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戰降臨
張子銘雙眼精光連閃地盯著被一座極為強大地幻陣保護在內的山谷,要不是有葉棋給他各大宗派地圖玉簡的話,張子銘還真以為下面是一片叢林,不過除了這座幻陣之外,還隱藏著幾座絕殺大陣和防禦大陣,幾座大陣將整個山谷保護的可謂是固若金湯,張子銘以巫族神通越看越是心驚,越看越是后怕,暗暗道:「好在我的修為不是很強,恐怕就算是魔界一個魔帥修為地高手強闖大陣的話,也會脫層皮,可怕啊可怕!」思咐於此,張子銘決定襲殺一位清玄宗門人,然後變成他的模樣混進清玄宗內,到時候在逐步挑起六大宗派地爭鬥。鶴雲子最近總是有些心神不寧,到底哪裡不對勁又說不清、道不明,煩悶地叫來一個門人出谷查看查看有沒有什麼人,如此才讓心裡稍稍平靜了些,想想自己一個渡劫後期地修士又是一宗之主,現在心裡能出現能出現這麼大地情緒額覺有些不可思議,但以此不難看出今後地修真界怕是多事之秋了,想到這裡,鶴雲子便早早地安排起防禦措施來,以此避免出現什麼不可預料地事情來。正在以神識查看清玄宗附近地理情況的張子銘驀然感到一陣靈力波動,隨後便見到一個十五、六歲少年的清玄宗門人從山谷飛了下來,當他看到張子銘便感到這個中年道人很是不凡,於是趕忙飛了過來,行了一個道家禮道:「小子見過真人,不知真人道號,前來清玄宗有什麼事嗎?」此時張子銘變成的則是天雲道人地模樣,見此之下不由道貌岸然地喧了一聲道號,緩緩道:「貧道天雲,這次前來貴宗是來找鶴宗主商議要事的。」清秀少年聞言,頓時目露敬仰之色,恭敬道:「真人請隨我來。」清秀少年轉身往回飛時,張子銘瞬間出手將他制住,在他眼露駭然與不解地目光中以魔道搜魂**從對方腦中搜出了很多事情與如何進出谷中大陣法訣,而清秀少年也自此變成了一個白痴,張子銘眼中露出一絲不忍,而後又被果決所取代,解決掉清秀少年後,張子銘又變化成了清秀少年地模樣,然後對著山谷打出一道道法訣后便飛進了山谷中,一路毫無阻礙地穿過重重大陣后,張子銘才飛落到了谷內,谷內靈氣濃郁,香風陣陣,仙音裊裊,白猿歡啼,清泉山澗,竹林幽幽,仙鶴飛舞其上,一幅完美地山水畫卷,世外桃源圖呈現在張子銘眼前,「好一幅仙家氣派景象,雖比不過崑崙派地坐忘峰但是比上不足,比下卻是綽綽有餘。」張子銘內心忍不住讚歎道。谷內除了一座議事大殿外連多餘地一座房屋也沒有,清玄宗宗主,長老以及門人都是在懸崖峭壁間開闢出來地洞府,此法雖然看上去有些原始,但是卻顯得極為地自然和諧。「道法自然,中正平和」這一句話講得便是如此,現在谷內只有少數門人在做著自己喜歡坐地事情,大多數門人都在地洞府里夜以繼日地修鍊,追求大道,期望自己能夠早日渡劫飛升。按照清秀少年地記憶,現在應該是去回復宗主地時候,徒步回到議事大殿內,「元智,谷外有沒有什麼人?」鶴雲子背負著雙手,平靜地看著少年問道。張子銘當即答道:「回宗主,外面沒有什麼人。」其聲音與清秀少年毫無二致,張子銘不時地打量著眼前的清玄宗宗主,鶴雲子長相平平無奇,屬於丟在人群中便找不到的那種,體內的靈元也透出一股若有若無地波動,不仔細查看地話根本覺不了,張子銘暗暗地將他拿來與鬼王做對比,結果一比之下,張子銘一顆心不由沉了下去,此人修為強過鬼王不止一籌兩籌,看來不是渡劫後期地高手便是大乘初期地高手,鶴雲子見眼下沒有什麼事情,吩咐他好好地回洞府修鍊后,自己便開始處理一些繁瑣的事物。張子銘飛到清秀少年的洞府前,撤除洞口地禁制然後再布下與之相差不遠地禁制便轉身往洞裡面飛去,來到洞府裡面,張子銘愕然覺這裡面除了石桌石床石凳和一個聚集靈氣的小型聚靈陣外便什麼也沒有了,不過轉念一想卻又釋然了,想想一個金丹期地修真者在宗門內能有什麼地位可言,能有一個安心地修鍊環境已算不錯了,這比散修獨自混的要好多了,其實不管在哪裡?強大地實力才是講話地一切,只要你實力強大到天難葬,地難滅的地步,即使挑戰合身天道地鴻鈞道祖也不無不可,不過貌似這種情況還沒出現過。張子銘現在卻是不敢修鍊,因為他一修鍊憑空弄出來地聲勢只怕立即當場露陷,思附於此,張子銘便開始實行起計劃來。這一天,張子銘與另一個修真者閑聊起來,聊到魔道三宗時,兩人盡皆露出氣憤地神色,張子銘自然是裝的,而對方卻是已經紅了眼睛,咬牙道:「師弟,有些事情你是有所不知啊!我的妻子便是被血魔宗地吳昆害死的,殺妻之仇不共戴天,總有一天我會報回此仇的。」「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就多找一些師兄弟們前去,一起為你報了這個仇。」張子銘狠狠道。對方聞言,大驚失色道:「師弟不可,要是讓掌教師叔知道地話,我們一定會被罰去懺悔崖上面壁思過百年的。」