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神通殺敵
諸人分賓主坐下后,張子銘當即說道:「在道友面前,張某也就不客套了,這次張某前來貴宗是想和符宗主做一筆買賣,以我煉製的上品靈器換取貴宗的五行靈符和各種密符,不知符宗主意下如何?」天符宗宗主一聽之下,頓時露出了沉思之色,半晌方才鄭重說道:「你有多少把上品靈器?」張子銘淡然一笑道:「不多不少,剛剛三百六十五把之數,那貴宗的靈符呢?」「三萬多張而已,但換張道友手中的飛劍怕是足夠了吧!」天符宗宗主微笑的看著張子銘,內心卻是興奮不已,畢竟這麼多年都沒有怎麼收入到上品靈器入庫了,如今一次性能收入這麼多又能提高宗內門人實力不少,想想心情便覺得舒暢。但張子銘接下來的話讓他一顆心涼了半截,「再加上一千張密符我就答應,要知道。如果換成其他勢力的修真者,只怕要的更高。所以符宗主對此心裡很有數,而且我不想讓別人吃了虧之下,更不想讓自己吃了虧,說了這些,符宗主應該明白了吧!」張子銘說完之後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把上品飛劍拿在手上輕扶。飛劍通明凈澈,靈氣逼人,劍身上下閃爍著翠綠靈動的寶輝色,天符宗主不時的打量著這把品質極好的上品飛劍。最後目光一定,沉聲道:「好,成交。」
張子銘答應符心只在天符宗盤恆了一日後便立即離開了。回到島上后,張子銘將一半的靈符拿給紀邪,讓他好好處理后,然後祭出了許久不曾用過的十二桿渡天冥王旗,隨著張子銘的心神動念間,十二位渡天魔神在他身前顯現而出。然後又漸漸的相互融合起來;而張子銘雙手也不停歇,迅捷的劃出一道道玄奧的軌跡,墨綠色的蝌蚪符文透出一股神秘、悠遠的氣息,隨著張子銘打出的法訣下紛紛沒入了那十二位渡天魔神將要融合的模糊軀體中,古老的巫術終於展現了它的強大與匪夷所思之處,十二位渡天魔神完全融合后、一位身高十丈的太古巨漢顯現而出,除了樣貌與張子銘一般無二之外,其餘之處與傳說中的盤古極為相似、張子銘也險些驚呆了,幸好凌萱萱還有紀邪等人都去修鍊了,否則如此場景驚得他們眼珠都要掉下來,張子銘看著修鍊出來的化身,不覺滿意之極,心神一動之下,化身恢復到**般大小,化身穿成和本尊一模一樣白衣勝雪的長袍后,施禮一笑道:「見過道友。」「你我同為一體,以後無需如此多禮。」張子銘洒然一笑道。「正當如此」化身點了點頭道。
將化身收進體內后,張子銘喃喃自語道:「道家的「一氣化三清」的神通雖然奧妙無窮,但張某卻也不屑去修鍊它,這道門無上神通卻也不適合萱萱啊!算了,以後再說吧!」想到東篁竟然有這麼多的修鍊典籍,張子銘一直很懷疑它是不是光顧了這些大佬級人物的老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萬古第一盜寶大賊應當屬於它了。張子銘想得不錯,隕落後只剩一絲真靈的東篁太一。自然將那些有名有性的人物恨了個遍,然後趁他們為人族的功德氣運爭奪之際,依仗混沌鐘的玄奧趁他們不在之際將他們的老巢逛了個遍,而那幾位聖人自然也在其內,其中高深玄奧無比的功法都給它複製了一遍。幾天後,張子銘再次在道場內開壇講道,這次開聽道的散修,妖修們比上次更多,有感張子銘的授道之恩,凡是在此地無故鬧事的修真者都被這些聽道者自行地解決掉了。漸漸的,張子銘良好的名聲便在海外傳開了。一個月後,張子你銘對外成立了宗派「清萍宗」,並且不再招收門人。頓時海外大大小小的宗派都派人前來祝賀。兩個月內,張子銘不勝其煩的應付著各種應酬,直到應酬完全結束后,張子銘將宗內之事交給了額俱才幹的紀邪。自己則完全當起了甩手掌柜,留下修為弱的化身在宗內后,張子銘攜著凌萱萱遊歷起整個海外修真界來。
海外修真界的富饒與美麗,張子銘與凌萱萱終於深切的體會到了。不但氣候宜人之極,一年四季更是如同萬物復甦般散著令人心驚的勃勃生機,澄凈碧綠的海域如同一塊巨形綠寶石點綴其上,透出一股令人心生親切的柔和之美。凌萱萱親昵的挽著張子銘,半閉著美眸,纖細修長地眼睫毛輕微地顫動著,驚心動魄地美態此刻在她俏臉上展露無遺,令人忍不住心生愛憐和呵護,微風徐徐吹過,輕輕地漾起了一縷秀斜在臉上,張子銘輕而不失溫柔地將之扶到邊上,這物,這人,兩人一時間皆醉了。驀然間,張子銘臉色一變,眼中殺機一閃既逝,冷笑道:「來得好,清玄宗還真捨得下血本,竟然派了一個大乘期的高手來海外修真界殺我。」「那是當然,清玄宗的高手摺在你手上的有多少你最清楚不過,他們不對你恨之入骨,派遣高手殺你才怪。」凌萱萱睜開了美眸,嬉笑說道。