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裝腔作勢
可以說,端木獅的各方面條件都比大力要好,但是,端木獅就是打不過大力。
因為大力,力大!比端木獅的力氣要大!
而且,大力的度快。比端木獅的度更快!
端木獅一直以來都以自己的力量自豪,即使是以力量見長的熊人也比不上,但是現在端木獅知道了有一句話叫做「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另外【行者棍法】一共12招,每一招都被另一招克制,端木獅每出一招,都被大力后先至的以相克制的招數破去,要不是端木獅對【行者棍法】的掌握遠遠比大力高明,每一招都有一些大力不了解的精妙變化,使得大力有一些顧忌,不敢完全放手攻擊,只怕端木獅這一回真要陰溝裡翻船了。
看著雙方旗鼓相當的架勢,丁力連忙高喊了一聲:「住手!」
大力隨即停下手來。
丁力暗暗慶幸,自己來的及時。大力還沒有進入「憤怒狀態」。
丁力將大力的憤怒分成「不耐煩」、「生氣」、「憤怒」和「狂怒」四種狀態。
之所以這樣作,是因為當大力僅僅只是「不耐煩」的時候,幾個和大力比較親近的人可以設法撫平;
如果大力開始「生氣」,那麼就只有丁力一個人可以制止;
不過,如果大力「憤怒」起來,丁力也就僅能自保;
當大力「狂怒」,丁力會在第一時間逃跑。
當年丁力就是因為沒有分清楚「憤怒」和「狂怒」之間的微小差異,差一點從「年富力強」變成了「身殘志堅」。現在每當陰天下雨丁力還渾身上下骨頭疼呢。
與此同時,對面青木商行的管事也叫了停手。
端木獅雖然心有不甘,但是自付再戰下去未必就十拿九穩是自己贏(這並不是端木獅給自己留面子,端木獅確實有贏的把握,當然,端木獅有贏的把握並不就等於端木獅就一定會贏。),不過……
端木獅立刻退了下來。
丁力下了馬車,走了上去。
坐車過來倒沒什麼,到了地頭還不下車,那就是十足的無禮了。
不過,這個車可不是隨便下的,有一套非常講究卻又絲毫不顯得繁瑣的程序。
先是18名丁家護衛在馬車四周,
這18名護衛並不是在馬車周圍,而是以一種相當巧妙的方式搶佔馬車周邊的防禦要點,任何人要想靠近馬車都必須要通過至少兩道攔截。
接著,一名地位最高的護衛,走到車門前,躬身打開車門。
先下來的是丁高。
丁高顧盼了一番,確定了周圍並沒有什麼風吹草動之後,向車門裡伸出一隻手。
丁力一手扶著丁高伸出的手,另一邊則攙著小玉,邁著四平八穩的太爺步,緩緩走下來。
這做派,這風度,實在是……
太騷包了!
實際上,這一套做派是金剛為了這一次的大買賣,專門花費了半個月時間訓練出來的。
現在用出來,正是小試牛刀。
看起來效果不錯,原本青木商行的人一個個都牛皮哄哄的,現在,一下子矮了半截。主動走上前來。
丁高急忙上前,給雙方引見。
青木商行一方的主事者是青木商行五名執事之一的端木賜。
雖然早在馬車上丁高就已經說過青木商行這一次來的負責人是端木賜,但是丁力看見、確認之後,還是有一些吃驚。
端木賜大約4o歲左右年紀,相貌清瘦,氣質儒雅,完全一副飽學之士的模樣,沒有半點銅臭味。(注18)
干一行愛一行,賣什麼吆喝什麼。
讀書之人有書卷氣,練武之人有傲氣、鬥氣……
而一個商人多少有一些市儈、銅臭。
就好像丁力,雖然已經成為了丁家的家主,但是一身商人的氣息始終無法完全洗去。而這個端木賜卻完全沒有一點商人的氣息,
在得知這一次青木商行的主事者是端木賜的時候,丁力就覺得――不好辦!
青木商行的組織結構非常簡單,主事的人有三名掌柜和五名執事,而端木賜是其中
資格最老,本事最大,功勞最多,
地位最低,權利最小
的一個執事。
之所以會有這些自相矛盾的地方,說穿了,很簡單,因為端木賜是整個青木商行管理層之中唯一的一名――凡人。
雖然並沒有明文規定凡人不能做什麼,但是一般來說,端木賜現在的地位已經是一個凡人的頂峰了。
不過,從另外一方面來說,作為一個凡人可以進入管理層,把許多士人指揮的團團轉,端木賜絕對不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
(注18)年紀
須彌世界的凡人一般可以活到2oo歲(如果不生意外的話,)但是由於須彌世界戰爭頻繁,所以實際上凡人的平均壽命只有1oo歲左右。
須彌世界的人類與現實世界的人類最大不同之處並不是壽命的長短,而是須彌世界的人類在進入青春期之後,會出現一個大約14o-18o年的停滯期,在停滯期之內,是不會衰老的。換句話說,須彌世界的人類從2o歲到16o歲都是青春期。
對於停滯期,須彌世界的人們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因為停滯期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停滯了生命的流逝,另一方面也停滯了力量的增長。不過,所謂在停滯期內停滯了增長的,僅僅只是力量的絕對強度,對於那些技巧性的東西的修習,並不會有什麼妨礙。
須彌世界有了這樣的的習俗,一個人在進入停滯期之前,在家中(或者是山中)閉門不出勤學苦練,拚命的提升力量,在進入停滯期之後,再開始修習那些技巧性比較強的東西,當進入了瓶頸之後,才會出門遊歷。
所以,一般在外面行走的人物,都是處於停滯期的。其外表的年齡僅僅只是代表其進入停滯期的年齡,並不能反映其真實的年齡。在這裡,我們使用相當於地球人的狀態來形容,只是為了閱讀的方便。
不過,出於習慣等等方面的考慮,男性在1oo歲之後會蓄起鬍鬚。至於女性,在以後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