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次的邀約原本她是不想答應的,但實在拗不過風皓石纏人的手段,及煩人的伎倆,為了避免鬧出更多的風波來,章嫣竹才勉強同意再見一次面。
這次她特地千叮嚀、萬囑咐,就是不想再讓風皓石來接她,因為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醒目了,她可沒有勇氣再度成為眾人討論的話題。
老實說,她覺得風皓石的態度有時令人感到很可怕,尤其他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架勢,一言一行都是那麼地咄咄逼人,實在令她不想再與他接觸。
「臨走前有些事絆住,一時走不開,所以來遲了。」沒有道歉的字眼,只是另一種方式的解釋。
「沒有關係。」章嫣竹微笑應對,其實她是希望他就此不來,那她至少還可以鬆一口氣。
「你點菜了嗎?要吃什麼,儘管點沒關係。」
「我不是很餓,所以不需要太麻煩。」她希望有什麼事還是快點說清楚得好,和風皓石多相處一刻,她就愈感到渾身不自在。
「民以食為天,尤其用餐的時候到了,怎麼可能會不餓?」章嫣竹的話語他沒放在心上,徑自叫來一堆東西。
「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她小心翼翼的開口,不知道為什麼,經過上回的事件后,她對風皓石竟感到有些害怕。
「我想為我上回不禮貌的行為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的狂妄自大。」風皓石的語氣突然轉為謙虛,而且還向地道起歉來。
章嫣竹有絲錯愕,愣了半天腦袋才開始運轉。既然一向高高在上的風皓石都已經先放下身段,承認當日的無禮之處,那她還計較些什麼?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而她也不是不辨是非的人,所以她一展笑顏接受他的道歉。
「其實也沒什麼,我早就忘了,你也就別放在心上了。」
「那我們互干一杯,以示盡釋前嫌。」風皓石舉杯相邀,眼神有些閃爍,但章嫣竹並沒有注意到。「可是我的酒量不好,還是淺嘗即止吧!」她沒忘記上回喝醉酒的窘態,怕自己又失了禮數。
「別擔心,這種酒的酒精成分很低的,它其實有大部分是添加果汁,所以怎麼喝也不會醉的。」風皓石搖著手上亮澄澄的液體,先干為敬。
章嫣竹見到風皓石這麼誠心誠意,也就不疑有他,舉起酒杯也跟著一飲而盡。
「吃點東西吧!這裡的餐點相當好吃喔!」他感到心情大好,忙替章嫣竹布菜。
「嗯。」見到風皓石沒啥惡意,章嫣竹也就釋懷的品嘗起餐點來。
「這種酒很好喝吧!我再敬你一杯。」他頻頻灌她飲酒。
「奇怪,為什麼我覺得頭好暈、全身虛軟無力?」
「那你想不想休息一會兒?」風皓石臉上的笑意逐漸在擴大當中。
「我想睡覺,麻煩你送我回家。」章嫣竹才說完話,人就倒向椅背昏睡過去了。
「我想你還是先休息一會兒,等你醒來,你的世界即將為我而改變。」風皓石專註的瞅著章嫣竹的臉龐,一點也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說過,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她的。***
風皓石將章嫣竹放置在一張大床上,床的四面八方都掛著鏡子,每一面鏡子都映著章嫣竹那張姣好的容顏,而風皓石覺得真是百看不厭。
他的雙手緩緩來到章嫣竹上衣的領口處,輕輕的解開衣扣,然後再將手伸到她身體的背後,觸摸到隱形的拉鏈,他毫不猶豫的將它一扯到底,瞬間,她的小碎花洋裝已讓他褪至腳下。
現在她的身上,除了畜絲無肩帶胸軍及低腰花蕊內褲外,再也無任何遮蔽物。
好美!
