的小小「飯桶」——徐小雪,已經達到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高手境界了。徐小雪對於這個姓氏非常的滿意,不過相對於她武學上的熱情,那隻能說是小巫見大巫了。
一個下午的時間,我就已經有腹內空空的感覺了。不是肚子餓,是肚子里沒墨水了,沒啥好教的了。從小飯桶升級為小武痴的小雪,用了僅僅三個時辰的工夫,就將李逍遙那老頭教給我的全掏乾淨了。當然,九天御女**我沒教給她,她一個四歲大的小女孩有必要學這功夫么?
我是這麼想的,可小武痴卻對我痴纏不放,一幅誓不將我「榨乾」,誓不低頭的誓死如歸模樣。好在我革命意志無比堅定,無論反動派以何種手段來折磨我,我就是不做叛徒!
以小雪如今的速度,我放心了。說實話,我的純陽龍力對她一個女孩子來說完全沒用處。更何況她擁有先天陰氣,豐沛充盈,只要她堅持不懈,十年後,絕對可以達到我如今的成就。
當然,我在這之前還得去日本北方海一千里的海底深處尋找千年冰魄。有小雪這個天生寒冷免疫體的幫忙,我的勝算更高了。
一路往北,期間除了小雪的肚子問題外,一切順利。這一日,來到海邊一個大城,川島城,我們買了一條海船,又去採購了一大批物資,等著明天天一亮就出海!
晚上城中的首富感謝我帶給他巨大的財富,特意要請我吃飯喝酒,我推卻不過,再則很長時間沒熱鬧過了,雖有小雪陪著我,可她還是個小女孩,哪裡能理解我心中寂寞。也許,御川一郎還會給我準備幾個女人解解饑渴呢。
穿上一套新衣,出門沒走兩步,就被小雪攔住了。
「小雪,你不是在練功么?」
小雪轉過身去,一幅氣鼓鼓的模樣。小雪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看來她是真生氣。
「怎麼了?」我蹲下身子,摸摸小雪可愛的俏臉。
「你是不是想丟下我不管?」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沒有啊,大哥哥怎麼可能會丟下你呢?只不過今天有人請大哥哥去付宴,小雪還小,不太適合參加大人的宴會。小雪乖啊,回房去練功,要不睡覺也行。」
小雪眼眶一紅,小身子搖了兩下,不依道:「小雪不管,小雪也要去。」
接下來我好話說盡,也愣是沒將小雪勸得回心轉意。最後,無可奈何地接著了現實。
御川一郎是城中大商戶,我的一干物資以及一條大海船就是從他那裡買來的。此人與我打過一回交道,又矮又胖,十足一個老色狼模樣,見了女人眼睛就不由自主了。
御川一郎家中宴會早已經準備好,就等我這個大客戶賞臉光臨了。一進了門,就有侍女在一旁服侍,寬衣,脫鞋,女奴就像服侍皇帝一般服侍著我。
難怪說日本的男人最會享受,被女人當皇帝一般地供著,能不爽么?
「歡迎歡迎。」御川老色狼迎了出來,十足十給我來了個九十度深鞠躬。不過看到我身邊的小雪時,眼中閃過一絲異彩。不會吧,這老色狼有戀童癖?看來此行大意不得啊。
小雪表現的完全不像個小孩子,她的眼中只有我,根本就沒將這一屋子人看在眼裡。她挨著我坐下,宴會開始了。
「啪啪」,酒過三尋,御川老色狼手掌輕拍兩下,房中走進六個美女來。這六個美女姿色都不錯,在這種窮鄉僻壤窮山惡水的地方能有這等中等姿色的女人已經很不錯了。
御川乾笑兩聲,對我擺了個請的手勢,說:「奇正君,這六個女人都是我的妻子,喜歡哪個儘管挑去。如果你有本事,全都挑去都可以,嘿嘿。」御川淫笑著。
端守奇正,是我臨時取的假名,不過貌似今晚我遇上了傳說中的**宴會了。日本的風尚是女人如衣服,妻子是用來與貴客享受的。
相不到我徐正氣也會有一天碰上傳說中的美事,相對於日本男人這一怪俗,若拿到大周去,必然會引來一大片聲討之聲。
但我現在是日本人的身份,自然對這種事不能表露出絲毫的不悅。再說了,這不正中我下懷么?
