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道魔比武大會(下)求推薦
現在張子銘推演功法已推到了艱深處,偶爾要思索一段時間方才繼續,但刻劃的劍訣卻是不停地修改著,驀然間,張子銘停止了推演,感悟已完,如果在推演下去的話會出現很多幻境和很多外魔干擾,那後果可就大大不妙了,孩做什麼事時便做什麼事,該停止時便停止,這也是一種「道」,張子銘最初對於「道」的感悟便緣於此,不過「道」之一物,何其的浩瀚廣博,便是鴻鈞道祖也無法道盡其真諦,何況張子銘這麼一個修真不到三十年的修真者,此時張子銘運轉了輔助功法《九轉金身》修鍊起來,《九轉金身》做為巫族的絕世寶典,雖然修鍊起來進展極為緩慢,但他恢復傷勢的能力卻少有什麼功法與之比肩,霎時間,方圓十里內的天地靈氣瘋狂地向他聚集過來,在半空上形成一道道靈氣雲漩從他頭頂百會**向著全身經脈劃了進去,所過之處,嚴重破損的經脈和筋骨飛快地修復著這些受傷極重的地方,眾多修真者又再次被他這種聲勢搞得一驚一詫的,「先天道體」這不僅是所有宗派領頭人的心聲,其他修為高深的修士也是如此;崑崙派的青年一代高手沈若芸看著張子銘有些熟悉的面孔,思索了一陣才想起了這個人在哪裡見過了,失聲驚呼道:「是你!」崑崙派掌教天塵老道見沈若芸認識張子銘,詫異地問道:「芸兒,你認識他?」沈若芸點頭輕聲道:「認得,師尊,他就是上次在世俗引起靈氣異常波動的那個人。」天塵老道聞言,頓時後悔不迭,他深知自己門下眾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才派這個得意女弟子去的,結果還是搞砸了,現在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早知道當初就派趙初言去了,想到這裡不禁狠狠地瞪了一眼沈若芸,看了一眼趙初言,見他低調的站在自己身旁不遠處,才不禁讚許地點了點頭,沈若芸氣惱地瞪了一眼趙初言,趙初言給她瞪的莫名其妙,臉上滿是苦笑之色,其他宗派領頭人耳朵靈呼地聽到沈若芸那句話也各自後悔不已。此時張子銘已完全調息好了內外傷勢,飛到聶無痕旁邊,虎葉這個大咧咧地傢伙見此,連忙將剛才生的事情告訴了張子鳴,張子銘聽完,眼中不時地閃過一道道強烈的殺機。現在龍劍,伏雨,明昊和堯玄四人都在調息比斗所受的傷勢,剛才和蜀山劍派以及凌雲宗的青年高手交鋒下,只有龍劍和明昊贏了,血魔宗和幽冥閣的青年高手也各有輸贏,時間過得很快,再次又輪到張子銘上了,不過在此之前卻來到了凌萱萱面前,微笑道:「子銘在此謝謝凌道友剛才的挺身而出,如此人情我記下了。」凌萱萱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咯咯嬌笑道:「好啊!到時候我一定不會跟你客氣的。」張子銘愣了一愣,而後正色道:「正當如此。」「不過到時你可不許耍賴和不認帳啊!」凌萱萱美眸緊緊地凝視著張子銘雙眼,輕咬貝齒道。張子銘無語地看著面前這個顛倒眾生,擁有著絕世姿容的小妖精,而後認真地點了點頭。精緻細膩端正的五官,小巧的玉唇,天鵝般雪白滑膩的玉頸,堅挺飽滿的豐胸,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筆直修長的**涇渭分明的玉足無不構成一個令人難以忘懷的絕世人兒,在這一刻,凌萱萱的俏麗的身影深深地刻進了張子銘的心中,比當初在世俗界面對以前的女友和慕容漩都從未有過,張子銘暗暗罵了自己一聲「好色」,甩甩了頭,把心中的歪念甩出去,收斂好心神后,張子銘再次飛上了比武台,這次他的對手名叫周信元,清玄宗最為傑出的青年高手,周信元面對張子銘這樣的青年高手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畢竟前面的戰歷擺在那裡,張子銘這次沒有用飛劍,而是雙手劃出一道道玄妙的軌跡結出一幅幅宛如鎖鏈的星圖向著周信元轟殺而去,周信元也不閃避,從身體內祭出一桿亮銀色長幡合身而上,兩相一交手張子銘結出的星圖反被對方的長幡吸進了幡面里成了養料,張子銘看著對方的銀色長幡,雙眼不禁一亮,暗贊了一聲「好寶貝」,起了奪寶之心的他,再也不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了,雙手飛快地結出一幅幅星圖向著周信元印來,周信元見狀大喜,以為對方