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勇者傳說

第三章 勇者傳說

撲面而來的風啊~

帶著泥土的芬芳

那是來自遙遠的北疆

為阿爾塞斯而歡唱

鬱鬱蔥蔥的森林呦~

點綴著點點的星光

翡翠河的蒲草旁

一對對戀人在述說衷腸

蜿蜒流轉的溪水呦~

滋潤著這片土壤

牧羊人家的風車旁

是一望無際的麥浪

鐵匠大叔家的爐火呦~

噴薄著逼人的熱浪

奮力揮舞的鐵鎚哦

敲打著豐收的希望

這是眾神祝福的土地呦~

我在放聲歌唱

這是讚美眾神的土地呦~

帶著歡唱,我走街串巷

幸福的人們哦~

卻引來魔鬼的**

指使他的爪牙

血洗了整個村莊

牧羊人家的風車旁

是烈焰的海洋

鬱鬱蔥蔥的森林呦~

掛滿了哀傷

鐵匠大叔家的爐火呦~

不再為豐收忙

蜿蜒流轉的溪水呦~

滿載著離別的憂傷

勇敢的小夥子呦~

背上戀人縫製的行囊

追尋著鮮血的足印哦~

揮舞著嶄新的長槍

為了希望

我四處流浪

在每個領主的院牆旁

都有我憂傷的曲子在回蕩

漫長的跋涉我已病入膏肓

無數次的失望早已摧毀了我生存的力量

在西倫丁的教堂旁

伴隨著無數人同情的目光

我低聲的哭泣

再也不是因為憂傷

而是沒有了希望

一個高大的身影

凝聚了我渙散的目光

和煦的笑容

讓我的心充滿了陽光

在教堂的祈禱室里

我看到了真正憐憫的目光

故鄉親人的血淚

激起了勇士滔天的怒浪

正直善良的聖騎士

毅然穿上行裝

跨上神駿的獨角獸

辭別約定婚期的新娘

硫磺山脈的古堡里

充斥著血與火的戰場

惡魔的爪牙們

被一個個粉碎在神之權杖

面對最後一個魔鬼的門徒

勇士已沒有了力量

巨龍譏諷的嘲笑聲

在硫磺的硝煙中回蕩

「沒有人可以褻瀆聖騎士的力量」

匯聚成拳的聖光

粉碎了巨龍的堅硬的皮囊

那顆醜陋的頭顱

湮沒在滾滾的岩漿

帶著無盡的恐懼和失望

鐵匠大叔家的爐火呦~

再次為豐收叮噹敲響

翡翠河的蒲草旁

是翹以盼的新娘

而我,再次背上行囊

滿懷希望

為勇士而歌唱

祝福他和她美麗的新娘

揮舞著天堂之拳的神之權杖!

里亞斯輕輕的哼唱起這膾炙人口的永恆詩篇,雖然已是1ooo多年的古老傳說了,依然充滿了震撼靈魂的力量。為了解救惡龍蹂躪下的人民,阿爾塞斯毅然辭別婚期已近的公主,單騎闖入暗黑魔龍迪亞斯盤踞的硫磺山古堡,在最後的戰鬥中,用儘力量的勇者領悟了天堂之拳,一舉將暗黑魔龍迪亞斯擊殺!並將他邪惡的靈魂封印在頭顱中沉入了地獄岩漿中。

聽到這裡,大家對眼前的奸商里亞斯早已放棄了成見,畢竟要是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話,作為最偉大的勇者的後代,里亞斯絕對不會與魔鬼為伍的,可是,那散著淡淡邪惡氣息的檀木盒裡,又會是什麼呢?看著里亞斯對這個木盒的重視程度,傭兵小隊的全體隊員們還是疑慮重重。

「後來呢?那後來怎麼樣了?」霏麗斯的小女人心態讓她對於這種勇士的傳說充滿了本能的好奇。

「後來?後來…」里亞斯低聲的重複著。

「後來,阿爾塞斯回到了家鄉,迎娶了美麗的索非亞特公主,兩個人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倫隆淡淡的接著說。

