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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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了，手鞠得到三星扇已經有兩個月，三人也回到了沙忍村，我愛羅的護額卻要和與他同期的下忍一起放，所以現在我愛羅依舊是單獨行動或是跟著村子的中忍集體行動，只是現在我愛羅在出任務的時候多了個回家的盼頭...
零碎的任務伴隨著新年的到來也逐漸減少下來，看來就是忍者也該有個年假...
除夕晚上，稱之為「除夜」，除夕，在這個世界也有守歲的風俗，當夜手鞠和勘九郎都留下來陪我愛羅一邊吃蕎麥麵條，一邊等待午夜時分，村子午夜時分，村裡的寺廟香煙繚繞，鐘聲齊鳴，而且往往敲一百零八下，據說因為《佛經》里有「聞鐘聲，煩惱清」之句。人們都認為每敲一下，就會去掉一種煩惱，敲一百零八下，意味著清除所有的煩惱。
夜間的風沙也似乎新年的到來，小了很多，街道上也有了些人，向村子的神社和寺廟走去，待鐘聲響后，人們湧向神社和寺廟，燒香拜佛，點簽算命，稱為「初詣」（意即第一次參拜）。在每年從午夜到元旦，全村約有近百分之八十的人冒著風沙參加參拜，忍者雖然不太相信神明，卻也大多會去拜拜。
到了元旦早晨，村子的規矩是全家要從年幼者到年老者依次排列喝屠蘇酒，共嘗青魚子、黑豆以及稍帶甜味的醬油煮小乾魚等。據說這些象徵吉祥的食物會帶來子孫繁榮、身體健康。所以手鞠和勘九郎必須回去，至於我愛羅向來是被四代風影除外的...
「我愛羅，那我們走了，你真的不去嗎？」手鞠從昨晚就一直在規勸我愛羅回家過年，現在還是希望最後努力一次。
搖了搖頭，我愛羅沒有多說。
勘九郎聳聳肩，說：「我愛羅決定的事向來沒有改的習慣，走吧手鞠。」
手鞠也知道自己說服不了我愛羅：「那麼，我們走了，明天就回來。」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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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低頭垂的走在街上，眼角看著街上的小孩子都被父母拉去給親友拜年，問安。小孩子都按習慣吃著年糕湯，也叫做「御雜煮」。因為是新年，各戶門口上方往往都拉起一條草繩或用草繩編的圓圈，稱為「注連繩」或「注連飾」。有的還擺上一些松竹，叫做「門松」。在這個沙漠里能看到松竹，也算是難得了，據說這幾天外來的商人都賺翻了，運來的松竹即使知道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枯死，也是完全供不應求的。
這些時間風影的刺殺完全停止，而且因為手鞠，我愛羅雖然平時還是面無表情，卻也不會和以前一樣，一走近就能清晰感覺到寒意...
「祭，小心！」我愛羅抬起頭，街角一間民居前一個年輕的女人向著爬上屋頂的一個七八歲樣子的小女孩訓斥著「快點下來！」為了防風，沙忍村的民居，屋頂一般都是半圓球狀的，以忍者的彈跳力來說，即使是個還在忍校就學不算忍者的小孩子，這樣子三層樓高也就是在附近低矮些的地方借幾次力就能上去的事。
「沒事，媽媽，我要給玖奈看看，誰是膽小鬼！！」當然，如果這個叫祭的女孩雙腿沒在打顫的話，她說的話會更有說服力些，我愛羅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想起了什麼。
祭？原著中的TV版，我愛羅的弟子好像就叫做祭吧，我十二歲的時候她也差不多就是這個年紀吧，就是她嗎？那麼，匠之國...正在我愛羅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被一聲驚叫打斷，屋頂上的祭似乎腳滑了一下，從屋頂滾了下來！
反射動作般，手一揚，沙葫蘆里的沙子激射出來，將祭捲住，慢慢的放了下來，在把臉色蒼白的祭放在地上之後，沙子退回...
祭的母親在看到祭掉下來的時候，就急忙沖了過去想跳上去接住祭，畢竟她也是個忍者，可是還沒有動作就看到祭被一團飛射過來的沙子捲住，看到這些沙子祭的母親臉色唰的變得慘白，再看到沙子的來處，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整個人差點暈厥過去，被祭的驚叫引來圍在周圍的人不少，在看到我愛羅的動作后都認為這個可憐的女孩死定了，我愛羅的殺人方式就是用沙子這麼一卷，一壓，鮮血就四濺開來，下血雨一般...
