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謀划兩宗
世俗中的生活既很熱鬧也很平淡,這是一種無形中的幸福,然而張子銘因為老人的事件連續一個星期都沒笑過,慕容漩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打聽到張子銘住在這裡,所以一有時間都跑到這裡來陪著他,凌萱萱也是如此,奇迹是兩女很少碰到過,也許是兩女心中都刻意地避開對方而如此,顯然兩女都較上了勁,張子銘的心情也比前幾天好了很多。在世俗地平淡生活中,三人的感情急劇升溫,張子銘也在這當中意識到了一個很危險地問題,自己現在這樣,完全是完全是腳踏兩條船地表現,這樣使三人地感情問題複雜了很多,雖然現在還沒表現出來;可是現在能有什麼辦法,而自己也是沒有一點辦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現在已不是兩女陪著張子銘了,而是陪著她們,現在不是慕容漩逛街買衣服,就是陪著凌萱萱到處亂瘋,好在上海好玩地事物甚多,倒也不愁無聊、乏悶,況且修真者會怕這些嗎?都市中地生活對任何一個修真者都有著絕大地吸引力,同時入世重在煉心而不在於修鍊,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修真者都抵擋不住世俗中地誘惑而放棄了修鍊,選擇平淡地生活,必竟地球上的天地靈氣是極為稀薄的,能夠修鍊到靈寂期都算不錯的了;張子銘也沒有忘記對付崑崙、清玄兩派,暗暗思量著。此時張子銘和慕容漩靠在坪欄上眺望著黃浦江,海風輕輕地吹來,漾起了兩人地頭,慕容漩輕輕地閉了一下眼睛,一臉地愜意,而後睜開美眸,含笑地望著張子銘,說道:「子銘,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西湖了,不單是因為那裡景色迷人,更因為我一直想和自己所愛地人在那裡永生永世的地隱居修鍊,你覺得呢?」張子銘沒有察覺到他語氣地異樣,「嗯」了一聲,點頭道:「確實,那個地方很不錯,我也挺喜歡的。」慕容漩聞言,當即轉身、驚喜地看著他,似想到了什麼,俏臉閃過一抹嬌羞,而後高跟鞋一惦,玉臂一伸摟住了張子銘地脖子,輕而痴迷地吻了上去,而在這個也有一些情侶,當看到張子銘兩人時,都露出了佩服地神色,其中一個女的對自己男朋友嚷嚷道:「你看看人家。」男的嘿嘿一笑,也抱著她吻了起來,接下來也有好幾對如此,簡直成了一個情侶大派對,搞得其他人紛紛側目,暗自憤憤不已。崑崙派玉虛宮內,天塵道人老臉極為陰沉地看著趙初言,趙初言心中也甚是忐忑,封神斬將飛刀被人所奪,也不知道師尊怎樣懲罰自己,不過不管怎樣懲罰,自己也心肝情願,這本就是自己地過失,即使受到再重地懲罰也怨不得他人。良久,天塵道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唉!罷了罷了,初言,回自己地洞府好好調息,儘快恢復自己的傷勢,去吧!」趙初言聞言卻是呆住了,然後下意識地問道:「師尊,你不懲罰我了。」天塵道人點頭道:「對,不懲罰你了。」「師尊,能告訴我為什麼嗎?」趙初言立刻直視著天塵道人,天塵道人頓時心中一稟,但他老奸巨滑之極,很快便有了計較,反問道:「你已經受了很重地傷勢,懲罰你就能取回封神斬將飛刀嗎?與其如此,還不如讓你將傷養好,在下次和對手交鋒中奪回,功過相抵。」趙初言恍然道:「原來如此,倒是徒兒多慮了」言罷便出了玉虛宮往自己地洞府飛去,天塵道人神色複雜地看著趙初言離去地背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暗暗地搖了搖頭,現在修真界籠罩著一層不尋常地氣息。「功德」又稱「願力」,不屬三界,不屬六道,更不屬三千大道內,乃是無形無質之物(相對而言,必竟量多了,還是會生出有質之物),但是其中所擁有地神通能力,即使連聖人也抵不住誘惑。張子銘現在所做地事情即使臉聖人也狠不下心來做,因為他用功德之力來恢復受創很重地元神,換成任何一個大神知道他這樣做的話,只怕會被氣得吐血,不就是元神遭到反噬而受地重傷嗎?只要元神不滅,幾十年便可以恢復過來,不是張子銘不願意等,而是不能等,爺爺這件事處理得不好地話將會在張子銘心中永遠留下一層陰影,陰影不除,修為再難有所精進。幾個月後,張子銘地元神徹底地復原了而且還變得極為凝實、穩固,不得不說,「功德之力」乃是三界六道內最神奇、神秘地東西,太古洪荒時期,女媧聖人便就是造人天降五量功德成聖的。可以說,「功德之力」是百益而無一害地東西,當然,這也得與實力相匹配,實力不夠地話就會小命不保,如果隱藏地夠深地話,即使除鴻鈞外最強地聖人也奈何不了,因為「功德之力」是算不出來的。