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神秘小紙片
劉山虎繞了路,準備先回劉家村看看父母。劉山虎華麗地駕著飛劍回村,引得村民一片讚賞,紛紛誇獎他修為高深,村裡的好多孩子也動了心,想到石門去修鍊。
飛劍就是酷啊,要是用雲翔翼進村,村裡還以為來了妖怪呢。
他看望了父母,設宴招待眾鄉親父老,陪伴了父母幾天。
在老家的這幾天,他把胡莊主送的那個小紙片拿出來,仔細研究。神秘小紙片確實神奇,流傳這麼多年,也沒有褶皺,還像新的一樣。
劉山虎不敢胡亂實驗,每次採取探測行動,都是做好計劃。
一開始,他先在小紙片上寫字,現不管怎樣,也寫不上去。換墨、換筆,都不管用。
這小紙片還真是有點古怪,不愧是穆秋楓大真人留下的物品,說不定是件法寶呢?
可惜,劉山虎這個入門修真,對法寶的知識不多,不敢隨便探測。儘管他做出雲翔翼,但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如果不是有康普濤的那把飛劍做參考,他根本不能把雲翔翼煉製成法寶。
他想到,我用外真氣探測一下,看看有什麼反應。
他小心地輸出一絲真氣,真氣接觸到小紙片,小紙片僅僅抖了一下,其它什麼也沒生。如果是普通的紙,這一絲真氣,可能已經把紙片弄破了。但是這個神秘小紙片,卻完好無損。
嗨,真氣探測,無效。
不對!這一絲真氣,被神秘小紙片吸收了。
劉山虎又試驗了一次,果然,神秘小紙片抖了一下,那一絲真氣被吸收了。
劉山虎大喜,他現了這神秘小紙片的一個小秘密,它可以吸收真氣。可是又感覺不到它周圍的能量波動,這說明,它吸收的真氣一點也沒有泄露。
神奇!
要知道,不管是什麼層次的修真,因為體內的真元壓強,遠遠高於體外的天地靈氣壓強,他只能採取各種手段,減少能量流失,卻不能完全避免能量散逸到天地之間。
就是說,只要是修鍊者,都會泄露能量,只不過有多有少。低等級的修鍊者,不容易感應到高等級修真的能量散逸。
劉山虎又出一點真元,這神秘小紙片,照樣吸收,而且絲毫不外泄。可能有外泄,但是劉山虎感應不到。
他呵呵笑了,這神秘小紙片的等級,至少相當於一個比他修為高得多的修真。
不過,這神秘小紙片,吸收了他的真元,僅僅抖了一下,什麼其它的反應也沒有。也沒有顯示字跡,絲毫不像傳說中的無字天書,在某種特殊情況下會顯示絕世秘笈。
劉山虎堅持不懈,不停地外真元,一直到了極限,不出真元了。這神秘小紙片,還是來者不拒,但就是沒有其它動靜。
劉山虎想到,看來是自己等級太低,達不到觸這個神秘小紙片的條件。
穆秋楓大真人真是一個高雅的人,留下的法寶居然是以文房四寶的形式出現,而且是最不可能成為法寶的小紙片,估計粗俗之輩得到這個神秘小紙片,一輩子也現不了它的秘密!呵呵。
他欣喜中帶著無奈,放棄了對神秘小紙片的試驗,與家人和親友分別,架起飛劍,趕往石門。
李成玉和劉欣怡也剛剛晉級修真,廣民和英瑜已經是18級的武士了,大家歡聚一堂。
劉山虎將這兩年的經歷簡要講述一遍,並談了自己的修鍊心得和合煉的注意事項。
劉山虎向李成玉請罪道:「師父,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向側柏山莊傳授了盤羅真氣的修鍊之法。」
李成玉還沒開口,劉欣怡笑道:「山虎你這孩子,就是心腸太好。」
說著嘆了一口氣道:「不過那側柏山莊的人,身性淡泊,實力太低容易受到欺負,我也看不下去,你做得好。」
轉頭又問李成玉:「是吧,成哥?」
李成玉苦笑道:「你把話都說完了,我責備他不就是責備你嗎,我哪敢呀?」
眾人大笑。
李英瑜問道:「師兄,胡小花漂亮嗎?」
劉山虎不好意思地說:「很漂亮,和你差不多。」
李成玉:「你和她算是生死之交,你們的事雖然有點麻煩,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等她也修真了,你們在一起,只要不惹事,也沒什麼大問題。」
劉欣怡感慨道:「其實到了修真階段,人和妖怪沒什麼分別,就是怕將來妖怪一族和咱們開戰,他們夾在中間很麻煩。」
李成玉說道:「將來的事難說,南澳派以前和我們橫山派打得那才叫厲害呢,現在不是好好的。」
化均星是從農業文明進化到修真文明的,在各個勢力中,有個奇怪的現象,普通老百姓和武士,一般說自己是某國人,而修真和官員,喜歡說自己是某某派的,以顯示自己的地位。大家都是國民,但只有少數國民才是派里的正式弟子。
當然,這只是一種習慣,不管怎麼說也沒人怪罪,某某派就等於某某國。比如劉山虎他們,嘴裡說出橫山派,其實和橫山國是一個意思。在高層,把「橫山派」掛在嘴邊的人比較多,而在農村,老百姓倒是成天到晚提起「橫山國」。
「師父,這次還搶了南澳派一把飛劍。」劉山虎連忙呈上戰利品。
「山虎,飛劍到時候要還給他們,免得引起兩派的糾紛。」李成玉到底老成穩重,不願意劉山虎得罪南澳派。
劉欣怡也插話道:「畢竟康志浩是掌教的兒子,還是要給他們點面子。」
「幹嘛要還呢?這是我哥的戰利品。」劉廣民這個「財迷」,不願意放棄到嘴裡的肥肉。
劉欣怡斥道:「胡說,咱們兩派又沒開戰,什麼戰利品。」
李成玉勸道:「好了,好了。孩子們不了解這些門派的糾葛。」
「過段時間,我們三個修真要去派里登記,我準備向上面建議,石門鎮就由廣民鎮守,廣民,以後要穩重一點才是。」李成玉對劉廣民寄予了厚望,時不時地敲打一番。
「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