「哦,哈哈,幸福,幸福!幸福!!哈哈哈哈」房間里充斥著里亞斯那夜梟般的凄涼笑聲。

屠龍以後,回到西倫丁的阿爾塞斯受到了英雄般的禮遇,在人們的祝福聲中,他如願迎娶了美麗的索非亞特公主。一年以後索非亞特為阿爾塞斯生下一子。其後的1o余年隱居生活,不但沒有降低英雄的聲望,反而無數的吟遊詩人的傳唱,使神之權杖的威名如日中天。當索非亞特的父親,在感受到上帝的召喚以後,為了王國的將來,以及千萬子民的幸福,毅然決定將王位傳給他的女兒索非亞特公主,這樣阿爾塞斯就理所當然的成為攝政王。因為老國王覺得,女兒的善良、大度,阿爾塞斯的正直、憐憫加上民間的崇高威望,是守護這個國家最完美的選擇。然而,王后,也就是索非亞特的後母卻希望是她與國王的結晶,也就是二皇子,薩蘭姆繼承王位,在探聽到老國王與輔大臣的密談之後,極度失望的她糾合薩蘭姆毒殺了自己的丈夫,並偽造了遺囑,一手將自己的兒子扶上了王位。事實證明作為一個標準的二世主的薩蘭姆並沒有自理國家的才能,極度的荒淫和殘暴,在失去了父親的壓制以後,開始肆無忌憚的顯露出來。把一個好好的帝國搞得民怨沸騰,民不聊生。於是越來越多的民眾開始希望索非亞特公主和阿爾塞斯出來解救他們,推翻暴君的統治。而深處皇宮中的薩蘭姆也感受到了生存的壓力。在極度的恐懼之中,靈魂扭曲的他和他的母親再一次的將刀鋒揮向了自己的親人,臭名昭著的顧問團花費了數年的時間擬定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埃澤拉大6歷2525年,3月13日春,雨落霞谷

「真是一場及時的春雨,要是再晚幾天,山谷內的麥田應該就保不住了吧,昨天臨睡前蘇菲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今天一定會下雨,呵呵,我還不信,她卻撅起小嘴說,上帝收到了她的祈禱,呵呵看來是真的啊,想想,我都快忘記我上一次的冥想是什麼時候了,果然舒適的生活是時間的沙漏啊。蘇菲一大早就帶著小哈姆雷特出門了,呵呵,真是的都快3o的人了還是那麼的沉不住氣,嗯,應該說還是向我在西倫丁的教堂里第一眼見到的一樣可愛,呵呵。反而是我,已經人到中年了,哎~最近老是心緒不寧,這種感覺已經長久的不成有過了,記得那還是5年前先王去世的那天,轉眼,已經又是5年的時候,前一次出谷感覺巴隆小鎮比我印象中的蕭條了許多,是不是國家又出現什麼動亂?南方的獸人,還是迷失沼澤的原著民?看來我又要拿起我的劍了,平靜的生活還能再繼續嗎?」

下意識的撫了撫頜下的短須,阿爾塞斯輕輕的合上了日記本。

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阿爾塞斯喝了口索非亞特親手調製的紅茶,拿起門后的蓑衣,推門走了出去。沿著屋后一條蜿蜒的鵝卵石小路,向山谷內走去,雨中的山谷瀰漫著一層淡淡的水霧,谷內的灌木在甘露的滋潤下,越的青翠欲滴。眼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阿爾塞斯的面龐爬滿了溫馨。腳下的小路消失在一片挺拔的松樹林後面,穿過這片樹林,鵝卵石小路飄然北折,視線豁然開朗,遠處峰巒疊嶂的青山環抱著一塊不小的谷地,潺潺而下的山澗溪流隨著一條人工開鑿的溝渠彙集在山谷中央的一片深潭之中。深潭邊上矗立著一個高大的腳踏翻車,索非亞正帶著一頭金的小哈姆雷特賣力的踩著水車,光潔的小腳丫激蕩起一片歡快的水花,撒落歡聲一片。

「艾塞,快過來啊,人家腳都踩痛了啊,現在才過來,小哈姆早都向我抱怨你這個懶豬爸爸了」

「哦~哈哈蘇菲,我看先抱怨的是您這位長不大的媽媽吧,是不是啊,小哈姆?」

「媽媽,我就知道,瞞不過父親大人…」

「小哈姆,沒義氣,不是說好了不要這麼快坦白的嗎?」索非亞特恰著腰,氣鼓鼓的說道。

「哈哈哈」引來父子一陣笑聲…

「還笑,晚上,別想吃豌豆牛肉了~!哼~!」

「嗚嗚嗚,媽媽不要啦」

「老婆大人,不敢啦…」

………

晚上,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津津有味的品嘗著索非亞特那令人叫絕的大師級烹飪。「嗚唧吧唧~~」

