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這兩年的匆匆如水（爆，六千字）

片段一

地點永安當，時間是常天工作后的三個月

「不錯，很不錯哇！」趙世昌滿意的看著常天一個人做上三個人的活，這小子，年紀輕輕倒是挺有力的，要幾個人抬的東西，只要他和景天兩人就能搞定，景天這個人沒有白介紹錯，自己又可以辭掉一些人了，哇哈哈，錢啊！錢啊！這樣一個月我能多賺三十文銅錢，辭掉三個人那就是九十文，那一年下來也有幾兩銀子可以賺的，好好好！趙掌柜抖落起那兩撇小鬍鬚，扭著身板一步一步的往別處巡視了，嘴裡歡念著什麼。

常天雖然法力沒有了，但是五官尚比常人靈敏多了，依稀能聽見他的話：兩袖清風過，財運滾滾來啊。

老趙，前面這句話好像不適合你吧！常天滿頭黑線的看著趙世昌，爺的便宜是那麼好吃的？遲早有天讓你連本帶利吐出來。

「雲空啊，你不用做的那麼認真的！」景天在旁邊小聲道。

「怎麼了？你是想讓我偷懶。」常天樂道，幾個月的生活已經讓他在景天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起來。

「不，不，不！只是你這樣做的話，掌柜他會要辭退其他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個人，眼裡只有錢！」景天苦澀的笑道。

常天揮手打斷掉景天的話：「安拉，安拉！我自己心裡有數，」

片段二

地點永安當賬房，時間是常天工作四個月

「掌柜，我是阿空啊！」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喲，雲空啊！快進來，快進來！有什麼事啊！」趙世昌現在是極其寶貝雲空滴，為啥？因為他，替老趙省了四個人的工錢，這趙掌柜上個月心一狠一下子辭退了其餘四個夥計，把所有搬運工作都交給雲空了。現在店裡除了些打掃倉庫的老頭外，只剩下景天和雲空了。

「沒呢！掌柜阿，我跟你說個事。」常天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看著趙世昌。

「什麼事？說吧！」

「掌柜啊，你看我現在一個人做那麼多活，每個月是不是應該。。。」常天揚了揚眉毛。

趙掌柜眉頭一皺，王八之氣四溢，威嚴道，「應該什麼？」

「嘿，你怎麼也得給我加點工錢吧！」

「多少？」老趙的眉毛已經皺的連成一條線了，兩撇鬍鬚上下抖動，滑稽之極。

「十文！」常天伸出一更手指頭。

「十文？」老趙一下驚呼，怎麼少。眉頭立即舒展開來，果然還是個好孩子哇。

「掌柜，你同意啦？」常天笑嘻嘻道。

「行，我准了！」趙世昌大手一揮，毫不客氣的說道。

常天一下子從手后掏出一張紙，「來來來，我們立字據，掌柜果然是義薄雲天。」

「還要立字據？難道我就這麼沒有信用的嘛？」趙世昌又皺起眉毛問道。

老趙，原來你也知道的啊！「沒有里，這不是為了做個保證嘛！在商言商，這不是您老的名言嘛，是不！」

「哼哼，把它拿來我看看！」趙掌柜一把奪過常天手裡的紙，上下仔細看了起來。

常天手裡捏了把汗，這可是到了關鍵時刻。

「等等！」老趙一聲大呼。

「怎麼了？」常天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這個一年實效是什麼意思？」老趙指著紙端的末尾哼哼笑著，還好大爺我明察秋毫，一眼看出貓膩來。

「哦，這個啊！就是一年內，你不能辭退我，我也不能換東家。這還不是你我的利益，若是你覺得太長可以改短點！」常天翹著二郎腿，舒服的眯了口茶，這戲是成功一半了。

長？怎麼可能，是太短啦！你一年後走了，我上那找你這樣一個人干三個人份的活計來啊！「雲空啊，你看這個日期往上加點吧！掌柜，我待你不薄哇。而且你出去了也沒人收你，是吧！」