風皓石忍不住再一次輕嘆,還沒完全看到她的裸體,他已經為她心神蕩漾、血氣上升,從來沒有為了哪個女子而有如此的性慾衝動,真是除了她,恐怕再也難有別人了。
喝下迷藥的章嫣竹至令仍是昏迷不醒,她一點也感覺不到風皓石在她身上所做的任何事。
風皓石似乎是迫不及待的將那礙眼的遮蔽物一一除下,當見到章嫣竹那副動人的嬌軀,竟不自覺地怔忡了一下,果真如他心裡所想的一樣完美無瑕。
那飽滿高聳的酥胸隨著呼吸的頻率而緩緩起伏著,粉紅的可愛蓓蕾微微凸起,白裡透紅的粉嫩肌膚令人恨不得咬她一口,纖細柔美的腰肢及平坦無贅肉的小腹,更是引人遐思。
神聖的幽x處有著醉人的密叢,嬌嫩的源地散發出一種神秘的氣息,令人想一窺究竟。
風皓石筆直的站立在床邊,雙手環胸,注視著四面的鏡子,嘴角慢慢揚起一抹笑意,欣賞著人間的極品。
他不會在這裡就要了她,因為這樣的交歡不是他所喜愛的,所謂的「魚水之歡」得你情我願,互相配合才行,這樣才能達到最高chao的境界。
原本他是不會強迫人的,女人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但唯獨對於章嫣竹,他竟沒辦法以平常心來看待,即使是不擇手段,他都發誓一定要完全的得到她。
不曉得為什麼,他就是該死的在乎她,在乎章嫣竹的感覺。
風皓石看了下手腕上的表,知道迷藥的效力快退了,他知道該辦正事了,反正以後有得是機會可以慢慢欣賞章嫣竹那誘人的同體。
他從公事包里拿出了相機,將鏡頭對著床上的裸女,飛快的按著快門,每個角度都在他的取景範圍內,就連女性最私密的地方他都不肯放過。
然後他在章嫣竹醒來之前,再度幫她把衣服穿好,彷彿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般,他紳士的送她回去。
章嫣竹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曾經發生了什麼事。***
「章老師,有你的挂號信。」
自從兩個星期前和風皓石吃過飯後,她就不曾再接到風皓石的邀約或者隻字片語的問候,雖然地對那次會面的後半段情形一點記憶也沒有,但這麼多天來,啥事也沒有發生過,她總算能放下心頭大石,專心地工作,因為深怕自己喝醉了酒又糗態畢露。
「謝謝。」章嫣竹接過信,心底納悶有誰會寄挂號信來學校給她?
才拆開信封,便有一張照片從信封里掉落於地,她彎下腰拾起,正眼一瞧,差點驚叫出聲,連忙用手掩住口,不敢讓駭然的聲音從嘴巴里發出來。
這……是什麼?望著照片里的人物,她簡直就要昏了,頓時臉色慘白一片,半點聲音都發不出。「章老師,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沒……沒事。」隨便搪塞同事們的關心問候,她捂著心口,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她何時拍了這樣不堪入目的裸照,而且信封里的照片還不只一張,張張都是她赤身裸體的模樣,章嫣竹激動的揉著照片,急著想弄清楚寄信的人是誰。
沒有署名、沒有聯絡方式,甚至也沒有勒索的字條,她的心裡頓時慌亂成一團。
原本她的生活是如此的單純,從來沒有遭遇過什麼大風大浪,一時之間她似乎不能承受這樣惡劣的事實。
因為她十分確定,那些照片都是貨真價實的,絕不是什麼電腦合成的裸照,但她什麼時候成了三點盡露的寫真女郎,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既然她的身體都已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鏡頭前,那麼她的清白呢?
那個惡人是不是已經佔有了她保存二十多年的處女之身?
好可怕!她竟然什麼都想不起來,就連這個惡人是誰她也不知道,這該怎麼辦才好?
什麼事情都可以迷糊,但就這件事得弄清楚才行,這事關她的名譽清白呀!
「章老師,你的電話。」
正當她六神無主的時候,突如其來的電話令她的心更加充滿了不安。
「我是章嫣竹,請問哪位?」
「收到照片了吧!」
腦袋轟然作響,她立刻明白是惡人親自打電話來了。
「照片是你寄的?」章嫣竹緊握著話筒,心兒怦怦跳個不停。
「今晚十一點我在麗晶飯店的503號房等你,若是你敢不來赴的,明天我相信這必定是轟動新聞界與業界的醜聞。」
章嫣竹都還來不及問清楚,電話就已讓對方給掛斷了。
怪聲怪調的語音,恐怕是透過電話變造過,她實在是聯想不出到底是哪一個人如此惡劣,該告訴立仁嗎?要不要赴約呢?