給又自己送養料來了,張子銘見對方神色,暗自冷笑一聲,那把親手煉製成的魔器級的飛劍隨著他的心神動念間從嘴中噴了出來,而後化為幾十米長的落向了周信元,周信元神色從容不迫,不慌不忙間結出一個古老法印打入銀色長幡內,銀色長幡受到的催動,自行地倒插在了地上,幡面無風自動間形成了一巨大的星辰罡罩將周信元罩在了其中,星圖與飛劍攻在上面只盪起了一圈圈漣漪而已,周信元見此機會,一提銀色長幡向著張子銘射了過去,隨著周信元靈元力注入間,銀色長幡猛然暴漲至幾丈長大小,他雙手一輪之下挾著千重巨浪狠狠砸了下來,張子銘見此心中一稟,雖然自己**強悍,但要是被這麼來上一下,**定毀無疑,但是現在氣機被對方牢牢鎖定之下,除了硬擋別無他途,想到那件從未用過的素色雲錦旗,不由連忙祭了出來,素色雲錦旗一出,一道橙色罡罩立即兜住了張子銘,周信元的銀色長幡砸在橙色罡罩上也只是盪起了一絲漣漪,見此之下不由大吃一驚,趕忙持幡飛退了開來,張子銘持著那把魔器級的飛劍飛追而上,《五行劍勢》的土勢伴隨於張子銘對於武道的感悟融于飛劍中,而後以橫掃八荒**之勢擊向了周信元,周信元見此卻也不懼,然後全力催動銀色長幡迎了上去,一時間,乒乓、咻咻之聲不絕,好似群魔亂舞一般令人驚心動魄,兩人交手之間快如電閃,場下修為甚低的修真者都看不清楚,兩人你來我往地已過了近千招,劍氣四溢,罡風激蕩之間使得兩人身形更顯模糊,現在兩人已完全是拼了命的打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因為不管哪一方活著都對對方來說都是無窮的後患。其實正魔兩道各大宗派聯手舉行每五年一次的道魔比武大會為的就是解決各宗各派的恩怨的,所以才會沒有生死限制和獎勵之說,畢竟每個宗派都不希望再次生修真界大戰了,那樣不僅僅是殃及各宗各派,同時還會波及到世俗界,畢竟世俗界和現在的修真界是一體的,只有海外修真界才不是,上一界修真界大戰殞落無數強者,有的大宗派也險些殞滅在那一戰中,事後倖存下來的強者聚集了當時所有的宗派才商量出這樣的方法,不過這個方法很有用,幾百年來修真界再也沒有生過修真界大戰。而此時,兩人格種各樣的招式,密術,禁忌絕學層出不窮,皆往對方身上全力招呼,令場下眾多修真者看得大為眼紅,同時也暗暗羨慕對方會這麼多絕學,現在兩人已知道時間無多,必須得戰決了,張子銘雙手結出一個個太古符印,而後從頭頂百會**打進,融於體內,頓時,他的修為一路猛增到合體期,而周信元雙手結出一個個古樸的血符印打入銀色幡面內,霎時間,銀色長幡流動,幡面獵獵作響,一幅星雲圖案和眾多細小的蝌蚪天符文若隱若現於其中,一股古樸蒼涼的氣息從中透而出,眨眼間便瀰漫了整個崑崙仙境內,頓時所有的修真者雙眼無比炙熱地盯著周信元手中這桿亮銀色長幡,有的已經露出了貪婪的神色,周信元見此之下不禁暗暗叫糟,不過現在卻也沒辦法,只有比試完了再做計較。張子銘手持飛劍,將《五行劍勢》的水勢和土勢交替使出,威力之強,已勝過先前十倍不止,周信元雖有這件逆天寶物在手,但並不能夠真正揮這件法寶的威力,所以現在被張子銘攻得左支右拙、險象環生,張子銘看準機會,見對方有些不支之象,手中的飛劍如狂風暴雨般飛快地刺出,頓時,鋪天蓋地的劍芒匯聚成一道近幾十丈長的劍芒劈下,周信元無奈手持長幡硬擋上去,一聲沉悶的巨響過後,周信元的眼神漸漸地渙散開來,身形一動不動,張子銘靠近他身邊,正要收取那桿亮銀色長幡時,一個嬰兒般大的小人手持飛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張子銘,張子銘駭然失色,但隨即便狠辣和猙獰之色取代,手中的飛劍以力劈華山之勢迎了上去,轟然之間,周信元元嬰內的元神已被張子銘徹底的震碎了,而那元嬰結晶體則被張子銘抓在手上,但張子銘左上身也被那元嬰小人擊毀了,而周信元的肉身隨著他的形神俱滅也跟著碎裂開來,濃郁而充滿靈氣的鮮血流了一地,「師兄,師哥,師弟」清玄宗來的門人紛紛悲憤地大喊道。看向張子銘的眼神充滿了怨毒,現在張子銘雖然贏了而擊殺了周信元,但自己也是重傷不支,緊接著本身的修為從出竅期一路跌到了元嬰期,足足跌了一個境界之多,還好的是沒有什麼後遺症,以太古密法強行提升修為的可怕後果終於應驗了,好在張子銘擁有一顆無比堅定的道心而沒有留下什麼陰影,否則他的修為將再難有所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