「小哈姆,吃飯時不要出聲音,你看你的吃相,哪有一個王子的樣子…」

「知道了…瑪姆…吧唧吧唧…」

「呵呵,要怪就怪我美麗賢惠的妻子的受手藝太絕了,1o多年了吧,我是怎麼也不覺得膩啊」阿爾塞斯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一臉幸福的表情換來索非亞特一個嬌嗔的白眼。

晚飯後,一家人圍坐在沙旁,小哈姆趴在爸爸德的懷裡豎著耳朵出神的傾聽著百聽不厭的勇者父親的冒險經歷。一雙大大的眼睛在昏暗的燭光中熠熠生輝。圍坐在旁邊的索非亞特靜靜的織著小哈姆的春衣,滿臉的幸福與慈愛。

「…後來,我的天堂之拳擊中的妖巫王,接著『嘭』的一聲,妖巫王的靈魂徹底的燃燒在聖光中。」

「萬歲~!爸爸,天堂之拳真的很厲害嗎?爸爸揮舞起來一定很帥吧,就像這個樣子」小哈姆興奮的比劃著。

「好了。故事講完了,小哈姆要去睡覺了,乖~聽話啊!」索非亞特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乖~跟媽媽道晚安,我們去睡覺嘍~」阿爾塞斯高高的舉起小哈姆。

「媽媽。晚安」

「晚安,小寶貝」

「爸爸,看我的天堂之拳~!嗨~」

「哈哈哈…」

阿爾塞斯與索非亞特的卧房

「親愛的,最近我的心一直不能平靜下來,是不是王國又有了什麼變故?」

「嗯,上午的時候有一陣我的眼皮也是一直的跳,心裡堵得厲害,艾塞,是不是我那個弟弟出了什麼事情,上一次我有這種感覺就是父親殯天的時候。」索非亞特緊緊地摟著阿爾塞斯將腦袋深深的埋在丈夫的胸膛。丈夫那強有力的心跳聲立刻驅散了她的所有的煩惱。

「一切有我」阿爾塞斯撫摸著愛妻金色的長輕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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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迎著初生的朝陽,一隊亮甲、隆裝的騎士,高舉著綉著金色獅鷹的燕尾旗,出現在地平線上。

「王國禁衛軍」「一定是出大事情了」索非亞特緊緊地握住丈夫的手掌。

「嗯,沒有幡旗,王室沒有問題,應該是邊疆的事情吧。」阿爾塞斯捏了捏妻子柔若無骨的手掌,寬慰著。

「吁~!」在距離千米的時候,最前面的隊長一聲令下,小隊整齊劃一的停了下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阿爾塞斯讚許的點點了頭。

眾人翻身下馬,拉著韁繩向一對碧人緩緩地走來。千米之禮。除了國王,也只有阿爾塞斯才能享有的榮譽,也只有他有這個資格!

「王國禁衛軍,獵鷹騎士團,狂風小隊隊長:皮亞斯,參見長公主殿下,阿爾塞斯將軍。」一行十二人,整齊的單膝跪在地上,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免禮」索非亞特虛手一扶。

「快起來」,「落霞谷里只有農夫阿爾塞斯和他的妻子索非亞特,沒有什麼長公主和將軍。」阿爾塞斯輕輕的扶住皮亞斯的左臂。

「不,在我心裡您是永遠的『神之權杖』,將軍閣下,又見到您了,我真是太激動了…」皮亞斯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心情,但是那顫抖的雙手,和激動地眼神卻昭示著這個2米巨漢此時此刻激動的心情。

「兄弟們好嗎?」阿爾塞斯對這個與之出生入死的老部下,自肺腑的關心。

「都好,都好,這些小兔崽子們,一天到晚精力過剩,最近邊疆點燃了烽火,個個都摩拳擦掌興奮的不得了。」

「噢,艾塞的部下都是一群暴力男啊,呵呵」索非亞特抿嘴一笑。也許是丈夫和他的老部下輕鬆的對話,讓她懸著的心安定下來,立刻展現出宛若少女般的調皮。

「不是的,殿下,關鍵是一般的戰爭邊疆不會點燃烽火的,現在估計沼澤地的那些土著鬧騰的比較厲害,邊疆軍守不住了吧。加上又傳聞陛下有意讓禁衛軍去支援,所以大家都很高興…」

