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零星破碎
在昆毒地命令下,妖怪們向雪魄飛了過去。妖怪的飛行度很快,眨眼之間,便將雪魄全身划傷,雪魄疼痛不堪地跪在了地上,將刀插在地上,支撐著上半身不倒下去,但是右腕已經忍受不住了,在大家最擔心的時刻,他卻硬身身地倒下了。此時大家心裡都想將受傷的夥伴們抱回來,要死大家也要死在一起,但妖怪們又再次接到了昆毒的命令:「將所以的人撕裂!……」但此時,月痕上身爬了起來,跪在地上,眼裡不停地流出淚水,滴在支撐身子的手旁。哽咽的話語中,聽不清楚吐詞,昆毒命令妖怪們不動,然後蔑笑著說:「哼!你鬼就是小鬼,害怕與哭泣就是你們的專長。」月痕沒有理睬昆毒的話語,仍然哽咽地自言自語,不斷地地重複著:「夫子交給我的使命,就這樣被破壞了……」沒想到昆毒笑了起來,說:「我居然還沒有反應過來,被我寵物的利爪正面一擊,還能爬起來,真是了不起的小鬼。」月痕站了起來,沒有理睬,只是將受傷的夥伴一個一個的抱到沒有受傷的夥伴那裡。頭毒實在看不下去了,沖了過去,月痕轉過身來,埋著頭,說:「你認為你可以嗎?」雖然看不出月痕地表情,但從語氣中透露出了月痕的憤怒。而在月痕轉過來時,頭毒愣住了,但頭毒又再次沖了過去,同時怒吼道:「你的樣子讓我很不爽,我要將你大卸八塊!」頭毒衝到了月痕的面前,右手緊握拳頭,向月痕正面攻去。月痕仍然將頭低下沒有躲開,但是頭毒的攻擊似乎被什麼東西阻隔了,此時頭毒一副費力又無奈地表情,說:「什麼!?有種奇怪的東西隔絕了我的力量。」在大家眨眼之間,頭毒倒在了月痕的腳下,倒下的聲音非常響亮,把另外三個怪人都震驚住了。骨毒目瞪口呆地看著此刻的情景;食毒全身出現了一種酸痛的感覺,好象是害怕的全身都軟了『昆毒一副不相信地表情,吞吞吐吐地說:「……瞬間……這到……底生……什麼事……」那群孩子也被震住了,不知在眨眼之間生了什麼事。突然天氣變化了,下起了朦朧的小雨,月痕伴隨這此時的情景,從胸口的衣囊中拿出了一樣東西――零星。但此刻的零星已經破碎,月很看著破碎的零星,極為小聲地自言自語道:「夫子,對不起,沒能將您託付給我的使命完成。」月痕左手緊握破碎的零星,右手指著昆毒,說:「為你犯下的過錯離開這個世界……」月痕的語氣中透露出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息,這個氣息也許就是他父親――月無痕,想避免的另一面。月痕像一個魔鬼似的,全身散出了一種邪惡的氣息,但這種邪惡的氣息卻未被夥伴與另外三個怪人所察覺,只有一群妖怪在不停地嚎叫,嚎叫的聲音迴響在整個樹林。昆毒從這嚎叫聲中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的氣息,非常謹慎地說:「有種不祥的氣息在空氣中流動。」此時的骨毒和食毒才漸漸有一種恐怖之感。妖怪們不停地嚎叫,飛向了空中,在此地的上方盤旋。骨毒與食毒一直盯著月痕,而昆毒一直盯著妖怪的一舉一動,心想:「我製作的妖怪,為什麼會在第一次釋放就……」月痕打斷了昆毒的思緒,邊慢步走向昆毒邊說:「連妖怪都畏懼我,我就算將你殺死,也是你的榮幸。」或許此時的月痕早已不是本身的月痕了。妖怪們一個接一個的從空中落了下來,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樣。昆毒見此情景之後,勃然大怒,將自己利爪似的武器從袖口中拿了出來,憤憤不滿地說:「你居然將我幼小的寵物殺死,我要用你的血去祭祀!」昆毒準備向月痕攻去,,而月痕看著死的妖怪說:「全是一群雜碎的妖怪。」昆毒聽到此話之後更加憤怒,眼神里已經看不出他的恐懼了,似乎恐懼全部轉化成了憤怒。