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遺漏的花絮——耳力很好

鏡頭遺漏的花絮——耳力很好

據說,有一個人的耳力很好……

「哎呀,又在玩親親了。」小高說。

「對呀對呀,每次親都親很久。」小白說。

「大人真是的,幸好附近沒有小孩子。」小胖說。

「昨天也是,待在房裡做了好久害羞的事,連我吃完晚餐了,他們還沒結束。」小高說。害他急急忙忙的吃飯,吃完飯後第一時間趕回來,深怕遺漏什麼精彩畫面。

「是啊,我也有看到。就算附近住家隔得遠,也記得要拉窗帘嘛。」年紀最小的小白在青少年時期就顯現出八卦天份。

「別說了,小心他會聽到。」小胖說。

「他現在正在忙啦!」小白說。

「大人真是的,才分開七天,一回來就這麼熱情,真受不了。」小高笑咪咪的看著。

「你猜他們這次要多久才分開?」小白朝在迴廊下摟在一起的男女揮揮翅膀。

「噓——」小胖緊張的東張西望。「小心惹他生氣會沒好東西吃。」

「沒關係,只要靠過去撒撒嬌,小羊就會給我吐司了。」小高說出最新發現。

「真的?怎麼辦到的?教我。」小白一臉羨慕。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小胖有些徒勞無功的制止同伴對八卦的熱愛。

「啊!他們進去了進去了!」小白尖叫。

白朗奇抱著心愛女人往屋裡走去,雙唇與大掌仍在她身上熱情遊走。

「趕快換位置。」小高振起翅膀,往其它枝椏飛去。

「等我。」小白使勁揮著翅膀跟上。

「喂!再看下去會長針眼的!」小胖遲疑了下,最後還是挪動身體追上。

幾個小時之後——

白朗奇瞅著楊純理的睡容。小羊一定是累壞了,她那毫無防備的熟睡模樣,真是惹人憐愛呀。他出差一星期,對她的相思泛濫成災,尤其是寂寞空蕩的夜晚,更是備覺冷清。,噢,他竟然忍耐了七個晚上沒有跟她親熱,而且其中兩晚還是滿月。

怎麼能在他精力最旺盛的時候,沒讓小羊見識到他的威猛現持久,真是浪費啊!他原來打算上演一夜六次郞的計畫啊……

農曆十八,一回到白河,他立即上演惡狼撲羊的橋段,在她醉人的呻吟下,滿足他永無止境的需求,他最喜歡她用全身泛紅的嬌軀,盛大地歡迎工作回家的他了。

他忍了太久的慾望,經過了一個晚上,總算是稍舒解,又經過一個熱情的早上與下午,他才饜足的休兵,整個人神清氣爽,覺得世界真美好。

不過,有一件事情還沒解決。

白朗奇俯身在她臉頰落下疼惜的一吻,然後撥開下午拉上的窗帘,打開落地窗,轉身把落地窗拉緊。

他坐在原木椅上,以指敲桌,朗聲道:「出來!我知道你們在附近。」

聞言,小高,小胖,小白紛紛一抖,趕緊用最快的速度衝到老大面前報道。

原木桌上首先出現的是一雙高瘦的綠綉眼,接著是一隻圓滾滾的麻雀,最後是身材嬌小的白文鳥。

「小黑呢?」奇怪,少一隻。

「上黑娶老婆了,他要請婚假。」小高答。

小黑是一隻成年燕子。

「說吧,我離開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三隻鳥兒吱吱喳喳的報告這幾天的工作日記。

飛得最快的綠綉眼負責跟在楊純理的身邊,身材嬌小的文鳥負責待在她最常去的廚房,親族眾多的麻雀與體力矯健的燕子則負責庭院與民宿外圍。

有鑒於父母的亡故,雖然白朗奇有十幾年沒再遇見那些宗教狂熱者,但是他仍不敢疏忽對家人的保護,民宿的庭院在幾個月內多了很多鳥巢,裡面住的鳥兒,有些反應比較靈敏的有受過他的訓練,負責巡視民宿四周的情況,特別是他不在的時候,屋檐深處有一個小小的拉環式警報器,就是專為那群鳥兒設計,遇到緊急情況時,它們只要用力一扯那個拉環,他隨身的衛星通訊器就會響起。

這群鳥兒巡視員恐怕是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吧。

鳥兒里,以小黑,小高,小胖,小白最為機靈,儼然是四個鳥群的消息集散者,四此他在給鳥兒獎賞食物時,會給領頭的四隻鳥兒另外準備一份。

把聽到的資訊在腦中細細分析過一次,確定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之後,他平淡的點點頭,「你們做得很好,我會準備一些小米,糙米,葵瓜子和葡萄乾,水果給你們。」

聽到豐盛的食物,鳥兒們開心地蹦蹦跳。

「不過在那之前……」他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是誰告訴你們可以偷看我和小羊做愛的?」

他露出森亮白牙,邪邪的逼近。

頓時,鳥兒們抱在一起簌簌發抖,連逃走的膽子也無。

「老大,饒命啊……」小高說。

「我身上還沒有長肉,很不好吃的……」小白說。

「我是無辜的……」小胖說。

「雖然訓練課程是兩個月一次,不過我不介意給你們額外的輔導課。」

「救命啊!我們以後不敢了!」

在白朗奇的狼牙威脅下,鳥兒們於發抖中學會了巡視與偷窺的分界,真是可喜可賀呀!

