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昊炎、你教我秘訣嘛！」絳搖晃著昊炎的手臂央求著。
「不行！太早跟你說就不好玩了。」昊炎笑著搖頭，笑容裡帶著捉弄的味道。
「可是每次都是我輸，我想贏一次嘛！」絳已經輸到心理不平衡了，他不明白，不管他多麼努力學，贏的人還是昊炎，這樣太奇怪了！
「還不行。」昊炎依然拒絕絳的請求。
「你們在說什麼？」菊娘覺得奇怪的看著拉拉扯扯的兩人。
菊娘和芳晶來到他們身邊，不很確定他們在做什麼，只是有些訝異昊炎會拒絕絳的要求。
「菊娘！我在問昊炎搶水球的秘訣。」絳笑著回答菊娘的問題，他仍然有問必答，只是有時他的答案實在讓人……
「搶什麼水球？這麼無聊的遊戲你們還在玩啊！」
芳晶很受不了，要是她哥哥有空陪紅絳草玩這些無聊遊戲，為什麼不先替她造春泉？
「才不無聊，很好玩的，是你不會玩才說無聊！」絳現在已經不怕芳晶了，經常沒說上兩句話就與她杠上了。
「我不會？我看你才是連水球都做不出來吧？」芳晶不悅的睨著絳，這株紅絳草沒道行還這麼看不起她，真是讓她哥哥寵過頭了！
「我……水球都是昊炎做的。」絳靠在昊炎身旁，神情有些委屈；他是不會啊！又沒有人教他。
「笨草，看好！」芳晶從不遠處的泉水中，挑起一顆絳即使雙手圈抱也抱不住的大水球。
「這麼大！」絳驚呼著，雙眼都看直了。
「嫌大？那就小—點。」
芳晶將水球縮成西瓜般大小。
「這樣行了吧？」這株紅絳草笨透了，這種簡單把戲都不會，還吵著要人教秘決，真是有夠笨！
「還是太大。」
絳直搖頭，他就說芳晶不會嘛，哪有人舌頭這麼長的！這麼大顆怎麼玩嘛？累都累死了。
「不要嫌東嫌西的。你不是要玩嗎？還不過來，我跟菊娘陪你玩。」
芳晶不耐煩了，她已把水球縮成掌心大小，這笨草還是一直搖頭，他要怎樣才滿意啊？
「不要！我只要昊炎陪我玩。」絳直接往昊炎腿上坐，攬住他的頸項就不鬆手。
「你這笨草！有人陪你玩就好了，還挑三撿四的，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閑啊！」
芳晶火大了，—遇上這株笨草，她什麼形象都沒了，老是讓他氣到頭頂冒煙，早知道會有這種下場她就不培植他了。
「那真的太大顆了嘛，而且人也太多了。我只要跟昊炎玩，你想玩去找菊娘陪你，那麼大顆看你怎麼玩！」
他就不相信那麼大顆的水球能玩得起來，芳晶的舌頭也沒比別人長，他就不信她這麼厲害！
昊炎終於忍不住地笑出聲來，抱著絳笑到渾身抖個不停；這兩個傢伙真是活寶，各說各的，這樣也能對話，還真絕哪！
菊娘只覺得奇怪，這有什麼好笑的嗎？仙主幹嘛笑成這樣？就連絳都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哥哥！你笑什麼啊？你到底是怎麼教這笨草的？這麼小的球還嫌大，找麻煩嘛！」芳晶忍不住抱怨，她真的會讓這株紅絳草氣死。
「我教他的是兩人玩法，那顆球的確大了點。」昊炎實在很難止住笑，他就說嘛，他的無極宮越來越熱鬧了。
「什麼兩人玩法？」芳晶覺得奇怪，人越多不是越好玩嗎？
「芳晶娘娘！別問了。」菊娘覺得不對勁，仙主肯定又教了絳什麼奇怪的把戲。
「為什麼不能問？」芳晶有些莫名其妙，有新玩法當然要學啊！
「你是要聽說明，還是要看示範？」昊炎微挑眉，太好奇其實不是什麼好事。