「那依掌柜的意思，是多少？」

「來個五年吧！」掌柜試探的說道。

常天一樂，哼哼，掌柜你打的好算盤啊！一說就說個五年，那就怪不得我啦，「啪！」常天一個不慎，打碎了手中的茶杯。

「阿！掌柜，對不起，對不起！」常天哭喪著臉。

「沒事，沒事，我會從你工錢里扣得，雲空啊，考慮的怎麼樣啦？」趙掌柜一臉和藹道。

真在常天開口『答應』時，景天急匆匆的又跑進來，打斷了常天的話。

「你幹嘛！」趙掌柜惱怒的看著景天，這都快要成功，多個免費勞力了！

「沒呢，阿空啊，李叔，在外面找你！」

「那個李叔？」老趙插嘴道。

「就是我們對面那個綢緞莊的店家，李岩阿！掌柜，你忘記了。」景天驚訝道。

老趙心裡一顫，不好，這個傢伙最近店裡缺人，莫不是來我這裡挖角啦？！

「等等，來來，小空哇！我們先把手頭的事情解決了吧。」

「讓人家等不好吧。。。」

「好滴，好滴，怎麼會不好！你以後就在永安當里好好做，我不會虧待你的！」老趙拿起筆悄悄的在那個一字上面加了一豎，嘿嘿笑了起來。

「掌柜，我們這個要做三份，一份送到官府，剩下兩份你我保留著！怎麼樣？」

「好好好，小空，想的真全阿！」看你以後往哪裡跑？掌柜心裡樂道。

哼，小樣，到時候你趕爺走，爺爺也不走。

常天二人結伴走出賬房，景天小聲道：「我們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沒看見他比我兇狠多拉，一加就加個九年！」常天指著紙上的十字說道，「哼哼，道爺，呸呸，本大爺也不笨，每個月給我加十文錢，哎喲，老趙，你趕我走我也不走哇！」

oh,ye!正義的一方終於戰勝了邪惡勢力，解救了公主，開始過起幸福的生活了！往後幾年裡，每個月份的結算日對於老趙而言都是及其痛苦的，而且只會越來越痛苦。

片段三

地點醉花樓，時間（隨時隨地）

「喲，紅姐，想我了沒有啊！」常天調笑的吃著身邊女人的豆腐，他可是這裡的常客了，自從知道這裡是個花樓后，以前是過來聽個小曲兒，現在，嘿嘿，不可道也，不可道哉！

「你這小子，怎麼現在才來啊！一過來就吃老娘的豆腐，要死啊，怎麼今日不找你那個紫雲姐姐啦！想起我來啦。」徐娘半老的紅姐，捂齒偷笑，抖動起身體，一陣波濤洶湧。

「我可是天天惦記著姐姐你喲，要不今天我來陪陪你！」常天抓住紅姐摸著自己臉的手，拿到鼻間輕輕一嗅，贊道，「好香啊！」

「死人！」紅姐縮回手，捶了下常天，眼睛有點迷亂，十七歲常天長的已經是個俊俏哥兒了，於那些三四十歲的滿腹便便的男人比起來不知好了多少，加之他有張巧嘴，很會討人歡心，在這醉花樓里可是及其受歡迎的啊，「你若真是願意，紅姐現在陪著你！」

「小紅，小紅！你哥哥我來啦，還不過來。」樓下傳來陣陣呼聲，

常天聳了聳肩，「看來是不行咯。」笑笑的在摸了把豆腐，往三樓走去。

「這死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在來。」紅姐惱怒的跺了跺腳，平復下心情，又帶著笑顏向樓下走去，媚道，「我在著呢，你急什麼呀！」

「來啦！」

「恩，來了！」常天平靜的於眼前的女子對話著，隨意的拿起桌上的水果啃起來。

「別別別，紫雲，今日我只想聽個你唱歌，一會我那兄弟還要過來尋我的。」常天靠著椅子，阻止了女子脫去身上衣物的動作。

「哦！」紫雲也不再把衣服穿回去，就這樣穿著肚兜，依著床沿唱起來。

很舒服的聲音，雖然不算什麼仙樂，但是聽著總能讓人感覺到安靜，可惜了這個女子，流落了風塵。

常天靜靜的躺在她的身邊，頭靠在她的雙腿上，舒服的假寐了起來，女人的手指輕划著少年英俊的臉龐。

「雲空，雲空，你這個混蛋！給我出來，掌柜找你有事！」沒躺多久，景天的大嗓門遠遠的在醉花樓底下喊起來。

樓上不少的客人朝下罵道：「你爺爺的，誰哇！吃個花酒也不讓人安寧是不是。坐死那！」

「喲，好俊俏的小哥阿，找人呢！那就進來找嘛，我們這裡誰都有的。」

常天哈哈一笑，景天那個傢伙的臉現在肯定紅的不得了。捏了捏紫雲的臉，「我先走啦！」

在女子的注視下，少年匆匆下樓而去。

這就是常天這兩年的生活，有空去趟醉花樓，聽聽小曲兒，調戲調戲風塵女子，或者幹些好玩的事情。過的不好也不壞，除了偶爾想起那段跟師兄師弟們去山腰溪打魚的記憶外，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生活，生活，不過就是生著活著而已。