這六個和服女子,有大有小,個子都不高。看到我沒表態,御川興緻勃勃地給我一一介紹。大點的有四十來歲的半老徐娘,是御川的大妻,生得高乳肥臀。**很大,但已經開始下垂了,屁股肉又肥又寬,臀若盆大,典型的年老色衰,風韻尤存。
女人朝我深深一躬,我不答話。御川已經我不中意這個熟婦型的女人,又一指另一個,三十齣頭,正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候,成熟美艷,妖媚已極,俏臉放光,一看就是常常被人滋潤的貨色。
接下來御川又介紹了幾個年輕的,見我不點頭,只好指著最後一個女人。
其實稱她為女人是抬舉她了,她根本就是個小女孩子嘛。一米四的個頭,年紀看來頂多也就十二三歲。生得粉雕玉琢,嬌小可愛,笑起來的時候一身的清純氣質完全消失不見。
天生妖女啊。
我微微有些遺憾,此女已經破了身,莫仍是處子之身,對我練功可有著莫大的好處哇。不過即便這樣,我還是想找她來試試,看看以她練功還能有多少補助。
我一點頭,御川大喜,暖昧地朝我一笑,「珠子,還不去陪客人喝酒?」
珠子挨著我另一邊坐下,卻迎來了小雪惡狠狠的目光。呃,這小丫頭,不會在吃醋吧。自我嘲笑一下,怎麼可能,她才不到五歲耶。
御川的另五個夫人也沒有走,御川說要叫我看錶演。接著五個女人開始了日本傳傳統的舞蹈,只不過略有創新。新在哪呢?只見她們邊跳邊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我呃然。「端守君,可曾見過這種舞蹈?這可是西洋傳來的新鮮玩意哦。我這幾位夫人前幾天才剛剛學習,這還是我第一次拿出來待客呢。」御川淫笑著遞給我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我的興緻也來了,在御川的盛情邀請下,迫不得已來到五女中間。於是,女人們把我當成了現成的鋼管,不斷以**和臀部下體來磨擦我的關鍵部位。若非旁邊還有小雪看著,我早就當場出醜了。饒是如此,我還是吃不消,早早跑回來,捂著小雪的眼睛直道:「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然後小魔女一幅司空見慣的樣子,反而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天哪,我怎麼忘了,她也是出生在大富之家的啊。沒準,也許,她就是這麼生下來的……
呸呸呸,我怎麼能有這種噁心的念頭呢?小雪她長得是多麼的可愛,多麼的天真啊,她就像可愛的小天使,代表著光明……
第二百一十四章淫人妻子
酒熱耳酣,御川老色狼摟著一左一右兩個妻子又是親嘴,又是上下其手。嚇得我慌忙捂住小雪的兩隻紫亮紫亮的小眼睛。「不許看!」
小雪氣鼓鼓地在我手背上狠擰了一把,「偏要看。」
御川一臉的古怪,怪笑說:「端守君,令妹既然喜歡,何必要蒙上她的眼睛呢。」我瞪了一眼御川,他打的什麼鬼主意我還不知道?常聽人說,許多中老年日本老色狼最喜歡的就是年輕幼小的女孩子。富戶家中常養有這類女子,從小便會灌輸此類觀念,長大終身對主人忠貞不二。
實際上也就是洗腦啦,拿起噁心之極的觀念把一個小女孩從小就陪養成性奴。
別的小女孩我管不著,可小雪是我妹妹,那就不能不管了。不理小雪的掙扎,一把將她抱起,對御川說:「御川君,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日我們還要出海,還是早些休息養足精神才是。這就告辭了!」
御川連忙起身,說實話他安排這個宴會就沒安好心。寡人有疾,且此疾甚深。御川苦不堪言,唯有看到客人干他的夫人時,那寡人之疾才能重振雄風。客人走了,御川上哪找爽去啊。尤其是方才看到眾夫人磨擦客人時,雄風隱隱有恢復之勢。
良藥難求啊,並非所有客人都能令御川重振男人雄風的,今天碰上一個,哪能放過?連拉帶扯,御川若不是見人太多,幾欲恨不能跪下求我。
「你這是幹什麼?御川君,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豈不知強人所難焉是待客之禮?」