月痕將右手舉過頭頂,左手依然緊握破碎的零星。右手手指之間正不停地傳遞著一種力量,昆毒看到月痕的動作,居然笑了起來,說:「是在投降……」昆毒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月痕右手將傳遞的力量給殺了,在月痕放下手后不久后昆毒失去了生命,倒在了地上。骨毒立刻沖了過去,將昆毒扶了起來,以為昆毒還有救,便不停地叫喊著昆毒的名字。然而食毒直接沖向了月痕,但正在出招時,食毒也像頭毒那樣,在眨眼之間,不明不白的死去了,倒在了頭毒屍體上。月痕的夥伴們都看出了月痕真的不像是真正的月痕了,此刻的月痕就像被惡魔吞噬了一樣,因為他的身體再次明顯地散出了和上次一樣的光芒。骨毒在知道昆毒死去之後,惱怒地看著死去的兄弟站了起來,對天怒吼道:「我要將你們全部殺死。」在骨毒對天怒吼之後,他也不明不白地倒在了昆毒之上,失去了生命。就這樣,四個怪人和妖怪門都離奇地死去了,但從此時月痕的眼神看出,他的憤怒依然還存在。然而在雨不停地侵濕下,月痕才漸漸恢復了正常,大家看見恢復正常后的月痕都非常高興,儘管大家全身都濕潤了。在夜晚降臨之際,他們又再次回到了山莊的那個庭院,將所有受傷的夥伴抱在了床上之後,其餘的也很快入睡了,雖然這次受傷的夥伴很多,但對於本以為會死去的他們,都感到了幸運。然而第二天早上,桓恆、桓星、最心魂、最天成、奏奎、倚天奇、祖樂平、月淚神和雪魄,依然昏迷未醒。看到此現象時,真月自言自語道:「看來不得不住在這個地方了。」而鵠鶴看到此現象時,順其自然地問:「大家還有多少食物?」大家拿出了行李,都被此問題困惑住了,因為大家只剩下不到兩天的食物,而前方的路又不知道還有多長。此時竹蓮和影覺卻笑著異口同聲地說:「我從小跟夫子長大,學過一點燒飯。」大家的困惑就這樣被竹蓮與影覺的話語解開了。然後齊心協力地聽從竹蓮和影覺的安排,而月痕卻站在受傷的夥伴的房間的門前,望著一直未停的小雨,心裡默然想起了走時夫子的話:「『將我在山頂之時叫給你的東西完整地帶到隕落之處,然後將其左右放置,要不然到……』夫子的話還沒說完,弟弟就叫了我好幾次,最後只好無奈地離開,但按照夫子那時的表情推斷,後面要說的應該是沒有做成功的結果。可是現在夫子交給我的東西已經破碎了,我該怎麼辦?等夥伴們醒后將事告訴所有的夥伴,大家一起來做決定?還是不告訴大家,仍然前行?那我回去的時候應該怎麼開口,將此事告訴夫子。但我想,如果會有更好的辦法,我也不會那麼苦惱了……」月痕不知不覺中,居然走到了廚房門口,看見大家正繁忙的勞作,不由自主地驚訝道:「大家不會這麼誇張吧!」?娜和安琪兩個人在月痕面前左跑右跑的,她們兩個將影覺和真月辟的柴抱給正在燒火的奼嫣和可美美;竹蓮把奈惠和鵠鶴還有安娜找來的食物,在可美美和奼嫣燒火的爐上烹調。月痕傻愣這個看了許久,在大家辛勤的勞作之下,終於做出了令人垂延三尺的美味佳肴,他們將食物一盤一盤地的搬到了正廳,月痕見大家都那麼辛勤,而自己卻那麼悠閑,便找到吃飯用的碗和筷子,並搬了過去,大家圍繞著飯桌坐了下來。竹蓮不好地對大家說:「第一次主廚,請大家見諒!」大家都搖了搖頭,說:「別謙虛,蠻好吃的!」一柱香的時間,大家把所有的飯菜都吃完了。影覺摸了摸肚子,說:「吃的好飽好飽,沒想到竹蓮主廚的食物那麼好吃。」奈惠看著影覺,不由自主地說:「就和餓狼一樣,把我想吃的東西都搶光了。」從奈惠的語氣中透露了一點埋怨。大家便這樣議論來議論去的,竹蓮都勸了好幾次,大家還是不停地議論,就這樣不知不覺,又到了中午。女生們才將桌子收拾了,真月、月痕和影覺去看了看受傷的夥伴,結果受傷的夥伴依然昏迷未醒……
