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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數次的幻想終於變成了現實。在如此寂靜的夜晚,我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腔,飛向遙遠的電話那頭。

美女輕笑,說,你還記得我嗎?

我說:「當,當然!我,我時刻牽挂著!」

我的聲音在顫抖,這是一種激動與欣喜的顫抖。顫得如此美妙,抖得異常性感。

一時之間,千言萬語,猶如黃河泛濫,在我心裡洶湧澎湃。我恨不得馬上和美女見面,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訴說著這些日子以來的相思之苦。

美女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低沉:不知為什麼,今天突然很想給你打電話。

我心想,你早該打來了,否則我也不至於等得如此難受。

我說:「我也很想給你打,天天都想,只可惜……」我抽抽鼻子,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只可惜,我沒有你的電話號碼!還有,你怎麼老是關機?」

電話那端沉默了。

我以為美女生氣了,連忙餵了幾聲。

「對不起,也許我真不應該給你打電話。」美女說道。

我驚駭萬分,真害怕她就此掛掉電話,關機,然後又像人間蒸了一樣,讓我無處可尋。

我驚慌失措地說:「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美女苦笑著說:「不是,不是!」停了一下,又幽幽地說:「我們本來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唉!」

我無法再壓抑自己,對美女說道:「你現在哪裡?我們,我們可以見一面嗎?」

美女說:「不行!」

我幾乎叫了起來:「為什麼?」

「就算見了面又怎麼樣?」美女說,「也許今後我們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見面了。」

美女的話,像一把利刃,直刺入我的心窩。我獃獃地握著手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等我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現美女已經掛了電話。

我擰開檯燈,然後木然地坐在床沿上。桌子上的鬧鐘顯示,此刻已是凌晨一點過。

我機械地穿上拖鞋,走到客廳,倒了一杯溫開水,然後一口氣喝個精光。

回到床上,雖然不抱希望,但我還是撥叫了剛才那個來電。正如意料之中的,關機了。我長長地嘆了一聲,這個深夜來電,註定了要我今晚失眠。

轉眼就到放年假了。由於最後到手的年底獎金少得實在可憐,經不起來回折騰,而且大過年的到處都擠滿了人,所以我乾脆不回家過年,只給老爸老媽寄了點錢,權當過節費。

這些天依然沒有美女的消息,那個號碼永遠都是關機。我開始懷疑,那個號碼根本不是她平時所用的號碼,只是臨時給我打才用罷了。不過漸漸的,我的熱情也冷卻下來了。也許美女說的不錯,我們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那天晚上的事情全當是老天爺見我一個人太孤單太無聊所以可憐我賞給我的,能有一點美好回憶就夠了,又何必去過去計較呢?

再說了,我這樣平庸的男人,怎麼配得上那麼高貴的美女?怎麼可能奢望擁有美麗的愛情?當時侯曉禾甩我的時候早就說了,現在的女孩子誰不現實?有誰願意和我這種沒錢沒事業看不到一點前途的小男人廝混一輩子?除非腦袋進水!雖說她的話也賊###難聽,挺打擊人,但也不無道理。想想我身邊的女孩子,一個比一個現實。別的不說,就拿辦公室里的幾個**貨來說吧,沒一個不勢利的。就連柳莉紅,長成那副德性,人頭豬臉的,還自以為是得很,整天說什麼誰誰誰給她買包啦,誰誰誰給她買裙子啦,價格都是幾大千以上的,好像有錢人全都圍在她**後面轉,還說非得找個有房有車的人不可!我靠!她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我的心還是死寂吧,枯槁吧,一如冬天裡那撮風雪下的枯草。別妄想還有春風來拯救了。

臘月二十九,我約了幾個一樣沒有回家的朋友一起吃飯。大夥在一家小飯館喝了個酩酊大醉。我的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好,加上心情有些不爽,所以更是癱如爛泥,甚至後來怎麼回的家,都不記得了。只知道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床上,頭痛欲裂。掙扎著爬起來倒了杯水喝,然後又躺下。誰知還沒合上眼,手機就狠命地響了起來。

「玩過偷情嗎?」

一句噬骨索魂的話,如同閃電劃過黑夜一般刺激,在我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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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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