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道魔比武大會(中)求票票
很快便輪到張子銘上台比試了,張子銘一展袍袖飛身而上,打量了一眼對面的白衣青年,張子銘淡漠道:「自我介紹一下,蔽人張子銘,自我踏入修真界以來,凡是和我交過手的人沒有一個個活得下去,你小心了。」說完祭出了一把薄如蟬翼的飛劍,淡淡的青色光暈流動間顯示出了此劍的不凡,白衣青年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點頭道:「無妨,如果我死在你手上那是我技不如人,怨不得他人。」言罷祭出了一把碧光瑩瑩的弧形戰刀向著張子銘劈了過來,伴隨著一條近十丈長的碧色刀芒如期而至,顯然對方已然全力施為了,張子銘雙眸閃過一道道電芒,身形伴隨著手中薄如蟬翼的飛劍飄然而上,身形身法之快,令場中眾人無不變色,一聲撕裂虛空般的驚天劍鳴驟然響起,刺耳異嘯挾著波浪般地青色漣漪向外蕩漾開來,這一劍度之快已遠同等修為境界,幸好張子銘**強悍至極否則度過快帶動空間的排斥之力也會讓張子銘受上不輕的傷,白衣青年駭然變色,場下的青年高手也震驚異常,暗咐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是否能夠擋住這一劍,幽冥閣的青年一代高手凌萱萱,美眸異彩漣漣地盯著張子銘,絕美的俏臉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神色,一聲劃破破布般的聲音響起,白衣青年沒能擋住這一招,被張子銘的飛劍從中一剖為二,連體內的元嬰也沒逃過跟著魂飛魄散了,從這一刻起,張子銘的狠辣從修真界傳開了,剛才張子銘的那一劍使的則是《一氣靈劍訣》的誅神式,畢竟是張子銘的全力施行,威力之強,可見一斑。贏了今天比試的修真者要到第二天才能比試,張子銘索性就逛起地攤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賣的,接連逛了三圈地攤都沒有現什麼好東西,張子銘正要返回自己的修養之地是,眼角無意間瞥到了一個賣法寶地攤上的一件綠色鈴鐺,雙眼當即一亮,緩步走到地攤邊蹲了下來,攤主見來了顧客,連忙熱情似火地為他介紹起這些法寶來,張子銘耐心地聽著對方的介紹,右手卻是不經意地拿起了那個綠色鈴鐺,隨意地問道:「那這個鈴鐺怎麼賣的?需要多少塊下品靈石?」攤主一見,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再見對方神色平淡,也就耐心答道:「一百塊下品靈石即可。」張子銘點了點頭,略一沉吟就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把上品飛劍,微笑道:「如果你能夠拿出讓我滿意的好東西連帶這個鈴鐺,那這把上品飛劍就是你的。」攤主見此,眼中的狂喜之色一閃既逝,聞言咬了咬牙,然後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把高階法術靈符,其中金木水火土可謂五行俱全,連隱身符與雷遁符這樣的密符都有,這次輪到張子銘狂喜了,不過卻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道友,難道你很卻上品靈器嗎?」攤主卻是苦笑點頭道:「是啊!我天符宗在海外,而且海外修真界能煉製上品靈器的煉器師卻是屈指可數,要價更是高的可怕,恰逢這次崑崙派舉行比武大會,所以貧道才特地從海外趕了過來。」張子銘的師尊李天宇便是一位魔道煉器宗師,而且留給張子銘儲物戒指內的上品靈器不在少數,張子銘現在反倒不好讓對方吃了虧,如此還可以和青年攤主結一個善緣,再次取了一把上品飛劍一起給了青年攤主攤主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接過收好,然後將手中的一把靈符以及綠色鈴鐺遞給了張子銘,張子鳴和這個青年攤主聊了一會兒聊到這個鈴鐺的問題上然後才得知這個綠色鈴鐺是他師尊當年遊歷苗疆時,在一個很偏僻的山村裡的一座古墳墓中現的,後面一直探索這個鈴鐺沒有現什麼用處才扔給了自己張子銘回到原來的地方與龍劍等幾人相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比武大會第一天的比試也結束了,眾人各自都回到自己的洞府後就好好地修養調息起來。張子銘取出那個綠色鈴鐺端詳起來此刻他已完全能夠肯定這個鈴鐺便是巫族中靈巫一系的至寶―攝魂鈴,從現在展現出來的情況來看,攝魂鈴被封印了,而且是以巫術封印的,腦中飛快地搜索著如何解除這個不知名的封印,很快,張子銘便從《祖巫密典》里的解封篇找到了。收斂好心神后,張子銘雙手劃出一道道玄奧的軌跡,墨綠色的蝌蚪符篆隨著他的雙手划動間紛紛沒入了懸浮在眼前的攝魂鈴中,霎時間,攝魂鈴綠光大盛,而後又縱然消失,一股亘古悠遠的氣息從中撲面而來,令人不敢小視,巫族之威從太古至今以至於斯,可見其厲害之處,東篁的聲音也適時地響了起來,嘿嘿道:「子銘,看來你的機遇很不錯啊!靈巫一系的至寶也給你找到了,太古洪荒之時,巫族這一系可以說是強得可怕啊!我妖族的強者死在這一系的不在少數,有了這件寶物,他日你成就聖人之位時,除卻道祖外將沒有任何一位聖人是你對手,畢竟你走的是以武證道的路子,比之以力證道也不遑多讓,嘎嘎!