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3章:綁架公子
第3章:綁架公子
高順和顏良、文丑走了,永久象是失落了什麼似的,也沒有了心思喝滿,一直在想著辦法。他瞄了一眼那幾個公子,突然心生一計。剛好這時大家酒醉飯飽,李時就提出要到二樓去賭博。
「先入個廁。」
不知誰了聲入廁,店小二領著大家一起來到後面的茅房。永久仔細一看,離茅房不遠有一個廢棄的地窖,等店小二離開了,永久就小聲對何儀吩咐。
「這裡有個地窖,你悄悄過去,記住位置。」
何儀不解地看著永久,自己就在這裡過一個晚上,記著這個地窖有什麼用?但到永久堅持的眼神,何儀還是溜過去看了看。
他們一行人來到二樓。好傢夥,賭場里竟然有近三十個賭桌,而且人滿為患,喊叫聲,嘲笑聲,嘆息聲響成一片。
永久隨便轉了一圈,明白了這裡的賭博方法與許家莊大不一樣,雖然同是搖色子,僅僅這一個賭場,也有幾種玩法,有賭大小的,有賭單雙的,也有猜點的,更多的是與莊家對賭。而且賭資巨大,每盤輸贏都在十萬錢左右。
沒玩多少時間,永久就贏了上百萬錢,何儀、何曼、劉辟、龔都四人就跟在後面幫忙提錢。這麼大的賭博,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只有跟著數錢的份。差不多把一桌人的錢贏完后,永久再換一張桌子,連續換了好幾張桌子,不斷的贏錢。
過了一會,太守大人的公子和他的朋友們也上來了,他們竟然鬼使神差地找到永久的桌子上。這張桌子上賭的是色子大小,就是最簡單的玩法,永久對這幾個公子可沒有好感,殺起來也不手軟,連續贏了十幾局,把四個公子哥帶的錢都贏光了。
「老闆,借錢。」
那太守的公子看樣子是這裡的常客,手裡一沒錢,就想到了老闆。聽到喊聲,那老闆就跑了過來,四個公子哥立下字據,每人借了五十萬錢。
其他人一看這陣勢,都知道這是賭紅了眼,何況他們也認識,這是太守大人的公子,他們可不敢跟著湊熱鬧,連忙站起來到別的桌子上去了。
那太守的公子長得比李時還胖,剛才可能也是喝多了酒,滿臉通紅,渾身都是酒氣,他盯著永久看了很長時間,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對永久提出了挑戰。
「我們要與你單挑。」
真是一個找死的,喝完了酒不回去好好睡覺,偏偏要寫人家出來賭博,你硬要往槍口上撞,我也不客氣了,永久輕蔑地一笑。
「哦,如何單挑?」
「就我們對賭,我們四個一方,你一方,兩方搖色子,誰點大誰贏。」
「願意奉陪。」
永久雖然不能控制點數,但是他看得到色子。自從與何儀賭后,永久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每次他都慢慢的搖,只到搖到大點的時候就停下來,而且賭注下得很大,不一會,他們借的錢又輸完了。
四個公子並不服氣,他們又喊來了老闆,每人又借了五十萬錢,那賭場老闆臉色不好看了,可他又不敢得罪幾個公子,只得乖乖地照辦。
永久可不管你心疼不心疼,照殺不誤,不一會,那幾個公子再次輸光了。那太守公子惡狠狠地瞪了永久一眼,氣呼呼地站起來走了。
他們剛走,永久知道實行計劃的時候到了,他招過何儀,在他的耳邊輕聲吩咐一番。
「我討厭這幾個傢伙,你們四人一個個悄悄溜出去,把他們綁了,堵上嘴,扔到酒店後面的地窖里,再悄悄地回來,不要讓任何人看見。」
永久繼續賭博,就象什麼事也沒有生。沒用多大功夫,他們四人就回來了,何儀向永久點點頭,看來他們幹這種事還是挺順手的。
也許是永久贏得太多了,終於驚動了賭場的老闆,他盯著永久觀察了很久,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知道遇到了高手,笑迷迷地就走了過來。
「這位公子,請這邊話。」
賭場老闆在前面慢慢走,便走邊客氣地恭維著永久,永久微微笑著,也不答話,他已經猜到了老闆的意思。到了一個房間,老闆請永久坐下,拍了拍手,兩個人拎進來一袋錢,客氣地對永久笑了笑。
「公子賭術高,實在是令人佩服。這裡是一百萬錢,還望公子笑納。」
「呵呵,老闆這是趕我們走啰。」
