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傳說中的結界!
猛虎**山,說不上風景優美,但也算的上青山綠水之色而除了一旁山坡上兩人的零零打鬥,就屬這平地上的白霧屏照與那周圍的綠樹青山不符。整個山被樹草包圍,唯獨這中央十幾丈左右白霧圈狀。遠看卻似冰牆一般,可近觀之,卻是一股寒氣之狀,並無任何阻擋。只是手稍碰上去,卻有感覺到無形壓氣,讓任何東西都靠近不了一般。卻又看不到裡面半點情景。
「是幻境嗎?可惜我的紫符咒沒帶,要不然……」絕靈朗朗而道。
「沒用的……」許子牙打斷了她的說話。
「這不是幻境?」絕靈接著反問而道。
「哼,想不到他真的掌握了這傳說中的結界……」許子牙憤憤而道。
「結界?」絕靈卻是一臉驚訝。
「阿彌陀佛……這乃北方神獸支配者」水之意志「特有的力量。結界名為」靜思之地「」行真在一旁接著說道。
許子牙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結界乃玄武元神力量的源泉。」殼「便是主旨。在這結界之內,充滿了」水之意志「特殊的寒氣之外,在這裡我們所的每一道攻擊都只能揮出十分之一的力量。而且我們體內的靈氣會隨著呆在結界里的時間慢慢化去,最後我們會連殺只螞蟻的力氣都沒有。」
「我是感覺自己好像……那……那他自己呢?」絕靈被這說法不免嚇了一跳。
「他是結界的施展者,自然無阻。而且又是水之意志的繼承者……」許子牙的口氣卻不自覺的帶著絲絲無奈。
「他是如何結起這道結界的?」絕靈對面前這位人卻感到非常詫異,能在自己毫無覺情況下給自己下了這個圈套。
「阿彌陀佛……老衲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在他把劍插於地面的那一瞬間……」行真豎掌嘆氣而道。
許子牙愣了一下,也是點了點頭吸氣而道:「不錯,他背對我們說話,讓我們覺得是他傲慢而已,卻也根本不知道他的結界手印!當他將劍**地面與我們對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結界了。而我們卻被蒙在鼓裡!」
「哈哈哈,許掌門果然沒讓在下失望。哦,還有行真大師。佩服佩服!」北堂墨大笑后抱拳而道。
「卑鄙!」絕靈冷冷罵道。
「我卑鄙?呵呵,如不是你們非要上去幫忙,想以多欺少,我會引此下策嗎?而我自知如不這樣,絕不是三位前輩的對手……」北堂墨說的卻是特別堂皇。
「阿彌陀佛……相傳五大神族從不過問江湖恩怨,自十幾年前被七夜魔王所害,導致族裔離亡,從此流浪與市井江湖中。但就算涉及江湖,那魔王本是害你族裔之人,施主卻又為何助紂為虐呢?」行真勸阻而道。
「助紂為虐?哈哈哈,大師莫要顛倒黑白。七夜魔君本就是魔神,滅我族裔只因為族裔安逸墮落,抹煞神獸之輝煌。不問世事?說的好聽,其實你們這些自稱正道名派之人,血洗江湖之虐不讓我們主持和平一個借口罷了。」北堂墨卻是一臉嘲笑。
「一派胡言!」絕靈憤憤罵道。
「哼,師太,你自己憑心而說,就算沒七夜君的降臨,江湖有一天寧日嗎?你們自己還不是一樣鬥來鬥去?」北堂墨逼問而道。而這句話,卻說的絕靈無言對答。/他說的沒錯。江湖就是江湖,就算沒有所謂的魔君,腥風血雨也從沒有停過。
「呵呵,按你這樣說閣下真是大義滅親為江湖造福之人呢?」許子牙冷笑而道。
「哼,我雖不敢說為江湖造福。但幫七夜魔君一統江湖絕對是一件正事。現在的流血雖然悲慘,但是為將來和平不在流血也只能如此!」北堂墨說的依然是那樣大氣凜然。
許子牙長笑一聲,看著北堂墨一副愕然的樣子接著說道:「閣下為了江湖和平只能如此。好,可跟你們一樣輔助七夜的那些歹人都跟你一樣的想法嗎?他們可都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你認為你們統一江湖之後他們不會為分自己的割地與勢力而在打起來嗎?」
「這個……我……」北堂墨卻是一時語塞。
「歹人互斗該死也無妨對不對?」許子牙幫而做答。
「這個……是這個道理!」北堂墨點了點頭。