御川一聽,便知對方心意相當之堅決。但與重振男人雄風相比,面子事小啊,何況,御川已經過了一年多時間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了。別看他那些夫人個個風騷浪蕩,其實都有一年以上沒有男人了。對於不能使御川重振雄風的客人,御川哪會留人?即便留了也不過賞幾個丫頭性奴而已。
御川一施眼色,他六個老婆齊上陣,粉臂**十二隻**一個勁的往我身上貼過來。「別別,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嘴裡拒絕,下面那個不老實的傢伙卻抬起了頭來。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果然不錯。
突然,我感覺一隻小手狠狠地抓住了那命根子,我倒抽一口涼氣。不敢下看,舉目四顧六位夫人。本想看看她們臉上有何異樣,以猜測到底是哪個大膽的女色狼敢做出這樣的動作。只可惜,六個女人一個個媚眼如絲,嬌求吟吟。死纏爛打,愣是將我又重新推回座位去。
我一坐下,那隻小手就鬆開了,我暗呼一口氣,畢竟俺的臉皮還沒厚到當眾出醜的地步。
小雪臉色不善,看來今晚是走不了了,小雪的心情很不好。
御川看出了些門道,對我說:「端守君,要不要給令妹安排個房間休息休息啊。」
我一想,也是,她一個小小孩子,接觸這些太多可就不好了,污染心靈啊。「那就麻煩御川先生了,不過,舍妹的安全嘛還請御川君多多關照,如果出了什麼事……」
「當然當然!」御川點頭哈腰,他被男人那暴閃寒芒的目光盯得低下頭,暗呼,還說不是海盜,不是海盜你買這麼大的船幹嘛?御川堅定了心中的猜測,更加認定自己的所作所為投其所好。若是攀上這個大海盜頭子,以後還不是財源滾滾?
小雪極為不情願地被侍女帶下去了,臨走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天哪,那眼神叫我心虛極了。乖乖,有時候我覺得小雪個子雖小,可心理卻極其成熟。看來天才就是不一樣啊。
啪啪,御川又拍兩下手,侍女把屋內的燈光調得極其昏暗,只余屋中一枝蠟燭還在燃燒。他朝我**一笑,一揮手,六個夫人開始對我進行最親密的接觸。有的拿**磨擦我背部,下身,手臂,那最小的女人珠子飛快地將我褲子一脫,一口將小我吞了下去。唔,真想不到她那張小嘴是怎麼吞下巨物的,我感覺已經捅進了她的喉嚨了。
另外五個女人看到巨物目光大盛,如見異寶,恨不得能代替珠子,親自親上幾口。「別急別急,大家都有機會!」
御川那個老傢伙竟然在一邊偷看,看得還津津有味。初始我還有些不好意思,隨即一想,我現在操的是他的老婆,不爽的人應該是他啊,我應該很興奮才對啊。當著妻子的面給丈夫帶綠帽子,這等艷福,天下有幾個男人能享受到?更值得一提的是,這個丈夫不但不以為意,反到極力促成此事。
我不再猶豫,放開胸懷,大享一男六女之艷福。六個淫婦紛紛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式,只等我來操。那大婦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大白屁股翹得老高,還不停的搖晃。一隻手在自己的寶地上不停地扣摸,顯然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淫婦,看老子乾死你!」我看得心花怒放,慾火高升。御川也在一邊幫腔,「對對對,就屬這婊子最騷了,快,快乾死她!」
在丈夫的催促聲中,我一擊重擊,捅得那大婦仰天長叫一聲,幾欲昏死過去。
「干,乾死我了,好大,大大了。」大婦搖頭晃腦,屁股不斷後頂,嘴裡一陣胡言亂語……
大婦尖叫一聲,整個人茫茫然失了神,雙目翻白,全身潮紅,嘴角還流著口水。這淫婦已經被我干傻了,如果不是我暗中輸了一道真氣護住她的心智,只怕此刻她已經成了只知挨操的花痴了。
才下馬來,二婦又將我撲倒。這個三十齣頭的熟婦,生身**肥臀,全身流水,先前我干大婦時不停地在我背部以**做按摩。二婦撅起大屁股,扶准后,狠狠地坐了下去。啪一聲,肥臀肉狠狠撞在我的大腿上。二婦頭後仰,「插,插穿了!哦!」
