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245章
第二百四十一章徐貴妃
途經海邊,那海看來湛藍無比,一望無際,卻是可望而不可及也。飛到陸地邊緣,幸虧我早有準備,否則一定會撞上這無形的氣牆。觸之並不如想像中的堅硬,卻相當滑軟,滑不溜手。
沿著岸邊飛出幾千里地,依然如此。好在太陽依然東升西落,若非如此,我還真怕認不準回東京城的路了呢。
「雪女俠,饒命啊……」男人卑躬屈膝,做討饒狀。
「土匪強盜一個都不能放過!」美人氣呼呼道。
「5555555,小的哪配得上強盜這麼高貴的稱呼啊,只不過是個采採花賊而已嘛……」
「看看你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我豈能放了你,天下的百姓豈能容你啊!」
「天下百姓不容我,雪大女俠,只要你能容我就行了,給小的一個機會吧……」
「多少年輕美貌的良家女子被你所害!」「天理不容!」
「555555冤枉!」
「還敢喊怨!罪加一等!給我拉出去!」
「俺採的是山茶花呀……」山上的茶花。
「劉老漢的女兒山茶正是昨天失蹤!」美人兒狡猾一看了男人一眼。
「你你你你你……」男人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還有什麼話說!」美人兒得意極了。
「雪女俠,你看窗外,六月飛雪啊!」男人試圖轉移話題。「這還不能說明我的冤屈么?」
「那正是老天為了那麼些女子所顯靈的啊!」美人兒一幅「信你才怪」的表情!
「蒼天啊!」男人哭喊道,「大地啊!」
男人又說:「劉山茶她才不滿五歲,我怎麼可能把她……」
「那是你家對面的山茶!」美人兒一幅「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的表情,對男人相當的不屑!「我說的是劉家的山茶!」
「雪大女俠,還請你明察秋毫啊……」男人沒話好說了。
「我身為八大神捕之首,處事一向光明磊落!」美人兒嘴角又微翹,模樣兒忒可愛。「在我經手的案子里,從未出現過冤假錯案!」
「啊——,女俠,女俠,饒命啊,您的手可千萬別抖啊,小的這顆腦袋……」美人兒的寶劍已經架在男人的脖子上了,看她那幅氣乎乎模樣似乎極相砍掉男人的腦袋!
「你還狡辯!」美人兒嬌叱道。她作勢欲砍。
「慢,雪女俠再聽我一言!」男人急時阻止。「雪大女俠,你啥時候陞官了?本朝好像沒有女孩子做官的先例啊。」
「我是皇上御賜的!你管的著嘛?」
「莫非,您和皇帝有一腿?嘿嘿……」男人笑得真賤。
「死到臨頭還管別人的閑事!」雪美人兒臉有些紅。
「慢著,把聖旨拿來!」看到美人兒又欲動手,男人急中生智。「對了對了,還有你的工作證,身份證,某某證」
「這個案子是本女俠親辦的,不需要驚動皇上滴!我的地盤我做主……」
「那總得有個證吧!」男人堅持要看。
「喏,看到本小姐的腰牌了么!」美人兒沒有開始那麼生氣了,「看清楚哦!」
「呃,看過了!」男人看了看。
「這可是御賜的金牌哦!
「不過……」男人有些猶豫。
「純金的!」美人兒道,「24k喲!」
「不過金牌上面寫著的字不對啊,『奉子成婚』!!!???」男人摸摸頭道。
「咯咯咯……」雪姬嬌笑不止,「哼,算你過關啦,以後要欺負我,我真叫秀伊妹妹把你喀嚓嘍。」
剛回到東京城裡,也知是怎麼的,女人們一個個都不理我。還是火鳳悄悄告訴我說,雪姬不知是怎麼的,突然生氣了,我這離開的幾天都沒吃飯呢。
我一聽,急了。
雖然大傢伙功力通神,早達辟穀之境,但幾天不吃不喝也會渾身無力啊!再說了,對身體也不好不是么?
於是,我來到雪姬房中,上演了上面一幕逗人開心v的小戲!
原來是雪姬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看到我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吃起乾醋來。偏偏還「絕食」折磨自己。我汗……這是什麼跟什麼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徐正氣還是頭一回這麼低聲下氣的哄女人呢。感覺……竟然比殺幾十萬人還要累!
哦,對了,說到人口。舊人新上任的女皇宮本紀香剛才給我送來情報,據統計,如今這淫界之中只剩下四十萬人了。最絕的是——其中只有我一個男人!!!
爽啊,我一個男人來到了女兒國!!!嘿嘿……
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來個夜不歸宿,光明正大的上街泡馬子去啊。想想吧,這裡的女人們莫明其妙通通失憶,更絕的是全都失憶得不想穿衣服了。
至今我還在回味剛才飛回城時,在上空看到下面無數裸女在光天化日之下逛街的情景呢。哇——,多麼壯觀啊。
不過,瞬間被雪姬絕食的消息打滅了我的好心情。雪姬可不比那些花瓶,她不但人美,更是我的左膀右臂。憑她現在的功力足以與我並駕齊驅,遇上大敵可是缺不得的好幫手啊。
逗雪姬露出笑容后,我又好生安慰了她一番。這才勸得她回心轉意,「哼,你要是再找女人,老娘就永遠不吃飯了!」雪姬餘氣未消盡。
「好好好,我的乖小雪,乖妹妹,我再不招惹新的女人好不好?」
「哼,這才差不多,原諒你了。去洗澡吧!」
我鬱悶了,洗個澡還得她來批准。不過我生性判逆,不讓我乾的事兒,我偏要去干。
喜新厭舊,是男人的本性。不過具體到每個男人身上時,就有輕重之分了。對於美女,我一向是來者不拒的。喜新不厭舊,一向是我的美德。
以火鳳對我的評價來說,喜新不厭舊那是怕別的男人給我戴綠帽子。
不可否認,我種情節嚴重地影響了我,導致如今我的女人越來越多,數量呈直線上漲的趨勢。但我並沒有就此滿足,誰叫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呢。
伊莉沙白她們現在都是紀香的女官女臣了,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雪姬火鳳二女吃完晚飯不知躲到哪散步去了,留下我一個大男人呆在深宮裡不知幹啥好。
閑著無聊,我一個人在皇宮裡東盪西逛。
自從日本變成淫界后,皇宮裡可冷清多了,無他,連那些個不能算是真正男人的太監都不見了。走好幾步才看到幾個宮女,都是來去匆匆,一幅「我很忙」的樣子。
即便如此,她們那渾身不差片縷的**依然吸引了我的目光。淫界只有我一個男人的消息也早就放出去了,所以現在人人都知我的身份。那些宮女也不例外。
什麼,你有問題。她們都不穿衣服,我是憑什麼認出她們宮女的身份?
告訴大家吧,這淫界的女人雖然不穿衣服。可不代表不扎頭髮,不插釵啊。宮女的髮型很統一,一望可知,披肩長發,扎個馬尾,頭髮梢擺在左肩。
看起來倒是溫溫柔柔的,可誰知道這些宮女有幾個是溫柔的呢。
我一幅浪蕩公子哥模樣,不過身上還是穿著衣服的。雖然這裡都是女人,且都希望我不穿衣服,好欣賞男人雄壯的身體。但我可沒失憶,又不是暴露狂,怎麼說我也是個文明人哪。讀過孔孟之道地……
「哎,前面這位姑娘,請等一等!」我叫住一位宮女。那宮女茫然回頭,「徐皇妃,有事兒么?」
皇……皇妃!!!