十七歲的孩子已經有了煩惱，於憂愁了。無憂無慮的時光在兩年前就離他而去了！

「喂，阿空，掌柜的讓你把貨搬進倉庫！」景天推了推身邊望著天空出神的某人。

「哦，走吧！」兩人並肩走出去。

景天神經兮兮的跑到常天跟前，遞給他一個錢袋，「喏！你的。」

「幹嘛？今兒個怎麼好，給我錢花？！」常天心裡提高了警惕，事若反常必有貓膩。

「這是劉三哥讓我給你的，說是他找到工作了！以後叫你不用再送錢給他們了。」景天笑眯眯的道。

「我不要，我雲空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他若不要就丟了吧！」常天轉了頭，劉三哥就是那次被趙世昌掃地出門中的當中一個，其他幾人都很快找到新的東家了，只要他似乎特別倒霉，好幾個月沒有找到，家裡窮的沒米下鍋，也不知道這事實怎麼讓常天知道的。

「我說你每個月的錢都去那裡了呢！花的跟喝水一樣快，原來偷偷的瞞著我做好事呢。」景天上下打量著常天。

「跟你說幹嘛，跟你說了！你也要給？你給我，我吃啥去啊！」常天丟了個白眼給景天，做事不動動大腦，你現在已經告別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單身幸福生活咯。

「哦！也對！」景天點了點，突然又狐疑道，「那你喝花酒的錢是那裡來的？」

「哦，我從枕頭底下拿的。」隨意的說著。

「什麼？」景天瞪大了雙眼。

「你小小年紀藏那麼多錢幹嘛，討老婆用啊！」又是一記白眼。

「你。。。。。」

切，那點錢買個古董都不夠，還想買永安當！傻小子，天天就知道做夢。你這樣省八輩子也沒用，唉！一個傻小子，也不求我幫你。「走吧，我們去搬東西！」

「我的錢啊，我的錢啊！」景天愣愣的站在那裡，嘴裡重複的說道。

晚上，大街上的店鋪都已經歇業，當然也是有特例的，比如城西的這座酒樓，越到晚上客人越到，來此的還都是雄性動物，雌性生物現在都在家裡呆著呢！雖然也要他們家裡有雌性存在。

渝州城很多無處可去的人都會聚集在此，喝上幾杯酒，找人聊上會天，若是心情壓抑在這裡嚎啕大哭一場，或者找人打上幾架也不是問題。反正這裡的人基本都是常來此的，相互間混的幾熟，隔天請上一杯酒，打架的兩人又會變成吆五喝六的好兄弟。

景天第一次來這裡，看著一大堆半裸著上身的男人在高聲大喊，自然有點緊張，緊緊的跟在常天的身後。

「你常來這裡？」景天看著一幫人對著常天打招呼驚訝道。

常天點了點頭，「那你認為我每天半夜三更回家，是去了哪裡？」

景天嘿嘿一笑，常天橫了他一眼，這小子怕是又往齷齪的地方想了！

「喲，張四哥，前幾日不是說了不來了嘛！今兒怎麼來啦，又給你家那隻大蟲掃地出門啦！」常天重重的拍在一個彪形大漢的背上笑道，

老大，不要啊！有你這樣跟一個醉漢說話的嘛。景天看著那個大漢站起鐵塔般的身子，紅通通的臉冷冷的注視著常天，趕緊拿起身旁的酒罈子，顫抖的看著大漢。若是情況不對，我怎麼打得過他阿！

「小空阿，那婆娘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不就說了句張家小姐的好話嗎，她就把我趕出來了！」大漢一把抱住常天，力氣大的讓常天漲紅了臉。

啥？啥？！這唱的是那一出啊，景天滿頭的黑線。

「好好好，你白長這個個頭了，被你家那隻大蟲吃的死死的！你腦子裡都是大便嗎？可惜了你這個身板阿！」常天一把推開大漢，坐在大漢身邊的椅子上，抬起酒罈咕嚕咕嚕的喝上一大口，「還是酒最好喝啊!你自己活該，誰讓你講的，你家婆娘你還不了解啊。大家說是不是？」常天大聲的說道。

「哈哈，張老四阿，沒見過比你更怕老婆的人了！你小面的那玩意兒還在不在，行不行阿！」

「是極，是極！」眾人哄堂大笑，這張老四真是典型的懼內，當然他永遠不這樣認為。

「誰說的，要不我們比比看？！」大漢噌的起來，環視一周，那人也不承認，只是一片片吵雜的笑聲。

「你給我出出主意！小空阿。」張四醉意朦朧的摟著常天。

「看著做什麼，坐啊！我們喝酒。」常天看了看景天愣在那裡，不滿道。

轉頭又對張四繼續討論，「我教你幾招，保證她啊，開開心心的讓你回家！」

景天茫然的看了看這個地方，原來渝州城還有這樣一家酒樓，喝了口酒，他突然想到自己以後也會不會變成這樣呢？整日在這裡宿醉，迷亂的過著一天又一天。不會的，我還要買下永安當，我要當上劍仙！我不會過著這樣漫無目的的生活的。景天狠狠的灌了口酒。