「呵呵,我也認為就是這個道理。現在江湖之大,什麼鳥都有。自然就有流血悲劇。有的跟你說的一樣,歹人互斗,死不足惜。但也有人殘害忠良。而這些我們也決不放過,我們不敢說讓那些歹人不危害武林,但我們卻也從沒放過危害武林任何一個歹人!」許子牙卻是句句斬鐵。
看著北堂墨的尋思,許子牙接著而道:「其實江湖本就不需要統一,江湖事江湖了。江湖本就是這個樣子,涉及江湖,就應該有這個準備。好吧,說你們魔君吧。你敢說幫魔君統一武林之後他能讓你除暴安良嗎?呵呵,也許那個時候也沒什麼良民了……或者你在把那些歹人全部殺光,你認為你能做到嗎?或者說七夜能讓你做嗎?」
「我……」北堂墨的思維顯得卻是如此混亂。
「呵呵,是啊。到時候光是魔君身邊的兩名大臣妖姬和鬼手都讓他夠嗆的了。還讓不讓他活命都是個問題呢!」絕靈也在旁邊調侃而道。
「不許說妖君大人的壞話!」北堂墨卻突然憤怒起來。而這更是讓許子牙三人一陣大驚。
「哼,以後的事以後在說,我也懶的去想。我看我們還是少些廢話才好!」北堂墨說道,手中的劍卻也舞動了兩下。
「原來如此……」許子牙冷冷而道。
「他也成了妖姬的傀儡嗎?」絕靈也是嚴肅了起來。
「我還以為他只是一時迷惑而已。看來只是為自己的所做找些借口罷了,虧我浪費了那麼多口水!」許子牙卻也是絲絲不滿。
而這句話剛落,北堂墨卻象瘋了一樣衝殺過來,三人不敢大意,也紛紛擺好陣勢。只見北堂墨只奔絕靈而去,一劍刺過,忍不妨讓絕靈退後了十幾步。心中暗道吃力。而提起的內力卻莫名而散。這時許子牙卻趕忙一劍挑開,而北堂墨也沒回絕,只是反招一劃,而許子牙也被彈了開來。而正準備續攻過去,背後卻突有一掌風而襲。北堂墨沒法,只好退身一劃,擋開了那出掌的行真……
「」靜思之地「果然厲害……」行真不免感嘆而道。
「怎麼辦,我們的功力合力也完全與他抗衡不了!」絕靈一旁激動的叫道。
「哼,我們三人盡全力而戰,在此結界里也只能揮十分之一的功效,自己耗力卻是十倍以上,如何能抗衡的了!」許子牙也是一臉憤怒。而話聲剛落,只見那北堂墨又是搶攻過來。三人沒法,也只有硬的頭皮迎了上去,短短十幾回合,三人卻感到十分虛弱。而此時,那北堂墨的劍卻帶有陣陣寒氣直刺與行真,而行真雙手一合一拉,行成一道靈氣緊緊鎖住那北堂墨的劍,而那劍卻似乎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逼進行真退了十幾步。只見那許子牙與絕靈也連忙趕到身後,雙掌掌於行真後背,三人合力才勉強頂住了北堂墨把他的劍鎖與手掌之間。出陣陣響聲。
「好一個」鎖龍手「」北堂墨冷笑而道。而話聲剛落,只見北堂墨身子離地而起,帶著陣陣靈氣旋轉起來,突然一聲爆炸,而三人紛紛被彈了開來,落於地面吐了一地的血。
「我們得想辦法出這結界不可……」此時絕靈卻是焦急不安。在一旁喘著粗氣而道。
「出結界唯一辦法就是殺死結界實法人……也就是他本人。」行真回答而道。
「什麼??那我們就註定要死在這嗎?」絕靈臉上卻有死絕望。
「是啊……一個人死總比三個人死好……」許子牙抹了嘴角的一絲血跡冷聲而道,而他的眼神卻帶有野獸般的神情。
「什麼意思?」絕靈卻隱隱感覺不安。
「大師……你忘了嗎,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出這個結界……」許子牙自信的朝行真而道。
只見行真愣了一下,卻是搖頭嘆氣而道:「阿彌陀佛……許掌門是想用那個陣法?」
「什麼陣法?」絕靈搶聲而問。
行真吸了口氣接著而道:「許掌門的恩師在幾十年前也誤進結界,用了道家獨創陣法破界而出,保全了他武當一介弟子,聽說是唯一能破任何結界之陣。」
「既然如此,怎不早使!」絕靈沒好氣的朗道。
「而這陣法的鄙處就是……必須犧牲施陣人的性命……」行真說完也不免傷感起來。
「玄門正宗……八卦刁魂陣!」行真話聲剛落,只見許子牙盤地而坐,兩手卻是合於胸腔一陣默念,突然雙手一展。前後八方卻又甩出八道靈符,而八道符碰地而化。卻又出現以許子牙為心的八卦圖案,而圖案也自動的旋轉起來。北堂墨看似大驚,趕忙用劍而刺,卻又反彈開來,彷彿這結界效果消失一般。而周圍寒氣卻漸漸從那陣型中向四周散開。在看那許子牙,全身彷彿被吸食一般,經脈暴出,讓人看的實為恐怖。