章嫣竹捏皺一疊相片,此刻是心亂如麻……***
「風總,上回的暗殺事件似乎已經平息下來,雖然我方日夜追查,持續加強戒備,但這陣子以來,卻不見對方有所動作……」
「繼續調查,一刻也不能放鬆。」他知道對手在等最佳時機,而他不會再讓對方有任何一次狙殺機會。
「是,今早老夫人來電,命令風總今晚要早一點回家去,她幫你安排了一場飯局,請你務必出席。」
哼!又是窮極無聊的相親宴。
「你叫老二替我回去。對了,別告訴他是場飯局,就說是我老媽要他早點回家吃飯。」反正老二那傢伙閑著也是閑著,派點事給他做做,免得他成天只想與那些貓狗為伍。
「這——二少爺會相信嗎?」張主任一想起風皓沖的陰冷,他的頭皮不禁有些發麻。
「反正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今晚的飯局鐵定要叫他出席。」晚上他有更重要的事待辦。
「可是——」
「別可是了,你下去吧!」風皓石不耐煩的擺擺手。
侍張主任離開他的辦公室后,風皓石便彎下身子,拉開最底層的抽屜,再打開一個隱密的夾層,從夾層里拿出一疊照片來。
他微笑的看著照片中的佳人,對於即將到手的獵物,心裡有說不出的興奮。
雖然他的手段是有欠光明,不夠光彩,但這也是為了得到她,只因為他實在太喜歡她了,至於喜歡她什麼,他不想去深究。
總之,她已經攪亂了他平日瀟洒自若的生活,他相信只要得到她,應該就會發現她和其他女人一樣,這樣,他也許就不會那麼在乎她了。***
章嫣竹和許立仁分手后,便依約在十一點鐘來到麗晶飯店的503號房,她緊緊抱著皮包,坐在503號的房間內,靜待威脅她的人出現。
整個晚上,她都是心神不寧且坐立難安,相信與她一起的許立仁可能也察覺到她的異狀。
面對許立仁的體貼問候,有好幾次她幾乎要將事情脫口而出,但卻又在最後一刻將話語給咽了下去。
她實在沒有勇氣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的未婚夫,更何況她也不知道威脅她的人是誰?究竟有什麼企圖?所以她才會想來一探究竟,如果事情能夠用錢解決,那還比較好辦些。
就在她呆愣沉思的時候,房裡的燈突然熄了,她正準備起身重開電燈的開關時,突然有人阻止了她。
「你很準時嘛!」
這熟悉的聲音令章嫣竹的身體微微一顫。
是他?
「你是——」她正想把心底的猜測說出口,卻讓對方給打斷了。
「想拿回你的照片嗎?」
「當然,我不僅要照片還要底片。」章嫣竹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黑暗之中,她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身影,但卻已感受到那股危險的氣息。
「那你想拿什麼東西來跟我交換這些火辣辣的照片呢?」他的語氣輕佻,存心要戲弄她。
「你要多少錢才肯把東西還我?」章嫣竹強壓下心中的怒氣,她沒想到他竟是這般卑鄙的小人。「錢我已經夠多了,毋需你再幫我錦上添花。」他緩緩朝沙發椅坐下,蹺起了二郎腿,瀟洒的點了根煙。
可惜室內燈光是暗的,不然若換作是平日,女人一見到他這副模樣,肯定會為他痴狂,恨不得立刻將身子獻給他。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把那些照片給我?」
「我要你!」這三個字他說得簡潔有力。
章嫣竹簡直是嚇壞了,她雙手掩住口,久久不能出聲。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要你……做我的情婦。」這是他的如意算盤,而他有自信能得到她的心和人。
「你做夢,風皓石。」章嫣竹再也壓抑不住滿腔的怒氣,她破口大罵,完全失了平日柔順的脾氣。「啪」一聲,室內的燈再度亮起,風皓石陰鷙的眼神緊緊瞅著章嫣竹的目光。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將照片寄給你的父親和你那個親愛的未婚夫,你想想,當他們見到那疊不堪入目的照片后,會怎麼樣?」
章嫣竹心底明白得很,父親會氣得將她掃地出門,然後和她脫離父女關係,並且連辯解的機會都不會給她。至於許立仁,她反倒是對他充滿了信心,相信經由她的解釋后,他一定不會怪她的。
「立仁如果知道事實真相非我所願,一定不會怪我的。」章嫣竹鼓起勇氣反駁。
「喔!那你是願意賭一賭運氣*!不過,據我所了解,哪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未婚妻發生了這種事?就算他表面不在意,心底也一定會有疙瘩,那麼你以為他還能心平氣和的娶你嗎?」風皓石一點也不急躁,反倒說得瀟洒輕鬆。
是啊!風皓石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她真能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去賭嗎?她真願意為了這件事而賠上自己的未來與婚姻嗎?
「都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這樣待我?這樣的傷害我?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你要這樣害我?」章嫣竹再也忍不住,終於當著他的面哭了起來。
「做我的女人沒什麼不好,除了不能得到我的心之外,你所想要的,我都可以盡我所能的滿足你,這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事,你為什麼要拒絕呢?」見到章嫣竹的眼淚,他的心竟有些疼痛。
「不好、不好,我明明就快要成了別人的老婆,你還要我做你的情婦,這分明就是為難我,況且我對你一點感情也沒有,這種下賤的事我如何做得出來?」
「如果你想拿回照片,就必須同意我的提議,否則沒什麼好說的。」風皓石的語氣突然轉壞,他不喜歡她說對他沒感情,他要她的人和心。
「你怎能如此惡劣?做人可得憑良心啊!虧我之前還把你視作好人,早知如此當日就不救你了。」章嫣竹憤怒的撲上前,兩隻小手拚命的往風皓石的身上捶。
「我再說一次,如果你想要拿回屬於你的東西,你就只能聽我的,乖乖的順從我,不然後果我可不敢保證。」他一把抓住她的雙手,然後捏住她的下顎,讓她抬起頭對上他的眼。
看見風皓石那冷血的表情,章嫣竹的心跳得厲害,她知道自己已是無路可退了。
「我們就約定一年吧!這一年你只能做我專屬的情婦,一年後,我恐怕也厭倦你了,屆時你想要什麼都隨你。」也許他對她的著述只有半年也說不定,就像他對林紫蘭的興趣也不過才三、四個月。「一年?!」章嫣竹喃喃自語著,她真要答應如此荒謬的提議嗎?