「不敢,不敢。只是請公子高抬貴手,放小店一馬。」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來到賭博大廳,永久不再賭博,而是找到李時、許褚,要他們回客棧。可是兩人已經輸了,誰也不願意離開。
「你們每人輸了多少?」
「我輸了五十萬錢,許公子輸了三十萬錢。」
「都別賭了,這錢我給你們。」
「不行,你給的錢沒有意思。我要自己贏回來。」
真是幾個賭徒,永久已經答應老闆,不再賭博,只能看著他們又賭了幾把,總算是贏回來了。永久立即把他們拉回了客棧。回到客棧,永久讓大家數了數,連賭場老闆送的一百萬錢,共贏了八百多萬錢。李時伸了伸舌頭,許褚有些酸酸地笑了笑。
「永大哥,有你這本事,還販什麼馬,光賭博你就能大財了。」
「呵呵,人不能光有錢,還得找點事做,這樣活著才有意義。」
信都的深夜異常的寂靜,這是一個無月的夜晚,整個信都城籠罩在夜幕之中,只有更夫的棒子聲在夜色中回蕩。突然一支響箭劃破了夜空,深深地釘在安平太守府的大門上。
安平郡太守王睦昨天晚上在五姨太的身上忙得有點過份,實在是辛苦了,現正摟著五姨太做作美夢,忽然被一陣喧嘩聲吵醒。
「老爺,老爺,不好了,少爺被綁架了。」
王睦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衣服也來不及穿好,伸手披上件大衣就衝到外間。走出來才現,自己的腳上連鞋子也沒有穿。
「快,怎麼回事?」
報信的僕人雙手呈上一支箭,那箭矢上釘著一張紙,王睦一把抓了過來,從箭上拿下紙,迅掃了一眼,猛地啪在桌上。
「大膽狂徒,竟敢綁架本官的公子。來人,立即傳令,封鎖城門,全城搜捕。」
一時之間,信都城裡的大街小巷突然鬧騰起來,一隊隊的士兵把守著街道,太守府的衙役從一個院門竄到另一個院門,到處都是士兵和衙役們的身影,家家戶戶雞飛狗跳,小孩哭,老人叫。
永久一行人正在客棧里睡覺,睡夢中還在數錢,突然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驚醒。還沒等大家穿好衣服,一隊官兵撞開院門,沖了進來。
「全部出來,不許亂動。」
衝進來的官兵和那帶隊的軍官一看見這些大漢,吃了一驚。立即警惕地退後幾步,做出了逃跑的準備。混口飯吃也不容易,誰願意為了太守大人的公子哥,丟了自己的小命?
「你……你們是幹什麼的?」
那軍官慌亂之中,連話也有些結巴,不自覺地抽出刀來。永久走上前來,面帶著微笑,向那軍官雙手抱拳,溫溫而雅地行了一禮。
「大人,我們是販馬的。」
「哦,販馬的?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在醉月樓與幾位公子賭過錢?」
「我們昨天晚上是在醉月樓賭過錢,不過賭錢的人很多,我們不知道有沒有你的什麼公子。」
「賭過錢就行,統統帶到衙門裡去。」
「啊?賭錢的都帶去?」
「對,凡是賭過錢的,都要帶去過堂。」
等永久他們來到太守府大堂門口的時候,只看外面已經站了一、二百人,都是昨天晚上參加過賭博的,一個個苦著臉,大多衣冠不整,可能都是從被窩裡提溜出來的,在這裡等著過堂。永久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高順。
這些賭徒三三兩兩圍在一起,議論太守府公子被綁架之事,開始的時候還胡亂猜測。可是不一會,在有心人的引導下,議論的話題逐漸清晰起來。
「太守公子昨天晚上搶佔座位,得罪了那個軍官,會不會是他有意報復?」
「有可能,那個軍官出去后,還與公子叫來的軍官商談了很長時間,誰也不知道他們些什麼。」
「會不會是他們聯手做的,他們可都是軍官,都是同道中人,你看他們一會打架,一會又和好如初。」
太守大人的姦細就在這些賭徒當中,馬上就有人向後退去,跑去向太守報告。不一會,就有兩隊兵丁跑出了太守府。
天亮的時候,兩隊兵丁把高順、顏良、文丑都抓了進來,幾個人還擺著軍官的架子,怒氣沖沖地喝罵著兵丁。可是他們一到,就被提進了大堂,太守大人單獨審訊他們去了。
「高順,你是如何遷怒於公子,如何綁架公子的?快快從實招來。」
高順有點莫名其妙,自己好好地在客棧睡覺,不明不白地被抓了來,還被扣上了綁架公子的大罪,這不是人在家中坐,禍中天上降嗎?