我、我什麼時候成皇妃了?
「姑娘?你確定你沒叫錯我的名字?」怪了,雪姬剛才還說我的名字如今已經傳遍淫界的啊。不說如雷貫耳,那也是名傳十城啊。
「徐皇妃,您不是徐皇妃么?不對啊,咱們淫界如今只有你一個男人啊!」小宮女一幅莫明其妙的表情。
「呃!」我大汗,「姑娘,我姓徐是不錯,但不叫皇妃啊。我叫徐正……」
還沒說完就給小宮女打斷了,「我知道,徐皇妃,您的名諱早已經傳遍淫界了。但是您確實是皇妃啊,皇上昨日才下的聖旨呢,封您為貴妃了!」
暴汗……
K,紀香這女皇這是搞什麼嘛。老子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她封為貴妃,這事兒要傳到大周去,還不給人笑死啊。太陽她,對,現在就去太陽她!
我大怒,轉身就要走!
「哎,徐貴妃,那邊是出宮的路,您去那幹嘛!」小宮女在我身後叫道。
「呃!」我一臉尷尬地轉回身,怒瞪這糗我的小宮女一眼。咦,這丫頭長得還不錯啊,不如……
小宮女給我瞪得心中一緊,女人的第六感立即生效,拿起身邊的一個籃子,轉身就要走。
「慢,小姑娘,你這是去哪啊!」我微微笑著,輕功一展,閃電般出現在小宮女的身前。
小宮女突然羞紅了臉,「貴妃娘娘,奴婢正要給絮皇妃送花去呢。」
她不說還好,一叫我「貴妃娘娘」,心中突生一股怨氣,不過隨即又被她后一聲「徐皇妃」吸引住了,問她:「皇宮裡還有別的徐皇妃么?」
小宮女一聽,就知道男人聽錯了,「是絮皇妃,不是徐皇妃,您聽錯了。」
管她絮還是徐呢,我這純粹是為泡她而拖延時間。「哦,是絮皇妃啊,小姑娘,我在這皇宮裡認不得幾個人。晚上悶得慌,不如你帶我去見見你那個主子絮皇妃吧,認識認識也好!」
「這個……,不太好吧!」小宮女猶豫道。
我暗喜,知道她不敢拒絕,裝作嚴厲的口氣道:「怎麼?貴妃的話你敢不聽么?」
小宮女嚇得立馬跪在地上,剛才她見到我時只不過給我福了個福。「貴妃饒命,奴婢哪敢。只是絮皇妃體弱多病,又有個年邁的老母親沒人照顧。她住的宮裡無人服侍,怕怠慢了貴妃娘娘您!」
小宮女對絮皇妃的描述我沒興趣聽,現在只想好好教訓教訓下這個小宮女。不過這回我不想用強,這泡女的招術被我用得太爛,早沒了情調。這回我就憑我男人的魅力把這個小宮女給征服吧。哈哈,給自己定個時間,就以今晚為限,看能不能將小宮女身心都征服。
「沒關係,你這就帶路吧!」我大手一揮,對這個漂亮的小宮女說道。
小宮女無奈,只好在前帶路。赤身**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別提有多勾人了。淫界淫界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剛才沒好好打量打量這小宮女,這回可有時間仔細看看了。忙趕上兩步,與她並肩而行,為偷看她正面做好準備。
小宮女身無寸縷、在前款款而行,晶瑩剔透、吹彈可破的肌膚顯得非常耀眼。一雙**雪白無遐、挺拔高聳;平坦小腹無折無痕、滑若凝脂,雙腿根部密發叢叢、烏柔亮麗。小宮女長的挺美,鼻膩鵝脂,如新月的彎眉,嘴唇略厚,眉宇間卻透著女人少有的剛毅之色PS:新年快樂,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裡心想事成,龍馬精神!
第二百四十二章痴情淫春蠱
(此章暴虐!請警慎閱讀!)
我在皇宮裡的那幾天,每天都荒淫度日,是矣對皇宮並不熟悉。為了泡妞大計,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小宮女**說話。小宮女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是個非常害羞的人。據我觀察,我絕對是她第一個接觸到的男人。
小宮女陪同我到一處宮殿,外面上了一把大鎖,我對小宮女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宮裡還要上鎖的?」
小宮女說:「這就是千波殿,也就是冷宮,裡面住著先帝寵愛的絮妃,也那絮妃因為和先太后爭寵,先太后便設計陷害絮妃,從此絮妃就被先帝打入冷宮。」
我說道:「沒想到這裡跟我們大周也一樣啊!你老實對我說,那絮妃長得如何,如果不說實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宮女害怕地說量:「能得到先帝寵愛能差到哪去,自然是國色天香,至於床功聽說也和先太后不分上下。」聲音是越說越小,尤其是「床功」兩個字若非我功力精深,耳力驚人,還真聽不到她那比蚊子叫還細的聲音呢。
我聽后哈哈一笑邁步向千波殿走去。唔,沒想到飯後散散布也能碰上絕世美人。一聽到有絕世美女,我早把姿色只能算中等的小宮女拋到一邊去了。
我邁步走向千波殿,這時小宮女忙阻止道:「釋放先帝時期的帶罪妃子要有當今皇上的批准啊,如果你私放絮妃,一旦皇上怪罪下來,那就不好了。」
我冷冷的說道:「怕什麼,我是當今皇上的『寵妃』,皇上一定不會計較這件小事的。」說完以後繼續向千波殿走去。
接著小宮女又忙阻止道:「我家絮妃娘娘的貞烈向來都是非常出名的,先帝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感動她,最後才得到她,如果貴妃娘娘你貿然去,就怕她不從,適得其反。」
小宮女能說出這番話來,真令我對她刮目相看了。不過我有問了,這些女人不是都失憶了么,怎麼這個小宮女還能記住這些事情?帶著這個疑問,我對拜訪這個「絮皇妃」的事情更為熱心了。也許,淫界的秘密能從這裡打開個缺口也說不定呢。
正要擰斷那大鎖,小宮女輕輕一拉我衣角,指著一個小小的邊門說:「貴妃娘娘,那裡……」
「咳咳!」我老臉一紅,心中微惱,你怎麼不早說,還害我出醜。難得有人能讓我羞怒的,一氣之下硬生生將那大鎖化成了鐵粉,推開大門就走進去了。
小宮女一愣,想,這貴妃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發小孩子脾氣。還真叫這小宮女猜對了,我們的「徐貴妃」還不到十五歲呢,正值「妙齡」,哈哈……
小宮女跟在男人身後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只見一名年約三十的絕色美女正在梳妝打扮,她那張充滿哀怨的臉並不能掩蓋她秀美俊俏的臉蛋,烏黑細長的柳葉眉下那長長的睫毛微微捲曲著,其下是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雙鑲嵌在俏臉上的大眼睛是最為吸引我的地方之一,雖然我見過的眾多美女都可說是萬里挑一的美眉,但是絮妃那雙眼睛似比她們都更勝幾分,而且絮妃眼睛看上去很哀怨,眼梢末端微微向上翹起著。
在絮妃極挺的鼻子下配上了一張櫻桃小紅嘴,雖然小嘴不如武則天那樣性感迷人,但仍不愧氣質高雅,勾人心魄。絮妃的美貌真是看得我心神蕩漾,神思不屬啊。
再看,絮妃身上穿著一套已經很舊的紅色衣服,但仍然不能掩蓋她那白凈如雪的皮膚。她的皮膚可以算得上是冰肌雪膚。
我獃獃地看著絮妃,而身邊的小宮女不經意看到我襠下的褲子已經被支成一個小帳篷,俏臉飛紅。怪了,這絮妃怎麼還穿衣服的?不是淫界女人都不穿衣服的么?這麼一想,我更有興趣了。絮妃,你到底隱瞞了什麼樣的秘密呢?
