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誘惑

第二十七章 誘惑

張子銘結束了將道后便刻苦地修鍊起來,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修為各大派宗主都差得很遠,那些老怪物們地修為都在渡劫期以上,雖然現在沒見過,但想必不會比神州修真大宗地宗主差到哪兒去。強大地的靈氣如一條條上古巨龍衝進張子銘體內,沿著玄功的運功路線蜿蜒前行,奔騰咆哮,在他體內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空前聲勢,每一條靈氣巨龍衝進一次,張子銘的修為和氣勢便增強一分,**、血脈和筋骨也強化一分,如此循環了三百六十五個大周天,已完全達到飽和狀態的真元似是打破了一種無形的枷鎖,喀嚓一聲,張子銘的全身真元力突破了原有的境界,而真元力還沒結束這場衝鋒,繼續向著其它的未知經脈衝去,此刻張子銘腦中飛快地推演著《武典》玄功,而對於修為境界地突破卻並未知曉,盤坐在床上地身姿如老僧入定般無欲無求,無我無他,無法無相;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原本無一物,何處染塵埃。佛家所將的奧義似在這一刻盡皆體現在了張子銘這個道心種魔的修真者身上,其中看似怪異,但所謂一法通,萬法通,諸法皆通將的便是這個道理。

西方佛界八寶功德池邊,接引驀然睜開了那洞悉時間一切世事滄桑的雙眸,嘆息道:「此子天縱奇才,為何沒身在我佛門之中,如此人物,如若潛心修佛的話,必為我佛教未來第三位聖人,可惜!可惜!」言語之中透露著無盡地惋惜之意,但其中也難掩對通天教主的嫉妒和對潛力無限地張子銘透著深深地忌憚之意。接引旁邊地准提手搭七寶妙樹,消瘦地老臉滿是無奈之色,聞言說道:「師兄,如今我佛教還欠他一份因果沒還,看來師弟得忙碌忙碌了,否則如此被動卻是不好,而且大師兄與元始師弟對此子也甚是忌憚,這裡面卻是大有文章可做呢?」莫明的光芒從准提眼中一閃既逝,接引看著這個鋒芒難纏地師弟手持七寶妙樹踏歌而去,肥胖地圓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隨後又突自閉目參禪。

五十年的時間對於修為深厚的修真者來說只是一眨眼的時間而已,張子銘緩緩的從修鍊當中睜開眼來。這一次修鍊,張子銘的修為突破了合體後期達到了渡劫初期地修為,而瞬移的神通也隨之顯現而出,張子銘驚喜不勝,感受著全身無處不在,如大海般深厚的洪荒真元,張子銘心情舒暢地直欲仰天長嘯,但為免打擾到別人地修鍊,連忙打消了這個想法,撤除禁制出得房門來,張子銘並沒有看到凌萱萱,心想對方也正在修鍊當中,看著自己隔壁的草房,張子銘俊臉上露出了溫馨、幸福地笑意,「哇!」一聲清脆而又奇大地聲音在耳邊縱然響起,張子銘當場給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來看向對方,見凌萱萱右手玉指指著自己,吃吃地嬌笑起來,笑聲如黃鶯清鳴般悅耳動聽之極,一張俏臉滿是捉狹意味,張子銘心中一熱,身形往前一飄來到她面前,當即將她惹火無比的嬌軀摟在了懷裡,惡狠狠地道:「你敢笑我,還整我…」凌萱萱俏臉充滿挑釁之色,嘟起性感地小嘴嘟囔道:「我就笑,就整,以後我還要,還要,還要呢?」張子銘見她如此神情,又聽到如此話語,一股邪火不由自主從他小腹內升起,凌萱萱顯然也意識到了剛才話語的不妥,俏臉頓時一紅,張子銘見此之下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吻了上去,四唇相交頓時盪起一陣陣美妙的觸感,兩道快感的電流在兩人身體間來回地劃過,張子銘將凌萱萱抱進房裡面后,雙手由她的小蠻腰緩緩攀上了那豐滿圓挺的雙峰上,兩人雖穿著衣服,但是卻更顯刺激,一陣巫山**過後,凌萱萱那令人噴血地嬌軀如水蛇般緊緊地纏在張子銘男性那完美矯健地軀體上,張子銘趕緊以被子蓋住了春光。

凌萱萱此時俏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神色,美眸水汪汪地注視著張子銘,輕聲呢喃道:「子銘,萱萱終於成為你的女人了,萱萱好喜歡。」張子銘聽得一怔,略微沉思了一下她所指如何,旋即伸出雙手捧住她那吹彈可破地俏臉,正色道:「萱萱,從今天起,我張子銘除了喜歡你,愛你一個人之外,再也不會喜歡、愛上任何一個女人,明白嗎?」凌萱萱「嗯」了一聲,心兒卻是歡喜不勝,痴痴地看著他,清妙的聲音似夢囈道:「子銘,這是你對我的一個承諾嗎?」張子銘想也不想便沖她堅定點了點頭,凌萱萱見此之下也不再多語,誘人地呻吟了一聲,嬌媚挑逗的神情令人慾罷不能,低聲道:「子銘,我還要!」說著伸出了那柔軟滑嫩地玉手,最後握在了張子銘的命根上,張子銘感覺下體傳來致命地快感,不由急劇喘息著,雙眼冒火地看著凌萱萱,暗罵了一聲「小妖精」后便任她施為。再一次**過後,兩人緊不感到一點疲累,相反卻是神清氣爽之極,修為也增強了不少,尤其是凌萱萱,在與張子銘的交合中,全身受到張子銘先天道體的滋潤和真元地衝激下,得到好處是巨大的,不但修為突破到合體中期,體內的經脈和筋骨更是強化了不少。