可是意料中的血雨並沒有降臨，我愛羅只是將這個小女孩放下就將沙子退去，眾人還在愣神的時候，我愛羅已經悄悄的離開...
「好無聊...」對於剛才救了個女孩，我愛羅沒覺得怎麼樣，這個叫祭的女孩給我愛羅的印象還不錯，救就救了吧，「算了，沒什麼好逛的，回家。」...
回到家后，家裡冷冷清清的，歐西里斯自從上次出過那麼一次聲后，又窩在葫蘆里沒半點聲響，不知道在搞什麼...
很難得呢，清醒的這三年多以來都沒有時間靜下來瞎想，頻繁的刺殺，睡覺和呆對我愛羅來說都是極奢侈的，這一沒人來刺殺，還真不習慣，呃，被四代整得，想法都變態了。
「老爸，老媽...」我愛羅喃喃的低語著，「不，不對，不能想！」我愛羅突然甩了甩頭，像要把剛才的胡思亂想都拋開！「不是說好了不再想這些無謂的東西了嗎？前世的吳毅已經死了，回不去的...」說著，聲音又低了下去，「可是...今天就縱容自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
「嗑嗑...」一陣敲門聲驚醒了我愛羅，摸摸自己的眼角，怎麼濕了？一定剛才在外面風沙入眼，對，一定就是這樣的。
「奇怪，手鞠和勘九郎沒這麼快回來才對啊，風影召見一般那些人就是敲門后在門外喊的，會是誰？」起身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他的身後在我愛羅開門的時候就冒出個腦袋，是剛才的那個叫祭的小女孩，見到我愛羅看向自己，腦袋又縮了回去。
「你好，我叫宮下范明，這是我女兒宮下祭，剛才謝謝你救了我女兒一命。」略長的頭用皮筋隨意的扎在身後，只是淺淺的抿嘴笑著，眼睛里雖然有些畏懼的疏遠，卻是沒有村裡人常見的厭惡，這個宮下范明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人。
這些年來養成的習慣，除了自己認可的人，我愛羅對所有人都是帶著疏離的冰冷。
「不用，是我多事了。」祭的母親明顯就是村裡的忍者，即使我愛羅什麼也不做，祭也不會有事。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救了祭，還是要來說聲謝謝的。」說著，把躲在身後的祭拉出來，「祭，不是你自己說一定要來謝謝這位哥哥的嗎？」
「謝謝。」祭的臉紅得都快著起來了，手指在胸前對著，低著頭，要不是我愛羅的耳力還不錯，還真聽不到她的聲音，這麼低的音也難得她能出來。
我愛羅越看越覺得這個祭簡直就是木葉日向雛田的翻版！
祭明顯是被我愛羅的緊盯著自己的眼神給嚇到，跑會父親身後，死死躲著再不出來了，宮下范明對自己女兒的個性有些無奈，將手中的食盒遞給我愛羅說道：「這是祭的媽媽讓我帶過來的謝禮，希望你能收下。」待我愛羅將食盒接過，宮下范明就帶著祭告辭離開了。
回到屋裡，我愛羅將食盒打開，是一些白色圓形的年糕，這種年糕是新年期間供奉神靈的一種供品，名為鏡餅。在新年期間，不論家裡或店鋪內都會擺放這種裝飾得五彩繽紛的年糕。
「得，剛才還想著今天只怕會餓肚子，這就有人送吃的來，腦殘般的救了一個人，倒也沒白救，可惜啊，年紀小了點，這好歹也算英雄救美不是。」想著，拿起銀針試了試，「嗯，看樣子可以吃，呃，怎麼隨手就把銀針抄出來了，靠，這還習慣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鏡餅已經做好了，不用我愛羅再去烹煮，也省得麻煩...
「還不錯嘛。」濡濡的，有點像前世的元宵，當然，沒元宵好吃，什麼時候自己做做元宵來吃吃吧，呃，還是算了，上次差點燒掉房子，手鞠就不讓我接近廚房了...
吃了一肚子的鏡餅，我愛羅有些撐著了，就這麼坐在窗沿，怔怔的望著天空...
「新年過後，就是下忍考試了，各忍村的下忍考試向來都是同一時間開始的，呵呵，」我愛羅詭笑了一下，「等了這麼些年了，劇情，終於開始啟動了，會生些什麼呢？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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