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二十天後，鳳舞如願以償進了龍家的門，成了龍飛的妻子。
這件婚事在龍鳳鎮是相當受到矚目的，百年老店的西鳳客棧和龍鳳鎮生意最好的東龍客棧的兩位店主結為連理，不用說有很多人是真心誠意的祝福這對璧人，不過卻有更多人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來看待這件婚事。
本來是敵對的兩家，現在卻變成姻親的關係，將米的發展不知道是維持現狀還是合併成一家，或是把生意不好的那家收掉只留一家，不管是哪一種結果，大家都很感興趣。
婚禮辦得很隆重、很熱鬧，到場的賓客多達百人，這種盛況可以說可年難得一見
雙方的父母對這樁婚事也都很滿意的樣子，龍飛的父母為了參加獨子的婚禮還特地從京城趕來，對鳳舞他們沒有成見、也沒有任何的不滿。龍家老夫婦和善的態度讓鳳舞驚喜莫名，她本來還以為他們會受龍仙兒的影響不喜歡她呢!
看來她是多慮了。
龍家的人口簡單，四個人中她得到三個人的喜愛，至於剩下的那一個，她也就不那麼在意了。
冗長的婚禮讓一個人獨自留在新房裡的風舞餓得發昏，她吃了自己藏在衣服里的包子后，就不堪疲累的睡著了。
「鳳舞，我來了!」帶著薄醉，龍飛神情愉悅的踏進新房。
他一進門就看到鳳舞睡在床上，她的風冠和霞帔，還有許多的項鏈飾品則散落一地。
「這丫頭。」龍飛愛憐的看著她，抱起她軟綿綿的身體。
他輕撫著她光滑的臉，輕聲的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你呢?鳳舞，我好高興你願意做我的妻子，你知道嗎?」
「嗯……」風舞在睡夢中應了他一聲。
他笑了，將她摟得更緊。
說真的，他到現存還不能確定鳳舞是不是真心想要嫁給他，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他想通了，只要他是真心愛著鳳舞就可以；就算鳳舞現在對他的愛遠不及他對她的深，來日方長，他們還有好長的日子要一起度過，總有一天鳳舞會像他愛她一樣的愛著他的，他是這麼相信著。
「鳳舞，不要睡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輕拍她的臉。
「春宵?什麼春宵?」鳳舞張開沉重的眼皮，打了個大呵欠。
「我們兩個的春宵啊!」龍飛笑著吻住她。
「嗯……」鳳舞還沒完全醒來，半睡半醒的響應池的吻。「龍飛……」她模糊的叫著他的名字?
「嗯?」龍飛輕吻她小小的鼻頭，「你想說什麼？」
「我要說……」風舞口齒不清的說：「你有錢嗎?」
「什麼?」龍飛看著她睜開一半的眼睛。「你問我有錢嗎？」
「對呀!」鳳舞邊睡邊說：「如果你有很多錢的話，可不可以……啊，好睏啊!」
她揉揉眼眼睛，好像清醒了點。
「啊？」她突然叫出聲來，完了，她剛才說什麼來著?她提到「錢」這個字是小是。
「我的睡美人，你終於醒來了。」龍飛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
「龍飛，剛才我說了些什麼夢話啊?」她害怕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你忘啦?你問我有沒有錢」龍飛捏捏她的鼻子，笑著問：「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有關錢的夢，你在夢裡面跟我要錢嗎?」
「是……不對，小是」鳳舞轉著眼珠子，吞吞吞吐的說：「對啦，我是做了和錢有關的夢，我夢到自己上賭坊賭錢，結果輸了好多，我沒有錢還所以就向你借，這就是我夢到的。」
「你夢到自己去賭坊賭錢啊?」龍飛搖著頭笑道：「你在夢中還跟我借錢是嗎？結果我有沒有借你錢?」
鳳舞搖搖頭說：「我正想跟你借，你就把我叫醒了。」
她一邊觀察龍飛的表情，一邊在心中默念：老天爺啊!請幫幫我．不要讓龍飛想太多，要不然我就真的很難跟他借錢了。
「那真的是太可惜了。」龍飛一把摟住她，他仔細聞著她身上的幽香。「你現在還想睡嗎?」
鳳舞暗暗地鬆了口氣，還好，龍飛並沒有多想，他沒有再問有關錢的事，就表示她安全過關了。
「現在不想睡了。」她說。
龍飛對她微笑著，「那……我們可以辦正事了吧?」
辦正事?風舞呆了呆。
龍飛蘊含情慾的眼神，很快讓她想到了他說的正事是指什麼。
她有些害怕的看著他。
不會是現在吧!她已經很累了，難道他一點都不累嗎?