大半夜

景天攙扶著醉的稀里糊塗的常天往永安當走去，是不是喝醉酒的人都這樣？景天無奈的看著鬼哭狼嚎的常天。這一路過來，已經不知道吵到多少街坊鄰居，只因那副破嗓子。

「莫回頭，莫回頭，再喝一杯酒（唱道），好酒，好酒，一醉解千愁阿！景天，走我們回去接著喝。」

「好好好，我們回去接著喝，我給你那拿五十年的女兒紅讓你喝個夠。」景天拽著常天邊走邊說道。

「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要酒瘋死遠點去。」從一棟樓房裡咆哮的叫著。

「哈哈，酒也醉人，事也醉人，難以消君愁。」常天更大聲的叫道，空蕩蕩的大街就回答著他的嘶吼，宛若咆哮的野獸般的嘶吼。

「往事如煙過，年華似水流，不如歸去，不如歸去！嗚呼哀哉，太上老君快快顯靈，看劍！妖孽，你敢騙我！」說話間常天竟悄聲哭了出來，雖然他極力咬著嘴唇，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著流著。

景天趕緊背起常天往前跑去，樓房上的燈已經亮了起來。

安靜的大街上，響著少年奔去遠方的腳步聲，「噠！噠！噠！」一下一下的

「這怎麼辦？」景天氣喘吁吁的放下常天，看著高高的圍牆，這該怎麼過去！大門都鎖死了。

「阿空，阿空，我們到了！你平日怎麼進去的？」景天不抱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的推了推常天。

「哦！到啦！」常天起身打了個酒嗝，搖晃的站起來扶住牆，「看道爺的仙風雲體術，起！」原本有些迷亂的眼睛，在月色的照映下一下子明亮了起來。常天腳上一蹬，雙手一抓牆上的凸起物就翻了過去，身形及其瀟洒自然。這是一個醉的人能做到的？景天瞪大了眼睛。

「嘭！」牆的另一邊傳來重物墜落的聲音。他果然還是醉了！

怎麼簡單？景天愣愣的看著，突然又悲憤的想到，老大，我不是讓你自己過去，我是你要告訴我怎麼過去哇！

無奈的搬來幾塊石頭，景天一點點爬過圍牆。扶起倒在地上的常天，一步步的往房間走去。

這傢伙的過去是什麼樣子的呢？景天看了看已經睡著的常天，今天他碰見了很多平日沒有見過的事情，那家酒樓，酒樓的哭聲，常天的淚，和他翻過牆時輕靈的身影。

算了，每個人總有自己的秘密！景天笑笑的看了看天空的一輪皎月。

夜闌珊，醉酒人，往事如夢幻，閉眼轉成空！

這章碼了近六千個字哦！多餘的算是你們的獎勵吧，天啊！熱，太熱了！老馬一點鐘開始碼到現在，前幾個小時只碼了一千多哇，大部分字數都是後面的時間裡拚命的趕起來的，天啊，溫州這裡的天氣越來越燥熱了，電風扇吹來的都是熱氣，老馬準備的毛巾根本不頂用，一坐在電腦前，**下就只冒汗，會不會生痔瘡哇！淚奔。。。。。。

整個腦子都要給熱糊塗了，受不了，受不了！全身黏糊糊的，不過還算守信的碼了六千字來回報你們，看吧！老馬沒有食言，話說老馬喝醉了也跟小天子差不多，嘿嘿，滿嘴跑火車，興緻來了還在那裡搖頭晃腦的作詩，然後給朋友們。哈哈，很搞笑的！

給位大俠有票的要繼續投哦！就當是獎勵老馬的辛勞吧，o－o，以後我會加入一些仙劍遊戲里的詩詞，實在是割捨不下！感覺那些詩詞就像一個個主角的血肉一樣，組合成了老馬腦子裡的形象！不過用到那些詩詞的話，我會註明的，所以請放心，原創的詩詞也不會少哦！

糊塗竹，你太讓我傷心了！你應該是跟浮雲兄他們一樣，最早支持這本書的人，現在竟然跟我說不看了？天啊！看著這本書一步步成長起來，從原來的一天只有幾票開始，從書評里只有你和浮雲兄的評論開始，一步步都跟老馬走來了，你現在竟然跟我說不看啦？！道歉，給我道歉。

心情很差，老馬很鬱悶！今天熱了一天，流再多的汗，老馬也不抱怨，拚命的碼字就是不想失約。你們應該都知道，老馬是個多麼懶的人，能一天一更的話，絕對不會兩更，結果糊塗竹你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