「方丈大師,還不帶與師太站與」生門「?」許子牙大聲朗道。
「阿彌陀佛……許掌門大恩,老衲慚愧也……」行真一臉悲傷而道。
「哈哈哈,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大師身為佛門中人,為何還看不開?」許子牙大笑而道。
行真嘆了口氣而道:「老衲在此先謝了……」說完便帶於絕靈站與陣符「生門」方向。
「呵呵,記得為老夫報仇便是!」許子牙滿意的笑道。而話聲剛落,只見許子牙口中默念,只見那陣圖帶著二人又是旋轉起來,卻是慢慢擴展開來。一時間把北堂墨逼的退後十幾步。突然間,陣圖瞬間散開,帶著二人消失了。而許子牙的身子卻暴了開來……
……
結界之外,突然兩道人影閃出,紛紛被彈后十幾丈遠,落於地面,也是一番吐血……而結界內的一聲巨響之後,那寒氣之霧卻也慢慢散了開來……
「武當道宗果然名不虛傳啊……連我的結界都可以破掉。」寒氣散開,那北堂墨撐劍冷笑而道。
「畜生!」絕靈憤憤站了起來,劍閃光靈,一劍而刺。只見劍到北堂墨身處卻是一聲爆響,自己卻反而彈了開來,而那北堂墨依然動也沒動。
「怎……怎麼回事?」絕靈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彌陀佛……他進入結界第二階段了……」行真也是緩緩站起來解釋而道。
「第二階段?」絕靈師太疑惑而道。
行真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五大神族支配了神獸后,都有自己獨特的元素結界。這」靜思之地「便是玄武水之意志的結界。此結界以」殼「為旨。而特點就是防禦型,我們剛才在結界里你就感覺到了,可以化解我們任何的攻勢,讓我們的力量都揮不到十分之一。而且使我們的行動緩慢,而體內的靈氣也在連綿不斷的自我散去……」
「這跟第二階段有什麼關係呢?」絕靈卻打岔追問而道。
「這就是神之結界的完美性了……」行真吸了口氣接著而道:「他們所施展的結界,是以自身水之意志和玄武之力向水神通靈,以借非尋常之神靈之力創造出異境結界,而這必須要耗費通靈者的大量元神之力,通常導致那些支配施界者休克昏迷。為了防止支配者的生命受到威脅,而在結界結束之後,那神之結界力量就會停留與他們的體內,供支配者借用半柱香的時間,讓他們消滅余敵或者逃至安全地……而他周圍的那股寒氣繞身,便是結界里的」殼「讓他本身受不到任何傷害。」而行真話聲剛落,那北堂墨卻也一劍劈過,帶動一道寒氣向行真襲來,行真提氣一掌,那道劍寒之氣卻化散開了。
「這麼說我們還要頂住他半柱香的攻擊而傷不了他?」絕靈的臉色卻是特別倚重。
行真點了點頭而道:「如果他不撤退的話,就是這樣……」
「他正當旺時,而我們卻都傷重在身,被他攻半柱香,就算頂了過去,我們那個時候還有力氣殺他嗎!」絕靈顯得異常憤怒。而此時那北堂墨又是提劍衝來……
「現在就看紀掌門那邊是否有轉機了……」行真抬頭往坡上看去,紀天雲苦苦支撐之樣,雖無敗勢,但也很難分身過來幫忙,也許就算勝了,估計也沒有力氣在過來對付這個北堂墨了。不自覺的也讓他悲觀而嘆,只見他搖了搖頭便也投身與絕靈一起纏鬥北堂墨。
……
「師兄……還撐的住嗎?」曹殷半跪在低冷笑而道。
「呵呵,師弟你又何必掩飾,你又能好我多少?」紀天雲卻是緩緩的站了起來。
曹殷回頭往下望了望而道:「你的援軍似忽幫不了你什麼了……」紀天雲順勢望去,也是微微皺眉。「看來你的確找來了一位好幫手。」
「是啊……所以你今天必死無疑……」曹殷的眼睛卻是那麼的冷酷。
「就憑你?」紀天雲抬起手中的劍指而說道。
「呵呵,你帶來的棋子都用光了,而我帶的棋子還沒用呢……」曹殷說完便朝旁邊的張橫望去。
「張橫?」紀天雲順勢看了過去,而那張橫也便緩緩的走了過來。
五十一,弒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