「大人,在下冤枉啊,在下與公子爭座位是真,心中有忿也是真,可是在下昨晚上回到客棧就睡覺了,決沒有綁架公子。」
可是王睦不聽他的解釋,他可只有這個兒子,要是有個好歹,他就絕後了。你對我兒子心中有忿,豈不是藉機報復?
「你在客棧睡覺,可有證人?」
睡覺能有什麼證人,高順也沒有喊個小姐陪睡,到哪裡去找人作證?不過人命關天啊,高順也不敢馬虎,認真想了想,只有他了。
「客棧小二可以作證。」
王睦一聽,心裡那個氣喲,兩隻死金魚眼立即射出了凶光,他猛地一啪驚堂門,臉上的肌肉**了一下,惱怒地喝叫起來。
「大膽狂徒,你還狡辯。那客棧小二早已了,他只是看到你回到客棧,並不知道你晚上是否在客棧睡覺。象你這般武功,你完全可以從窗口出去,作案后再從窗口返回。」
「冤枉啊,大人,回客棧在下就睡了,哪也沒去。」
高順真有些急了,他連忙爭辯,可是顛來倒去,也只是自己在客棧睡覺,再也找不出有利於自己的證據。王睦不再聽他喊冤,又回過頭來審訊顏良、文丑,想從他們這裡打開缺口。
「顏良、文丑,本官待你們不薄,為何與外人密謀,綁架公子?」
顏良、文丑才是真冤,幾個公子叫他們去打架,他們不敢不去,誰知打完架還不能脫身,竟然又背上了綁架公子的罪名。顏良連忙上前,跪到王睦面前。
「冤枉啊,大人,公子喊我們打架,打完架我們就走了。我們何曾密謀?何曾綁架?」
王睦緊盯著顏良、文丑,這兩個傢伙是他手下的得力幹將,雖然只是個百人將,可是武功高強,他也不想這事惹上他們。不過自己的兒子更是大事,比他們兩個傢伙重要多了,便冷笑了一聲。
「打完架就回去了嗎?可有人看到你們等在街口,高順從酒店出來后,你們聚在一起商談了很長時間。你們究竟商談些什麼?」
此時的顏良後悔的就想撞牆,昨天也是一時心軟,見對方是個軍官,就和文丑去找他了幾句話,沒想到惹下這麼大一個麻煩。
「大人,在下與高順素不相識,無怨無仇,公子讓在下打了高順,在下心中過意不去,只是與高順道個謙,免得傷了咱們兄弟們的和氣。」
王睦哪裡會相信顏良的話,象他這種人,哪裡能夠理解這些武將們之間的情誼?只覺得肯定是顏良在撒謊,又狠地一啪驚堂木。
「胡,你們剛剛打完架就道謙,這分明是狡辯,誰知道你們了些什麼。來人啊,每人四十大板,不打你們是不會招的。」
永久他們站在外面,也能清晰地聽見大堂里傳來的喝問聲,還有三個人的爭辨聲。緊接著,太守大人怒了,衙役們劈里趴啦地打起了板子。這三個傢伙也是有骨氣,四十板子下來,竟然吭都沒吭一聲。
兄弟,對不起了,誰叫你們當軍官呢?只好先委曲一下你們的**了。等你們出來,我一定買幾個豬**,給你們好好地補一補。
儘管挨了板子,可是三人還是一口咬定沒有綁架公子。太守王睦沒有辦法,吩咐把他們綁在一邊,再審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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