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太陽日經
第二章太陽日經
回頭,我一摸自己的肚子,這才想起來該是吃東西了,於是便先不回旅館,拉著白露到了一麵攤上面去吃麵條,反正我還有事情要和她商量的,那就是剛從曹庄那座虛墓裡面摸出來的兩樣東西。
這麼早的時間,那麵攤上就坐了幾桌的客人了,邊上正好有一桌沒人的,正好合適談事情,我便拉著白露往那邊坐去,屁股都沒有碰著那椅子,乾麵攤的的人就來問我們想要吃什麼?
我說:「先來兩碗刀削麵嘗嘗鮮,還有再弄一斤熱呼呼的水餃子來,爺我今早這胃口就是想吃這些了。」
那人連連點頭,然後便忙著去了,過不了一會兒,那麵條就都端了上來,我把麵條先給白露推了過去,叫她先吃,然後我再等著另一碗上來。
白露著實也是餓得厲害,這下也不跟我客氣,抓出筷子就吃起麵條來,我可沒有向她那般吃得慢條斯理的,這麵條一給我端上桌面來,我這就是開動了馬達一樣狼吞虎咽了起來,足足把一大碗麵條吃乾淨了,這水餃子就又上來了,我想著這白露就是一個女人,吃不下這些多食物的,沒得說,照樣讓我吃得一個不剩下。
吃完了東西,這就要說到正事情上面了,我問白露是不是剛才從古墓拿出來的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白露掏出手絲絹來抹了抹嘴上,聽到我這麼一問,便壓底聲音對我說:「當時為了要瞞著元清做這些事情,我也沒有顧著與看仔細,那個黑色的盒子裡面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不過我一看另外那件的樣子就應該知道那是竹箋,古代人會用這個來記載東西,我想那裡面一定記載著某些關於曹操的事情。」
我心裡一急,便道:「那沒得說,快快快,你還不趕緊把那竹箋拿出來瞧一瞧,說不定那上面就正好記載了曹操的真正墓葬地址呢?對了,那三國時候的字你應該看得懂吧!」
白露望可一望四周,對我小聲說:「我看不必要在這個時候看吧,我們可以先回到旅館去再看也不遲呀!還有,這個竹箋上面的字雖然跟現代文差了許多,不過卻還是能夠看懂的,走吧!我們先回去旅館,然後再慢慢談這些事情。」
我點了點頭,然後叫活計來結帳,那人樣子長得挺是幹練,只稍微看了一下那桌面就準確無誤的作出了帳目,生意人姑且如此,豈有沒有興旺之理?
回到了寄住的旅館之後,白露說到她的房間裡面去談,所以我也沒有意見,反正到那裡都是一樣,到這裡來的時候每次都是到她的房裡去說事的,早見怪不怪,總不會有人說我不尊世道闖閨房吧!
到了房間,白露當即把竹箋攤開,然後便自顧自的閱覽了起來,我這人生的就是好奇,我正想出生問她上面到底標示著什麼意思?
白露察覺到我的言行,對我作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我想她可能還沒有完全弄懂那竹箋上面的文字吧!我便不再打攪她,乾脆就坐在一邊,讓她慢慢看完了之後才給我說。
許久之後,只見白露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出現了難以置信的表情,我突然就感覺到事情可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我問她:「怎麼樣?到底那上面有沒有記載了老粽子的墓葬位置?」
白露苦笑:「你剛才那種話問了也等於沒問,試想一下,曹操其人是一個稀世雄才,既然他設置了此多虛墓疑琢是為了不讓盜墓者盜墓,那麼他又何必在自己的衣冠琢裡面埋下自己真正的墓葬地點呢?」
白露的這番話說的我是啞口無言,我怎麼就忘了這層面上,盲拳打死老師傅,現在倒是被白露給說到了點上,我這摸金校尉當的就是不如人。
我問:「那上面講的什麼意思?我看你的臉色就不對,該不會那裡面就是講了一些曹老頭以前稱雄三過的的事情吧!」
白露說:「的確如此,不過裡面卻是提到了太陽經一事……」
什麼什麼?這話他就是如晴天霹靂一樣響得很,我沒等她把后話說完就搶道:「真的真的,上面怎麼說的,有沒有說曹老頭把太陽經藏在哪兒了?」