雨漸漸地停息了,女生們收拾完后都到了受傷夥伴休息的房間,大家被一種沉悶的氣氛壓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大家只好坐在屋中,帶著希望的心情期待著夥伴們蘇醒。突然桓星疼痛似的叫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痛苦地表情,漸漸地睜開了眼,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疼痛的地方,說:「好痛啊!」大家看著醒來的桓星,都解開了心中的沉悶,但是有八個夥伴依然昏迷未醒,桓星坐了起來,看見其餘受傷的夥伴,高興地說:「哈哈,還是我的幸運好,沒想到第一個醒來。」大家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桓星,桓星立刻辯解道:「別用這眼神看我,我只開個玩笑而已。」大家雖然都很清楚桓星在開玩笑,但其餘受傷的夥伴都昏迷了一天了,還沒有蘇醒,自然而然的不想聽一些感覺上不吉利的話。桓星正準備下床,大家都非常關心地慰問道:「身體還沒事吧?」桓星搖了搖了頭,然後走到門外去,伸了一個懶腰,轉過來,眼睛看著月痕,說:「這次又是你吧!月痕。」月痕疑惑住了,不知道桓星在說什麼,便用右手指著自己,疑惑不解地說:「我?什麼又是我?」桓星激動了起來,走到了月痕的面前,用手右手食指指著月痕,且晃來晃去的,然後用一種難以置信地語氣,說:「還裝蒜,這次肯定又是你救了大家吧!」月痕恍然大悟的樣子,明白了桓星所說的。放下了自己的右手,然後抱歉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說什麼。」月痕說完之後突然沉思住了,而大家卻不停地說著受傷夥伴恢復之後的事。月痕心裡一直有一個解不開的迷,他不停地思考這個迷的根源,似乎感覺到了一些答案,隱約記得幼時的奇遇:
「『哇!這裡好美啊!』我幼時看見奇異地風景,隨奇異地風景到了一個地方驚嘆道。我在這裡一個人獨自玩耍,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一個近似月彎的湖邊,即使那時候是早上,但那湖所反射出的眼光都成了月光的柔和。我那時候好奇心非常強,便走到湖邊,湖旁邊現一個石碑。那個石碑被許多灰塵覆蓋,我將中間的灰塵用手刨開,看見了八個月光似的字:『心有所護必有其力。』我那時候卻沒有多想,只是往湖底看去,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好象這個地方很久以前就來過一樣。突然湖中閃出巨大的亮光,我被這亮光閃暈了。當我醒來之時已
在自己的床上,感覺上就好象自己做了一個夢一樣,連我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只有一句話不停地在腦海中迴響,我就不由自主地記住了這句『心有所護必有其力』……」
「月痕,月痕,你在想什麼呢?」鵠鶴不停地拉月痕的衣服說道。月痕這時才反映過來,看見受傷的夥伴都醒了過來,而且都正拚命地搶著竹蓮燒的菜,儘管有很多菜,但看見大家狼吞虎咽的樣子。月痕笑著想道:「能看見大家這個樣字,真是不幸中的萬幸。」鵠鶴看見月痕笑起來的時候,便沒有理睬月痕了,自己也跑到了飯桌去,開始與大家共戰晚餐。月痕走出了屋,望著夜空想:「沒想到,這樣就到了晚上,時間真是過的好快。」然後月痕將頭轉過來對大家喊號:「既然都沒事了,那明天一大早起程吧!」大家都吃的非常高興,沒有理睬月痕,月痕只好無奈地將頭轉回去,對著夜空微微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