「我終於可以擁有全部的你了。」龍飛輕輕摸著她的臉頰。
「龍飛，我們都很累了，改天……哎呀!」鳳舞之所以「哎呀」一聲，是因為龍飛突然將她壓倒在床上。
鳳舞驚訝的看著他，眼睛瞪得好大。
「不用怕，我會很小心的。」龍飛以為她在害怕，他柔聲的哄著她。
「我……」鳳舞不能說話了，因為龍飛的唇覆上了她的。
感覺到他輕舔著自己的唇，滑溜的舌頭在她的霄齒之間來回的游移，鳳舞閉上了眼睛不再掙扎，認命的把自己交給了他。
她是他的，縱使這樁婚事是她騙來的，她仍然是他的。
「鳳舞，我的愛……」龍飛一面親吻她，一面脫去她身上的衣物。
「龍飛!」鳳舞困難的喘著氣：
龍飛一邊聽著她可愛的喘氣聲，一邊輕撫她光骨柔軟的肌膚。
「啊……」鳳舞的身體熱了起來，他的吻和他的愛撫正撩撥她體內從未爆發出來的原始情慾。
「你好美啊!」
龍飛的手摸遍她的全身，她滑嫩的肌膚點燃了他體內深埋的火種。
「不要!」鳳舞含洞搖頭，她快承受不了這一波波的快感了。
龍飛知道她已經準備好迎接他了……
「啊，好痛!」鳳舞抓緊他的手臂，用淚眼瞅著他。
「乖，忍一下就過去了。」龍飛不想離開她，也不能離開她，這美妙的感覺他怎麼能放棄呢?
「啊……」鳳舞不自覺的發出呻吟。
慢慢的，她所受到的痛楚減少了。
「嗯……嗯……」鳳舞在不知不覺中抱緊了他……
龍飛摸著她的臉，喘氣的問：「鳳舞，你愛我嗎?」
鳳舞沒有思考就回答他：「是的，我愛你。」她想她是真的愛他，所以才會讓他對她做這種事吧！
「我也愛你。」龍飛對她展開燦爛的笑顏。
鳳舞心中湧起一陣感動，她抱住他，主動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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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哦!」激情過後，鳳舞立刻感覺到一股寒意。
這也難怪，她是光著身體的，不覺得冷才怪!
龍飛伸手將她攬進懷中，然後再用棉被把兩人襄住，「這樣就不冷了吧?」
「還是冷。」鳳舞拚命的住他懷裡鑽。
龍飛笑著將她整個身子抱住。「這樣可以了嗎?」
「嗯!」她躺存他的胸前，一臉幸福的表情。
「想睡了嗎?」龍飛親親地的臉。
「不想。」她抬頭看他，「你剛才說我很美，是嗎?」
「是啊!」
「是吧?」鳳舞嘟著嘴說：「可是我怎麼從來不覺得自己美。我的臉太圓、個頭太小、身材太瘦弱，我看全天下只有你會覺得我是美麗的吧!」
「只要有我一個就夠了，我可不希望別人看到你的身體。」龍飛笑著說。
鳳舞睇他一眼，露出微笑的她看起來十分嫵媚。
龍飛抱住她的肩膀，搖著她的身子。「不是有句俗話說『有錢沒錢、討個老婆好過年』，我現在覺得這句話說得正確極了。以前過年的時候我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今年卻讓我覺得很不一樣，因為我不是一個人過年，我是和我心愛的妻子一起過啊!」
當鳳舞聽到龍飛說出「心愛的妻子」這句話．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龍飛。
要是讓龍飛知道她堅持要在過年前嫁給他的真正原因，不是她急著想跟他長相廝守，是因為她過年後就要替父親還清賭債的話，他一定會很生氣吧?
也許不只是生氣而已，他還可能會因此休掉她
鳳舞抓住龍飛的手．急切的說：「龍飛．我……」就在想告訴他一切時，她想到了父親。
不可以呀!她絕對不能讓龍飛知道這件事，她已經答應父親要幫他保守秘密了
「怎麼了?」龍飛輕聲問道
「沒什麼。」鳳舞把臉埋進他胸口．「抱著我，我好冷哦!」
「遵命，老婆大人。」龍飛笑著抱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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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四日送灶神回天庭之後，接下來就是一連串迎接過年的忙碌生活。
這是鳳舞第一次在自己家以外的地方過年．對她來說這是很特別的：也因為是第一次在龍家過年，所以她力求表現，自己能動手做的絕不假他人之手。
送走灶神的隔一天她就開始準備蒸年糕。做吃的對她來說並不困難，黃小虎的母親黃大娘教過她一些，以前在西鳳客棧黃大娘忙不過來的時候，她也會進廚房幫忙。不管是甜的甜稞還是鹹的蘿蔔糕，或是象徵「發財」的發糕她都會做，她準備大顯身手，讓龍飛嘗嘗看她的手藝。
天還沒亮她就在廚房忙了起來，就這樣一直到了中午，總算讓她做出大部分的年糕。
「好像不賴嘛!」龍仙兒聽說鳳舞一個人要準備所有要吃、要拜的年糕，她是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情錶行她出糗的。
嘿!如果讓她抓到鳳舞用瞞天過海的方式讓西鳳客棧的人幫她的忙的話，她就可以好好奚落她一頓了。
誰知道龍仙兒一進廚房就看傻了眼，怎麼會這樣?這麼多不同種類的年糕，真的是她一個人做的嗎？
「仙兒，你來得正好，幫我把這一些年糕送到店裡去讓大家吃吃看」鳳舞滿頭大汗的說。
龍仙兒甩都不甩她，「我幹嘛要聽你的指揮?你別忘了現在東龍客棧還是我在當家做主，除了大哥誰都不能指使我」
哼!不要以為她嫁給哥哥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東龍客棧搶到手，她龍仙兒是不會讓她的詭計得逞的?