這時,絮妃看到一個男人,也愣了愣神,不過隨即想起如今這淫界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女皇新封的「徐貴妃」,「貴妃」駕到,她忙跪地迎駕。
跪了一會兒都沒聽見「貴妃」叫自己起來,心中覺得奇怪,忍不住偷偷抬起頭,看到「貴妃」獃獃地看著自己。這時小宮女看到如此情景忍不住拉了拉我的衣服,我立刻回過神來,慌忙喊絮妃平身,絮妃緩緩的站起身來,低著頭聽著我說話。
我元神終於歸位,感嘆道:「久聞絮妃國色天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絮妃聽到這話后心想:「早就聽人說這『徐貴妃』是個好色之徒,莫非他今日要對我不軌嗎?」
我說道:「當年絮妃犯下大罪,這本是死罪一條,但先帝以仁德對你,只是將你打入了冷宮,現新皇重新登基,要大赦天下,絮妃你久居冷宮,受苦很多,本人不再忍心讓你再在冷宮受苦,想把你接出冷宮,再享榮華,你看如何?」
絮妃心想,徐貴妃如此安排必定不懷好意,於是說道:貴妃好意,罪婦心領了,罪婦只想長居這千波殿為罪婦犯下的罪贖罪。
我聽到后心中一驚,沒想到絮妃看出了自己的意圖,而且果然貞烈,看來哪有半點失憶的樣子。今晚一定得好好挖出她的秘密來,於是假裝怒道:「大膽絮妃,可知你以前犯下的是不可饒恕的罪行,還不知悔改,如今本人好意你也不領受。來人,把絮妃押到醉月閣好好看管。」
絮妃大聲痛罵道:「狗」妃,你這樣對待我,你會天打雷劈………!「
我大怒,「賤人,竟敢罵我!」我並非沒有被人罵過,在大周時不知有幾千幾萬人罵我,但我都沒生氣。可如今我已非夕日吳下阿蒙。雙手染上幾十萬人的鮮血后,我的性子比以往暴虐多了,一生氣就想出個早有準備的暴虐主意來。
在我的招呼下,不一會兒絮妃的口被桃竹用一個兩邊都有細繩子的中間有許多小孔的口球塞住,並且五花大綁的推出了千波殿。小宮女在一邊不停地磕頭向我求饒,我愣是沒理她,頭也不回地領著一群人,壓著絮妃前往醉月閣。
醉月閣位於宮內一間比較隱蔽的地下室內的大房間中,這還是一名上了年紀的宮女告訴我的。這間地下室上面的房間如果沒有得到我允許,誰都不能進去,如果有人沒得到我允許膽敢進去的話,就會被立刻處死。
醉月閣就是這個地下室內的大房間中由許多精鐵打製成的鐵管子合在一起的鐵籠子,鐵籠子內有許多折磨女人的淫器,而我此時正通過外牆上小石窗清楚觀看到醉月閣里即將發生的一切。
這時絮妃雙手被扣在鐵籠上鐵鏈上的手鐐中,而有行刑宮女用小刀在絮妃的手臂上劃了一個很小的口子,接著將一條痴情淫春蠱放入小傷口處,絮妃掙扎著不願讓這麼一隻長像噁心而又詭異的小蟲放入體內,但這一切的掙扎都是白費,痴情淫春蠱立刻就融入傷口處。
這種『痴情淫春蠱』是我從《奧母仙術》上看到以後叫人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雌雄二蟲,經過長時間細心培育,和著宮中大量的珍貴的藥材,並輔以我自身精血煉製而成的。
雖然我徐正氣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但並不能保證那些對我沒有好感的女人不背判我,是矣,在這種黑暗心理的影響下,我瞞著雪姬她們私下培養了這種「痴情淫春蠱」,專門對付難以得手的女人。
而現今,絮妃則是第一個試驗品。
由於蠱蟲受施蠱者的心靈控制,所以中蠱女人心裡有自盡或是對施蠱者有什麼不利的想法,施蠱者立刻就會感應到,並能立即做出相應對策:用心神控制蠱蟲使中蠱女人從思想和**上放棄那種自盡或是對施蠱者有什麼不利的想法或行動。
而且由於蠱毒是以施蠱者的精血為營養來源,每隔一段時間,中蠱的女人為了防止蠱毒發作都必須要與施蠱者交合,唯有施蠱者才可以暫時性的控制蠱毒發作。一旦蠱毒發作,全身猶如千萬隻螞蟻在啃咬,**、菊花蕾和**更是奇癢無比,有如久欠甘露的蕩婦一般饑渴難耐。而私處偏偏如石女般閉合得無一絲之縫,有貞女帶之效果,不怕有人給我帶綠帽子。
這種蠱術比我以前發明的「鎖陰功」可歹毒多了,至少鎖陰功並不會時不時發作,也沒會私處奇癢難奈。
由於蠱蟲釋放的蠱毒一點一滴的侵蝕中蠱的女人的腦子,最後使人漸漸神智迷失,對施蠱者主動投懷送抱。所以中毒之人就算再不願意,但由於蠱毒發作而帶給自己的無法解除的痛苦奇癢,最後還是會選擇被施蠱者所淫虐。
中蠱的女人在長時間裡潛意識受到蠱毒的影響,雖然表面上和常人一樣,但是不知不覺中,對施蠱者產生一種唯一的主人仰賴的心理。最後會達到施蠱者叫中蠱的女人往東,中蠱的女人絕對不會朝西的程度。而且只要施蠱者心念一動,便可以不動聲色的引發蠱毒,令中蠱女人春情勃發,混身騷癢難耐,非得與施蠱者交歡不可。
介紹完這麼一大堆,咱們再看絮妃。
她被拖上醉月閣中間刑床,雙腳被固定在這張刑床上,這時行刑宮女逼絮妃喝下了麻沸散,過了一會兒絮妃覺得全身失去了知覺,不過大腦還是清醒的。
不一會行刑宮女拉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行刑宮女從箱子里取出小刀和一個奇怪的環形漏斗,用小刀在絮妃的兩個小腿上整齊而又對稱的割了一個圓圈,這樣使小腿上的皮和小腿下的皮因為這一刀而分開,接著又用奇怪的環形漏斗套在小腿上,把切口以下小腿的皮一點點裹在環行漏鬥嘴的外圍,又取出一個瓶子將裡面的奇怪液體倒在環形漏斗里。
過了半炷香后,環行漏斗里的奇怪液體已經全部流入絮妃的小腿里,而絮妃的切口以下的小腿則腫得和大象一樣大。這時行刑宮女看時間剛好,於是用手將小腿切口以下包括腳上的皮象脫襪子般全部脫了下來,接著把脫下來的皮扔到旁邊一個用來裝廢棄物的木桶里。
接著行刑宮女在箱子里拿出小鉗子,將留在絮妃腳上面的十個腳趾甲完整的拔下來,再將幾個外面鍍銀的奇特而且互不相同的小鋼條插入肉里和小腿骨和腳骨貼在一起,又用針將天蠶絲縫入,將鋼條、小腿骨和腳骨緊緊固定住,這樣絮玉婷小腿與腳面就成了一條直線。接著又將每個腳的腳趾向下彎曲與腳掌縫在一起,腳指前頭就與腳面形成90度角。
接著又取出幾雙顏色和皮膚顏色一樣的施過魔法的奇怪襪子,一雙雙的給剖了皮只剩肉而且被改造了的腳緊緊的穿上,又把切口以上的小腿皮包在襪口處的外面,接著又用顏色和皮膚顏色一樣的施過魔法的天蠶絲先將襪子和腳上的肉緊緊縫合在一起、再將襪子與小腿上的肉緊緊縫合,最後將包在襪口處的外面切口以上的皮與襪子緊緊縫合在一起,這樣完工以後襪子就再也不能脫下來了。
