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藏起來的才是好東西(1)
王燦將床掀起來,床下面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他放下床:「什麼都沒有啊。」
陳醋抿著嘴沒有說話。
王燦看看自己身上,汗水加上沙粒,讓他渾身難受:「行了沒有?我要回萬春樓洗澡。」
陳醋思索著沒有回答。
王燦自顧自的掀開水缸的蓋子:「不知道還有沒有水,先洗個臉也好。」
「別動。」陳醋眼疾手快的,從蓋子的內側取下一根頭。
這根頭又黑又長,還隱隱帶著一絲香味,而宣老頭的頭早已花白。
王燦看著陳醋手中的絲:「宣老頭這個老不正經的,居然在這裡藏了女人。」
「未必是他藏的。」陳醋眼角跳了一下,他對王燦使個眼神,冷冷的喝道:「出來!」
王燦一伸手,從窗戶伸手出去,正好抓到躲在窗下偷聽的丁小寒的頭,他就這麼將丁小寒給提起來:「陳醋,我抓到一隻大老鼠。」
丁小寒掛著一臉的假笑:「兩位好啊。」
王燦鬆開了手,示意丁小寒進屋來:「你幫米幽幽來打探消息的是吧?你這窮心未盡色心又起的傢伙,看到那個米幽幽長得還算能見人,就就上趕著去討好巴結了吧?」
「我哪有啊?」丁小寒的表情和語氣都很心虛:「我和幽幽早就認識了,我們是老鄉。」
「早就認識的老鄉?」王燦曉得賊兮兮的:「那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嘛。」
「只是認識而已。」丁小寒笑的很不好意思。
「哦~~」王燦看到丁小寒這個樣子,忍不住還想逗逗他:「那我約米幽幽出去吃個小飯,喝個小酒,散個小步,交流一下小心情,你也沒意見吧?」
「這個,這個,幽幽還是小孩子,你不會有興趣的對吧?燦哥~~~」丁小寒忙轉開話題:「陳公子,你有沒有什麼現啊?現在大家目標一致,相互交流一下,有助於早日找到兇手。」
陳醋看著手中的絲:「鴻運鏢局那個死的了副總鏢頭武功怎麼樣?」
「趙正奇大俠外號奪命刀,據說他的刀法在江湖上排名三十以內。」丁小寒說。
「如果他武功不錯的話……」陳醋沉吟道:「我猜想兇手有可能在殺趙正奇的時候,被趙正奇所傷,當時鴻運鏢局隨行的鏢師一定報了官,還在全城搜索,而且將宣老頭給接到了萬春樓,原本打算一鼓作氣殺了宣老頭的兇手到這裡來撲了個空,傷勢正好作了,現這裡人去樓空正好養傷,養了半個月覺得傷好的差不多了,兇手再次出手殺了宣老頭。」
「照你你這麼說,兇手既然已經的手,現在早就逃走了。」王燦說。
丁小寒忙拔腿就往外走:「我立刻去通知這裡丐幫分堂的弟子,讓他們調查一下今天有沒有可疑的人離開。」
王燦笑眯眯的對丁小寒的背影說:「你去吧,路上遇到米幽幽的話,告訴她我今晚約她曬月亮喲。」
丁小寒背影停滯了一下,又迅的跑開了。
王燦轉過頭看向陳醋:「如果兇手殺趙正奇是為了搶刀,刀已經到手了,為什麼還要殺宣老頭呢?」
陳醋沒有說話,他看看手裡的絲,目光迅的在屋裡掃視了一遍,伸手抓住水缸邊,一隻手將水缸提了起來,王燦看到水缸的正下方有一個洞,他蹲下去仔細看,洞不大,卻很深,可洞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王燦皺著眉頭:「看來東西已經被人給拿走了。」
他在洞邊比劃了一下:「這個洞能放什麼東西啊?」
「放的是一把劍。」陳醋將水缸放回原位,差點壓到王燦的腳。
王燦往後一跳:「劍?這個洞里放劍只能豎著放啊,拿出來很不方便呢,宣老頭做事真是考慮的一點都不周到,什麼劍要放在這裡啊?」
他盯著陳醋:「你知道的對不對?」
「是宣老頭職業生涯所鑄造的最後一把劍,也是他最得意的一樣武器。」陳醋說:「這把劍是他特意留下來給一個特別的人的。」
王燦看著水缸:「劍已到手,兇手為什麼要殺宣老頭呢?」
陳醋冷冷的說:「或許兇手不願意別人知道這把劍的存在。」
「哦?」王燦不解的看著陳醋:「你知道這把劍的存在,那你會不會就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呢?」
陳醋抿著嘴不說話,提著箱子轉身走了出去,。
「等等我。」王燦想跟出去,卻看到屋裡門窗都開著,他嘀咕著:「要是落難了,這裡還能用來落腳。」
他把門窗給關好,走到外面還把門板一塊塊的給上好,這時候陳醋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王燦也不急著找他,而是大步往萬春樓走去。
折騰了一天,此時已是華燈初上,萬春樓更是燈火輝煌,鶯歌燕舞,熱鬧非凡。
王燦一身泥水的走進萬春樓,他的出現引來了小小的喧嘩,很快樓中的客人目光又落到了舞台上,舞台上身材窈窕可人的少女,身著薄紗跳著胡旋舞,實在比一身臭汗的王燦有看頭多了。
甜甜媽揮著扇子走過來:「王燦,我這裡可是高檔地方,穿成你這樣的客人,我們是不接待的。」
王燦的肚子早就餓了,他四處張望:「春夏秋冬呢?快叫小烏龜給我準備酒菜,讓春曉秋冬來陪我沐浴。」
甜甜媽用扇子指指熱鬧的大廳:「你沒看到我這裡生意好的不得了嗎?這個時間春曉秋冬都在招呼花得起銀子的大爺,沒空和你胡鬧。」
王燦一把攬住甜甜媽的肩:「那你有空嗎?」
「難不成你還想吃老娘的豆腐?」甜甜媽臉上媚眼如絲,手裡的扇子卻狠狠的敲在了王燦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上:「別把我的衣服給弄髒了,我這可是杭州的絲綢,很貴的。」
王燦伸出一雙手,環住甜甜媽的肩,將甜甜媽給緊緊的抱在懷裡:「別人偏愛嫩豆花,我卻喜歡老豆乾,甜甜,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心吧?」
「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甜甜媽掙扎了一下,卻沒能掙開,她抬腿用力踩向王燦的腳,卻又踩了一個空,她氣惱的說:「你再不放開我要叫人了。」
「你叫什麼?是叫非禮還是**?」王燦一臉壞笑的說:「你這裡上上下下排隊也打不過我的,你還有什麼好叫的,你就認命從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