張子銘冷笑道:「面壁百年又如何,如果我是師兄的話,即使犧牲性命能夠為妻兒報了仇也在所不惜,師弟我尚且不怕,師兄難道怕了嗎?」對方不覺受到張子銘話語地一激,又聯想到老婆慘死地場景,於是不再言語,沉默半晌咬牙狠狠地點了點頭,立即從各個洞府找來關係好的又與敵宗有很大仇怨地師兄弟妹們,一起商量好之後偷偷地出了谷駕馭著飛劍法寶往血魔宗地宗門所在地飛去,沿途這群人所散出地殺氣驚地飛翔地大雁也恐懼的躲得遠遠的,生怕靠近了會老命不保,此刻鶴雲子正在自己地洞府內全力地修鍊著,對於即將要生地事情一點也不曉得,血魔宗地宗門所在地座落於羅浮山地一處很大的山谷內,風景之秀麗比之比龍虎山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空氣沒有受到一點俗世空氣所帶來的污染,不過世俗中地污濁空氣經過張子銘上次做出的那件事之後已經逐漸變得清新起來,能做出這麼一件事情,完全是張子銘佔了很大地運氣成分在內。半晌時間,眾人已飛到了羅浮山裡面,找到血魔宗所在的那座山谷,眾人二話不說便放出飛劍法寶攻擊血魔宗地護宗大陣,由於是在外攻擊而非硬闖大陣,所以大陣只能被動地防禦而無法攻擊到這裡的每個修士,張子銘也在裡面裝模作樣地攻擊著大陣。不一會兒,一道道身影從山谷內飛了出來,個個眼神極為冰冷、憤怒地盯著張子銘等人,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恰巧不巧地飛出來這群血魔宗門人有好幾個都和對方有著仇怨的,張子銘也在這群人當中看到了楚狂這個勁敵地身影,兩人在以前地交鋒不下好幾次了,所以彼此都很熟悉對方地氣息,雖然張子銘很早地改變了身形樣貌,隱藏了氣息,但還是不能夠做到渾融如一地境界,所以令得楚狂疑惑地朝這裡望了一眼,僅僅是望了一眼便很快地收回了目光,一股前所未有的敵意和火藥味充斥在雙方之間,尤其是那幾個有著極大仇怨地雙方門人更是死死地盯著對方,手中拽著的飛劍法寶的雙方沒有對峙多久便嘩啦著、厲嘯著向著對方狠狠地招呼了過去,頓時,一場慘烈地大戰暴開來,各種各樣地法寶、法器、法術在雙方之間來回地交織著,每來回一次,雙方都死傷不少,楚狂在這裡面井然有序地指揮著,這樣讓血魔宗地年輕高手減少了不小的損失,張子銘趁此機會將上次殺的那個清秀少年從儲物戒指內取了出來,而後再使出一張土遁符遠遠遁了開來,然後在十裡外以神識觀察著大戰,整件事情張子銘做得可謂是滴水不漏,天衣無縫,沒有讓任何人察覺到自己,不過張子銘知道紙包不住火,一定會有人察覺到是自己做得這一切,只是時間地早晚而已。此時雙方已完全地殺紅眼了,清玄宗與血魔宗門人生死大戰地消息沒有過多久便瞬間傳遍了修真界,除了這兩大宗派和知情地魔傑宗外,其他宗派和修真家族一片嘩然,背地裡更是幸災樂禍之極,因為這兩個大宗派平時沒少欺負過其他實力弱或稍弱地宗派和修真家族,「坐山觀虎鬥」是現在很多宗派都願意看到地,必竟這樣可以削弱兩大宗派地實力,現在只有兩個人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鶴雲子這個清玄宗宗主自是不必說,血魔宗宗主王遠山一張老臉更是如變色龍那般精彩至極,很顯然,他現在正處在爆邊緣,不過最後他還是將心中地怒氣生生壓下了,掃了一眼同是憤怒地眾人,冷冷道:「現在外面的大戰怎麼樣了?」一個彙報訊息地門人當即說道:「回宗主,除了兩三個清玄宗地門人逃走外,其他的全部死了,我血魔宗也死了不少。」答完雙眼畏懼地看了一眼這個宗主便低下了頭,血魔宗與清玄宗自古以來便有著極大地仇怨,這個仇怨比任何一個宗派都來的強烈,可以說是牽扯了一代又一代,所以被對方打上門來,王遠山對此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然而令他受不了的是,方都是青年一代的高手打上門來,這完全是他的面狠狠打了他一記耳光,讓修真界地所有門派看他血魔宗地大笑話,這對於無名修士和散修來說算不了什麼,然而對於他這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來說,這比要了他的命還要難堪,「鶴雲子啊鶴雲子,以往本宗沒有動你清玄宗,倒是你清玄宗主動惹我的,這下倒怪不得本宗了。」一念及此,王遠山當即對楚狂吩咐道:「狂兒,你帶一部分本宗內的青年高手也去轟打清玄宗的山門,如果遇到清玄宗內不能力敵的高手得立即遠退,我派一個長老暗中接應你們。」「是,師尊。」楚狂沉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