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即使沒力,也會繼續堅持下去的聶晴聶晴
看到這個標題,可能有人會覺得聶睛頭殼壞去了,這算是哪門子的標題呀?
沒錯,這就是聶晴寫完《花魁格格》后的狀態——沒力,真的是沒力耶,說出來可能不會有人相信,聶晴最後幾行字是用「一指神功」打出來的,因為打到後來手指一直在發抖,無力打下去啦!
很誇張對不對?但事實就是這樣。寫作這麼久以來,聶晴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寫到手指無力,很有可能是聶晴這幾個月來一直在趕稿,累積下來到寫《花魁格格》才發作的吧,再加上這本稿子從頭到尾只有「趕」一個字,所以累壞了聶晴,也讓︵禾馬︶的工作人員跟著聶晴辛苦了,真是不好意思ㄋㄟ。
雖然讓聶晴嘗到了粉累又無力的滋味,但是在看到水舞和德聿之間的愛恨糾葛,一切的疲累都隨風散去,留在心中的只有喜悅。這也許就是寫作最大的魅力吧,對聶晴來說,這是一份工作,也是聶晴目前所擁有的最大的樂趣,這也是讓聶晴在文字領域樂此不疲的最主要原因吧!
從《冒牌格格》到《花魁格格》,故事應該在這本《花魁格格》寫完后畫下句點,這是聶晴最初的想法。現在呢,聶晴覺得還有一位格格可以為她編織美麗的愛情故事,她就是曾在《第一格格》出現過的斐月格格,一個溫柔、膽小卻強烈渴望愛情的女孩,所以聶晴打算將這本書取做《求愛格格》,至於推出日期,想知道嗎?嘿嘿,不告訴你!
聶晴要狠狠睡個一天一夜,讓可憐的手指和快要秀逗的腦袋好好休息,讓還粉無力的手指休息一番,睡飽吃飽休息夠了再說吧,哈哈……﹝狂笑中﹞
楔子
清康熙年間北京城近郊本來今天一天都是萬里無雲、陽光普照的好天氣,所謂的「天有不測風雲」大概就是這樣吧,到了黃昏時分,絢爛美麗的雲彩一下子就讓重重的烏雲遮掩住,正在西下的斜陽不敵烏雲的威力躲了起來,緊接著閃電一道又一道無情的打在北京城的城裡城外,轟隆隆的雷聲一聲接著一聲竄進人們的耳朵里,聲聲震撼人心。
當然,這麼具威力的雷聲所帶來的雨量是相當驚人的。夾著狂風的雨來得又快又急,雨勢滂沱有如江河決堤一泄千里。那些來不及躲雨的人,不管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都在極短的時間淋成了落湯雞。
水舞也不能例外。
今天是初一,也是她到北京城外名為「靜心寺」的尼姑庵來上香的日子。其實早就是孤零零的她到這裡來似乎有些多餘,因為她還要為誰祈福呢?除了她自己,哦,不,她從不替自己祈福或是向菩薩要求什麼的,她之所以會到這裡來完全是為了兩個人,一個是對她有恩的昊雲貝勒,另一個則是惠郡王府的德聿貝勒。終其一生,她都會求菩薩保佑他們兩個一生無災無難,千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著。
要不是看在靜心寺人煙稀少,否則實在不方便在外拋頭露臉的她是不會選擇到這裡來的。在靜心寺逗留一個時辰之後,她便匆匆趕回京城,一刻也不敢耽擱,因為這段路程雖不遠卻也不近,得花上她近兩個時辰的時間,她怕要是回去晚了,對她的老闆不好交代。
可惜,天公偏不做美,她根本就來不及躲避這場雨。這是郊外,放眼望去看不到任何人家,要找能遮風避雨的地方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終於,讓她發現到一間小木屋,這時的她已經成了道道地地的落湯雞了,她從頭到腳就像是泡過水一樣,沒有一處不在滴水。