**在空中晃得我眼花,我一狠心,一隻手一個捉住,大手毫不留情地將巨物做成各式各樣的形狀,或圓,或扁,或奇形怪狀。我捏得越起勁,二婦擺子打得越快,沒兩下功夫,她已經一泄如注。上身彷彿突然失去了依靠,狠狠地倒在我胸上。**差點被這一擊壓扁,二婦被巨痛一激,又高叫一聲,第二次**又來了……
三婦是個超級變態,水道不讓走,偏要我走她的旱道。我像騎馬一樣,捅進她身體里。沒想到三婦竟然裝出馬嘶馬叫聲。氣得我不停地以大馬掌狠抽她雪白的大屁股,「駕」個不停。
三婦白眼上翻,明明已經忍不住了,屁眼早已經被撐裂了,還不停地索求。我哪能如她所願,干屁眼的事怎麼也沒有走正道爽啊。狠狠一紮正道,三婦就是尖叫一聲,泄了。原來她最怕走正道啊,我才動幾下,她那裡已經敏感的不行,**不斷,一連串重擊下來她泄得神智都不清楚了。到底來了幾次,連我這個最接近她的人也不知道。
真是個敏感的人啊!
四婦年未二十,長得已經不比前面幾個熟婦差了。只是正道口極窄,我一捅進去就裂開了花,痛得她就像是初夜流血。我見也還有些興奮,畢竟今晚沒上處女是個極大的遺憾,怎麼說我也是個處女情結極為嚴重的人哪。
對於她,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我放開膽子大幹特干。一邊的御川狂叫「乾爸爹,乾爸爹」,幸好我還知道那是加油的意思。不過我也沒客氣,他叫一句乾爸爹,我就應一句。老小子色眼放光,推開一邊纏上身的侍女,眼著我們直打手槍。
汗……
御川這老小子還真不懂啥叫資源浪費。
「御川先生,你看你老婆好像很爽啊。」
「她爽,我看得也爽啊!」
「……」
「御川夫人,你丈夫好像很興奮啊。我現在乾的是他的老婆耶,他不生氣么?」
「他越生氣我越興奮,只可惜他從來不生氣!」
「……」
五婦今年才十五歲,已經算得上是少女了。外表看起來相當的清純可愛,可一上來卻搶先按住我,翻身上馬,搶著要做女騎士。可憐的女騎士腰肢太小,小肚子明顯被巨物撐出一大塊來,一抽一插間,女騎士的小肚子一大一小,忽漲忽縮,谷口也裂開大片。可女騎士性格堅定就是不下馬,最後在我一連串的打擊下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最後是幼女珠子,我問她,你到底幾歲了。答曰,剛滿十歲。我一聽就來勁了,狠狠扎了進去。御川在一邊不停地解說,珠子三歲時會說話便開始接觸女奴性教育,每天在下體處都插進一小段棍狀物,別看她年紀小,如今十歲已經能容納相當之巨物了。
我相當懷疑此女的處女膜有沒有生出來過,御川說她的月事還沒來過,挨操卻是不少,不過大多是挨假物的操。等我親身體驗之後,呃然發現,小女孩下體能撐船,是六女中最深最寬的了。大婦都沒法跟她比。
我將分身與她上半身一比較,呃然發現,照這長度,已經能頂到她的勁脖處了。珠子也學女騎士,翻身就上馬,兩條小腿一站一蹲,剛好形成一套一弄。不過珠子的體力不行,動作太慢,完全滿足不了我的**。我張開大手,托住她的腋窩上上下下舉起放下,快如閃電。
珠子顫抖著尖叫著,哀嚎著,看得一邊的御川手上動作更快。
啊——,珠子尖叫一聲,又是翻白眼,又是口吐白沫,整個人完全虛脫過去,直挺挺地倒在一邊。我還未滿足,抓起珠子兩片小屁股,大力分開,露出菊花穴,狠狠地捅進去,裂了……
一邊的御川意猶未盡,「端守君,我還有十來個女兒,要不要嘗嘗?都是原封貨哦!」
我大吼:「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都送過來?」
第二百一十五章淫人親生女
御川樂不可支的對著侍女一直亂舞,幾位侍女落荒而逃,不一會兒就帶了一大票女人走進窩來。沒想到御川人長得對不起人,生出來的女兒到是一個比一個水靈。其中大的最多才二十歲,小的頂多不過四五歲。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御川,「不會吧,這麼點大的你也叫過來?」
御川嘿嘿淫笑說:「教育要從孩子做起嗎。」
I服了YOU.