「還說不是暴力男…」索非亞特不滿的撅起小嘴。

「大家高興是因為,這就意味著將軍要回來了。」「除了『神之權杖』無人可以指揮這隻百戰之師!」皮亞斯目光霍霍的說。

「看來這次暴動是蓄謀已久的。應該有人將他們組織起來,呵呵,這群土著背後有個偉大的影子。」在聽完皮亞斯的彙報以後,阿爾塞斯肯定的說。

「是的,將軍。」「我們的人在對俘虜的審訊中,這些野蠻人一直在叫囂:『暴力撲滅不了自由的火焰,只會讓他熊熊燃燒』、臨刑前也高呼:『偉大的賈格王萬歲…』」

「賈格王?看來比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這些土著人有了自己的王了。那這樣說來,西線戰爭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是自由嗎?」索非亞特小心的問。

「嗯,可以這麼說,不過比起自由這個抽象的定義,他們的目的要明確的多。」

「皮亞斯,把地圖拿出來。」

「是,將軍」

「跟我說說他們的具體進攻線路。」

「是,將軍。」「一部分沼澤土著,打著『自由第一軍團』的旗號,先對白石城要塞動的襲擊。一開始強度並大,駐守白石城的加特將軍只當作是一次春季例行的土著暴動而已。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只是勒令白石城要塞堅守待援。可是隨著土著越猛烈的進攻,加特將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調集白石城的駐軍前去支援時,白石城內的土著奴隸卻動了暴動,紛紛殺害了他們的主人,搶佔莊園,與城衛軍對峙,現在加特將軍的軍隊還在肅敵當中。」「而在我出的當天,西北郡的多倫諾要塞、以及西地郡的彭貝城也同時受到了攻擊。」

「白石城、彭貝城、多倫諾,」阿爾塞斯手指在這條王國西部防線來回的遊動著。「這三城是扼守迷失沼澤的三條咽喉通道。也是進入沼澤的唯一路徑,看來…」

「他們要建立自己的國家!」阿爾塞斯一錘定音。

翌日

索非亞特早早的起來,開始為丈夫的行程忙碌著。

「艾塞,早上皮亞斯隊長說『一次春季例行的土著暴動』是不是說沼澤土著每年的春天都會生暴亂?」

「是的,蘇菲」「為什麼?」「因為經過嚴冬的蟄伏,已經消耗掉了土著一年大部分的儲備,而春天又正是他們情生育的周期,所以,缺衣少食的土著只有用殺戮和搶劫來維持生命和種族的延續。」

「搶劫這個我知道,因為吃不飽肚子所以只有去搶,但是殺戮為什麼說能維持生命和種族的延續?難道說自己的生命都丟棄了,還談什麼種族的延續呢?」

「嗯~呵呵,蘇菲,你知道沼澤蜥蜴人嗎?」

「知道,就是藍色的皮膚,一對大大的耳朵,射箭很厲害的蜥蜴人。」

「嗯。那你知道她們一胎能生幾個嗎?」「2個?4個?6個?不會是1o個吧」

「確切的說是12個」

「上帝,那得要多少食物啊~」

「是啊。其他的土著一次生育的數量有多有少,但是基本上平均下來不會少於5個」

「都是親生的骨肉,給誰吃,不給誰吃?所以,一個家族的生存壓力就會很大,每一年的暴動無疑是為了搶奪食物,但是也是變相的消耗自身的人口啊。」

「唉~」說道這裡,阿爾塞斯長長的嘆了口氣。「這就是所謂的『殺戮生存法則』。」

「艾塞,難道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比如說。比如說採取一些避孕措施什麼的…」「嗯,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不過…」