「示範！」
菊娘和芳晶異口不同聲，相左的意見，不同的心思。
「你們先商量好，好嗎？」昊炎帶著笑意，看來還是菊娘聰明！
「示……好啦、好啦，說明就說明。」芳晶本想堅持己見要看示範，畢竟示範比較簡單明了嘛，可是看到菊娘懇求的神情，她只好改變決定。
「很簡單，就是兩個人用舌頭搶這顆水球，所以絳兒才會嫌你那顆水球太大顆了。」昊炎做出一顆半個指節大小的水球說明；的確，芳晶那顆水球要這麼玩，困難度很高啊！
菊娘和芳晶一聽都傻住了，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啊？
「對嘛！那麼大顆根本不能玩，舌頭又不像手一樣長。」絳出聲抱怨，就跟她說太大了吧！她就不信他，明明不會還說會。
「不一定喔！說不定雜技團的人做得到。」昊炎覺得滿有趣的，說不定真的有人能做到，畢竟還是有不少無聊的人。
「啊！就是那個用手走路，用腳拿東西的人！那下次我們去找他，看他會不會。」絳想起昊炎帶他去街上看過的表演，很特別也很有趣，下回可以提供他們這個新玩法。
「好。」昊炎笑著答應，但他不以為有人會願意做這種表演。
「那我們也可以換大一點的水球玩玩看嗎？」絳突發奇想，既然昊炎說不是不可能，那他們也能試試看吧？
「不行，那就沒樂趣了。」昊炎立刻拒絕，他活這麼久又不是白活的，就算再無聊，他也沒興趣一直把舌頭伸出來吹風。
「哦，那還有什麼新遊戲？」既然不好玩就算了，而且這個遊戲他也玩不贏。
「喂！你們兩個也差不多一點，不要一天到晚玩這種色情遊戲！」
芳晶有種被人耍著玩的感覺，她很懷疑自己在培植這株紅絳草時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什麼是色情遊戲？」
絳好奇的張大眼望著芳晶，等著她的解釋。
芳晶愣住了，這要她怎麼解釋？
「仙主教你的都是色情遊戲。」菊娘不得不出聲，她們兩個女人根本無法解釋，仙主就會給她們添麻煩。
「全部嗎？」
「大部分吧！」她也不確定仙主到底還教了絳什麼，說不定他也有教他正常—點的東西。
「哦。菊娘，那情郎是什麼意思？」在絳的認知里，芳晶和他跟玉兒是一樣笨的，因為芳晶常常回答不了他提出的問題。
「絳，你是從哪兒聽來的？」菊娘不確定要怎麼跟絳解釋這個辭彙，他跟仙主都是男的，這詞不知道能不能用？
「不好講嗎？那孌童呢？」絳以為情郎又是什麼不好聽的話，每回不好聽的話菊娘都不跟他解釋。
「仙主！你到底都帶絳去什麼地方？」菊娘的臉色難看極了。
「到處去，沒有特定的日標；你若覺得不好解釋，我來說好了。」昊炎知道他的小絳草這些問題是打哪—一來的，他只差還沒問菊娘接客是什麼意思了。
「你？」菊娘一臉懷疑，仙主真有辦法跟絳解釋嗎？他不是老嫌解釋起來麻煩嗎？
「絳兒，你最喜歡我對不對？」昊炎問著一直抱著他不放的絳，他這回會仔細跟他解釋，好好滿足他的好奇心。
「嗯，最喜歡！」絳很用力的點著頭。
「那我就是你的情郎。」
昊炎笑了笑，在絳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哦！」
「你只讓我摸對不對？」
「嗯。」
「那你就是我的孌童，我一個人的，」
「哦！」
「所以情郎跟孌童在床上，除了睡覺之外一起做的事情，就是她們認為的色情遊戲，這樣懂了嗎？」