接著行刑宮女將剛才拔下來的十個腳趾甲安在襪子前頭五個細小的開縫處,把腳趾甲按照順序插入,安在留在腳面上的三分之一腳趾處,又用天蠶絲將腳趾甲與腳趾固定住,這樣本來應該長在腳趾前頭的腳趾甲卻被安在了腳趾后三分之一處。
最後行刑宮女再給絮妃穿上的襪子上全部抹上了另一種有魔力的奇怪透明液體,這樣絮妃的小腿和美腳就改造完成,形狀就像現在跳芭蕾舞時的女演員穿上芭蕾舞鞋跳芭蕾舞時踮起腳的樣子,只是比女芭蕾舞演員穿上芭蕾舞鞋跳芭蕾舞時踮起腳的樣子更加具有流線形,沒有了皺摺。
玉婷眼睜睜看著行刑宮女將自己的腳改成怪樣,本來想大聲呼喊,但是口中塞了口球,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就算呼喊了在這王府內也是沒用的。想掙扎但是全身失去了感覺,想動也動不了。
行刑宮女奸笑著對絮玉婷說:「貴妃」喜歡看舞蹈,聽說你在金蓮台上跳的鳳凰舞不錯,特地幫你把腳永久改造好,省得你每次跳鳳凰舞時都要花很長的時間去裹腳,你還不快謝主龍恩?「
絮妃看到自己的腳被弄成那個樣子頓時流下兩行熱淚,又想到以前和現在對自己的種種欺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眼眶中落了下來,口中不時發出「……唔……唔……」的罵聲。這時行刑宮女帶著滿意的笑容和四個婢女走出了醉月閣,到牆外向正在觀看的我報告了一切。
絮妃的腳已經改造好了,小腿裡面外面與腳裡面外面的鋼棍,絲線和仿皮絲襪已經和肉緊緊融合一起,再也不能分開了,這時行刑宮女走了進來叫人把絮妃從刑床解下來,並且把口球取了下來。
絮妃下床站立,但是腳剛剛觸到地面,一陣鑽心的痛楚湧上大腦,要不是雙手還被扣在與鐵籠相連的鐵鏈上的手鐐中的話,整個人差點要跌到。
原來是因為絮妃腿骨和腳骨與鋼棍被天蠶絲緊緊固定,因為有鋼條所以小腿與腳的關節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樣彎曲,而是永遠讓小腿與腳面就成了一條直線,又因為將每個腳的每根腳趾都大約有三分之二向下彎曲與腳掌縫在一起,腳趾前頭就與腳面形成90度角,這樣等於是這每根腳趾三分之二的腳趾面承受著全身的重量來接觸地面,這如何叫絮妃不痛啊。
這時行刑宮女忙扶住絮妃,對四婢斥責道:「沒看到絮妃娘娘腳剛剛弄好,還不快把為絮妃娘娘準備的『玉蓮鞋』拿過來。」
沒過多久行刑宮女拿來一雙奇特的鞋子,鞋子基本上是由一整塊木頭所做成的,鞋子的鞋底鞋跟和與腳掌接觸部份都是木頭所雕刻成的,與腳掌接觸的鞋襯部份前面部分是被做成一小段平面,而後面的形狀就像阿拉伯數字中的0被從中央平均分成了四份,四份中的左上角部分的弧度一樣。
行刑宮女將鞋給絮妃穿上,絮妃感覺穿上這種鞋后痛楚大面積的減輕了,雖然還有點痛,卻也不像剛才那樣痛得鑽心了。
再看自己現在穿在腳上的這雙所謂的鞋子,她看到自己的腳基本上完全展露在外面,而外表形狀奇特的木頭正好與自己腳底掌相吻合,而本來是包裹住自己的腳面的鞋面卻只有五六根細繩子,而這些繩子主要起到把自己的腳固定在造型奇特的木頭上,從而使木頭髮揮重新分配受力點,使受力點不會完全集中在彎曲的腳趾面上的作用,根本起不到包住腳面的作用。
「娘娘的新美腿穿上這鞋多合適,由於這雙鞋沒有鞋面,娘娘的新美腿全部展現在外面,你看新美腿的皮膚部分還有閃光呢。」行刑宮女羞辱絮妃道。
絮玉婷看著自己在燭光閃閃下發光的被改過的腳,立刻羞辱的把頭扭向了一邊。
「娘娘不知願不願意今晚為」貴妃「獻舞,然後為」貴妃「侍寢。」
絮妃罵道:「呸,無恥……」行刑宮女立刻又把剛剛取下來的口球重新塞到絮妃口裡。
「娘娘,我也不想這麼做,但你一日不從,那也不能怪我心狠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第一個性奴
我隔著窗子觀看,越看越爽。
行刑宮女立刻把絮妃衣服扒光,準備給絮妃帶上刻有梅花的貞節帶,絮絮妃不願意讓人把這條有可能使自己的走路姿勢變得難看的奇怪內褲穿在自己的身上,拚命掙扎著,但是最後還是讓行刑宮女強行穿上了。
絮妃頓時覺得有異物侵入自己的。絮絮妃想擺脫掉這東西,但貞節帶的機關已經鎖上了,她又怎麼能脫掉呢。
這時宮女接過一條軟鞭開始抽打絮妃。
宮女奸笑的對絮絮說道:「絮妃娘娘放心,這種軟鞭打在人身上除了痛,卻不會有任何的傷痕,所以妹妹不用擔心姐姐會打壞你的身體,妹妹如果受不了,想通了肯為」貴妃「獻舞侍寢,就同時使勁的搖乳扭臀,那時姐姐便會停下來了。」
這時軟鞭開始不要停地落在絮妃優美的玉體上,「啪!」、「啪!」的聲音不斷地響起。絮妃痛苦的搖著頭,秀髮如雲般散落著,口裡因為有口球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在幾炷香的時間中,絮妃覺得每一鞭都使自己痛入心肺,只能通過小範圍的移動來逃避鞭打,但是她的雙手被手鐐扣住,不管怎樣移動都難以避開那無情的鞭打。
而且更糟的是因為不停的移動,已經啟動了貞節帶上的機關,使得貞節帶前後弄得她心神不寧。
行刑宮女看到這種情況下絮妃還是不肯屈服,恨意頓起,加強了鞭打的力度,又過了幾炷香的時間,絮妃已經被折磨得心神俱疲,同時覺得自己的身體內有一種強烈的**衝動,而且這種**衝動越來越強烈。絮妃恐怕現在還不知道**衝動正是種入的痴情淫春蠱所產生的蠱毒造成的。
而行刑宮女經過長時間的對絮妃的鞭打已經累得腰酸背痛,一下子撕去了偽善的臉面,惡狠狠的對絮妃說:「賤人,敬酒不喝,喝罰酒。把絮妃的腳上的『玉蓮鞋』脫掉,好讓絮妃提前適應用新腳跳舞的感覺。」
桃竹連忙把絮妃腳上的『玉蓮鞋』脫掉,這時一陣陣鑽心的痛楚重新湧上大腦,絮妃覺得自己既無法站立,又無法躺下,這種感覺真是痛苦極了,又加上鞭打,還有更重要的是身體內越來越強烈的**衝動。這幾種感覺加在一起真是叫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不一會兒,絮妃的思想終於崩潰了,她無法再忍受這幾種加在一起的感覺,終於她使勁的搖乳扭臀,一陣陣的乳波臀浪頓起,口中也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這顯然是一種求饒的聲音。
而此時我通過小石窗觀看到全部令人興奮的美景,早已忍不住的我衝進了性奴閣抱起了絮妃,絮妃的手鐐也早已在她搖乳扭臀的時候被解除了。
我把眼前雪白的**抱上了龍床,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令任何貞女都害怕的巨大。絮妃看到如此巨大,嚇得想下床逃走,但是自己的腳已經被改成那樣,還沒走上半步強烈的痛苦便使她馬上就要摔倒。
