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男人女人?
緣分是世間男女之間情愛的開端,從不相識到相識相知,讓每一個人覺得象是冥冥中的註定,美好而直扣心扉。因一個緣字,讓世間多少男女為之癲狂,讓無數色狼以緣分為名糟蹋良家婦女。
我一生行來,雖然也常以緣分為招牌,以傳遞快樂為誘餌,勾引了無數的女人。但俺都是有始有終,最終有緣有份,所謂「同床人終成眷屬」,就是俺的人生軌跡!
——《賤人賤語》
大名府,悅來客棧。
這悅來客棧是大宋的全國連鎖客棧,百年老店,環境優雅,信譽很是卓著,很受旅途中的客人喜歡。
大名府的悅來客棧坐落於北城跟根下,面積僅次於東京悅來客棧的面積,是全國的第二大客棧。佔地足有幾十畝,光天字型大小甲等上房就足有幾十間。
小賤人和李鐵芳下榻的正是西跨院的天字型大小甲等上房第二間,他們回來的晚,又在院子里練刀,渾沒注意到旁邊的第一間上房住了兩個公子。
「姐在這兒等著你過來,你要不過來,店就沒法開!姐在這兒等著你過來,等著你過來,讓姐更精彩!姐在這兒等著你過來,等著你過來,把姐工資開!姐在這兒等著你過來,等著你過來,讓姐花兒開!」小賤人一時間練完刀法,出了一身臭汗,很是不舒服,就到前邊打了兩桶水,在院子里開始裸ˇ體洗浴,邊洗浴邊放開喉嚨唱開了淫ˇ詞浪調。
「賤人,唱什麼唱,影響小爺睡覺!」甲等上房第一間的窗戶就被推開,一個脆生生的有點怪怪的聲音就喊過來。
小賤人是誰?那是無恥的流氓,無賴中的祖宗!不找你的茬,你就燒高香去吧!哪輪到有人來撩撥?
「哎呦,賤人睡什麼睡!你為什麼不出去當鴨子陪富婆,在這裡都生鏽了霉了!來,要不和老子練練對打,讓老子把你的踢爆好不!」小賤人就陰測測的細聲細氣說道。
本來甲等上房第一間的兩位公子打扮的人都千里趕路,風餐露宿,風塵僕僕,累的要死。睡得正香之時,卻被小賤人的公鴨嗓子吵醒,兩位公子都很是上火。要是小賤人陪個不是或不再接話,這高個的公子罵一聲也就罷了,但碰上小賤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並且說話很是刻薄。
高個的公子就大怒,轉身從牆上把腰刀拿下來道:「這賤人找死!阿英弟弟,咱們去宰了他!」
不待另一個正在爬起來的公子說話,高個的公子旋風般開門殺出。雖然僅僅是為了嚇唬對手,但是顯得很是彪悍。
小賤人本來是不怕事的主,但也沒有想到甲等上房第一間的哥們這麼勇猛的就拿刀殺出來了,有點措手不及,就往旁邊一閃,避開了第一刀。
不待高個的公子反應過來,小賤人就繞到了高個公子身後,上前只一撲,就把高個公子撲到在地。
小賤人不禁感到好笑,僅僅一撲就撲倒的傢伙,還敢拿著刀比劃,真是一個牛人。卻沒有想想,像他那樣肥胖的和一頭老母豬重量相當的身軀,惡狠狠地竄起來就撲,力量何止千斤?
牛頓運動學第二定律認為,力是改變物體運動狀態的條件,而加度則是描述物體運動狀態的物理量。從微分的角度來看,加度是度對時間求導,當加度與度方向在同一直線上時,物體做變直線運動。這胖子在度與加度作用下,像肉型坦克車一樣隆隆撲上。別說是一個瘦瘦的公子,就是一個彪形大漢,估計也抵擋不住。
小賤人一旦把這公子撲倒在地上,就把這公子的刀奪了扔到遠處,才呵呵笑道:「小子,怎麼樣,才一下,就被老子騎到**了吧?現在老子代替你父母對你這目無尊長的傢伙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和美德。我們應當繼承和揚這一優良傳統,這是社會主義道德和法律的要求。像你這目無尊長之輩,應該狠狠地揍你一頓!考慮到咱們萍水相逢,剛才我又影響你睡覺了,就不揍你了,你要向我賠禮道歉!」
小賤人說了半天,卻沒聽到**的公子有什麼反應,不禁就有點驚慌:「哎呀,媽呀!不是『』把這公子壓死了吧?」
小賤人忙就低頭看去,朦朧的月光下,只見這高個公子正睜大眼睛痴痴地看著他,眼睛里竟然有隱隱約約的淚光閃動。
小賤人一看這公子臉如秋月,二八年華,肌香甜蜜,常浴豆蔻之湯,更顯容光瀲灧,竟然是個極度漂亮的小公子。只是這個小公子看著有點面善,想來剛才有點動作生猛,把這剛剛出家門的嬌嫩小公子給嚇著了。
小賤人不禁臉上燒,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像他這樣有身份的流氓無賴,是不好意思落下臉來欺負小孩子的。要是有人知道他把一個小孩子欺負哭了,那他一世英名,就會毀於一旦。
於是,這廝就有點手忙腳亂的起身,並開始揮他的忽悠神功:「哇卡卡卡,小那個兄弟啊,來,別哭了,哥哥不知道你是小孩子!要知道肯定不欺負你,你千萬別哭了,要不影響不好!」
小公子就爬起來,盈盈站在小賤人對面,瞪圓了好看的眼睛,微風吹來,竟然有一股誘人的體香隨風飄來。
「叔叔,你真的不記得奴家了嗎?奴家是秀秀啊!」小公子就把頭上的儒冠取下,一頭烏黑的秀,就垂了下來。月色下,美人如玉,盈盈在夜風中鮮花般綻放。
這聲「叔叔」一叫,小賤人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在小賤人穿越以來的日子裡,只有一個人……確切的說,只有一個熟透的女人叫他叔叔,讓他總有一種道德敗壞品質惡劣以及**的感覺。
那個女人就是他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點點回味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d罩大小一手無法掌握的女人,那個女人的星眸迷醉、嬌喘細細,讓他多少夜都輾轉反側;那個女人的細腰、豐胸、翹臀,不止一次撩起他心底那點邪惡的!