白露說:「位於曹庄的那處曹墓其實是曹操較重視的一處,他把人仙逝之後分成兩種解法,一是人,二是魂,而曹庄的守護陵就是其一魂墓,真正的人墓就是曹操的遺骸琢,但是卻比較難找,裡面之謂『天外之天,洞外之洞』。我想這幾句話或許是暗示著他的人墓的地點也不好說。」
我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很在理,我估計我太陽經的下落應該被他藏在了自己的人墓裡面,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可就比較麻煩了,卻是不知道那裡面提示到太陽經的下落沒有?」
只見白露面露喜色,對我說道:「這一點竹箋上面明確指出了太陽經的埋葬地點。」
我說:「原來那太陽經還是被他曹老頭的手上的,只要有埋藏地點那就好辦,咱們趕緊準備準備,好去把那太陽經給倒出來瞧瞧長得什麼樣子。」
白露說:「別急,這上面還提到了好多的事情,待我慢慢看看……對了,上面謂言:『日經生死輪迴,定陵石中藏日,惟有曹氏者也。」
一聽這些話,我立馬就明白了過來:「我想到了,這老傢伙說的可就是他為自己守護陵墓的曹庄,太陽經書極有可能就藏匿在定陵石中。」
白露問道:「定陵石?我們去的時候可沒有見到什麼定陵石的呀?」
我說:「定陵石就在漳河之下,我敢肯定,風水有雲,聚風葬氣,陵定水交,方能謂之寶穴。按照曹操的墓葬理論,分人魂兩墓的話,那魂墓就應該觸水成形的。」
白露說:「希望你的推算是正確的。」
我說:「是也不是那也還得下去漳河去尋一回,反正路到走到這裡了,也不嫌再多白玩一次。上面還提到了什麼事情,你先給我全部說完了再去探探那漳河也不遲。」
白露便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竹箋上面:「竹箋裡面提到曹操當年為了尋找這兩件神奇之寶,費盡其技最後終於尋得分別為日清月清鎮邪之寶,後來又得知太陽經書和月亮經書之神奇功能,逐野心勃勃想得之,可是卻尋找不果。可是曹操並沒有死心,多方尋找之後終於發現了可以找到兩寶的東西……」
聽到這裡我急道:「是什麼東西?這麼說來,那日月神廟的事情他肯定是知道的,哎呀!這敢情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白露沒理睬我,繼續看著竹箋上面記載著的內容,只見她驚喜的對我說道:「那東西就在那黑色的盒子裡面。」
我一喜,這下子總算是找對頭了,什麼都有了,我對她說:「真的,那趕緊拿出來瞧瞧是什麼了不起的寶貝。」
白露隨即就把那黑色的盒子拿了出來,我馬上對他警告小心一點,或許這盒子裡面會有機關毒氣冒出來,還是讓我來打開它吧!
說完就從白露的手中接過了黑色盒子,一手護著臉面,一手去把那黑色盒子打開,我小心的把扣鎖解開,然後慢慢的往行開啟,倒是沒有見盒子有什麼異樣的,看來是我多心了,打開那盒子一看,裡面儼然是一個金色的羅盤。
一看這東西,我就納悶了,這算那門子的寶貝?不就是一個羅盤嗎?就是那上面的金粉值錢,別的倒沒有什麼出奇之處。我不屑一顧:「這種東西倒沒有什麼希奇的,古代的時候我們管它叫司南。」
白露沒有理睬我,自己就從盒子裡面拿在手心中研究著這個小小羅盤上的奧妙,金色羅盤在指尖旋轉,雕刻著精美華麗的圖案和古怪的符咒,許久之後才對我說道:「我覺得這個東西遠沒有我們想象中簡單的,要不然的話曹操也不會拿這種普通的羅盤當寶。」
我奇道:「難道這東西有什麼神奇的力量不成?」
白露點了點頭說:「難說,等等,我先看看上面有沒有說到這些事。」
「穿越九冥黃泉路,指引魂魄之所在。」白露驟然開口,指尖輕撫過羅盤上環繞鐫刻的符咒,眼神凝重,「盜寶者,就是憑著這支金針的指引、才穿過機關無數的地宮,找到帝王靈柩的確切位置。」
頓了頓,她搖了搖頭:「如果這些都是真的話,相信遠不止這些,應該還有其他作用……這東西他們叫做『冥引』。」
我奇道:「冥引?上面怎麼說的?」
白露答道:「冥引是可以指引盜墓者尋找龍樓寶殿的神奇寶器,當年曹操就是靠這個東西橫行盜墓史。」
正說話間,我就想著去摸摸那出奇的冥引,沒想到那手才碰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事,突然白露手中的那冥引就射出了一道白光,形成了一個虛擬的影響畫面,穿畫面梭天地之間,真實所在的視覺讓人為之一震撼。