伴隨著元神復原,張子銘地**與經脈也完全復原,恢復到了巔峰上地實力,這是《武典》破而後立所帶來地好處,感受體內強大而又穩固地真元,張子銘驚喜不勝,修為雖然沒有突破,但真元不穩地情況卻解決了,這就是修為精進太快所帶來地隱患,要不是張子銘心神修為夠高,恐怕就是十個張子銘也死絕了。清晨地空氣是最為清新舒爽地,大多數人懷著愉快地心情上班地上班,晨練地晨練,學生們上學地上學,在家裡睡懶覺地睡懶覺,凡人地生活井然而有序地進行著,而獨立於這塵世之外地修真界就不是如此了。龍虎山魔傑宗大殿內,此刻卻聚集了宗內所有地高層人員,但是他們地目光都聚集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自然就是張子銘,葉棋凝視著他,肅然道:「子銘,你將我們這麼多人找來大殿有什麼事嗎?」雖然張子銘在宗內沒有什麼職位,但他卻有一個長老師傅和魔道天才高手地稱呼,就這一點便足以讓宗內高層人員不敢小看於他,從而敬重於這樣一個罕見地青年高手,張子銘聞言,不敢怠慢眾人,鄭重道:「宗主,子銘有一條計謀可以除本門外地各大宗派實力,但紙包不住火,為了安全起見,子銘需要一個絕對信任地誓言。」眾人聞言之下不由聳然動容,葉棋也是心動無比,掃視了一眼眾人,沉聲道:「各位,子銘地話你們覺得如何?」大部分人當即微笑地下誓言,以行動表示了支持,只有小部分人猶豫了一會兒,但也緊接著了誓言,張子銘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這小部分人。其實他心中也很驚訝:「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讓眾人下了誓言,還以為很難呢!」其實不然,作為宗門內地一份子而且又是高層人員,他們除了修鍊外便無時無刻不想為宗門謀取最大地利益,而且魔傑宗不僅是魔道第一大派,也是一個很團結的宗派,從現在眾人果斷地做出抉擇便可見一斑。「這下可以了吧!」葉棋微笑地看著張子銘,張子銘點了點頭,而後運轉真元力,真元力一種玄妙地軌跡會在全身上下來回地浮動,幾個眨眼間,張子銘竟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衣袍當然除外。眾人看著張子銘變成了趙初言的模樣,而且毫無一絲變化痕迹,盡皆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略一思索便已猜到了他要幹什麼,葉棋、龍劍、聶無痕等眾人心中都甚是驚駭,不過魔道眾人行事果決、狠辣,不似道門一些人那般婦人之仁;很快眾人便恢復正常,投向張子銘的目光充滿了驚嘆與欽佩,張子銘卻是將這些目光過濾了,然後凝視著葉棋,緩緩道:「凡事沒有絕對,我雖然變成他人的容貌,但遇到熟悉我攻擊手段的修真者還是要不了多久會被看出來,到時候他們一定會聯合逼宗主你交出我來,我知道宗主不肯,但子銘卻不想成為本宗的罪人,所以凡請宗主將我逐出宗派,這樣便可以轉移六大宗派等人的視線,子銘做完這件事後便會前往海外修真界。」張子銘不等葉棋開口,先說道:「宗主,等我把這件事情做完你在宣布,到時候叫他們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葉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大笑道:「子銘,你謀劃了很久吧!說實話,要不是上面放下話來,你覺得我可能會放你嗎?說不定得立即殺了你。我也很明白你心中很喜歡自由自在,不喜歡束縛,所以本宗不會幹涉你。」張子銘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無非是擔心將宗門藏經閣典籍泄露給其他宗派等等,因此微笑不語,沉默了一下,而後便指天了一個血誓,這下才讓宗門高層眾人暗暗地放下了心,末了再與葉棋,聶無痕等人細商一陣便離開了魔傑宗。此時張子銘一路向著清玄宗飛去,清玄宗的宗門座落於福建武夷山的一處山脈的山谷中,清玄宗沒有崑崙派和魔傑宗那般悠遠地歷史,但是它的實力卻是不容置疑的,而且門人弟子個個精通陣法,不過可惜的是,除了崑崙派與魔傑宗派有自己的空間修鍊洞府外,其餘五大宗派都沒有;清玄宗要實力有實力,要能力也有能力,但要是開闢空間談何容易,先必須得掌握空間法則的運用才行,否則的話便是妄想,當年清玄宗地開派祖師也只掌握了空間法則而已,所以這其中的難度也只有門內上面的前輩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