昊炎說得理所當然，卻讓芳晶和菊娘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懂了！孌童幫情郎暖床，一起玩色情遊戲。」絳很認真的點著頭，順便做出結論。
「仙主！」
「天啊！」
菊娘和芳晶快暈倒了，這是哪門子的解釋？最初聽起來還滿正常的，越說越不象話！
「絳，仙主亂講的，不要聽他的。」菊娘很不高興。
有誰會這麼教小孩？除了這個任性的男人之外，絕對找不出第二個會跟孩子說這種話的人。
「啥？」
絳看了看一臉不高興的菊娘，再望著昊炎，他不覺得昊炎會騙他。
「絳，仙主是你的情郎沒錯啦，可是你不能算是仙主的孌童，這個……」菊娘覺得難以啟齒，而且換個角度想，這樣說其實也沒錯，何況仙主還強調絳是他一個人的。
「絳兒，孌童在人界是可以隨便讓人摸的，而且是誰都可以摸的，所以我說你是我一個人的變童，只有我可以摸，除此之外，菊娘會生氣是因為鑾童在人界是會被輕視的。」昊炎很正經地跟絳解釋，要是不好好說明，菊娘恐怕會跟他羅唆很久。
「我喜歡當你一個人的孌童。」絳聽懂了，可他覺得無所謂，只要他是昊炎一個人的就行了，絳言下之意就是他喜歡讓昊炎摸，這句話讓菊娘和芳晶很難不感到尷尬，這兩個人未免太直接了吧！
「好吧！這麼說好了，如果有人問你，你是我的誰，你要怎麼回答？」昊炎也覺得這可能會有些傷腦筋，要是他的小絳草到處跟人說他是他的孌童，可能會引起不小的騷動。
「孌童嗎？」絳有些不確定。
「不對。」昊炎搖頭。
「那我是你的紅草！」
「不對！你要是這麼回答，等我們到人界去，不就等於告訴別人你本來是株草嗎？」
「那我是什麼？」絳想不出答案。
「你是我的愛人啊！」
「愛人？」
「你最喜歡我，所以我是你的情郎；我最喜歡你，所以你是我的愛人。」昊炎笑得很溫柔，溫柔中帶著寵溺。
「嗯。」
絳主動吻上昊炎。
見狀，菊娘和芳晶迅速走避，絳已經被昊炎帶壞了，再說什麼都沒用了，對他而言只有昊炎說的才是對的。
※※※
「紅絳草！」芳晶受不住刺激，差點暈了過去。
她哥哥的馭火術竟是讓這株紅絳草當遊戲玩的，真不知這株紅絳草是單純還是笨！他難道沒發現只有他一個人玩得很開心，其它人都一臉驚恐的閃得老遠嗎？
「芳晶！要不要玩？」絳很開心的跟芳晶分享昊炎給他的新玩具。
「還玩？其它人已被你嚇得半死了！」芳晶白了絳一眼，動植物對火都很懼怕，只有這株紅絳草少根筋，不但不躲還追著火球玩。
「啊？」絳這才發現沒人想跟他一起玩，難怪菊娘也叫他自己玩就好了。
「可是你不怕啊！」絳覺得奇怪，只有芳晶敢走到他身旁。
「這種小火球我當然不怕，如果是我哥哥的火獸我就會怕。」芳晶也很老實，當年就是那隻火獸燒了她的月華宮。
「火獸長什麼樣子？」絳好奇極了，他沒看過火獸。
「跟麒麟很像，只是全身帶著金黃色的火焰。」
「那麒麟長什麼樣子？」絳還是不明白，他也沒看過麒麟。
「你叫哥哥把火獸叫出來給你看就好了。」碰上這株紅絳草她說了也是白說的，他沒看過的東西太多了，多跟他說一種，就得多解釋一樣東西。
「也對！」絳點點頭。
「紅絳草，哥哥把火炎令給你了對吧？」她想知道這株紅絳草是怎麼要到的，而且她還想再看火炎令—次，她只在年幼時看過一次。
這株紅絳草帶著她哥哥的火炎令是可以確定的，只要道行夠便可感應到那股力量，只是她想知道哥哥給紅絳草的火炎令是什麼樣子。
「什麼東西？」絳一臉莫名其妙，芳晶在說什麼？
