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寒毒
卻說杜三娘見申屠無恙也中了冰蠶寒毒,急道:「怎麼會這樣!小師弟,你不是說你不怕中!」申屠無恙苦笑,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我練《煉血經》已經化去肉身,竟然還會中毒?想……想是,這毒…毒竟然連修真者的真靈也不能……不能倖免。」杜三娘聽到頓時急得就要哭出來,嗚咽道:「那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小師弟。」申屠無恙聲音虛弱說道:「廬……廬定山!」只說完這三個字,便既暈了過去。杜三娘聞言明了,知道申屠無恙是要自己帶了他去廬定山求救,當下立刻回到山洞,取了一應物品,便匆匆離去。
就在兩人離開后不久,一道青光落在剛才杜三娘與司空玄浩相鬥之處,現出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鬼氣森森的怪人。怪人四下走動,似是尋找著什麼。片刻后,他的目光在地上定格,眼中現出精光,那裡卻是倒插著幾根毒針。怪人上前查看,冷笑兩聲,自語道:「嘿嘿,五毒仙……」
就在此時,一道金光向他打來,怪人警覺,連忙側身避過。待要回頭看是誰出手偷襲時,只見有個巨漢一手拿一柄巨錘,一手抱著一個昏迷老者從另一邊飛來一金一青兩道光華在空中糾纏。
「白骨神君姜畢你這妖人。」巨漢一邊指揮金色錘光與青色劍光糾纏,一邊問道:「你為何傷我師兄,納命來!」而巨漢對面正是適才那個怪人懸浮於空,只見他皮包骨頭,一張臉上更是看不到絲毫肉,猶如真正骷髏般,讓人看了覺得恐怖嚇人。此刻那怪人聳拉著臉皮冷笑,陰聲怪氣說道:「巨靈神將古桑,誰說是我傷你師兄了?」
巨靈神將古桑冷哼一聲,說道:「你莫要狡辯!我師兄同時身中陰氣及寒毒,偏偏我一來就看到你在他左近尋找,你精通旁門鬼道,兇手不是你是誰?」那怪人白骨神君姜畢譏道:「無知莽漢,你也說他同時身中陰氣和寒毒了,道爺我可不用毒的。」古桑吼了一聲,說道:「那定是你一人敵不過我師兄,還拉了幫手!快快叫那用毒的人一起出來,好讓我為我師兄報仇。」姜畢聞言怪笑一聲,說道:「古桑你別欺人太甚!我只是不想冤枉,因為別人惹的事來背黑鍋,難道我姜畢還怕了你不成么?」就在正斗得難解難分時,有兩道劍光自遠處天邊而來,姜畢斜眼看見,知道自己沒有朋友,仇人倒是不少。來人就算路過,等下也定是與古桑一黨,心中暗道不好,口中說是說:「莽漢與我相鬥卻把你那重傷的師兄丟在一旁,是何道理?快些去照顧你的師兄,道爺我不陪你玩了。」說完便將青色劍光收回,施展鬼潛離身術化作一道黑煙向空中飄去,古桑還要追時卻是已無法。
那兩道劍光見著古桑便落了下來,現出一男一女兩人。那個男得先上前與古桑互相作禮,然後說道:「我們見有人在這相鬥,下來看時才知是金剛門的古長老。我們受了師命來尋貴派司空掌門,不知掌門何在?」來人果然是五台中紫氣宗的人,古桑說道:「原來是紫氣宗四大君子中的松、梅君子,我師兄著了人家的道兒受了重傷。」
兩人正是紫氣宗派來接應大力尊者司空玄浩松君子鄧柏君及梅君子朱雨謹。
松、梅君子驚道:「怎麼連司空掌門也被那個魔頭打傷了么?」古桑奇道:「什麼魔頭?明明是個鬼道妖人啊。」松、梅君子聞言互望一眼,對古桑說道:「還請古長老帶了司空掌門與我們先回紫氣宗,各派緊要人物此時在那聚齊,到了那再將事情細說。」
……
廬定山上合宗一間房內,羅仁正不安的來回渡步,面帶焦急神色看著躺在床上的申屠無恙。床前有一位白眉白的高瘦老者此刻正抓著申屠無恙的手,感應著他脈搏的跳動。
良久,老者放下申屠無恙的手,面色凝重。羅仁著急問道:「父親,無恙怎麼樣?」那老者正是羅仁與申屠無恙母親的父親,廬定山上合宗宗主長白真人羅啟。只見羅啟滿面愁容,說道:「不妙啊!這孩子他身中奇怪寒毒,脈相上竟比常人要慢上數倍!不出五,六日便要得他性命。」羅仁聞言「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羅啟又道:「背無恙來的那個女子是怎麼說得?」羅仁答道:「那女子是逍遙仙柯正南的弟子杜三娘,她金丹受創又加操勞過度,背著無恙剛將他送到便暈了過去,此時還不知醒轉沒有。」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一個道童,稟報道:「掌門,背申屠無恙上山的那女子已經醒轉,弟子已安排她在偏殿等候。」羅啟說道:「快快請她進來。」道童領命,退出房中。少時,杜三娘隨著那名道童走進房內。
「三娘見過羅師叔,見過長白真人羅掌門。」杜三娘見了羅仁及羅啟行禮說道。羅啟渡步上面,對她說道:「杜姑娘不用多禮,先謝了你把無恙救到此間。還請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杜三娘聞言便把事情經過,從他們受了師命出依天崖說起一一道來。聽罷,羅啟面現驚色說道:「沒想到竟然是冰蠶寒毒,這下無恙凶多吉少!」羅仁知道了這幾天申屠無恙和杜三娘屢遭兇險,最後竟又是因五台派一黨身受奇毒,心中又是疼惜申屠無恙又是憤恨五台派一黨可惡,罵道:「紫氣宗枉稱正道,其內長老竟然持強欺負後輩!他們害了我姐姐不算,現在又來害我外甥!萬一無恙有個好歹,我定不與他們甘休。」杜三娘問道:「不知小師弟這毒羅掌門可能解去?」羅啟面露難色,說道:「我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此毒。」杜三娘急道:「羅掌門一定要想想辦法。」羅仁也在一邊說道:「父親,我們已經沒救得姐姐,可不能再讓無恙……」說到這裡,羅仁不禁就要落淚。
杜三娘心存一絲僥倖,試探問道:「羅掌門,依天崖上有數種天界名種,或許能夠解毒?」羅啟苦澀說道:「我這做外公企能不想救自己的外孫,實在是此毒位列天下五毒之一,並非有葯可解。不過我聽你說你們原本要去見血長老,我倒是知道他有法子應付此毒。」杜三娘聞言喜道:「小師弟修鍊《煉血經》,是血師叔祖的衣缽傳人,如果他有法子救小師弟,定然不會坐視,三娘這就帶小師弟去見血師叔祖。」羅啟搖了搖頭,說道:「聽說那個法子血長老雖然練成,卻從不肯用,他定不會教給無恙。」
「父親,到底是什麼法子!你快說啊。」羅仁已是急得坐立不安,說道:「為了無恙我們就算去求也要求到。」羅啟嘆了口氣,說道:「也罷,就讓我帶著無恙去求他試試,好歹死馬當活馬醫吧。」杜三娘道:「三娘但求共往。」羅啟卻道:「杜姑娘你身受重傷,不宜前去,就請在上合宗將養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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