眾女孩子一進門就看到渾身**的男人了,雖然男人的身體散發出無窮的男性魅力,但胯下那條巨物也太誇張了吧。懂事點的女孩子哪裡不知道自己的禽獸父親要她們來幹什麼。但自小家庭教育教的好,把她們一個個訓練的一點脾氣也沒有。小點的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那最小的小女孩子手裡還拿著根棒棒糖……
看來她是被一根棒棒糖拐來的……
女孩子們一進屋就圍成了一團站在我和御川面前。御川看著自己的女兒眼中青光亂閃,口水直流,「要得要得。」
「不錯不錯。」我也讚不絕口,確實,這群御川女兒的身體素質都不錯,除了幾個明顯十歲以下的,其餘人長得都玲瓏起伏,纖細苗體,清一色的水嫩水嫩的。
「咳,女兒們哪,為父也養了你們這麼多年了,平時從來沒要求過你們什麼。今天只要你們好好照顧我的這位尊貴的客人,以後你們要什麼,為父給你們什麼。」說著御川一指他那六個才老婆,意思是說,看到沒有,就是按照這樣的標準來照顧客人。
他最大的女兒早就懂事了,一看到自己的母親(就是那大婦)渾身**,全身青一片紫一片,滿臉極爽的臉色,下體一片污穢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再看那男人的那尊大炮,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機靈。天哪,要被那東西捅進去,豈不被活尖捅死?
大女兒向御川倒頭便跪,求爺爺告奶奶道:「父親,求你了,女兒們會死掉了。」眼淚已經流出來了。
御川當即不爽了,在這個家裡他就是皇帝,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從沒有人敢違抗他。「侍女,把大女兒的衣服給我扒了。」
兩名人高馬大的僕婦走上前就把大女兒剝了個一乾二淨。挺挺的**一晃一晃,光溜溜的下身片毛未長,竟然是個白虎。
然後不由分說,御川這個家庭皇帝開口了。「女兒們,你們都知道,你們的父親沒有半個兒子。本來我打算招他媽的十個八個上門女媳的,但我們日本人的個子都很矮。如今難得有這麼一個身上超過五尺的英雄來到咱們家做客。為了御川家的未來,我宣布,在場的各位如果有誰能懷上他的孩子,第一個生下男孩子的人將成為我御川家未來的主母。兒子也將成為御川家未來的家主。」
一石激起千層浪。
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不,還得再加上一句,有什麼樣的丈夫就有什麼樣的妻子。御川這一說,他的一干已經懂事的女兒們立馬換了另一幅表情,群情激憤,蠢蠢欲動。更神奇的是,剛才被我干暈的六個御川夫人也不約而同的醒了過來,不顧羞恥地赤著身子跑到御川面前問東問西。
汗……
莫非剛才她們是裝暈的?怕被我乾死了?
