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返人間
虛度光陰九十年,
幸遇佛祖返人間。
醫院緣遇美護士,
隨風色狼美名傳。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虛度人生的王隨風人開始了他的新生。
「這是什麼地方,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我怎麼也說不出話呀,真是憋悶!」他看不到任何東西,發現自己在一個黑乎乎的空間里,心裡很是著急,又想到:「我不會是又回到了娘胎吧!」
答案是肯定的,要不你怎麼重生呀?
人到底是怎麼活著的呢,是活心裡還是腦里,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從開始的心臟死亡確定了你完成了你一生的工作,886,你可以去天堂或者地獄報道了;最後發展到腦死亡確定最終完成了你的生命歷程。
新生兒是沒有思想的,可是現在的他就有了思想,也算是侵佔了本來就是他自己的肉身。無所謂了,本來就是他自己的東西嗎。他現在有4個月大,再過幾個月的就可以在世為成人,重新活過。
「這簡直就是關禁閉呀?在這個黑乎乎的地方,全是液體,應該是羊水吧,是新生兒的營養基地,我不愛洗澡,現在確實泡在澡塘里,唉,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重生呢。」重生后又回到娘胎的他還在發著牢騷。
在娘胎里,他餓了或者渴了,就開始揣著母親的肚皮,發泄著自己的不滿,傳達著信息:「我要營養,我很虛弱,我要。。。。。。」
不一會兒,感覺他的母親的開始進食,經過幾個月的慢慢長大,到了出世的時間。
他感應到了醫院的氣氛,知道了自己馬上就要重臨人間了,想到自己終於可以從牢獄中解脫了,心裡那個爽呀。(稱母親的肚子是他的牢獄,^_^!)
「胖小子,8斤6兩,恭喜了,小傢伙好可愛呀!」
2040年6月1日,凌晨4點25分8秒。
王隨風,又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他真想大聲的喊到:「我又回來了!」幸虧沒有喊道,要是真的喊了出來,不得把所有人嚇死。嚇不死,他也出名了,說不定又要被一些科學家進行研究了,說「什麼非人類基因呀,是不是來自火星品種等等。。。」想起來他心裡就發汗。
他不知道重生的時候,佛祖已經封印了他的說話能力,只有到兩周歲時,才能說話。現在隨著生產力的不斷提高,人類基因研究的快速發展,生活質量的提高,一般新生兒12月大就會說話,除非是特殊殘疾兒童,說話晚的不多,也就是億分之一。不但如此,佛祖還封印了他的重生前時的所有思想,除非同原來現實中的情節相同,才能解開這段的時間記憶。重生后的他,現在的就知道自己名字,自己的親戚朋友,只知道些大概情況,很多細節還得自己慢慢來熟悉,但是他的智商是非常高的。
光著屁股的他,捂著自己的小嘴,生怕自己說出話來,看到他這個樣子,醫生和護士們都很吃驚,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這小子還害羞呢,怎麼會捂嘴呀?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小子哭起來吧。」
說著,照他的屁股輕輕的打了起來,還沒落上幾下,他就開始大哭起來,真是驚天地,泣鬼神,聲音太大了。
(乾坤語:讓你憋這麼多天,從一個封閉的空間里解放出來,你的聲音會更大地。)
隨風的哭聲引起他的母親的關注,深切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孩子,心裡放鬆了下來。醫生呢,把她收拾乾淨后,命令女護士們就把他送到了育嬰室。並告訴護士轉告外面的家屬,讓他們過會兒去育嬰室看孩子去。
母子分開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能憑著意識,竟然能感應到自己母親的模樣。仔細打量著母親,還是他原來的母親,沒想到年輕時的母親是那樣的漂亮,剛生下孩子的母親是天下最漂亮的母親。
在去育嬰室的走廊里,看到了他的父親,還是那個記憶中的樣子,誰能想到他們竟然是這樣的又重新相遇。
在育嬰室,有好多小嬰兒,都好小呀,他出來就8斤6兩,怎麼說也是老大呢(我說的是體重)。育嬰室有100多平方米,有80個床位,床是很小的那種,(放的下你就行了,你以為你多大了?)這只是其中的一個育嬰室,隨風的床位號是「10樓第46室66床」,年輕的女護士,給他洗澡后,把他輕輕地放到了小床上,並拿起他的床號,又填了張卡片,就拿起來走了。
剛才給他洗澡地女護士,看樣子也就是17、18歲,她戴著白色的護士帽,穿著護士短裙,長及到膝,穿著白色的長筒肉色襪,平底白色休閑鞋;有165公分高,身材勻稱,五官端正,瓜子臉,大眼睛,櫻桃小嘴,長的是白白嫩嫩。
剛剛出生的王隨風打量著遠去的女護士,心裡既然還想著:「好靚呀!我喜歡!怎麼了?我怎麼會有這樣想法呢?我原來可沒有這種想法呀,難道這就是我隱藏的第二性格嗎?好色!老天呀,你不要再給我開玩笑了,難道我這麼小就有了色狼本色。」想到這裡,他竟然還知道反省自己。
冥冥之中,感應到佛祖在他耳邊說道:「食色性也,君子好色,取之有道。空即使色,色即使空,好好的過的生活吧,你本來的性格就是這樣的。解開你的封印,就不錯了,要不你這生沒有這麼平凡,你想恢複本性還早著呢?」
「重生的道路是艱難的,再艱難的路也要走過。只有嘗試過,才不會在新生中留下任何遺憾,好好把握自己的新生吧,好色就好色吧,新生活,我來了!」這是他重生后的,很明確的態度,很堅決的態度。
可是獨自的呆在育嬰室,自己感到很不舒服,只有用哭聲抗議他的不滿。一時之間育嬰室的大部分小孩子,都哭了起來,形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空前哭聲大鬧育嬰房的狀況!