「我哪有指使你?我只是請你幫忙一下，舉手之勞而已不是嗎?」鳳舞再也無法忍受龍仙兒對她的冷淡，為什麼她總是要敵視她？她們已經是一家人了啊!
「舉手之勞?」龍仙兒斜睨著她，「你不要以為現在嫁到我家，我就會改變對你的看法我大哥吃錯藥為你神魂顛倒。我可沒有，你心裡打什麼主意大家心照不宣，只要你安分守己、乖乖的不要惹事，我還可以勉強忍受你的存在．要是你敢做出對不起我大哥或是對不起東龍客棧的事，我一定饒不了你，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的!」
「你在說什麼啊?」鳳舞聽了直皺眉。「好，你倒是說說看我會怎麼對不起龍飛和東龍客棧？」她相信龍仙兒還不知道她是為了要跟龍飛借錢才會點趕在過年嫁給他的事，她想垃仙兒想的一定是子虛烏有的事。
「哼，你還敢問我？好，我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既然鳳舞自己都這都這麼說了，龍仙兒也沒什麼好忌諱的。「我問你，你除了看上我大哥的外表，你還看上他的錢是不是?」
鳳舞的心陡然地一驚，不過她還是保持鎮定的反問她：「這是我和龍飛之間的事，又關你這個小姑什麼事了?」
哼，讓我說中了吧?龍仙兒嫌惡的看著鳳舞，用輕蔑的語氣說：「我大哥他是當局者迷，我這個旁觀者可是從頭到尾都是清醒得很。你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我們龍家的人嗎?一個人的喜好可以在幾天的時間內就變得和以前完全不同嗎?好，就當可以好了，你也還是變得太快了。先是自願到我們客棧當跑腿的，然後不出一個月就成了我的嫂嫂，接下來呢?你是不是打算把東龍客棧賺的錢都偷回到西風客棧去，你最終的目的是想把東龍客棧吃干抹凈吧?」
鳳舞聽完之後點點頭，「原來我還可以這麼做啊!」龍仙兒倒是提醒了她還有這一招。
「你說什麼?」龍仙兒不敢相信鳳舞連掩飾自己的罪行都省了。
她這麼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看來鳳舞也不是聰明人。
「啊，不是啦!」風舞看龍仙兒瞼色變青，她知道她誤會了，「我是說你想到的都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不過我真的沒有想過要這麼做。現在我是龍家的人．我怎麼會把自己丈夫的客棧搞垮呢?你誤會我了啦!」
「我誤會你?才怪，我敢說你就是會這麼做，我看準你就是這種人。」不管鳳舞說什麼，龍仙兒都不會相信她，她看透她了。
「你簡直是無理取鬧!」鳳舞懶得再替自己解釋什麼，反正有龍飛相信她就夠了，龍仙兒要怎麼看她是她自個兒的事，她這個做嫂嫂的不需要對小姑搖尾乞憐。
「如果你不幫我的忙就請你出去，不要耽誤我做事。」鳳舞揮揮手，像趕小貓一樣的趕她走。
「這是我家的廚房，我為什麼要出去?」龍仙兒和她杠上了。
鳳舞生氣了，「你不出去是嗎?好啊!」她就當這裡沒有她的存在，專心地做自己的事。
龍仙兒這下也火大了，看鳳舞竟敢對她不理不睬，她氣不過抓起一個剛蒸好的甜稞用力地丟向風舞。
「啊!」鳳舞的背部被甜稞打中。「你幹什麼?」她怒聲喝道。
「丟死你!」看鳳舞愈是生氣，龍仙兒心中就愈是痛快，她一塊接著一塊用甜粽丟她。
這是她辛辛苦苦才完成的甜稞啊!鳳舞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龍仙兒拿她做的甜稞開玩笑，好!她拿甜稞丟她是不是?她就用發糕扔她，她才是最有資格糟蹋自己做出來的東西的人吧?