我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抱住了絮妃的小蠻腰把絮妃扔回了床上,接著把自己雙腿與絮妃雙腿交叉,然後突然一把抓住絮妃的兩條大腿向上提了起來,而自己的對準**的坐了下去。絮妃頓時覺得兩腿懸空被倒提了起來,緊接著感覺下身就要被從中間撕裂一樣,不由得慘叫一聲,差點昏了過去。
我發現絮絮妃被干到現在也沒發出一聲呻吟聲來,原來是絮妃為維持那剩餘的一點自尊心,緊閉美目並且銀牙緊緊的咬著嘴唇,知道她是在全力守護這最後一道不願屈服的防線。
我看著絮妃作困獸之鬥不死心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說道:「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到底有多貞潔,如果今天不能把你操得死去活來的話,那我的」徐貴妃「就不當了。」
於是我往深處狠狠的一插……使得她差點忍不住想張口「啊」的一聲叫出來,但還是控制住了。
……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脫離了美穴,而絮妃正在床邊哭泣,我忙去安慰她,絮妃說道:「臣妾的身子給了」貴妃「,以後就是」貴妃「的人了,現在臣妾只想穿上鞋到外面走走。」
我大喜過望,立刻吩咐人把玉蓮鞋給拿了進來,絮妃穿上鞋以後,突然跑起來,將頭向殿中間的大圓柱撞去,絮妃這種行動分明是想自盡。
我看到這種情況以後,先是吃了一驚,但隨後阻止絮妃自盡的意念油然而生,當絮妃的頭馬上就要撞在圓柱之前突然感覺到全身無力、腳下一軟,不由得「啊」的一聲倒在地上,我慢慢的走下床面無表情把絮妃抱起來,重新扔到了床上。
我慢慢的走回到了床邊,惡狠狠的對絮妃說:「想自盡,門都沒有,我怎麼能允許自己的胯下愛物死掉呢,你也許奇怪怎麼剛才的自盡沒成功,就是因為那條種在你身體里小蟲子的功勞,無論你何時何地有自盡或是對我不軌的想法,你身體里小蟲子都會告訴我,而我就可以讓那條小蟲子使你像剛才一樣的全身無力。」
「你可知道那條小蟲還有一個妙用,小蟲的蠱毒每隔十天半月會自動發作,發作起來的話就會使你有慾火焚身的感覺,那時你會變得像一個蕩婦,但是你那裡卻偏偏會變成『石女』,惟有與我交合,才能解決你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
「我想你剛才在性奴閣也經歷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吧。滋味是不是不好受,是不是想再來一次。現在我看你是沒有真正嘗到和我交歡的快樂,等你喜歡上我,想要你死,你都不願意了。」說完以後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我這些恐嚇的話語讓絮妃紅潤的臉龐剎時變得蒼白起來,想到以後自己要像玩偶一樣任由人隨意侮辱,不由得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看到絮妃哭得那麼傷心,我心中很是得意,於是伸出手把絮妃大腿分開說道:「馬上又要讓你欲仙欲死了,到時侯那種感覺會讓你不會再哭了。」不知怎麼的,我看到這日本女人受苦受,心中頓感暢快莫明,我一驚,莫非自己是虐待狂?
而現在我深知,一旦藥力消失,眼前這個貞潔而又堅強的美麗女人喪失的意志力和思想意識就會得到恢復的,如果想要徹底的征服她,就象想釣到大魚一樣,不能馬上收線,只能一會兒收線,一會兒放線,待到魚兒精疲力盡時,再把線全部收上來,把魚兒釣起來。
現在的絮妃就是我釣的一條大魚,必須通過對絮妃心靈的反覆折磨,一點點把絮妃的意志力徹底消磨光。使絮妃最後的一絲自尊心也完全消失,而內心中的堤防也全面崩潰,從而放棄所有的抵抗,最後死心塌地的成為自己胯下的性奴。那她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將不再是秘密,都會為我所知。
絮妃看到我又要姦汙自己,雖然說害怕身上有痴情淫春蠱,但還是不願被我任意姦汙,手開始不停的打著我,大腿不停的亂踢著,而這些反抗給我帶來的只是肌肉上的放鬆和對絮妃姦汙**的增強。
我沒用幾下功夫,就順利的插進絮妃潮濕柔軟中,漸漸的絮妃的反抗也減弱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悅耳的呻吟聲,我一次又一次把絮妃送上了**,最後絮妃泄身太多,以至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當絮妃再一次被腳上的痛楚弄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全身上下除了有一條貞節帶外什麼也沒有穿,那雙可以減輕自己腳上的痛苦並支撐自己走路的淫猥玉蓮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掉了。而迎接她的是行刑宮女對她每日不斷的**……
漸漸地,每到半晚時分絮妃都會發現內心深處期待著令身心都忘不了的那種快感來臨,而粉紅色的**也會變得堅硬起來。絮妃身體上的這一切變化都被行刑宮女看到眼裡,並且如實報告給我,因為行刑宮女懾於我的淫威,所以不敢有半點隱瞞。
我聽到行刑宮女報告以後知道絮妃完全臣服自己的胯下的日子不遠了,當然對行刑宮女這麼多天來辛苦的獎勵就是一次讓行刑宮女**多次欲仙欲死的**。這也是我頭一回發現,原來淫界的女人不但言行放蕩,骨子裡也都是淫婦。包括女皇宮本紀香她們。
一日到了黃昏的時候,絮妃粉紅色的**也開始變得堅硬起來,行刑宮女羞辱道:「沒想到後宮中被認為是三貞九烈的絮妃,也不過是個每到黃昏就想男人、流騷水的小蕩婦啊。」
「不,……我不是……」絮妃歇斯底里的叫著。
行刑宮女笑道:「你再怎麼反駁都沒用,你以為自己不順從」貴妃「,還可以像以前那樣讓」貴妃「把你搞得舒舒服服的嗎,別做夢,由於你的不順從,」貴妃「已經開始對你喪失了興趣,以後你能享受的只有你身體內那條小蟲的蠱毒發作時那種生不如死的慾火焚身的感覺,和我的軟鞭抽打的痛苦。」行刑宮女說完以後又開始鞭打絮妃了。
絮絮妃聽了小宮女的話後知道小宮女的話有可能是真的,絮妃自己知道、也親身經歷過自己身體內那條小蟲的蠱毒發作起來的可怕之處,而距離上次蠱毒發作已有十多天,蠱毒又要自動發作了。