王隨風的哭聲很特別,很有帶頭作用,就像在大合唱中的總指揮。他大聲哭,其他小朋友也跟著特大聲;他小聲哽咽,他們也是小聲哽咽著。
10幾個護士的到來,也沒有控制住這種場面,忙的她們團團轉,哄了這個又哄那個。80個嬰兒室有50多位新生兒,有的4、5天,有的才出生,都在用哭聲發泄著自己的情緒,不滿呀或者是肚子餓了,什麼原因都有。再說了,王隨風他又不是神仙,具體是什麼緣由,他這個當事者也不太清楚。反正就看著這些護士姐姐們,拿著奶瓶跑來跑去。
他想說話,突然感覺自己說不出來,怎麼回事?
原來在剛才的哭聲中,看著這些護士姐姐們的樣子,他心裡高興的不由自主的想說「爽!」但是說不出口。突然鬱悶的想哭,難道這就是不平凡嗎?是個啞巴,難道這就是不平凡嗎?佛祖封印他的說話能力的事情他當然不知道了。
他哭,他大聲的哭,發泄著他的想法:「我不要當啞巴呀,佛祖呀,讓我死吧!」
她們當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還是忙來忙去,當送王隨風來育嬰室的小護士姐姐,突然把奶瓶拿到他身邊,把奶嘴送到他嘴邊,群哭的聲音突然停止了。
「怎麼回事?」她隨意的說,她看了看他。又把他的奶嘴給拔了出來,他剛剛鬱悶著發牢騷,發現剛放到自己嘴邊的小奶嘴又被人給奪走了,心裡那個氣呀!
還我奶瓶,我要喝奶,還我……」他心裡的聲音形成了他的哭聲,哭聲宣洩著他的再次不滿,這種做法簡直就是虎口奪食,要是他能起來的話,非的和她拚命。看看自己的小體格,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他哭,一時又哭聲大起。奶嘴的再次光臨著他的小嘴,哭聲又停了。
「原來是你這個小傢伙在搗鬼,姐姐們,來看呀,是這個小傢伙在搗蛋呢!」她對著她們10幾個同事說到,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高興的對大家說。
「怎麼回事?」說著,她們向這裡走來。
王隨風旁邊的嬰兒床上空附近多了10幾個腦袋。
好大呀!他這麼小,她們看起來就是好大呀。
(不要瞎猜呀,他可不是說別的。)
這個小護士把王隨風的奶瓶又拿了下來,他又大聲的哭。一時之間,育嬰房又傳來大合唱;奶嘴一到他嘴裡,他不哭,大合唱突然暫停,偶兒傳來幾下哭聲后的哽咽聲。
「這小傢伙,好可愛呀,剛出生就弄這麼大的場面,我來這裡這麼多年,也沒碰見過這麼奇怪的事,有意思!」一位年長的護士說。
「是呀,我也沒碰見過。」
「我也是,這小傢伙真有意思,」
「……」
「我也是,好可愛呀,看,他的小弟弟也很小呀,」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暈,我才這麼小,怎麼說到我的小弟弟了小呢?要是真長個大弟弟,你們不得嚇死,真是鬱悶死我了。我還有**呢,怎麼可以這樣大聲說別人的**呢,我的真的好小嗎?我本來就是剛剛出生的,暈!」王隨風聽到女護士們討論著他的小弟弟問題,心裡很是不服,很是不爽,杜絕再喝奶水,大哭抗議著。
「乖乖,不哭,喝這個吧,這個很有營養的。剛出生一直哭,對身體不好的,乖!」還是送他來的這個護士姐姐對他說著,但是他還是不喝。此時,他的哭聲又引起大合唱,護士們知道了只要王隨風不哭了,其他的孩子們就好辦了。就開始想辦法逗著他玩。開玩笑吧,我剛出生,眼睛還沒睜開呢?怎麼玩?
