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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作品竟然被心裡的公主喜歡,陳富國美得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和方馨的幾次對視,感受到了這個潑辣女子的柔柔情意。方馨為幾個部門挑選了幾幅攝影作品,都是靜物的和風景的,都顯出了她不俗的欣賞水平。接著,她為他們這間總經理辦公室挑選了幾幅,陳富國看了都不滿意。方馨抬起頭來,疑惑不解地看著他,想要徵詢他的具體意見。陳富國翻了翻,指著一副油彩畫,說:「就這張吧!你看行嗎?」

方馨順著陳富國的手指,仔細地端詳著那幅畫。晴朗的天空下,一個**著的小男孩和一個穿著樸素的小女孩並肩坐在海邊的礁石上。小男孩用手指著遠方,像是在給小女孩講著遙遠之外的事情。小女孩驚奇疑惑地盯著小男孩,充滿了好奇和期待……。入神地品味了這幅畫,方馨好像明白了陳富國的畫外之音,輕輕點了下頭,表示同意。此時,陳富國的心激動得快要停止呼吸了。他立即轉過身,隔著門沖著旁邊的辦公室喊道:「給我拿個小釘子和鎚子來!」畫掛在辦公桌對面的牆上,在兩個單人沙的正上方,陳富國就想讓方馨天天看著這幅畫中有話的作品。

接下來,陳富國開始以出差為名,帶上方馨東奔西走,慢慢地兩個人開始無所顧忌的打情罵俏了。但是,當陳富國想把關係向縱深展時,方馨卻戛然而止,害得他抓耳撓腮,所有力氣都憋在了心裡,使不出來。他覺得方馨簡直是情場上的老手,他已經被她置於掌心之中,任她撥弄,任她操控。他痛恨自己太沒有出息,他必須策劃好打個翻身仗,來扭轉自己的劣勢。

過了半年。一次,陳富國沒有帶方馨,只和兩個業務員到內蒙古鄂爾多斯出差走了一個星期,出差期間,他往公司里打電話,幾乎和公司里每個人都通了話、詢問了工作情況,可唯獨不和方馨通話。回來的當天晚上,他邀上方馨去了一家西餐廳。坐在安靜浪漫的餐廳里,兩人挑了靠窗的一張小餐桌,對著坐下了,方馨穿著淺灰色天鵝絨長裙,原來披散開的波浪一般的長被用一塊白地碎花手絹,在白玉一般的頸后攏在了一起,顯得既端莊高雅,又輕鬆自然。陳富國眼神柔柔地看著方馨,方馨開始時還在躲閃他的目光,後來竟然毫不避讓,也直視著他,目光里充滿了嗔怨。陳富國把手放到方馨白嫩光滑細膩的手上,方馨竟然沒有像曾經那樣逃脫,過了一會兒竟順勢將手反扣著陳富國伸過來的手。霎那間,陳富國差點兒窒息了過去。

吃過飯,走出餐廳時,他牽了一下方馨的手,徵求地說道:「咱們回公司坐會兒去吧。」

方馨輕輕點了一下頭,跟著他上了那輛勞斯萊斯汽車。

來到公司,已經是晚上九點來鍾,辦公室里黑漆漆空無一人。打開房門,兩人進到屋裡。陳富國迫不及待地回手把門反鎖上,推開方馨想要開燈的手,一把拉過方馨,兩隻手箍住方馨的細腰,借著外面路燈照射進來的光線,仔細鑒賞著這個整日令他魂不守舍夜不能寐的藝術品。不,是白骨精,是天下最美最能勾人魂魄的白骨精。透過裙子,他能嗅到她身上散出來的淡淡的香氣,能感覺到她的溫度。他兩手不停地搓摩著她充滿曲線美的後背,並開始試探向下觸摸她的渾圓的臀。他實在難以把持自己了。就在方馨微閉雙目的時候,他的嘴貼了上去,兩個人唇舌馬上粘在了一起,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雙手開始放肆起來,伸進了她的裙子。她穿著薄薄的長絲襪。他摸著那細長勻稱且豐滿肉感的大腿,自己的生殖器開始衝動起來。就在他用手去扯她的內褲時,她好像突然從迷幻中驚醒過來似的,用雙手推開了他的手,兩眼盯著他,吐出兩個字:「不行。」儘管陳富國一番海誓山盟,她卻始終不從。悻悻的陳富國轉念一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了今天,讓她就範只是早晚的事。於是,他去冰箱拿了兩聽雪碧,打開一聽,遞給方馨,自己打開另外一聽咕咚咚地一飲而盡。