「唉！我哥哥是不是給了你一樣能證明你屬於他的東西？」她已經搞清楚跟這株紅絳草說話的方式了。
「哦！有啊，很漂亮喔！」
絳聽懂了，笑得極開心。
「借我看看好嗎？」
芳晶很期待，她一直很想要，可是哥哥不給她。
「你要看啊？」絳有些為難。
他怕芳晶會跟他搶，菊娘說芳晶也是很厲害的，除了昊炎沒有人比她厲害，他搶不贏她的。
「我只是要看看而已，不會跟你搶的，我可不想惹哥哥生氣。」芳晶總算明白絳在防她什麼了。
「好吧，讓你看一次，就一次喔！」絳比較安心了，拉高褲管讓芳晶看他腳踝上的印記。
「啥？」芳晶愣了一下。
哥哥居然把火炎令烙在紅絳草身上！
「很漂亮吧！你不能摸我喔，只有昊炎能摸我。」
絳連忙後退一步，避開芳晶想摸火炎令的手。
「知道了啦！」她知道這株紅絳草貞節得很，除了她哥哥誰都不許摸的。「紅絳草，你怎麼要到的？」芳晶滿羨慕他的，真的非常漂亮。
「我幻化人形時昊炎給我的，他說這樣別人就會知道我是他的。」絳明白芳晶對他沒有惡意，其實她也對他滿好的。
「哥哥真的特別喜歡你，他沒給過別人這個東西，我都要不到呢！你要好好珍惜。」她明白了，紅絳草根本沒開口要，火炎令代表她哥哥的真心，不會隨便給人的，哥哥就是想教會她這一點吧。
「嗯！我不會讓給別人的，我要永遠屬於昊炎。」絳很認真的保證著，仔細的把褲管拉好。
「絳兒！」昊炎走過來叫喚著。
「昊炎！」
絳開心的跑過去，撲進他懷裡。
「不玩啦？」昊炎望著停在空中的火球，他的小絳草這麼快就對「新玩具」失去興趣啦？
「芳晶說大家都會怕，所以我不要玩這個了。」絳看著跟在昊炎身後，卻停在遠處的菊娘。
原來菊娘也會怕！剛才昊炎說有事要跟菊娘說，叫他自己在這邊玩，可是菊娘不曾離他這麼遠過。
「那準備一下，我們出去玩。」昊炎揚手收起那些火球，他當然知道其它人會怕，就只有他的小絳草完全不怕。
「仙主，你別又帶絳去奇怪的地方。」菊娘放心的靠了過來，卻有些擔心絳又會學到什麼奇怪的事。
「菊娘，你想太多了；真要說奇怪，有哪個地方是不奇怪的？」
昊炎的論點讓菊娘愣住了；的確，要說到奇怪，仙境不也是個奇怪的地方？對於不熟悉的事物會感到奇怪是很正常的。
「哥哥，你不先幫我造春泉嗎？」芳晶不得不提醒他，哥哥帶著紅絳草出去，也不知道要玩到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可別讓她無限期地等下去。
「早幫你做好了，是你自己不回月華宮的。」昊炎笑了笑，他還在想芳晶會忍到什麼時候才開口催促呢！
「做好了？」芳晶大吃一驚，什麼時候的事？
「你的月華宮也很漂亮哦，可是有點冷清。」絳還是覺得他們這兒熱鬧多了，月華宮都沒什麼人。
「我那邊又沒這麼多人，當然冷清啊。」芳晶也覺得熱鬧的感覺滿好的，難怪她哥哥會撿回這麼多家人，而且這些人其實是挑選過的，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這些人都跟她哥哥有緣，但是有緣是一回事，如果沒有好心腸，哥哥是不會帶回來的。不然照這樣動植物混居，有些道行還低到留著本性，那他的紅絳草不早被那些牛啊、羊的吃下肚裡去了？
「你可以常常來，大家也會喜歡你來的。」絳越來越喜歡芳晶，她很好相處，對人也很好，跟牡丹仙子完全不一樣，大家也跟他一樣越來越喜歡她。
「可是我一出去就進不來了。」她也想再來啊，可是難啊！