「噢~是什麼?什麼方法?」

「方法總的來說就兩點,一:就是你說的節育措施,二嘛,就是:移民。」

「移民?移到哪裡?」索非亞特看著阿爾塞斯的眼睛恍然大悟。

「你是說移民到王國內部?真是個好主意」索非亞特興奮的說。

「你真的這麼認為?」「是啊,這個主意最好,能根本上解決目前困擾著王國的一大難題。你想想啊,如果把土著遷移到王國內,一來可以解決王國西部高原地廣人稀的問題,要知道,西部高原的環境人類並不能完全適應呢,但是我想既然迷失沼澤那麼惡劣的環境原著民都可以生存,相對來說優越的多的西部高原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主要的是原著民們沒有了生存的壓力,我想那慣例的『殺戮生存法則』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了吧。呵呵,沒有了流血的生,對王國和土著都是一件幸事啊~!」

「呵呵,當初想到這一點的我也和你一樣的興奮呢」

「為什麼說當初?難道現在你不這麼認為了嗎?」索非亞特滿臉的疑問。

「現在我還是保有這個堅定的信念,親愛的。只是其中的問題太多,牽扯到太多人的利益了。」

「與王國的穩定和繁榮來說,個人利益的得失又算的了什麼!」索非亞特不高興得說。

「呵呵,不愧是我的妻子。當時我也是這麼跟陛下說的」阿爾塞斯讚許的說。

「父王是怎麼說的?快告訴我。」

「艾塞,我的孩子,看到你的今天,就彷彿是在3o年前的我,站在美麗的翡翠湖畔注視著自己的倒影一般。」西斯王端坐在王座上,斜枕著厚厚的極地雪狐墊,將自己偉岸的身軀埋進一片柔軟之中,緩緩地說。

「其實,這個問題我毫不隱瞞的說,我和你抱有相同的觀點,或者說,我支持這條建議。畢竟你寫給我的東西比我當時的靈光一現要務實的多。」西斯王稍稍做了一個停頓。

「但是,艾塞,我的孩子,你有沒有考慮到王國的民眾會用什麼樣的心態來看待這些土著?」「換句話說,我們給他們什麼樣的地位?或者說我們要給予他們什麼樣的權利以及他們要承擔什麼樣的義務?」西斯王用他那獨有的低緩的音節反問道。

「平民?自由民?或者奴隸?」「艾塞,我的孩子,如果是奴隸。那麼我想他們寧願呆在迷失沼澤忍受飢餓和痛苦,寧可選擇『殺戮生存法則』也不會去忍受奴隸主的剝削,畢竟後者要比前者血腥的多…」

「平民或者自由民,我的孩子,我想先跳出來反對我的就是那些南方省份的莊園主們。這些人雖然看起來個個體面光鮮,其實骨子裡都是那堆積成山的奴隸的枯骨養肥了他們那一身的肥肉!我雖然討厭他們,但是卻又不得不重用他們,因為聖城西倫丁8成的糧食供給來自這群肥豬。最關鍵的是他們把持著約5成的軍糧的供給!」「想想吧,我的孩子,我一旦頒布法令將土著們變成自由民,給他們土地,保護他們的財產,為他們的孩教育。誰會再願意給那群吸血鬼工作?要知道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莊園主們,底下農莊9成9是歷次土著暴動所抓獲的奴隸!」

「還有,我的孩子,即便我們能解決上面所有的問題,那那些土著本身呢?他們身上就沒有問題了嗎?」西斯王漸漸抬高了音量。

「他們比我們更能適應環境他們現在生存的沼澤地,就是那多如牛毛的蚊蠅就會讓我們通通滅絕!他們比我們更加強壯,更加有力量,我的一名優秀的士兵在一個牛頭人孩童面前都會不堪一擊。當然前提是我的戰士赤手空拳。」「如果,讓他們遷移到西部高原,雖然我承認那是王國的一塊雞肋,丟之也不甚可惜。」「但是一旦給予他們生存的空間,沒有了飢餓、疾病、以土著可怕的繁殖能力,我相信不出1oo年這些土著的人口會過王國數倍,到時候我相信即使是遼闊的西部高原同樣滿足不了他們,該怎麼辦??他們會怎麼辦??他們會毅然拿起刀槍,向我們宣戰該死的,到那個時候,沒有了橫斷山脈,沒有了堅固的要塞,我們靠什麼來抵抗?難道是我的子孫的血肉之軀?還是奢望那群野獸會懂悲憫?奢望他們懂得滴水之恩、送炭之義?」