正如陳富國盤算的那樣,方馨後來又拒絕了他兩次。但是,後來,當他們到內蒙古出差,住在呼和浩特的一個賓館里,經過一番宣誓監誓之後,陳富國終於盼來了他期待已久的那場雨。那一次,他就像一個童子一樣,緊張的不知所措,當他把方馨壓在身下,方馨蜷起的雙腿竟然迎合著他,他緊張而忙亂地脫掉了方馨的所有遮掩之物,然後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看著身下那嬌媚的眼神,豐滿的**,光亮細膩的白色肌膚,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雄心勃勃地向方馨起了全面攻擊。可是,三分鐘不到他就丟盔卸甲敗下陣來。他不無愧疚地看著身下的方馨,解釋道:「太緊張了。」方馨卻沒有在意,靜靜地靠著他,躺在那裡。

第一次失敗了,但是隨後在浴室里,面對著眼前的這個**著的尤物,身體里的乾柴再次被引燃了起來。在浴缸里,在梳洗台前,他們忘情地親吻著,並近於癲狂地親吻著對方各個**興奮的部位。兩人變換著各種姿勢,交合在一起,融合在一起……。任原始的狂野在兩個交融在一起的身體里,自由暢快地奔放。當陳富國嘶吼著達到了**,他們像爛泥一樣癱倒在浴室地上的一塊白浴巾上。

第二天早晨,方馨醒來,驚詫地看見,陳富國正坐在旁邊的一張單人床上,左手托著賓館的硬皮簿,上面是空白的傳真紙,右手拿著鉛筆,正聚精會神地給自己畫素描呢。陳富國的身邊還散放著幾張已畫好的素描。看著上面的自己,卧在床上,那波浪般的長散在腦後,姣好的面容,溫情的目光,高隆的**,細細的腰身,肥滿的臀部,兩腿之間又黑又密若隱若現的丘陵地帶,細長豐滿的美腿,不像自己,簡直是個天上的仙女。陳富國沖著醒來的方馨笑了笑,說道:「你太美了!尤其激烈搏鬥之後,筋疲力盡的時候。」

「真的?」方馨嬌嗔地問道。

「真的。你是天下最美的。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讓我遇到你,並且得到了你。」

「那你今後可要對我好。要不然,我就讓你永遠也找不到我。」方馨撅起嘴說道。

「那當然。要是不好好愛你,我就是王八蛋,不得好死。」陳富國信誓旦旦地說。然後,坐到方馨的身邊,不安分的手伸進了毛毯里,撫摸著方馨豐滿的**,細腰**,美腿之間的**之處。突然,方馨的身體顫了一下,顯然**再次被點燃了。她抬起身來,探過來那性感小嘴索吻。兩人再次嘴巴粘在了一起,身體絞纏在了一起,都想把對方融合進自己的身體里……。一番風雨之後,兩人的臉上現出了無比燦爛的彩虹。

從那次以後,兩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堂而皇之地牽手挎臂、出雙入對,那輕鬆自然的樣子,如入無人之境。

世上什麼事都不可能永遠處於秘密狀態。一句古話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陳富國和方馨的事,很快就傳到了陳富國的老婆的耳朵里。於是,陳富國的家裡戰火紛飛,以往的安寧一去不返。後來,夫妻二人經常言語不和就大打出手。面對一片廢墟感的家,陳富國十一歲的兒子離家出走了。夫妻二人找遍了親戚家,沒有任何消息。一天,公安局通知陳富國和他的妻子,他們的兒子與幾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已經輟學的、整天在社會上遊盪的劣跡少年參與了一起鬥毆,被對方用刀捅成重傷。當陳富國夫妻倆跑到醫院的急救室,孩子因搶救無效已經永遠地離開了他們。夫妻二人撕心裂肺搶天奪地地痛哭聲震撼了整個醫院。當陳富國的妻子撕打著陳富國,指控陳富國是殺死兒子的兇手時,陳富國淚眼模糊地說:「我要是還像原來那樣窮就好了。可是,我對你絕對沒有過愛。……」後來,陳富國只悲傷了不到三四個月,就又和方馨依然如故了。陳富國的妻子誓,永遠不和陳富國辦理離婚手續。法院判離,她就到法院自殺。這樣,一份懸而未決的離婚手續一直懸著。鍾軒聽到這個故事時,感到後背涼,異常地悲憤愴然。他堅定地說:「要麼我就不結婚,結了婚就不離婚。」