絳奇怪的看著昊炎；這是什麼意思？昊炎不是說芳晶以後會常來嗎？她怎麼會進不來？
「芳晶，你的月華宮就在隔壁，想來隨時都能過來。」昊炎明白芳晶不敢離開的原因，不過他會把禁令解除，這個遊戲也玩得夠久了。
「啊！這裡……是無極宮？」芳晶詫異極了，她哥哥欺騙了所有的人！
「現在才發現，你進步得太慢了！」昊炎搖搖頭，就算先前不知道，她住進仙境也有一段時間了，到處晃來晃去竟然也沒發現，真是有夠遲鈍！也難怪她怎麼纏著父親問，父親都跟她說不知道。
「你騙過了所有的人！」芳晶的語氣帶有指控意味，但同樣的她也很佩服他，她哥哥太厲害了。
「不是所有的人，父親知道的。」
「父親說他不知道。」
「他騙你的！他要等你自己發現，不過你可能讓他有點失望。」父親這些年應該經常嘆氣，父親可能要等到看不過去時才會跑來找他，要他別再捉弄芳晶了。
「我要去跟母親說！」芳晶覺得委屈，他們聯合起來騙她！
「昊炎，你本來是什麼？」絳問。
昊炎跟芳晶有父親、母親，可是仙境里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家人。
像玉兒的父母、手足都被獵人殺死了，可是他們的父母都還在，而且昊炎也說他活很久了，那他的父母不是活得更久了嗎？
「笨絳草，我們是神啦！我們天生就具有人的樣貌，不需要幻化，但是道行跟修為還是得靠自己努力。」
芳晶的話才說完便發覺四周的人都一臉訝異，難道他們都沒發覺嗎？
大伙兒的確都沒發覺，他們完全無法想象，這個愛到處撿東西的仙主竟然是神，而且他們被仙主撿回來后—直住在天宮裡？
不訝異是不可能的，就連菊娘都不怎麼相信這是事實。
「哦，昊炎，讓我看看火獸好不好？」絳聽過就算了，完全沒有追問的慾望，對他而言只是多知道一件事而已，不管昊炎本來是什麼，他都是他的昊炎。
「芳晶告訴你的？火獸不太溫馴喔。」昊炎早知道芳晶會掀他的底，這丫頭做事經常不考慮後果，
她是想把他這些家人嚇死啊？
「我想看。」絳很想看。
「好吧。」
昊炎把火獸叫出來，火獸出現的一剎那，所有的人四處逃竄，就連芳晶都閃得遠遠的。
「好漂亮！」絳興奮的跑過去，繞著火獸東瞧西瞧。「可以摸嗎？」絳轉頭問向昊炎，這火獸好特別喔！
「看它讓不讓摸啰！」他擁有這頭火獸非常久了，除了他，它沒親近過別人，就連父親都不能靠近他。
它肯讓小絳草在身邊轉來轉去就很稀奇了，會不會讓他摸，這一點他也不敢肯定。
「讓我摸摸好嗎？」絳凝望著火獸的眼，他只是想親近它。
出乎昊炎意科的，火獸溫馴的伏在絳腳邊。
「你好溫暖哦！」絳開心的在火獸身上蹭來蹭去。
「絳兒！」反倒是昊炎不怎麼開心，雖然是他的火獸，他也不喜歡它靠他的小絳草太近。
火獸似乎感覺到昊炎的不悅，起身在昊炎腳邊轉著。
「燁，我沒有生你的氣。」昊炎拍拍火獸的頭，是他自己太在意了：其實火獸跟他的小絳草處得來也是件好事，至少它會保護他。
「怎麼了？它不喜歡我嗎？」絳好失望。
「它喜歡你啊！它讓你摸了不是嗎？芳晶都不能摸它呢！不過我們現在要出去，你得準備一下。」
昊炎知道他自己需要調整心態，不管是他的小絳草還是火獸都太敏感了。
「嗯，那下次再跟它玩。」絳笑了起來。
看著昊炎把火獸收起，他卻沒注意到這頭火獸比那幾顆火球更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