六位夫人當著女兒丈夫的面如狼似虎地盯著我,盯得我心中直發毛。金錢權力地位的誘惑果然非同凡響,我心中能御川頭一回生出佩服之心,這老頭真他奶的夠變態。
屋中起了一陣騷動,不但御川的妻女人人意動,就連那服侍在一邊的十來個侍女也虎視眈眈。如果我不小心靠近她們的話,我毫不懷疑,自己會被她們吃得死脫。
御川家照我估計,家資何止千萬?在日本這個窮人的國度,一夜暴富是多少人的夢想啊。女人也不例外,即便是親生的女兒,在金錢的誘惑面前也不堪一擊。
一屋的女人個個眼露淫光,只待御川一聲令下,就要撲上來。
我狂汗,對御川說:「讓她們一個一個來吧?」
御川搖搖頭,「那多無聊,遊戲越難玩就越好玩,嘿嘿。我宣布,這個遊戲將在府中舉行,我會把端守君藏府中一個地方,只要你們誰先找到他就可以先上他,哈哈,能不能成功,就看你們了。我的好妻子們以及我的乖女兒們,還不快穿好衣服準備?」
果然夠特別的,虧御川能想出這樣的鬼點子。官兵捉賊,老鷹捉小雞。
當下御川舍了眾女,拉著我躲到另一個屋子裡。「你幹嘛跟著我?」我問他。「不跟著你我怎麼看錶演啊?」御川大言不慚。
女追男遊戲開始了。
侍女一宣布遊戲開始,御川的妻女們一個個有如脫了籠子的餓虎,在整個御川府里竄來竄去,有幾個走運點的,一闖就闖到了我們這個屋子裡來。幾個女人個個年輕貌美,體態輕盈,身量苗體,看見我和御川時,互相遞了個眼色。幾女不約而同,一個餓虎撲羊,我不躲不閃,樂得被她們推倒。
幾個女孩子年紀都快二十了,平時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啊,按著我就要強行行房。等我捅進一個女孩子的體內,穿破那層薄薄的阻礙后,身上女孩子尖叫著哭鬧著,大聲喊著不要,想從我身上下來。我哪能如她所願?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跑人?你以為我是誰啊?
一個翻身,將二女兒按在地上一陣猛干,幹得她兩眼翻白,下身裂開一個大大的口子。御川看得眼睛發光,心神皆盪。看到他的二女兒泄得不行了,忙呼大女兒而三女兒聯手上陣。
大女兒三女兒被二女兒的慘狀嚇怕了,但經不住權力的誘惑,趴在一邊撅起了圓挺的小屁股準備挨操。**兩聲,世上又少了兩個處女,多了兩個蕩婦。
沒有例外,這兩個女孩子也是要死要活,搖頭擺屁股,似乎想甩脫我。可我御女無數,床功何等精深,豈是她兩個處子能應付的來的?不一刻,兩個女孩子一一被幹得虛脫,暈死過去。
這邊廂的**聲引來陣陣腳步聲,我幹得正爽,御川一把將我拉起來。我怒道:「幹什麼?」御川興奮地說:「太平淡的話,這個遊戲就不好玩了。咱們快跑,再藏到另一個地方去。你還怕你得干啊?」
我一想,也是,忍忍也就忍忍吧。
後來有女孩子接近,發現房中沒有男人,只有三個赤身**的女人倒在床上,睡得像死豬一樣。「人跑了。叫三個**搶先了。」女人們大叫「在那裡!」女人們人多眼尖,看到一個人影閃過,紛紛追過去。黑暗中閃出兩個一高一矮的身子,矮的說:「太容易了,遊戲還有意思嗎?」
「對對,不好,有人來了!」我聽到輕輕的腳步聲,連忙拖著御川躲進黑暗中。
腳步聲在我們身前一丈處停下,似乎有三個人。
「夜深了,該上床休息了喔。」一個少女的聲音在庭院里響起,御川按住我的身子未意我不要動。
「咯咯,我們已經知道你躲在哪裡了。」
想詐我們?沒門!
「我數到三,你再不出來我們可就要大喊了哦。」
沒等我反應過來,御川狠狠地一推,我踉踉蹌蹌奔了出來。抬頭一看,原來是三個作忍者打扮的女孩子。咦,御川的女兒中還有忍者?