「對,一整年的每個晚上我都需要你的服侍就寢,而且我不准你在這一年內和許立仁結婚,這一整年的時間你是屬於我的,完完全全屬於我風皓石豢養在金屋的女人。」他想擁著她入眠,這個念頭從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就不曾斷過。
「服侍就寢?」她的身子要讓他平白糟蹋一年嗎?
「只要你肯心甘情願的服侍我,我保證絕不向第二人提起這件事,而且你的照片也不會有外流的疑慮,一年後我就會把照片連同底片還給你。」他還是頭一次這麼不擇手段的逼迫女人,只因他實在太想得到她了。
「為什麼照片要等到一年後才還給我?我要怎麼相信你?如果你反悔了呢?到時候又突然不想放了我,或者你把照片又賣給了別人,那可是事關我的名譽——」
「哈哈,你也未免太瞧得起你自己了,我風皓石還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女人達一年之久,以前不曾有,今後也不會有,這點你大可以放心。至於照片的事,我這人向來說話算話,而且我有得是錢,幹嘛貪圖那一點點?我保證,一年後這件事將成為我倆永遠的秘密,只要你不向別人提起,就永遠沒有人會知道。」
「我不信你這個卑鄙小人,所謂空口無憑,你還是立個字據給我吧!以免你屆時反悔。」章嫣竹狠狠瞪著他,視他如洪水猛獸。
「OK!沒問題,我寫張合約,就當作是一筆交易吧!」風皓石十分滿意這樣的結果。
「我白天可是要去學校教書的。」她會答應他的威脅,有一半原因是因為她為人師表,若是讓人知道這件事,那她書可就沒法教了。
「從明天起,白天你愛做什麼都隨你,只不過晚上你就得待在我那兒,靜候我的差遣。」風皓石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鼻子靠近了她的身軀,細聞她的發香。
「合約既然明天才履行,請你放開我。」章嫣竹嫌惡的拍開搭在腰上的手。
「你就快要成為我的情婦了,咱們彼此先熟悉一下,不好嗎?」他故意更靠近她的身子,將自己的腳放置於她的兩腿之間,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曖昧。
「風皓石,請你尊重合約上的內容。」章嫣竹知道自己的力氣敵不過他,故不再掙扎。
風皓石只是微微一笑,終於對她鬆了手,而且還很有禮貌的向後退了一步,以維持兩人之間的安全距離。
章嫣竹心底還有一事不解,這件事雖然難以啟齒,但事關她的清白,她可不能不弄清楚。
「我的身子,你是不是已經……」章嫣竹羞紅了臉別過頭去,不敢正視他那雙邪惡的眼睛。
「我是看過了,而且每個地方都看得仔仔細細。」風皓石明知她想問什麼,但他就是想再返逗她。
「你……」他的回答令她氣結,「我是指你除了看過之外還有做過其他的事嗎?」
「我希望你的第一次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心甘情願和我結為一體的,而不是胡裡胡塗就結束了。」想起那晚的綺麗風光,面對她那如神祗般的動人同體,他不禁要佩服自己忍耐的功夫了。
他沒碰她。章嫣竹掐緊自己的領子,著實鬆了一口氣。
「你應該還是處女吧?」風皓石斜眼睨著地,想知道她的身體被許立仁碰過沒有?
「我沒必要回答你。」她抬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包,轉身要離去。
風皓石大步一跨,擋住她的去路,抓過她的手腕。「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性與脾氣,否則你是自討苦吃。」
他的怒氣竟然如此駭人,而她的手腕讓他抓得好痛,章嫣竹十分不情願的回道:「我才不是隨便的女孩,原本我的第一次是要保留至和立仁結婚那天獻給他的,都是你這惡人不好,還敢如此質問我?!」
聽見章嫣竹的回答,風皓石才鬆開了對她的鉗制,微微笑道:「那我真是太榮幸了,我不禁要開始期待明天夜晚的來臨。」
章嫣竹揉著手腕,充滿恨意的望著他,「我希望你能立刻死掉。」一說完話,她就推開他,急匆匆的開門跑了,深怕又讓風皓石給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