很令人期待啊!」張子銘很用心的記住了這句話,同時也在思量著有時間一定要前往貴州南疆一行,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穫。第二天,比武大會繼續進行著,這一次是連續比試,直至前三名出來為止,比完一場便可調息一段時間,令張子銘興奮的是,接下來的這個對手是血魔宗傳人楚狂,對於這個對手,張子銘不會認為比前面那位好對付,相反卻是更強更可怕,今天所有宗派的領頭人都來了,因為今天這一戰則能夠完全體現出一些宗派青年一代高手的實力,所以眾多修真者雙眼都一瞬不瞬地盯著台上對峙的兩人,張子銘與楚狂的氣勢逐漸地往上攀升著,最後兩人身形幾乎同時一閃之下欺近對方拼殺起來,「金鐵交鳴之聲不絕,劍芒與刀芒的碰撞間暴出一團團璀璨光華,張子銘手持飛劍指東打西,指南打北,劍勢如和風細雨般綿綿不絕,而楚狂的刀勢則如水銀泄地般無孔不入,一時間兩人拼了個旗鼓相當;驀然間,張子銘的劍勢陡然一變,而他周圍也快如電光火石地聚集了極為充沛的水元力,然後手中的飛劍快如流光地向前刺出了幾百劍,緊接著伴隨著充沛的水元力溶於這一劍勢中,楚狂見此,剛毅的面孔透露出無比凝重的神色,下面的修真者似停止了呼吸般死死地盯著兩人接下來的交鋒,各大宗派領頭人亦是如此,而裁判人逆長風也無比動容看著張子銘,顯然這個小傢伙也給他帶來不小的震撼。張子銘手中的劍勢一成,身形如一道流光射向楚狂,手中的劍勢如長江大河般洶湧地匯聚成一道通天實質水柱挾著一股浩瀚之力轟然咂下,楚狂也不閃避,即使想閃避也閃避不了,被張子銘的氣勢牢牢地鎖定著,此刻他也是戰意高昂,畢竟好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一戰了一緊手中的逆血刀,而後一咬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射在刀上,逆血刀受到精血的滋養頓時血光大盛,楚狂凌空一個箭步踏出,手中的逆血刀劈出一道近幾十丈的血色匹練逆流而上迎向了張子銘的這一劍勢,兩相一交手,一聲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向著四面八方席捲而去,最後轟然撞在了比武台的禁制上,不過比武台的禁制又豈會弱,只是盪起了一圈圈漣漪而已,正道四宗領頭人見此,臉色卻是額為陰沉,畢竟這座比武台的禁制有多強,他們心裡都很清楚,但是卻依然留下了些許印記可見這一代青年高手的潛力有多深,想一想也覺得可怕,不過畢竟是極少數的,而張子銘和楚狂就是這其中的兩人,兩人交手過後,張子銘和楚狂各自都倒飛了出去,楚狂直接飛出了比武台,重傷倒地,而張子銘則險之又險地穩在了比武台邊緣上,此刻他臉色已是透出死人般慘白,一縷縷鮮血不停的從他嘴角邊溢了出來,體內的鮮血更是如滔天駭浪般洶湧翻騰不息,對此張子銘反沒在意,而是一陣狂笑,笑過卻是喃喃自語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不顧自身的傷勢和台下眾人怪異的目光,身形如電飛出了比武台,而後如一道輕幽的浮萍連旋飄落於不遠處的崖壁下。這一戰讓張子銘對於武道的感悟與《武典》功法的推演明白了許多,以前晦澀難明的地方也是豁然開朗,連忙左手並指如劍在崖壁上刻劃出一道道劍訣來,而後右手也不落下,在虛空中一道道玄奧的軌跡來,每劃出一道,手上便出現一個武道法印來融於自身。張子銘一心二用推演起《武典》與《五行劍勢》來,《五行劍勢》是武典功法中最強的殺招,剛才與楚狂交手所用的那一劍勢便是水勢,現在的《五行劍勢》張子銘只掌握了水勢和土勢,而其它三勢還並沒完善,即使完善了也施展不出來,張子銘現在的修為只夠他使出一勢,場上眾多修真者都無比震驚地望著陷入推演功法中的張子銘,此子這兩天帶給了眾人不小的震撼了,正道四大宗派領頭人都目光閃爍地望著張子銘,不易察覺地強烈殺機從中一閃而過,聶無痕見此心中一稟,暗道不好,連忙飛到張子銘身邊,龍劍,虎葉,伏雨,堯玄和明昊都是鬼靈精一個,相視一眼之下當即飛到張子銘旁邊,聶無痕感覺還不夠,沖血魔宗,幽冥閣領頭人使了一個眼色,血魔宗領頭人沉默不語,而幽冥閣領頭人則是額為猶豫,倒是那個魔女凌萱萱毫不猶豫地飛了過來,望著張子銘眼神透著一絲絲異彩和好奇,聶無痕見這個魔女過來,那幽冥閣絕對不會置身事外了,因為這個魔女和凌劍羽兩兄妹都是幽冥閣的傳人,逆長風這個老怪物見雙方如此陣仗,哪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雖然自己自己修的是正宗的道門功法,但他對崑崙等四大宗派都沒什麼好感,倒是對張子銘這個魔道青年高手充滿了欣賞和好奇,幫一幫這個潛力無窮的青年高手結一個善緣,於是也飛到了張子銘的旁邊,這一下,道門四宗頓時打消了心中的殺念,其實憑聶無痕一個人都可以搞的定,他如此做法就是想看看魔傑宗魔道第一大派這些年的威攝力如何,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眾人各自都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而比武大會也正常地繼續進行著,有些修真者見此卻是不明就裡也就沒放在心裡,繼續認真地觀看著比武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