女孩子們自我介紹了。
三個女人在眾女兒中姿色最為出色。
左邊的那個美女說:「我叫美奈子。」
中間的那個美女說:「我是美代子。」
最後一個美女說:「我是美幸子。」
接著三個女人一把拖著我將我拉進旁邊的房間,砰一聲重重關上門。搞得在外頭的老色狼御川急得團團轉,「呃沒得看,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好。」
「啊!乾死我了!……」
御川一拍大腿,「有了,沒得看還可以聽嘛。嘿嘿,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哦,大哥,捅穿啦……」
「破啦破啦……」
「錯了,插錯了,應該是前面那個洞……」
「唔,你不要老乾美奈子的嘴巴嘛。乾乾我的嘴巴呀……」
「唔,好人,來,試試我的**……」
「我的屁股肉很肥的,來,試試……」
御川在窗外哭得老淚縱橫,涕淚交流,他邊哭邊說,手下還邊動:「幸福哇,十年了,十年了,終於能一夜二次郎了。呃……呼……為了第三次而奮鬥吧,乾爸爹,御川,你是好樣的……」
我舔著嘴唇披著一件長衫衣衫不整地出了門,還邊回味地對御川說:「老頭,你這三個女兒不錯。想不到床功這麼好,要不是我親身接觸,還真不敢相信她們還是處子之身呢。」
御川謅媚道:「這三個女兒可是我從小就陪養的性奴啊,本來打算用來巴結幾個當官的。不過這年頭,當官的不如當海盜的。端守君,以後發財可不要忘了你丈人我啊!」
「好說好說,只要你好好待你幾個女兒,我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還玩不?」
「玩!怎麼不玩?這麼好玩的遊戲,我也是第一回玩呢。」
「那還不快走,再藏個地。」
……
「老娘就不信這個邪了。」一個年約十五的女孩子手裡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女孩子在御川府里東闖西盪。咦,那個女孩子不是方才在大廳中吃棒棒糖的么?再看那女孩子,呃,竟然是御川的五夫人。
「女兒啊,為娘這一輩子的幸福就靠你了啊。」五夫人對不懂事的小女孩說,「剛才那個天殺的根本就沒有給我。天知道他那東西會那麼強,連把我們六個人干暈死還不將精華吐出來。」
「呃,你怎麼在這裡?」五夫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邪邪地笑著。
「老娘要奸了你,今天不把你榨乾,老娘跟你姓。」長相清純的五夫人滿口粗話,反而有種異樣的魅力。
……
「天殺的,老娘受不了了。你還是不是人啊,怎麼還沒來?」一間屋子裡傳來女人妮得死人的嗓音。「女兒,為娘一生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
……
御川屁顛屁顛跑到我身邊,賤笑問:「你有沒有把我最小的女兒開了苞?」
「你說呢?」
「嘿嘿……」
這一幕在御川府中不斷地上演著,有女兒們共侍一夫的,也有母女共侍一夫。玩到深更半夜,御川已經抵受不住無窮無盡的疲倦暈死過去了。我曾小心試探過,這一探可嚇了我一大跳。御川竟然相當徹底而又相當快樂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不敢說,怕會影響了今晚眾人歡樂的心情。御川的老婆女兒被我一一操了個遍,最後還來了個大被同眠,在大廳著又**了她們一遍。眾僕婦侍女看得眼紅,一見御川直挺挺地躺在被窩裡一動不動。一個個女人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在御川夫人女兒沉睡后,接二連三地撲到了我身上。
我樂不可支,痛痛快快地拿她們練起了采陰補陽功。此功雖然歹毒,但對男人最補,一晚上下來,我的功力又漲上不少。對這些女人我更是毫不留情,若是處女,還留一手;若非處女,那就狂采爛采,採得女人半個月也下不了床,我這才倒在一地的女人身上爽得學睡過去。
夢中,御川來找我了。
御川:「爽嗎?」
「還可以。你府上還有女人么?」
「唔,我想想,差不多都在這了。」
「真的沒有別的女人了?你再好好想想。」
「莫非?」御川瞪大了眼睛。
「嘿嘿。」
「我還有個老娘,年方五十,長得極為風騷,好幾次想偷下人,都被我阻止了。」御川終於開口道。
「想不想我幫你教訓教訓她?」
「好啊,反正我也死了,嘿嘿嘿……」
淫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