沒睜開,你怎麼能看的見什麼育嬰房來,看見小護士了,看見其他小嬰兒了,還有那些護士了??他也不知道,他就是能感覺到。他剛出來就感覺到自己的母親、父親、還有他的親人們以及接生的醫生護士們。天知道是怎麼回事?對,就是天知道,所以他才知道。不管這些了,他還是哭吧。
他心裡說道:「哭吧,哭吧,不是罪,我用的我的淚水換取說我小弟弟壞話的懺悔。」
看她們弄的手忙腳亂的,他心裡說「看你們怎麼辦?」
這時已經有護士向外跑出去,應該是找人幫忙來了吧。
王隨風才不管呢,想到:「大不了送他回母親身邊,那樣就可以喝母親那甘甜的乳汁了,我才不喝這裡帶奶嘴奶瓶里的奶水呢?」
他哭,他繼續的哭,看她們忙碌的樣子,他就高興。
他手舞足蹈起來,兩個小手在空中亂抓著,舞動著,也不管她們一直扶著奶嘴努力的要喂著他。
忽然,感覺抓住了一個軟綿綿的,像饅頭的那種感覺,好舒服呀。他停止了活動,這時奶嘴也送到了他的嘴邊,他也忘了要不要喝,還是不自覺的喝了起來,大合唱才算結束,告一段落。
原來無意中,王隨風的雙手觸摸到了剛才送他進來的小護士姐姐的**房上。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沒戴乳罩,在低頭給餵奶的過程中,被他的小手給抓了個正著。她扶著奶嘴,他邊喝著,邊摸著她的**。
「這小傢伙真色呀,長大后也是小色狼?用奶嘴喝奶,還得摸奶,才能喝,真是怪事。怪事年年有,怎麼都讓我們給碰上了,哈哈!梅子,看來這小子和你有緣呀,他媽媽得奶水還沒碰呢,就先碰到你的了,真是有意思!」其中一個護士說這個護士姐姐。
「暈,我是色狼?我色嗎?我抗議!」這次,王隨風他沒有沒哭。只是用手抓的更緊了,這個叫梅子的護士姐姐臉上紅紅的,打下去他的小手,他就不喝奶,就想發飆,發飆就是哭,一哭又是沒完沒了。
哭是一個很厲害的武器,他從小就知道,那是從他前世小時候那裡得到的經驗。他想起他原來的家庭,心裡說道:「唉,算了,我還是忘了吧,現在我是一個新的小生命呀,想的少,煩惱就少;想多了,煩惱就多了。第二性格對我開始性格也並不是很排斥的,只是原來的性格已收封印,對於後天想起來的,只要不想記起,第二性格的就會默默的把它在隱藏起來,就好像我第二性格,被深深封印了許多年一樣。」
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就形成了現在局面。他邊喝著奶,邊摸著梅子護士的右**,閉著眼睛高興的樣子,旁邊幾個護士在都在他附近看著他,又看著梅子護士,小聲的嘀咕著什麼。他才不管呢,他喝著,他摸著。一會兒,他就睡覺了,太困了,該好好睡一覺了。
他睡著后,梅子護士留在他的旁邊,小心的看護著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要不等他醒了,再哭,她們又要再麻煩了。
梅子看著他吃飽的睡相,又用小手把他眼角的淚水擦乾,輕輕的生怕驚醒熟睡的他。
忙完后,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看著他,感覺剛才被他抓的右**,心裡感覺怪怪的。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保養了這麼多年的**,第一次竟然被一個剛出生的小男孩給偷襲了,想想剛才發生的事,現在還感覺到不可思議。
看著王隨風,梅子護士微笑著說道:「這麼小就摸小姑娘的**,長大了還不是個大色狼呀。」
【編外話語】王隨風慢慢睜開眼睛,對著作者說道:「抗議這麼說,我很小,喝奶摸**是我的天性,我找不著**,喝不著奶不得把我餓死,沒想到我第一次對**得認識,竟然不是母親的**,竟然是個不產奶的**,我嚴重抗議我的第一次喝奶經歷,我要再重新來過。剛出生,還沒怎麼步入社會,就弄了個小色狼稱號,我比竇娥還要冤呀!」
(那涼快去那裡歇著去,我寫作很累的,作者汗顏,再來一次還不是折騰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