「對不起,裡面有人嗎?」她喊了好幾聲,裡面都沒人回應,她便自己推門進去,算她運氣好,這門沒有上鎖。
裡面,只見到滿室的稻草和木柴,還有掛了一屋子的狩獵用具,連張桌子或椅子都沒有。看來這裡是冬天時來此狩獵的人所住的地方,現在是夏天,獵人們大概都回家去了,所以才會空著。
還好,這裡雖然沒有人住,不過卻沒有臟到讓人想掉頭就走。水舞找了塊乾淨的地方鋪上稻草,就這樣生了下來。
濕漉漉的衣裳穿在身上當然不會好受,不過她也沒有辦法,在這種地方她怎麼可能找到乾淨的布來擦拭身體呢?只好就這樣穿著,等雨停了快點回城,要不然她怕這雨不停的話,到了晚上她就不知道要怎麼走回去了。
水舞苦中做樂的唱道:「雨兒雨兒你快生停吧!」她抱住膝蓋把身子縮成一團,好抵擋從窗戶的空隙鑽進來的冷風,雖然現在是酷夏,不過穿著濕衣服吹涼風還是冷得讓她渾身打顫。要是再這樣繼續吹下去的話,她想自己一定會生病的,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夠健朗,一年到頭最少染上兩次風寒的她很容易就會生病的。
又坐了一會兒,當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抖得愈來愈厲害時,聽到遠處有馬蹄聲朝這裡而來,馬蹄聲愈來愈大聲,表示離她愈近,最後,在門前停住。
她心想,騎馬而來,應該是個男人吧,和她一樣的命運,找到了這間小木屋,想進來躲這場滂沱大雨。
木造破舊的門緩緩地被推開,在看到飄進來的雨絲時,一道閃電正巧劃過天際,讓水舞把踏進屋裡來的人在這一瞬間看得一清二楚。
只消一眼,水舞的身體迅速變得僵硬、不能動彈,這道閃電彷彿從她的身體穿過一樣。
她的耳朵嗡嗡作響,心如擂鼓般的狂跳,她想,如果這時進來的人不是他,不管是江洋大盜也好,是孤魂野鬼也好,她寧可見到那些東西,也不願意見到他呀!
瞬間,她聽到自己的心在吶喊著:老天爺啊,你何以要這樣對我?你明知道他是我最怕見到的人,為什麼還要讓我見到他?我和他應該是情斷緣盡了不是嗎?為什麼你不放過我,也不放過他呢?求你,讓他不要認出我吧,一定可以的對不對?因為他一定早就把我忘了,他不會願意再想起我的。
她知道老天爺並沒有聽到她這番話,因為眼前這位披著紫色斗篷的男子在與她四目相接的時候,他受到的震驚一定不比她少,她從他的表情看出來的,因為她曾經和這個人相愛過,他的一舉一動,他臉上的任何錶情,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雖然她已經躲了他半年了。
外面的雷聲震耳欲聾,像是直接打在她的身上一樣,不斷出現的閃電為這個昏暗的小木屋帶來一道又一道短暫的光芒。水舞一直沒幹過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是冷的感覺讓她發抖,不過比起他那對比黑潭還深的冰冷目光,黏在她身上的濕衣服真的不算什麼了。
好冷的他呀!她從不知道他可以這麼冷,以前他溫暖的笑容就像是冬陽那般溫暖啊!
曾幾何時,陽光已從他身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如寒冬的刺骨凜冽。
在她畏縮害怕的注視下,他逕自走到她的對面,靜靜的脫下斗篷,然後坐了下來。
水舞不敢再看他,轉過身背對著他,失去美麗光彩的雙眸凝視著窗外銀白色的雨絲。
看著飄落的雨,她的思緒飄遠了,一直飄到半年前。
半年前的那一天,不是像現在這種天氣,那一天的天氣很好,是個有陽光、有微風的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