但是,他知道,他和這個女人是兩條永遠無法重合的平行線,一旦離開,再不可能有任何交點。大宋到大遼大同府的一個小甸子,沒有飛機不通火車不通汽車,交通的不便與距離的遙遠,他永遠也不可能再見到那個讓他動心不已的尤物。所以他曾經遺憾,他曾經暗暗誓,假如上天再給他一次去小甸子的機會,他不管這女人是誰的老婆,先幹上一次再說!
那女人就是被這鐵牛糟蹋的漂亮妹妹,就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的秀秀!就是那個讓他感嘆的女人:這麼漂亮的女人應該是養在別墅里,三五個菲律賓女傭伺候著,一個英國管家照顧著才對!
眼前的這俏麗的女人,洗盡了鉛華,滿臉的柔情,不正是那風騷無比的秀秀嗎?秀秀一看小賤人眼裡的疑惑,想到千里跋涉的勞累與擔驚受怕,感覺到特別的委屈,鼻子一酸,就盈盈的落下淚來:「叔叔,難道你不記得秀秀了嗎?秀秀找你找得好苦啊!」
小賤人本來就是色狼中的極品,無恥中的賤人,此時得見這夜夜意淫的美人兒,好像很有情意的看著他。雖然不明白這女人怎麼會來這裡,怎麼會這樣騷騷的傷感的看著他,但此時女人就在身前,哪裡還會猶豫一點?再說,這熟透的女人就梨花帶雨含情脈脈的綻放風情,他要是再不上,17k的豬哥們能放過他嗎?
小賤人就款款上前,把夜風中楚楚可憐的女人抱在了懷裡,狠狠地勒緊女人的細腰,希望把這個女人融化進他的胸膛。
女人心愿得償,收住眼淚,瞬間星眸迷醉、嬌喘細細,嚶嚀一聲,用胳膊環住小賤人肥碩的脖子,吐氣如蘭,自動的湊上了櫻唇。她感覺到他俯身探了下來鼻息暖暖得噴到了她的臉上,然後是兩片厚厚的唇。
她突然像小女孩似的有點慌,緊緊的閉住眼睛,一點也不敢睜開,感覺著嘴上那波盪開的甜蜜。
幸福突如其來,小賤人幾乎是頭暈腦脹的就用血盆大口啃了上去。就在一瞬間,他的呼吸幾乎被奪去!灼熱的甜甜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他,輾轉廝磨尋找出口,女人唇舌柔韌而極具佔有慾,領教過,他立即知道女人是個中老手。
但小賤人是誰?小賤人畢竟號稱是**小郎君風流小蜜蜂,深通接吻之道,開始了接吻大表演:小賤人知道女人眼睛的敏感度乎想象!賤人開始輕柔撩人的親吻女人的眼部,很有點溫柔體貼的意味。接著就是標準規格的接吻,正面進攻,先以唇輕觸秀秀的唇,如鳥啄式的輕吻;接著用舌舔秀秀的上下唇,讓秀秀感受舌部味蕾舔掠的感覺**;接著靈活運用巧妙肥大的舌,去舔舐秀秀的唇、舌、牙齦等處,展開最挑逗煽情的吻技。
當然,吻耳朵是小賤人的絕技,也最具性挑逗的意味,因為耳朵是身體器官的性敏感帶之一,輕輕的對著耳朵呼熱氣,就能使較易敏感的人興奮。
同時,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女人的後腦,左手攔腰擁住女人,人更貼近,襠部緊緊頂住女人的關鍵部位。並逐漸加重手在女人腰上的力量,讓女人貼的更緊,他的腰部輕輕晃動,讓摩擦產生力量。
毫無疑問,秀秀屬於那種級敏感的人。在唇舌來往中秀秀感到胸口漸漸熱燙,特別是下體的摩擦和堅挺讓她感覺到一種就要衝刺的力量。被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耗盡了她的體力。
良久,唇分,兩個人呼吸都有點急促,她躲避著他的眼神,低下頭去,臉上布滿濃濃的春情。
「叔叔,我們到房內去吧!奴家好想和你一起說說話!」秀秀感覺到渾身酸軟無力,綿軟如一灘泥一樣。
有詩為證:
舍南舍北皆春水,不見大雞日日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亂親亂摸春意起,院落不宜談恩愛。
肯與色狼相對淫,要到房裡掀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