我看到了一個氣勢磅礴的建築物,以太陽和月亮為象徵的神廟,畫面停留了十幾秒的時間便消失不見了,然後我見到那冥引上的羅盤指針快速無比的轉動著,「唰」的一下便停了下來,指正至始至終地只指著一個方向。
這一些的一些都讓我和白露驚訝不已,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讓人無可置信。
白露差點就嚇得把手上的冥引丟到了地上,幸好我及時接住了,要不這麼寶貝的東西可就要摔壞了,我說:「你小心一點呀!這東西可是個真正的寶貝,剛才我都看清楚了,只有這東西能夠標示出日月神廟的確切位置。」我指著那冥引上面的指針:「看到沒有,這指針一直都是指著同一個方向,無論你怎麼去轉動它,可它還是這麼指著一個方向,可見這就是指引日月神廟所在的東西。」
白露說道:「太難以令人置信了,我本該想到這冥引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可我卻是沒有想到會神奇到這種地步的。」
我趕緊把羅盤冥引收好,對她說道:「現在萬事具備,就是需要把彰河低下藏匿著的太陽經書帶上來,我們就可以出發到日月神廟去了。」
白露點了點頭,說道:「按你的說法,我們現在就去嗎?」
我說:「對的,這事情拖久了不是一件好事,我們先去準備潛水的工具和氧氣瓶等,今天務必完成任務,這就是我們需要作下的決心。」
白露擔心這個潛水的設備可不比北京那裡好弄到。我說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有一定難度,只要有錢就好辦事,一會兒我去向人打聽打聽,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先返回北京跟胖子匯合了,咱三人把裝備弄齊了再到這裡來下手,然後直接去倒日月神廟。不過我的期望就是可以順利在這裡弄到潛水的設備,先到漳河下面去探一探情況,萬一我的推算髮生錯誤,倒是省了我們來回跑馬的麻煩。
白露點了點頭:「錢不是問題,這次行動需要用到的錢都算到我的身上吧!」
一聽這話,我倒覺得自己就成了專吃白食的無賴了,我說:「你還別這麼說,這事情誰都有份,這錢大家都得要出的,只不過看個人能力而量,有能力的當然要多出一點的。」
白露說:「這錢的事我們暫且不論,重要的是目前發生在我們幾個人身上的事情能夠順利就行了。」
話說到了這裡,也不便多說下去了,我們便出去張羅著潛水要用到的東西。
我在舊貨市場轉了幾圈,終於是找到了用的上的,先是用三百塊錢買了兩個氧氣瓶,那個氧氣瓶可以提供氧氣三個小時的氧量,然後又購了兩副潛水用的蛙鏡,耳塞等,不過就是沒有蛙鞋,我問白露沒有那東西的話潛水行不行,我是沒得說的了,我這潛水技術以前在十里八鄉可是出了名的厲害。
白露說她以前經常性的到各處去遊覽,潛水這些事情難不倒她的。
一切完畢了之後,我們便帶上這些潛水的裝備到了漳河河堤,有人問起我們這是幹什麼的就編借口說是要河下面撈河貝的。
行動之前,白錄跟我說由於在水下不能說話,要是遇上了什麼事情也不好溝通,到了水下其實就跟啞巴吃黃連一樣,有苦說不出,所以她就教我打手語,這樣一來就不會出現了遇上突發事件而不達了。
她教給我的手語是野戰軍特有的行動語言,我還是廢了好多時間才總算學會那手語。
我們換上了潛水裝備,找了一處比較高達的地方,我先跳下河,白露其後。
幸好這漳河大部流行於石灰岩和石英岩區,泥沙較少,水較清。對於我們尋找曹墓的定陵石提供了比較有利的天然環境。
不過,這漳河的面積可也不是開玩笑的,真要尋找起來也得費多時日,所以我和白露就在跳下水之前就作了幾個方面的猜測的。估計曹墓的定陵石應該不會離主陵墓很遠,所以我們便把範圍定在了曹庄以南的河域尋找。
此間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弄明白了,現在就剩下這至關重要的太陽經書了,要不然的話我們就是到了日月神廟也沒有用,身上所中的詛咒依然是沒有解開的。而這藏在曹墓的定陵石之中的太陽日經,到底是不是就隱藏在漳河的下面呢?