「其實我覺得清玄宗倒不可恨,最可恨的非崑崙派莫屬,其中的嗦使是少不了這個道門第一大派的,不過沒關係,我倒要看看他們的掌教天塵如何過得了飛升天劫這一關。」張子銘漠然說道。想到那一天自己和紀邪十幾人變幻成崑崙高人滅掉幾個魔道二三流宗派從而嫁禍給崑崙派,然後又施展太古禁忌密術讓崑崙沾上了無窮的因果業力,如此狠辣手段在如今修真界開說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同時,自己還要面對將來天劫幾十倍的威力時。張子銘一念及此,可謂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可以以天劫煅念**,憂的是自己能否安然渡過那恐怖的天劫,畢竟自己做了好幾次犯忌的事情,不過想到自己隱藏的手段不少,有過面對恐怖天罰的經驗,張子銘自信自己能夠渡得過去。此時那個遠在幾裡外的高手氣勢已牢牢的鎖定了張子銘,張子銘全身戰意頓時大盛開來,雙目神光湛然,絕仙劍隨著他的心神動念間浮現而出,張子銘放開了摟著凌萱萱纖細腰肢的左手,右手緊握飛劍凌空踏步而出,隨著他的每步踏出,全身氣勢遍大盛一分,對方顯然也知道了張子銘現了自己,心中驚訝於對方神識強大的同時,瞬移而來的身形也逐漸加快,很快這個大乘期修士瞬移來到了張子銘對面不遠處,張子銘雙眼微眯地盯著這個一臉人畜無害的青袍老者,青袍老者則是額有興緻的打量著張子銘,淡雅一笑道:「宗主說得不錯,百年之內你能修到如此境界足以說明了你的資質天賦和機遇都遠常人,怪不得天塵道友與宗主對你如此忌憚與恐慌,現在你見到老夫而沒逃走看來是要和老夫鬥上一番了。」「自是如此,否則失去如此的較量機會「張某又怎會甘心。」張子銘漠然道。「沒機會了,你遇到了老夫,除了心神俱滅一途已沒第二條選擇,以前即使大乘期的高手摺在老夫手上的也有好幾個,更何況是渡劫期的了。」青袍老者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冷冷道。不知不覺間,他手上出現了不大不小的古樸磨盤,磨盤上雕刻著古老的詭異符篆,諸多符篆圍繞著整個磨盤不疾不徐地旋轉著,古老的星辰圖案遍布整個磨盤,濃郁呈螢火蟲勢的點點星芒環繞飛旋,煞是好看。張子銘,凌萱萱眼睛皆是一亮,張子銘也不跟他廢話了,持著絕仙劍向著青袍老者劈了過去,五行劍勢的水勢似帶動了方圓十里內的所有海水如太古凶獸沖向了青袍老者,青袍老者見對方這一劍竟有如此威力,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冷哼一聲之下,右手匯聚著靈元力轉動了左手上的磨盤,磨盤隨著他的轉動下,一道道星芒匯聚而成的星柱迎了上去,兩相碰撞間,一道道狂暴的氣流和暴響聲向著四面八方席捲而去。凌萱萱此時早已飛到了不遠處,為的就是不想拖累張子銘,讓他心生顧忌之下不敢全力出手。兩人相互一擊之下未分勝負,不由再次合身而上,「砰砰」之聲不絕,兩人你開我往之下,千招之間眨眼既過。青袍老者驚駭於對方**強悍的同時,心中卻是殺機更盛,轉動磨盤的手勢越玄妙,磨盤似在此時貫通了天地般牽引著星辰之力落進了磨盤中,而後形成一把幾十丈長的巨刀劈向張子銘。張子銘見此情形,一聲怒吼之下,手中飛快地結出一幅幅玄奧星圖,玄奧星圖越集越多而後似一條亘古長鏈逆迎而上,崩向了那把由星辰之力形成的巨刀上,兩相一初之間,玄奧星圖結成的長鏈似一塊巨大的棉花般令巨刀無處著力地擋住,而後又似一條巨蟒緊纏而上,最後一勒之下徹底講這把星辰巨刀崩碎了,磨盤激射而出的星辰巨刀並沒就此而止,而是立即劈出兩刀。張子銘見此卻是淡定自若,道心古井不波,雙手劃出一道玄妙異常的軌跡,一個怪異的印法伴隨著他的手勢結出,而他背後此時卻漸漸地浮現出一道身高千丈的巨漢虛影法相,一股亘古蒼涼,悠遠悲傷的氣息撲面而來,似在講述著亘古未知的密聞,不但時刻注意這裡的凌萱萱驚呆了,手持磨盤的青袍老者也驚呆了,愣愣的注視著那巨漢虛影,模糊巨漢隨著張子銘結出的印法伸出巨大的手掌輕鬆地將那兩把星辰巨刀拍碎了,而後又豎掌成刀劈下,青袍老者見這掌刀的划落之勢和其中蘊含的威力,臉色大變,毫不猶豫的飛閃而去,他飛閃的度雖快,但掌刀去勢卻更快。只是一瞬間,掌刀遍劈在了青袍老者的身上,「嘎吱」「噶吱」的筋骨碎裂聲接連響起,充滿靈氣的鮮血不停地從他七竅中瘋狂湧出,凌厲的目光漸漸地渙散開來,最後整個身體如死物般落了下去,張子銘見此之下立即停止了結印,竭力控制體內星辰巨刀亂沖的餘威,飛到他身邊將磨盤和儲物戒指收好后便和凌萱萱飛快地向著宗內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