實際上絮絮妃已經開始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的變化,感到一陣陣瘙癢火熱的感覺正慢慢從自己的下身生起,這正是蠱毒發作開始的徵兆,這使她感到萬分的恐懼,不由得開始扭動身體,而行刑宮女的鞭子卻一鞭一鞭打在了她的身上。
絮絮妃忍受著這雙重的痛苦,腦海里想起了很多,想到自己在冷宮中過了十幾年,想到了昨日被我姦汙時,我對自己說過只要自己願意一生一世做他的性奴,就可以享受那種欲仙欲死的難忘感覺,還想到只要臣服於男人便會疼愛自己一生,隨時滿足她。一陣陣做籠中小鳥還比不上做性奴了的想法湧上心頭。
這時絮妃剩餘的一點自尊也被這種想法和越來越強的慾火燒得乾乾淨淨,她再也忍不住地大聲喊道:「貴妃快快救救玉婷吧,玉婷願意一輩子做你的性奴。」說完這些話絮妃羞得滿臉通紅,絮妃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說出如此淫蕩下賤的話語。
恰好,此時我正走入性奴閣,正好聽到她這句話。「哈哈哈,好好好,我徐正氣終於有第一個性奴了。過來!」
絮妃早已經被行刑宮女灌輸了如何做一個性奴的相關知識,她**著身子爬下床,成狗趴式,像條狗一樣爬開我面前給我舔手。「主人,望月絮姬是您終身的性奴隸!」
看著這個前幾天還堅貞不屈的貞婦趴在自己的腳下,我心中狂升起一股強烈的征服勝利**。雖然心中暴虐之意甚強,但我理智未失,問出了久壓心頭的疑問:「這淫界的女人本都是日本人,她們大多都失了憶,為何你還能記起前事?」
絮妃高翹著大屁股,低頭不敢看我,奴聲奴氣道:「回主人,絮奴也不知道啊。」
我臉色一變,「還敢騙我?」
絮妃大驚,「絮奴不敢,絮奴真的不敢。只知道我宮中的幾個宮女和絮奴的母親都沒有失憶,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想,莫非問題出出她那冷宮裡?「擺駕,去冷宮千波殿。」順手拉起絮妃,在她還沒來得及準備前,扯下她那條貞節帶,掏出大傢伙,狠狠一捅,就捅進去了。
幾個宮女立馬圍上來,將我們圍在中間,一伙人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向千波殿行走。我邊走邊干著這個性奴,絮妃羞愧欲死,偏偏身體敏感的不行,又怕引起別人注意,只是悶聲捂著自己的嘴巴。任男人抱著她的臀部瘋狂衝撞。
第二百四十四章性奴冷宮
雖有宮女遮擋,但一路上仍有不少宮女以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們這一大群人。剛走過御花園,一個蹲在地上拔草的宮女突然驚叫一聲,沾滿泥土的小手忙捂著自己的小嘴,羞紅了臉傻傻地看著我們。
我不以為然,顯然這個除草宮女因為角度的關係,看到了男女的結合部位。
絮妃在聽到一聲尖叫時,累積已久的快感再也壓不住,洶湧澎湃而出,身子突然緊繃,幾秒鐘之後才全身一軟,死人一般軟在我懷裡。我哈哈大笑,人生若此,夫復何求?
一進千波殿,就看到上回碰到的那個小宮女。小宮女驚喜地看著自己的主子回來了,雖然絮妃是軟趴在男人身上的。但總算沒有缺胳膊斷腿的,心中稍安。
「給貴妃娘娘問安!」小宮女跪下道。
貴妃娘娘這個稱呼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了,我現在是一點脾氣都沒了。反正不過是稱呼而已,也不再著惱。「起來吧,把千波殿里所有的人都叫出來。」
小宮女不敢多問,忙招喚宮女去了。
皇宮中本來有許多太監從事各種工作的,但由於太監全部消失,大量工作都得有宮女來完成。宮中管事房有統計,本來宮中有八百名宮女,如今太監少了,人手大減,不得已又重新招聘了大量人手。
當然,像千波殿這樣的冷宮,是不會再配備人手的。
千波殿,名字極為古怪,波?千波?莫非暗指女人身上的**?我惡惡地想著,原來日本國真是個淫穢的國度,連皇宮裡一個冷宮的名字都取得如此色情!!!
一會兒后,小宮女領著三兩個中年宮女來了,其中還有個五十左右的老太婆,不問可知,她便是絮奴的老母親了。沒想到這貞女性奴竟然還是個至孝之女。
絮妃一看到母親也來了,頓時羞愧得五體投地,俏臉埋在我懷裡,不敢看人。
絮母幾個都身著外衣,突然看到屋中多了幾個赤身裸人,其中還有一個明顯還是男子。忍不住老臉一紅。再一看,那男子好像還抱著自家女兒,正身一巨棍死死捅在女兒下身處。絮母大驚,踉踉蹌蹌就要撲過來。
她哭喊道:「天哪,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淫賊,快放開我女兒!」
絮母年紀已大,然動作卻不慢,肥胖的身子撲來時已經被幾個行刑宮女架住了。「大膽,敢在貴妃娘娘面前放肆!還不跪下請安?」
很顯然,小宮女已經告訴了絮母來者的身份。但絮母見女兒受辱,心神大亂,哪顧得上那許多,拼死拼活就想衝過來抓我。
兩方正鬧得不可開交間,我怒吼:「夠了,老太婆,你再敢亂動,修怪我拿你女兒做懲罰!」絮母聽后就軟了,屈辱地接受了現實。
「母親,女兒對不起你!嗚……」絮妃以眼前示意母親稍安勿躁,卻還是忍不住輕聲哭了出來。
看到這幾個女人都穿著衣服,不用我問,也知道她們都沒有喪失記憶。一番拷問后,事情果然如我想像中一般。居住在千波殿的女人們都不知情,平時在千波殿里穿衣服,若外出則不穿衣服,生怕惹來麻煩。呆在冷宮的女人很會保護自己,這一點就做得相當的不錯。
命行刑宮女看好這幾個女人,我獨自在千波殿里搜索異樣之處。千波殿雖然是冷宮,可也相當大。正因為很大,冷宮更顯冷清凄涼。真想不到,這種陰冷凄涼的地方竟然還能住人。即便強如我,也明顯感受到冷宮中有一股莫明的陰寒之氣。
這陰寒之氣不比氣溫變低,而是能吹進內心的冷氣感覺。我小心翼翼地四處搜索,憑感覺,前面陰氣越來越重了。來到一間偏房,推門而進,想不到房裡擺著一張大大的棺材。
我瞬間功運全身,龍力盾隱隱而出,以防不測。雖然我武功高,但小心使得萬年船,這千古至理名言是拋不得的。
輕輕推開棺材板,裡面竟然是空無一物。怎麼回事?那陰氣明明是從棺木里發出來的呀?我不信邪,一掌擊開棺材,一個大洞露了出來。陣陣詭異的氣息從洞里傳出,我好奇地逼近探頭朝洞內看去。
突然從洞里伸出一隻人手……
我躲避不及,被那隻手抓住,一股巨力迎來,我整個人觸不及防被拉進洞中。房中突然生起一股陰風,砰一聲,房門又被關上。那被移開的棺材竟然移回到原處……
只是那棺材一豎面上卻寫著兩個字「陰界之門」……
……
這是哪裡?