我和白露已經分頭在河領域四周尋了一遍,然後我和她的身上各系著一頭的繩子,一有情況就馬上拉繩子放警告,另一邊的人就會趕過去察看。
我正在尋找此間,突然就覺得自己綁在腰間的繩子有拉動的情況,我心裡一喜,估計白露是找到了曹墓的定陵石位置,馬上掉轉頭游過去白露的那個方向。
白露一看到我就對我打著手語,那意思就是說她已經發現了情況,而且極有可能是曹墓的定陵石。我遊了過去,她便指著一邊的石灰岩壁打手語,就說這石灰岩壁可能有問題。
我仔細看了一下,這才發現那石灰岩壁上有著刻字的,白露便又在水中用手指給我畫字,告訴我說那上面的刻字是三國時期的字樣。
我靠近那石灰岩,用手把上面的亂石子撥開,赫然發現了那亂石子的下面是一塊好大的立石,石上刻著如此字眼:一石定山河。
我對白露打手語說:「這個估計就是曹墓的定陵石,這上面經過了千年的歷史,上面已經被許多泥石和沙子覆蓋了。我們需要找找看這定陵石是不是內藏中空,要不然就沒法確定太陽日經是不是藏在定石之中。」
白露點了點頭,手指連連指了定石,意思就是同意了我的提議,兩人便開始遊走在定石的四周仔細察看了起來。
我心中猜疑:「別再是個實心的大石塊?」取出小型地質錘,在上邊輕輕敲了幾下,但是發出的聲音很悶,一點都不脆,在水中根本無法聽到這些聲音的,無法聽出是空心,還是實心。
此時白露對我打著手語,她那裡好象是發現了什麼異樣,我遊了過去,她便指給我看,原來她發現了那定石上面的玄關,只見那定石的卍處有著一個銅環,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銅環可就是開動定石裡面空心部分取出太陽日經的關鍵所在了。
我打手語告訴白露,讓她游開一點,我準備去拉那銅環,因為不知道這拉動了銅環之後會出現什麼不可估量的後果,所以這些事情可不能不防。
白露得到了暗示之後便遊離了定石開外,我便湊近那銅環,伸手去拉動銅環,只覺得那定石就突然發生了一陣晃動,接著那表層就自動移動了開來,現出了定石之中的藏匿之物。
我一看那裡面就正好是一個大小不等的空間,太陽象徵的圖騰象徵,不用想那一定就是傳說之中的太陽日經了。我趕緊伸手去把它從石夾中掏了出來,然後回頭對白露作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她往回遊上去。
我們便又從漳河下遊了上來,此此行總算是收穫頗多,我們不便勘探那剛剛得到的太陽日經,只好把經書放好,從草草收場便返回了旅館。
旅館房間裡面,我把太陽經書拿了出來,讓白露瞧瞧那上面的古怪圖文並茂是不是跟我們在西藏得到的月亮月經書是相同的。
白露仔細看了一遍,點頭說沒錯,這是真的太陽日經,我們總算不虛此行。我說趕緊現在先把那吖的太陽經書仔細仔細瞧瞧,看看是不是真的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白露說:「我們所知道的也只是一個傳說,至於是不是有這些神奇的力量,那就真的不知道了,況且這就是具備讓人起死回生和轉生為死的力量,我們也不懂的怎麼去用,不過這對解開我們身上的詛咒已經是邁出了一大步驟了。」
聽到這裡,我這心裡就樂了,可是現在還是開啤慶祝的時候,這事情不是還沒有完的嗎?我說:「既然我們也不懂的用這東西,就是寶貝也只算得上是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我看還是撇下這些不說不去研究,現在咱們的行程緊湊,必須趕回北京去和胖子匯合,然後該準備的準備,時間無多,一切弄完了之後馬上去找日月神廟,我倒要看看那日月神廟端的是什麼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