「唉!問你話呢。你好好回答。」陳富國盯著鍾軒,不耐煩地追問道。

「哦。」鍾軒回過神來,在陳富國的臉上掃了一下,說道:「你真想把方馨脫手?我可不要你甩下的。」

「去,去。沒句正經的。」陳富國正要把話說出來,方馨從外面推門進來了。看見鍾軒在和陳富國說著話,急忙打著招呼:「喲!大帥哥來了!來看我?!」

「你好!漂亮妞。原本是想來看你,可他嫉妒。」鍾軒用手一指陳富國。

「去去去。凈跟我沒大沒小。」陳富國旁邊接茬道。

這時,方馨已走到老闆台旁邊、自己的辦公桌前,放下手裡的包,轉過身來,靠著桌子站在那裡,笑了起來。今天方馨上穿一件黑色短呢子夾克衫,下穿一條小方格的褲子,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皮鞋,頭上依然是那一貫的散開的波浪長。

方馨看了看鐘軒和陳富國,說道:「我進來時,你們好像在說著什麼。怎麼停了?不會是說我吧?」

陳富國沒答話。鍾軒接過話,說道:「沒錯,就是說你。」

「說我什麼?」方馨問道。

「他誇你漂亮唄。」鍾軒說著轉向陳富國,說,「對吧。」

「你總是拿厚道人開涮。」方馨護著陳富國。陳富國瞥了一眼鍾軒,看著方馨說:「我想給他介紹個對象,咱們公司的。」

「誰呀?」方馨看著陳富國的表情,突然恍然大悟,說道,「我知道了。是她?」

鍾軒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兩人,囁嚅著:「你們倆跟我打什麼啞謎。再沒真格的,我走了。」

「別別。」方馨勸道。

「我跟說吧。」,陳富國搶著說道,「你沒現我們李會計對你有意思?這事我們公司的人都知道。你要是覺得行,我給你們倆當媒人。」

方馨站在一邊會意一笑。

鍾軒還真沒注意到,他只是感覺李虹喜歡和自己聊天,而且兩人比較聊得來他像是在自言自語:「真的?假的?」

「要是假的,我是孫子。」陳富國誓。

鍾軒看著陳富國和方馨,陳富國和方馨盯著他,像兩個等著拿賞錢的媒婆。他討厭媒婆。小的時候,看過電影《劉巧兒》,《小二黑結婚》,他最討厭裡面的媒婆。在他的字典里,媒婆就是不幸和災難。他看了看等著他答覆的陳富國和方馨,說道:「不用你們,我自己來。」

三個人正說著,李虹敲門進來了。手裡拿著一摞財務票據,找陳富國簽字。陳富國坐回到老闆台,一邊在每張票據上籤著字,一邊別有用意地看了一眼鍾軒和李虹。鍾軒站在一邊,靜靜地,沒有一點兒反應。

冷不丁,陳富國對李虹說:「李會計這幾天跑銀行,又跑國稅、地稅,晚上還加班出報表,累得夠嗆。今天晚上要是沒事,我請客。咱們四個人,怎麼樣?」

李虹忙答道:「都是工作上的事,應該做的。」

鍾軒一看,旁邊接了話茬,沖著陳富國說道:「那天李會計說,她愛吃麥當勞的蘋果派。」

「對。沒錯兒。」李虹接著。

陳富國和方馨一聽,來了話茬兒,一齊起鬨:「李會計愛吃麥當勞蘋果派,鍾軒記得夠清楚的。」

鍾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天聊天的時候,李會計說的。她還讓我請客呢。」

陳富國和方馨更來精神了,幾乎異口同聲:「那就今天請吧。」

李虹不好意思地看著鍾軒。

「行行!今天豁出去了。」鍾軒答應著,看看李虹,邀請道:「李會計,今天有時間嗎?」

李虹笑著,回答道:「真不好意思。有時間。」

旁邊,陳富國和方馨一齊起鬨。鍾軒說:「那就今晚,我請客。」

鍾軒邀請陳富國和方馨,他倆可能覺得鍾軒和李虹已經沒什麼問題,推辭說晚上有飯局,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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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傷害是為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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