「1oo年,我相信他們會融合進我們的社會,懂得上帝賦予給人類的平等生存的權利…」

「我更相信,他們會學習我們所有先進的知識,製造堅固的盔甲、鋒利的刀劍,學會更完美的戰術,對此,我毫不懷疑!」西斯王揮了揮手,結束了這次對話。

「我會給你我的權利、我的女兒、我的臣民,甚至是我的王位,我的一切!我的孩子。」西斯王挪了挪身子,使他更舒服一點,輕聲地對阿爾塞斯說,語氣低緩而慈祥。

「我希望你那顆高貴仁慈的心,用來守護他們,你的朋友、愛人、子民;而不是那些異族。那些該死的用爪子進食,又用同一隻爪子如廁的野蠻人!」

在阿爾塞斯行禮退下的時候,西斯王注視著勇士寬厚的背影,久久…

索非亞特下意識的扇動著風箱,回想著晚上與阿爾塞斯的對話。直到廚房裡飄出一股食物考焦的糊味,這時才緩過勁來。

「嗯,該死的,我的玉米卷…嗚嗚,管它呢,這些男人的事情就讓男人解決我只要有艾塞陪在我身邊,一家人幸福的在落霞谷生活,1o年,2o年,1oo年,哎呀,到時候人家滿臉皺紋,艾塞會不會不要我了?嗯,要想個辦法,對!把小哈姆這個牆頭草一定要拉過來,堅定的和媽媽在一起。嘻嘻。」相通這一切的索非亞特又全心的投入搶救玉米卷的鬥爭當中去了,廚房裡再次傳來那歡快的歌聲,伴著縷縷炊煙飄向遠方…

早飯後,農莊後面的馬廄。

「老夥計,我們又要出征了。」阿爾塞斯輕輕的梳理著愛獸那雪白的毛,自言自語的說道。獨角獸雪花輕輕的嗅著主人的手,舒服的打著響鼻。

銀鐮魔紋鱗甲,吞天角獅面甲、魔龍束尾,魔龍護腿、一件件光鮮的裝備將雪花襯托得越神駿,果然人靠衣服、馬靠鞍。

一切就緒,眾人早已整裝待,伴著屋后一聲嘹亮悠長的嘶鳴,阿爾塞斯身穿那套被龍血澆注的已他的名字命名的『阿爾塞斯聖騎士套裝』,奔向眾人。

看著那熟悉的身影從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聽著他彷彿還在耳邊縈繞的話語,皮亞斯和他的隊員們禁不住熱淚盈眶,「將軍大人又回來了~!神之權杖將再次閃耀他的光芒了~!」

深深地凝視了一眼並肩站立的妻兒,彷彿要將他所有的牽挂在這一刻都深深地烙印在靈魂深處似的。「出」

索非亞特緊緊地摟著小哈姆,痴痴的望著丈夫的背影,久久。

「媽媽,爸爸已經走遠了,」「嗯」

「媽媽。你飯後塞給爸爸的是什麼?」

「乾糧…」「不對啦,是一個小小的香囊。」

「噢~是媽媽做的護身符啊」

「什麼是護身符?」

「一種信物、可以保佑深愛的人平安幸福噢」

「那要裝什麼才行呢?」

「一般是重要的東西」

「那媽媽裝的是什麼?」

「嘻嘻,就不告訴你噢。小哈姆」

「討厭了,媽媽,快告訴人家啊」

「嗯~!告訴你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媽媽,爸爸說這樣不是君子所為噢」

「嘻嘻,人家只是小女人噢!~不是什麼君子」

「呃~那好吧,不過你要先說好是什麼事情,爸爸說違反原則的事情,誓死都不能妥協。」

「嗯,嗯,這個我知道啦,就是,怎麼說呢,媽媽希望以後你要堅定的和媽媽站在一個立場上哦,不可以向昨天水車上那樣…」

「那我要先知道裡面放的是什麼」

「呵~小鬼,剛才是誰說君子有所為來著?」

「嘿嘿,正像媽媽說的,我是小孩,不是君子噢,哈哈」

「那好,我先說,不許耍賴噢!」

「嗯,嗯,快點啊,媽媽」

「裡面是我的一束頭啦」

「就這個?」「是噢,怎麼了?」

「那我應該也給爸爸一個香囊的,」

「你準備放什麼進去」

「爸爸給我做的木偶啊,不是說是最心愛的東西嗎?」

「可以噢~」

「砰~」一聲清脆的關門聲,這個寧靜的山谷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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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勇者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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