兩人穿上衣服后,來到外面的花圃邊坐了下來。「這一次我修鍊有多久了?」張子銘含笑問道。「五十年時間而已,不過你的修為精進得趕快,先天道體的優勢太強悍了。」凌萱萱驚嘆地看著他。「那這五十年內,修真界有沒有生什麼重大地事情?就是有沒有什麼宗派來找什麼麻煩?」張子銘繼續問道。「都沒有,但是關於你講道的事情倒是在這海外修真界傳開了,沒有見過你的人對你很是好奇,這五十年裡有很多修真者前來拜訪你。有一個修真者他說與你在道魔修真大會上有過買賣之緣,希望你出關了之後找他敘敘舊。」凌萱萱沉思著搖頭說道。張子銘聽她說完之後暗附道:「沒想到還能再見到那個青年攤主,看來我和他倒是有緣,再過一個月後便能成立宗門了,其中少不得要和這些宗派打交道。」思附於此,張子銘決定明天就去天符宗,不但要和那青年攤主敘敘舊,還要和他的師門長輩商量一些事宜,和天符宗打好關係卻是必不可少的了,必竟那制符的本事可是獨一無二的,以前張子銘用那些靈符可是救了自己兩次命的,一次是在和天雲道人對決的時候,一次是在洪荒古禁地遇到那條青蛟的時候,總之這些靈符可是救命跑路的好東西,即使不為自己謀得,也要為凌萱萱和那兩千屬下謀得,畢竟自己不能總是依賴山河社稷圖將他們收進去,山河社稷圖是女媧聖人的寶物,萬一哪天給女媧聖人收回去了也有那些靈符在危險時跑路。

第二天,張子銘攜著凌萱萱背後跟著紀邪、楚無峰和墨冥三人向著天符宗坐落的海島上飛去,能知道天符宗地所在地,這還是張子銘向一個妖修打聽到的。天符宗坐落的海島離張子銘所居住地海島不是很遠。沒用多久,五人先後飛落到天符宗地山門外,兩個守門之人看不透對方地修為,當即不敢怠慢,上前恭聲問道:「諸位前輩,此處是我天符宗宗門所在地,請問來到此處可有什麼事情?」張子銘點頭說道:「張某前來此地,是找符心道友和貴宗宗主有事情相商,麻煩兩位道友前去通稟一聲,」兩人一聽之下,連忙施了一禮,喊了一聲「稍等」便前去通報了。過了一會兒,一位仙風道骨地老道攜一個青年道人前來迎接張子銘五人,那個青年道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青年攤主符心,天符宗宗主打量了一下張子銘五人,眼中精光一閃既逝,上前大笑道:「張道友年紀輕輕卻有如此修為,本宗甚是佩服,諸位遠來是客,快請快請!」說著在前面領路而去,符心來到張子銘旁邊與他並肩而行,途中感嘆道:「世事之奇妙莫過於此,沒想到你已來到了海外修真界,並且還有了這麼大的名聲,修為更是達到了宗主一流的境界,這次來到我天符宗可要多盤恆盤恆幾日啊!」「一定一定,其實我這次來是想找你用上品靈器多換換各種靈符以及和貴宗宗主商量我要成立一個宗門地事宜。」張子銘含笑說道。符心聞言驚佩地看著他,道:「好傢夥,你的抱負可不小啊!」張子銘不置可否,略微沉思了一下便問道:「符心,你能告訴我現在的海外修真界的局勢嗎?」符心頷笑道:「當然可以,其實海外修真界地局勢很簡單,每個宗派修士都在潛心修鍊,感悟大道,不似神州修真界那般勾心鬥角,你要成立宗門所擔憂的事情我明白,不過你可以放心了,這樣的事是不會生的,只有那些不甘寂寞的宗派才想這樣做,但這樣也不過只是小打小鬧而已,根本翻不起什麼大浪來。」張子銘聞言點了點頭。

兩人邊談邊聊間,已來到天符宗內,此時一座古意昂然地道觀呈現在張子銘眼前,香煙裊繞間向上飄旋,煞是好看,三三兩兩的天符宗門人駕馭著各種符器法寶飛行而過,而這些人身周飛旋著五行靈玉符,更將這裡襯托出一股空靈般仙韻地感覺,凌萱萱看得羨慕,張子銘見此之下對符心說道:「符心,他們身周的五行靈符是法器吧!」符心點了點頭,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張子銘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把上品飛劍,接著道:「你還有那樣的法器嗎?我用這把飛劍換。」符心見他旁邊凌萱萱的神色,會意一笑道:「有,當然有,前段時間,我的一位師叔煉製出一件五行符寶,給了我之後,我也沒有怎麼用到,現在用來換你這把飛劍卻也不錯。」符心說完,從儲物戒指里取出那件五行符寶給了張子銘,張子銘將手中地飛劍也給了他之後,才打量了一眼這件五行法寶,見到這件五行符寶是以少見的五行靈玉煉製成的五塊精緻靈巧地玉符,而其中的五行靈力在五塊玉間循環不息。張子銘一看這煉製手法如此靈巧,便肯定是一位精通煉符,修為高深地女子所制,將這件漂亮的五行符寶給了凌萱萱后,凌萱萱美眸閃過一抹幸福的神色,張子銘搖了搖頭后便與幾人緊跟著不遠處的天符宗宗主來到了道觀大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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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武證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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