我立在一片黑暗之中,能夜視的雙目在這裡竟然伸手不見五指。遠方一點星星亮光,彷彿指引著我前行!
「喂,這裡有人嗎?有人嗎……」空曠里響起我的聲音,那隻抓我來的手也消失不見。全身的汗毛根要豎起,真氣已經運至頂峰。在這樣一個黑暗的環境下,目不能視物,我就像一個活生生的靶子,任人魚肉。不得不小心提防!
喊了幾聲無人響應,我無可奈何地朝頭頂上方看去。我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那身在空中的感覺我還清晰的記得。在這裡我竟然無法施用輕功,若非我皮厚肉粗,剛才那摔下之勢就能將人砸扁。
這黑暗空間的重力是外頭的幾倍,我的輕功運至頂點也只能跳一米高。試過多次后,我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現實,朝那唯一的光點走去。我不由苦笑,剛才我還掌握別人的命運,才不到一刻鐘,自己的命運卻被別人掌握了。
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實在是太刺激了。
光點越來越大,等我走近時才發現,這光點乃是一圓圓的洞口,光線從外頭透進來,在遠處看就像是一個光點。我並沒有急著出去,而是回頭仔細打量這黑暗空間。手觸處竟然光滑無比,也不知是何材料構成。
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暗想,不如先出去,找個火把來探探這黑暗空間吧。這麼一想也就安然了,才探出個腦袋,外頭刺目的光線照射得我幾乎睜不開眼。好一會兒才看見下面兩米處便是平地,這才迷迷糊糊地跳了下去。
啊——
沒想到竟然是處懸崖,我狼狽萬分的跌倒在地。拍拍身上的灰塵,好在我的身體強壯得夠變態。渾身竟然無一絲傷痕,不如下面那巨物東晃西盪,搞得我走路相當的不順暢。誰叫我好女色呢,一刻鐘前那巨物還在絮妃那個性奴體內。如今它只能去喝西北風了,呵,這一說還真有點冷了。
張目四顧,呵,這地方還挺眼熟。懸崖,山洞,森林……
抬頭上看,二十米高的懸崖上有個洞口,想必就是我來的那個洞了。嘶……,不過這地方咋這麼眼熟呢?
對了,這不是奧母教秘道出口么!!!
可不是?看看四周,一樣的懸崖,一樣的森林。谷憶白正是在這裡被那該死的屍王打成重傷的,我還記得,伊莉沙白就是在這裡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
不對啊,東京城離此地何止千里?我從皇宮千波殿里一個洞中被一隻妖手拉進來,在那洞里頂多不過行了十多里地,怎麼可能掉到這裡來呢?這裡可是西多摩城外的森林啊。
不對,一定有古怪!
這詭異的地方,到處都透著邪氣。抬頭看看那太陽,雖然光芒四射,光彩奪目,但那陽光照在身上不但一點都不溫暖,反而還有絲絲寒氣。我裸著身,被這陰寒的陽光照久了竟然有些抵抗不住。躲進樹蔭里,寒氣竟然大減。
怪怪怪!
此地行走堅難,每邁一步彷彿平時邁出幾十步那麼累。當然,想對於我變態的體力而言,依然是小巫見大巫。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測,我小心翼翼地往西多摩城的方面軍向行去。
沒想到果然有個西多摩城,與日本島的西多摩城一般無二。淫界中的西多摩城早已經荒無人煙,然而這裡卻人口鼎盛。只不過那城門口上多了兩個字:陰界!
莫非我死了?來到地獄了?
要不然怎麼好端端的跑到陰界來了?
想想又覺得不對,這裡既看不到牛頭,也沒有馬面,更沒有閻王。只有這些面無表情,有如行屍走肉般的人們。
慢著!行屍走肉?
我一把抓過身邊一個經過的男人,「你是誰?」
那男人面無表情,雙目無神,瞳孔竟然是黑散的,彷彿死人一般。他被我抓住,也不掙扎,只是默不作聲,一聲不吭。我打罵無果,恨恨的將他丟在地上。不想他慢慢爬起來就往城裡走,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前方等著他似的。
怪了,這四周的人好像都只有進城而沒有出城的,看看他們一個個無論男女老少都如行屍走肉般進了城,我心中疑惑之心越來越重,極欲探個究竟。
忍不住心裡探奇解謎的**,我鑽進人堆里,跟著這一大群行屍走肉一塊進城。這一回我終於確定了,他們竟然都沒有心跳。也就是說,他們真的都是死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死人也搞比武招親
跟著一幹活死人走進城中,城中空地處擺著一個高高的擂台,擂台周圍不知有多少人擠在邊上,翹首以盼,彷彿在等待某個重要的人物上台去。
這時候,面無表情的活死人竟然露出崇拜神色,我心中疑惑更深,夾在人群中,靜待其變。
大約一刻鐘后,聽到城門關門的嘎嘎聲,看來人似乎已經來齊了。本來就相當安靜的擂台周圍更顯安靜了。擂台上突然鑽出幾個死人來,動作迅速敏捷,比活人還快。他們迅速拉起一長條紅布,掛在擂台後巨大的屏風上。只見上書幾個大字:
陰界第一屆比武招親大會!
我倒!
死人也搞比武招親!這也太吹了吧!
