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舒荷,你沒事吧!」隨後進來的黎靜不知情的喊著,因為范舒荷的臉好紅。
「沒事。」范舒荷避開白浩庭的凝視,轉頭對她笑著,同時她也看到韋湘湘不悅的表情了。「我可以回自己的房間嗎?」
「不行!」白浩庭霸道的拒絕,他的語氣讓一旁的韋湘湘聽得花容失色。黎靜了解兒子的心,她也蹲下來撫著范舒荷的臉頰,「你先在這裡休息,這房間離我們比較近,大夥比較顧得到你。至於浩庭,他可以睡在道館,反正道館的門直通他的房間,我看這小子可能也不放心留你一個人在這。」
「是啊!對她,誰放得下心!」白浩庭疼愛的撫著范舒荷的頭髮。
「浩庭哥!」韋湘湘硬拉起白浩庭,她的眼神冷冷的射向范舒荷,不再是那溫柔的可人兒了。「我留在這照顧范舒荷吧。」
范舒荷聽了差點發病,韋湘湘明明對她懷著恨意,為何還要這麼做?難道她是怕白浩庭和她單獨相處嗎?
唉!她的頭好痛。范舒荷心情沉重的閉上眼睛。
「不用了,時間已經不早,韋叔叔會擔心的,你還是先回去好了。」白浩庭好意的婉拒。
「可是……我……」韋湘湘不放心的看著他。
「湘湘,謝謝你的好意,舒荷由我們來照顧就行了,你別擔心。」黎靜也同意兒子的話。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浩庭哥,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韋湘湘撒嬌的拉著白浩庭。
范舒荷拚命的告訴自己別介意,韋湘湘早向她表明過她的心意了呀!而且她也答應不介人的。
「這……」白浩庭為難的看向緊閉著眼晴的范舒荷。
「白浩庭,你就先送韋湘湘回去,我沒事的。」范舒荷睜開眼睛,懇求的看著白浩庭,希望他趕快送她回去。
「是誰生病了?」青狼最喜歡湊熱鬧,他和提著醫藥箱的藍虎一起跨入老大的房間里,
「原來是女金剛啊!」
「誰是女金剛!」范舒荷杏眼圓瞪,「你這個手……」
青狼見她又要掀出他的糗事,連忙飛快的捂住她的嘴,「好、好、好,我不叫你女金剛,麻煩你也留點面子給我。」
「喂!人家的手下敗將,讓開一點!」藍虎替范舒荷說完,就蹲下身替捂著嘴百笑的范舒荷診斷。
「完了!我真的無顏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青狼裝模作樣的哭天喊地。
黎靜真疼極了這寶貝蛋,她知道兒子很寶貝范舒荷,決定把這兒讓給他們了。「湘湘,伯母和你一起回去,我有事想和你媽談。」她替兒子做了個順水人情。
「好。」韋湘湘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如釋重負的白浩庭,無奈的跟著黎靜離開了,她的無奈,范舒荷看得分明,唉!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老大,她發高燒,有轉為肺炎的可能,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看顧,而且必須四小時吃一次葯,等一下我會叫人把葯送過來。」藍虎叮嚀著白浩庭。
肺炎!白浩庭聽得心驚膽跳。「好,謝謝你,藍虎。」
本來正擔心要打針吃藥的范舒荷,一聽到白浩庭叫眼前這個冷靜剛毅的醫生藍虎,頓時瞪大眼睛,手伸出棉被直比著藍虎,「他……就是五色組的藍虎。」她高興的咽了咽口水,簡百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
正在談話的兩人,及在一旁直看著外面的青狼皆回過頭,奇怪的看著她興奮得雪亮的明眸。
「那你呢?你是誰!」比著青狼,范舒荷突然想起來,他們連同白浩庭四人經常在一起談事談事、吃飯、聊天,平時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
「我?」青狼雖不知道她在高興些什麼,但是他當初和她比試的賭注就是介紹自己,現在她總算有興趣了。「我叫青狼,請多多指教。」一曲身,他里禮貌的向躺在床上的人兒行禮。
「哈!」范舒荷用力的拍了下手,「那另外一個一定是最俊美的黑豹了,哈哈!我終於見到『五色組』的成員了。」范舒荷心中的喜悅是筆墨所無法形容的。
「這麼喜歡『五色組』?」白浩庭放柔了聲音坐在床邊,見她抹紅了臉的漂亮臉蛋,直散放著快樂的氣息。
范舒荷猛點頭,完全忘記了身體的不適,「打從高三的時候,聽人說『五色組』頻頻為『雲天盟』建立奇功,我就一直心儀他們到現在,已經有六年了。」
六年!「這裡面你最喜歡誰?」白浩庭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白龍啊!他行事果決、又足智多謀,最重要的是,他的功夫是『五色組』中最頂尖的,所以找最喜歡他,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子。」范舒荷神往的看著白浩庭。
青狼和藍虎兩人皆不停的咳笑著。
「唉!可惜人家最喜歡的是白龍。」青狼搭著同伴的肩相憐。
白浩庭盯看著范舒荷,神秘的笑著,像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當然啊,」范舒荷不明白為什麼他好像話中有話似的。「誰教你的功夫這麼差。唉!我對青狼的欣賞,從現在開始----已經消失殆盡了。」
藍虎捧腹大笑,同情地看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兄弟,「我真同情你失去了這麼一位漂亮的崇拜者。」
「我自己也覺得滿可惜的,事實的真相竟是如此的傷人!」范舒荷狀似可惜的搖頭。
白浩庭也哈哈大笑,一雙多情的眸子不住的盯著范舒荷。
「老大,我要先離開了,再待下去,我可能會忍不住殺了這個妞。」青狼心碎的拉著仍笑個不停的藍虎,傷心的走出房間。
等他們離開了,范舒荷才懇求的拉著白浩庭,「告訴我白龍是誰嘛!」
「我們不是還有個比試嗎?等你贏了我再告訴你。」白浩庭終於等到四下無人了,他頭越來越低直尋著她的紅唇。
范舒荷半起身迴避著他。他進一點,她就退一點,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
「白……白浩庭,我……感冒了,別……太靠近我,會傳染的。」范舒荷已經被逼到牆角,沒路退了。
白浩庭不明白她的躲避,他伸出一雙手固定在她的腦後,貼近她的臉,溫柔的呢喃著,
「我很強壯,不怕被傳染。再說,如果你把感冒傳給我,你就會快點好了,不是嗎。」他不介意,又溫存的堵住她的嘴。
范舒荷每次被他抱著、珍惜的吻著,她就說不出任何話,腦筋一片空白了。
「自浩庭,等……等一下!」范舒荷輕輕的用手抵住他的侵略。
白浩庭用額頭靠在她的額頭,她好像又發燒了。「你又不舒服了嗎?」
「你……對韋湘湘的感覺如何?」范舒荷真的不想傷害柔弱、多情的韋湘湘。
「我只當她是妹妹。」白浩庭的口氣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難道不知道她對你的感情?」范舒荷把頭偎在他的肩膀上,無奈的說著。
「我只知道我對你的感覺。」白浩庭抬起她的臉,和自己的臉正對著,認真而溫柔的傾訴。
范舒荷被他那雙溫柔、深情的眼睛給催眠了,她伸出手輕輕划著白浩庭時而溫存、時而霸道的嘴唇,正想說些什麼,就被突來的敲門聲給嚇得整個人抽離了白浩庭的懷裹,快速的滾回棉被裡安分的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