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雄風手術
風吹簾動,像托著片片藍色的夢。陽台以外是一望無垠的黑,她的肌膚是雪一樣的白,賄賂著我不爭氣的寶貝。
我仰在寬闊的米格條紋床單上,坦然接受煙雲紗帳里生的一切。她將舌尖探出來,風騷地掃了朱唇一周,俯下身舔我軀體上每一處傷痕。每一個淤紫的疼處經她溫潤的舌尖撫慰,都由痛生出一番別樣快感,令人慾罷不能。她的手極不老實,像撥弄琴弦一樣滑至我的小腹,只一個勾挑,便熟稔揭去了我的浴巾。
她的臉色陰晴乍變。
「呃,怎麼了。」我昂起頭,愕然望著她。
「你的小兄弟不達標。」她搖身成為深坐蹙娥眉的怨婦。「太俗氣了,毫無驚喜可言。以你這樣完美的五官體形,至少要攜帶一個完美的小弟。」
我巴不得床鋪裂開一道縫。
她從衣櫥拿出浴衣,悻悻地穿上。「明天給你安排一個手術。」
「什麼手術?」
「你說呢?」她將浴帶系好,略帶嘲諷的神情走下樓。
我趕緊將浴巾圍在腰間追下去。「如果我說不呢!」
「你沒有選擇的資格。」
四個青蛇幫小弟將我堵在樓梯口,她回頭朝我一笑,全是輕蔑的意味。
四個男人陪我睡了一晚。我日!
翌日,他們果真半押半請地將我弄到了男科醫院。我用手掌捂著面孔,在過道中一路忐忑,萬一碰到認識我的校友怎麼辦?跪幫幫主的臉面往哪擱?
面診大夫是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兒,他掏出我的小**一看,說:「無法預知它的潛力。勞煩你想一想不該想的事兒。」
於是我光著腚在診室里想啊想的,各種型號的****向我砸來,每每快要興奮之時,要麼身後的青蛇之徒掩面笑,要麼不識相的陌生病號意外闖入,性趣便毫無了邊際。
醫生試探性地提議:「該不會是陽痿吧?」
我橫下心閉上眼用手擼了一陣,馬雯雯令狐青衣布蘭妮蒙娜麗莎齊齊上陣,最後連楊貴妃也前來獻身相助,寶貝終於光彩煥。
幸好醫生的結論令我倍感涕零:「這尺寸屬於標準範圍,無需手術。」
幾個青蛇之徒將眼一瞪,喝道:「死老頭,標不標準關你屁事!有錢不曉得賺?」
他馬上唯唯諾諾:「不正常!不正常!該手術!該手術!」
我口中喊冤進了手術室,更沒想到備皮的是漂亮女護士,頓時六月飛霜頸血濺旗,醫生執刀多年,尚未見過被強行扒去褲子的病人。
手術完結后,荷姐請了一個私人醫生,將我安排在別墅休息療養。這是一段被禁閉的日子,我心頭想,蘇健那傻冒不會報警了吧。
當下體的可愛毛毛一撮撮破土而出重新煥生機,私人醫生也依依不捨地走了。他沒見過這麼大方的主,也從未享受過如此奢華的生活,天天海味山珍,xo、人頭馬、威士忌這些只有在酒吧割心頭肉換來的洋味,居然隨時隨地就能飲上幾杯。我也享受著皇帝的待遇,鮑魚人蔘,只要有胃口,可以吃到嘔吐。
荷姐一般很少來這棟別墅,偶爾來了,稍作停留便走。期間在泳池見到的那個「黃金殺手」也來過幾次,每一次也是行色匆匆。好奇之下我和負責清潔衛生的保姆聊上了,儘管她一臉年紀,說起話來腰桿挺得可直,骨子硬朗得很,彷彿也沾了荷姐的光環不可一世地清高:「你看到的那個『黃金殺手』,號稱『阿七』,不過是青蛇幫七大黃金殺手裡排名最末罷了。這年頭,會功夫的人可不多了,但傳聞這七個人個個身手了得,我一共就見過三個。聽很多青蛇幫的小弟講,黃金殺手裡的阿大和阿三極少露面,向來神秘得很,幫里的許多大事都是他倆操縱的。」
我聽完心頭頓時汗顏,想想我也是堂堂幫主,跪幫也有四大天王,相比之下形同玩家家一般。
「那青蛇幫幫主夏大宇是什麼來頭?」
「臭小子!連黃金殺手都要管幫主叫宇哥,有你這麼點名道姓的么!」
這年頭如此忠誠傲慢的保姆也不多見了,我一句話似乎挑戰了她的尊嚴極限,她將吸塵器一擱,氣呼呼地閃人了。
又過了兩天,荷姐回到了別墅。這一次她沒有風塵僕僕,至少進入我的視野,是邁著窈窕輕盈的步伐。她將我領到專用浴室,將我的衣裳一件件褪下,繞著我的**轉了五圈,渾身上下欣賞了個細緻,這才露出滿意的欣喜笑容。
這樣的浴缸我是頭一回見到,小孩子都可以在裡邊游泳了。水面飄著浮萍一樣的綠色葉子,還有手工荷花點綴其間,舀一捧水都能聞到淡淡清香。
她以極其風騷的舞蹈姿勢將身上的衣服寸寸撩去,撲入我懷裡享受正宗的魚水之歡。她愈主動,我反倒顯得拘禁了。
「你就別裝蒜了。我最了解的動物就是男人,你豈能逃過我的眼睛?」
她輕輕咬住我耳根子,一雙玉手在水下胡亂摸「魚」。男人的**來如急電霹靂,加之手術過後一直沒有泄,剎那間衝動從我的神經末梢經沿脊髓直逼腦門中樞,提銀槍跨戰馬將她騎在身下。我突兀的剛猛令她興奮不已,戰火即在水中拉開。
由於水的密度過高,我竟不能控制體內的沸騰。她顯然並未得到完全滿足,一臉不爽地說:「知道嗎,我最討厭男人**時的猥瑣表情。」
次日,我提出離開別墅。她坐在梳妝鏡前,也不回頭看我一眼,慵懶地說:「你確信你要走?」
「當然。那天我可只答應陪你睡一晚。」
「好吧。」她將妝補齊,站起來回眸看著我,說:「我派人送你回去,手機也還給你。你以後肯定會有求於我的。」說罷露出一絲邪媚的笑。
就在我上車以後,她將頭探進窗子里,眼神里所流露的不知是留戀還是其它,說:「你可以隨時回來,但,期限是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