一個身著錦衣,一臉死氣蒼白色的中年肥豬走上台,對著台下不知幾萬人的活死人們開口說:「陰界第一界比武招親大會,現在開始!」啪啪啪,掌聲響聲。活死人們竟然吶喊起來。
我再次被震撼了,沒想到剛才還默不作聲的這些活死人竟然是會說話的。而且他說的還是日本話,幸好我上過的日本妞不少,日本話學得不錯。至少聽懂是沒問題。
肥肥的主持人接著說:「本屆大會比試方式共分兩種。第一呢,自然是比武啦,只要是我陰界好兒郎,有本事的儘管上台來。第二么,就是文試,凡比武獲勝取得前二十名的才可以參加文試。」
活死人們一聽,頓時罵了開來。「我們都是武夫,誰讀過書啊。」
「就是就是,我們大字都不識一個,就算打勝了,還不一樣是輸?」
眾人嘩然一大片,顯然對文試有所不滿。主持人忙道:「其實文試很簡單的,只需要回答我家小姐三個問題就可以了。」
「真的么?不會是什麼對對子,出下聯的問題吧。那樣我們還不是不會?」
「不是不是,這三個問題很簡單,暫且容老夫賣個關子。等比武完后,大家就知道了。」
主持人一揮手,有兩個身穿大紅衣裙的丫環裝扮的姑娘走上台來。只見一對麗人走出,不但衣飾相同,都是雲狀的髮髻高高聳起,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內,雪肌若現若隱,緊身的褻衣束著裂衣欲出的驚心動魄豐滿身材,兩女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眼神秀麗明澈,俏臉沒擦半點粉油,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頰邊的兩個迷人酒窩,未笑已教人迷醉。
這兩個丫環頂多不過十六七歲,雖然長得相當迷人可愛,但蒼白的臉上毫無一絲血色,毫無疑問,她們依然也是活死人。縱然如此,我的色心還是不小心地蠢動了一下。按說我在大周是收的那個冰美人寒冰,也算是個活死人。寒冰是我從一個墓里挖出來的,當時她連心跳都沒有,神智雖然糊塗點,卻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後來我破她處子之身時,她已經有了心跳,只是全血依然無一絲血液。想起她,壓在心頭已久的疑惑再起,莫非寒冰與這陰界之人有某種聯繫不成?看來這躺陰界之旅來得沒錯啊。
台上那兩個丫環向台下千萬觀眾深深一福,同時抽出身邊三尺寶劍,脆時對眾人說:「無論是誰,只要勝得過我姐妹倆手中寶劍,在我們姐妹手下走個百招,這武試便算過關。」
眾人大嘩。「我說姑娘,你們兩個年紀輕輕,手無縛雞之力,能行嘛?」
「丫頭,還是留點力氣在床上用吧!」
「哇,丫頭長得都這麼美,那小姐豈不是更漂亮?」
「喂,我要是做你家姑爺,一定把你們倆個小丫頭也收了。」
……
眾活死人與活人一般無二,那些粗言穢語幾令我有種身在塵世的感覺。原來無論活人死人,這些人的心態都差不多的啊。
「好,我這就來向姑娘討教討教!」一個五短身材漢子,縱上台去。雙胞胎小丫環嬌叱一聲,「來得好!」兩女揮劍便攻,找了那五短漢子一個措手不及。三兩下,那漢子被逼得跳下了台去。
「不算,你們耍賴!」五短漢子在台下叫道,還想再上台來斗。可惜人家不敢給他機會,兩個又胞胎小姑娘異口同聲道:「此番比武的規矩就是我們姐妹定的,我們姐妹說什麼,什麼才是規矩。你輸了,已經失去了資格。下一位!」
這麼一鬧,一時間台上倒安靜了,台下卻吵成一團。可誰叫這是人家招親呢,這可不是尋常比武大會,沒有什麼公平可言,自然規矩得由人家來定,人家怎麼說就怎麼定。
雖然如此,上台的人還是不少。吵過後,人們依次而上,都想在兩個美人兒手下走過百招。別看她們是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可她們的身手卻不容小覬。上台的人不知凡幾,從她們手底下走過百招的人不過二十幾個人。
雖然都說藝高人膽大,但我還是小心翼翼地施出了變形術,把本來高大威猛、英俊不凡的外表變得矮小平凡不少。我是個奈不住寂寞的人,見台上演著一出好戲,哪有不參與的道理?來到這陰界,總要把這裡探個仔細才是。最後這武試過關的人中,就有了我一個。
第二關文試,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丫環問出了三個問題,差點沒把人大牙給笑掉。
我們小姐最討厭最不喜歡卑鄙、下流、無恥的人,請問你是嗎?
二、我們小姐最討厭狂蜂浪蝶似的花心男人,請問你是嗎?
三、我們小姐想知道,你現在最大的心愿是什麼?
我有點發暈了,這種問題也太弱痴了吧。答案無外乎三種:
一、我不是個卑鄙、下流、無恥的人。
二、我更不是個花心男人。
三、我現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娶你家小姐為妻。
看看這家人的排場,不就是嫁個女兒么?有必要搞得這麼隆重么?不問可知,這家人一定是非常非常的有錢,而且還是那種有錢沒處花的大戶人家。能取上這麼一個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下半輩子一定不愁吃不愁穿。
我們二十來個武試過關的人中,有十幾個人都是這種回答,千篇一律,沒有一點點新意。剩下三個人時,情況終於有所改觀。
第十八名是個英俊的年輕人,長得是儀錶堂堂,一身錦衣,看來也是個有錢的主。他說:「兩位姐姐,你們看,我長得這麼帥,一看就知道。前面兩個問題就不用我來回答了吧。到於最後一個問題,我現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娶得你家小姐后,安心孝順岳父岳母大人。」
這小子奸滑似鬼,早知道「岳父岳母」躲在幕後,想來這個回答一定是討二老歡心的。我不屑地撇了撇嘴。
第十九名也是個年輕英俊瀟洒的主,不過比十八名可風流倜儻得多了。他搖搖手中紙扇,晃著腦袋道:「本公子雖然並非正人君子,不過也不屑做那卑鄙下流無恥之人。第二個問題嘛,其實也不能怪我啦。誰叫我已經有好幾位夫人了,誰叫她們放任我不管,否則我也不會成為第二種人的。第三個問題,本公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娶小姐為妻,正好可與我家那十一個美夫人湊成十二金釵。」
我狂汗,沒想到竟然遇上了同道中人。這小子一幅桃花眼,黑黑的眼圈遮不住他縱慾過度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破爛身體。就這身子骨還想再娶一個,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
出於拯救社會大好青年的目的,我搶在那小子鞠躬前,對雙胞胎姐妹說:「二位小姐好,現在輪到我了吧?」
雙胞胎姐妹眼中異芒連閃,這個外表精悍的年輕人雖然排在最後一名,但姐妹二人都知道,那是人家手下留情的結果。二女一反對別人冷冰面孔,嬌笑如花,說:「那麼公子的答案是什麼呢?」
我清了清嗓子,劈頭奪過十九號手裡的那把書生扇,學著我大周才子模樣,踱了幾步,搖頭晃腦答起來,逗得兩個美女雙胞胎咯咯直笑。
稍稍醞釀了下感覺,我道:「嗯哼!第一個問題嘛,我想大家也看出來了,我這個人既卑鄙,又下流,更無恥!看我長得這麼帥,也知道我是個招花惹蝶的主啦。若是大家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喲。」
台下的觀眾立時起鬨,「小子,牛皮不是吹的,有種的TM就證明給我們看看。」
我把紙扇一合,在手掌上一拍,「好!」隨即反身迅速摟著雙胞胎姐妹,在她們鮮艷欲滴的紅櫻唇上飛快地各吻了一記!「嗯,好香!」我得意地說著。
「呸,不要臉!」雙胞胎姐妹倆俏臉飛紅,努力想掙脫男人的懷抱。可我哪能如她們所願?勾著兩女的小蠻腰就是不放,二女急得眼眶微紅,幾欲哭泣。台下的觀眾口哨狂吹,罵聲四起,不過已經證明我所言,達到我要的效果。我這才放開二美。
為了穩定情緒,二美又催問:「你……你第三個答案呢?」
觀眾們一個個翹首以盼,顯然對我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的第三個回答異常感興趣。
「咳嗯!這第三嘛,我現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娶這兩位美麗的小姐。那個什麼千金大小姐我都沒見過,誰知道她長是什麼樣子。萬一她長得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我豈非虧死啊?如果她長得和你們一樣美麗的話呢,那我就是吃點虧吧。把她也一塊娶了,來個三飛,人生若此,豈不快哉?哈哈哈……」
這回答真可謂驚天地,洋鬼神,在場觀眾都給我的回答弄得一愣一愣的,包括那兩個雙胞胎美女,也給驚得目瞪口呆,一幅神思不屬的樣子……
這陰界怪裡怪氣,連活死人也搞比武招親。其實呢,我純粹是來搗亂的,目的就是逼出幕後這操作者。果然不出我所料,話音才落不久,幕台後傳來了一個尖細的聲音,同時一個曼妙的身影飛出,帶起一抹寒光。
「哪裡來的色鬼,吃本姑娘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