「可惡，看我丟死你!」鳳舞連續丟出好幾個發糕。
「來呀．你以為我怕你呀?」龍仙兒一邊閃、一邊丟。
「你還丟?住手，那是我做出來的。」
「去你的，是你做的又怎麼樣?我就是要丟，我丟、我丟、我丟丟丟。」龍仙兒披頭散髮的樣子十足像個瘋婆子。
「你去死啦!」鳳舞惱羞成怒的拿起一塊她特地要做給龍飛吃的超大塊蘿蔔糕丟向龍仙兒。
龍仙兒靈巧的閃過這塊巨無霸，不過它並沒有落空，準確的擊中剛踏進廚旁的龍飛的臉。
啪的一聲，沒想到會在自家廚房遭人暗算的龍飛一時沒法反應，硬是用他的臉接下下這塊巨無霸的蘿蔔糕，而且還是熱騰騰的。
「啊!」
鳳舞嚇得花容失色，龍仙兒也她不到哪裡去。
龍飛生氣的看著她們，那塊蘿蔔糕還黏在他的臉上。「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了!」他忍無無可忍的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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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下大禍的鳳舞和龍仙兒，花了半個時辰才把廚房歷經一場大戰的殘局收拾好，恢復原狀。
好不容易把廚房整理乾淨，她們兩個還不能休息，必須到龍飛那裡去說清楚、講明白。
「說，是誰先動手的?」龍飛厲聲的問道。
「是我。」鳳舞怕龍仙兒受罰，搶在前頭要替龍仙兒負起這個責任。
「不是她，是我!」龍仙兒一點也不領鳳舞的情，她瞪著鳳舞沒好氣的說：「好漢做事好漢當，我不用你替我頂罪!」
「你還有話說?」龍飛氣惱的看著龍仙兒，「你能不能對你嫂嫂好一點?你非要找她的麻煩才會過得比較快活嗎?」
「對，沒錯!我就是看她不順眼。大哥你要是看不慣的話，耶你把我趕出去好了!」龍仙兒賭氣的說。
「你……」
「龍飛，你不要再罵仙兒了啦!」鳳舞怕兩兄妹為了她的事鬧得不愉快，她趕緊出來打圓場。「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如果我不還手就好了，可惜的是那麼多做好的年糕都不能吃了。不過沒關的，反正還有時間，我可以重做，一點都不麻煩的。」
龍飛聽鳳舞這麼說，他也沒什麼好氣的了。「好吧!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下次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私下開戰的話，我一定兩個都罰，聽到了沒?」
「哼!」龍仙兒生氣的瞪兩人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唉，真拿她沒辦法!」龍飛揉著額角，傷腦筋的說：「為什麼她就是不能接受你呢?你都已經是我的妻子了，為什麼她到現在還是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她無法接受我，應該是她從來不覺得我配得上你吧!」鳳舞苦笑的說。
「鳳舞!」龍飛心疼的摟她入懷。「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鳳舞微笑的搖搖頭，「不要緊，我只要有你就好了。」她輕輕地摸著他俊俏的臉，輕聲的說：「我才覺得奇怪呢!為什麼你會愛上我?我是那麼的平凡、那麼的不起眼……」
「又說這種話了!」龍飛用手指按住她的小嘴。「不許你說這種話，我不愛聽。」
「可是這真的是很奇怪嘛!」鳳舞可以了解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龍飛，而且還是愈來愈喜歡，可是她就是不明白自己有何過人之處能得到他的垂青。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龍飛寵溺的看著她，「我就是喜歡你，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們，我就是愛你怎麼樣?」
鳳舞的眼睛不爭氣的紅了，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深深地打動了她的心。
地輕聲嘆道：「也許，你不該太喜歡我才對。」他愈是疼她、愛她，她就愈覺得對他不起，萬一他知道她嫁給他是為了錢，那他還會愛她嗎?
「怎麼了？」龍飛抬起她憂鬱的小臉細看著她。
鳳舞靜靜的看著他．然後把臉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
「龍飛」
「嗯?」
「你覺得幸福嗎?」她輕聲的問他
「你呢?」他反問她
「我覺得自已好幸福。」她抬起頭來認真的說，「如果我知道你會這麼愛我．我一定早就嫁紿你了。」
這是她的真心話，如果她早一點知道嫁給他會這麼幸福，那她也不用為了要償還賭債騙他的婚了。
龍飛笑了。「這句就是我最愛聽的話了。」他低頭親著她可愛的小嘴，他要給她一個最甜的吻獎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