鏡頭遺漏的花絮2——生活常用片語

之一——

「你的手在摸哪裡?」

解釋:表示驚愕,憤怒,害羞等情緒,通常在明知故問下使用。透過問句強調當時的動作及那隻手放的位置是多麼不恰當。

使用示範一:

「你的手在摸哪裡?」楊純理微笑道,小手仍輕輕揮著,送別驅車離開的民宿客人,只是額角的青筋微現。

「摸你的胸部。」白朗奇理所當然。急勢強悍,毫不害羞的回道,他非常懂得把握時機,一瞧見客人離開,原本搭在她肩膀一側的大掌已經往下滑落十公分,揉捏著她那圓潤飽滿的玉乳。

「不用揮手了,他們車開遠了,已經看不到了。」白朗奇一邊說著,左手不忘揉撫那富彈性、令人捨不得移開手的堅挺山峰。

楊純理額角青筋又增一條,沉聲道:「大庭廣眾之下……」

白朗奇沒注意到她在說什麼,只見他嘴角含笑、眉飛色舞的道:「小羊,要不要回房裡休息……」

「休息你個頭。」她一掌重重打在他那心懷不軌、越來越放肆的大掌上。

啪的一大聲,白朗奇的手背沒紅,反倒是她的手掌心紅了。

她疾言厲色道:「客人剛走,你還有時間休息?趕快去打掃房間了!」她伸出纖纖食指與拇指一捏又一轉,正好掐在他的手背上,就這樣扯著那一層薄皮,往屋裡走去。

「哎呀呀,痛啊痛啊!」打不痛,但這樣被捏著可疼哩。「小羊好痛!」

「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毛手毛腳,我一定要教教你這個混血的八國聯軍什麼是禮義廉恥!」

「你是我老婆,又沒有關係,而且我們是在庭院,也沒有廣眾啊,人已經走了呀……小羊痛啊……」白朗奇哀哀叫著,卻不敢使勁扯開她的纖指。

楊純理繼續扯著他,「以前從摸摸小手到摟摟肩膀,現在居然會襲胸……你真是進步神速啊。」

「我學習能力好嘛。」

她回頭一吼:「這不是誇你。」

「噢。」

「在卧房裡也就算了,西方人比較開放,我也接受了,丈夫是自己嫁的。」她咬牙,「可是,現在是在房外,會被別人看到呀!」

「明明就沒有別人……」

「如果有人怎麼辦?如果王媽媽又跳出來怎麼辦?我還要不要做人啊?」

「我們回房間努力做人,十個月後就會有一個了。」

聞言,楊純理氣得鼻子快要歪了。

「溝通障礙啊!『勿以惡小而為之』,這種小奸小惡小壞習慣不趕快改掉,你哪天在外面表演活春宮都不一定。」

「哎呀,小羊你太大驚小怪了……」白朗奇臉皺得像包子似的,慘哀哀的被她捏著走。

「我今天一定要教懂你什麼是禮義廉恥,尤其是這個『恥』!」

使用範例二:

「你的手在摸哪裡啊?」

「摸你的翅臀啊。」他眼睛笑得像月牙兒似的,大掌火辣的拍了兩下,感受那圓潤彈跳的誘人觸感。

「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她咬牙。

嘿嘿,「廚房,沒有大庭廣眾。」

「我手上拿著什麼?」

他探頭,從她的背後往前一看。「呃……菜刀……」

她的語調變得輕柔,卻帶著一絲危險,「我這會正拿菜刀在切菜,結果你跑來摸我的屁股?」她轉身,面對面怒瞪他。當然,菜刀還是要先放下。雖然拿著菜刀罵人比較有氣勢,但是不小心在誰身上割開一個口子,都是疼在她心上。

「我把東西提進來,順便嘛,誰知道你剛好在切菜……」他說得好心虛。

「原來摸我的屁股是順便……」哼哼哼,他慘了!

「小羊,你還有什麼菜沒買?我幫你去買——」他邊說邊往後疾退,話才說一半,人已經離開廚房,往外奔去。

「你等你回來。」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她冷笑一聲,轉身繼續拎起菜刀,切菜了。

之二。

「你這個色狼。」

解釋:男性做出十八禁的兒童不宜行為,或是做出超過女性能接受範圍之外的舉動,常會讓人使用此片語。男女雙方不認識時,此語的口氣常會帶有厭惡;若是認識,有時也能當作打情罵俏解釋,類似文法請見「你真討厭」片語。

使用範例,普通級:

突然聽見一個聲響,楊純理嚇了一跳,轉過身去,隨即羞吼:「你這個色狼!」

蓮蓬頭盡責地噴酒熱水,洗澡洗衣到一半的她全身未著片縷,頭髮上還有雪白泡沫,正順著水流滑過身體。

「這裡絕對沒有別人,連針孔攝影機也沒有,我保證。」白朗奇自信滿滿的踏入浴室。

「重點是我在洗澡啊!」楊純理又羞又窘?手不知道該遮哪裡才好。可是兩人是夫妻,她身上有哪裡他沒摸過沒親過?可是全然不遮,卻又覺得彆扭。

白朗奇壞壞一笑,「我當然知道。」就是知道她在洗澡,他才要進來呀。

「那你進來幹嘛?」

「洗澡。」說罷,飛快的剝光身上的衣物。

「慢著慢著,我還沒……啊!」

眨眼間,一具赤裸精壯的男體已經衝到蓮蓬頭下,跟她一起分享舒服的熱水,同時雙手一摟,一起分享她嬌美的的胴體。

「你這個色狼。」她驚喊一聲,可惜有些底氣不足。

「我看到你才色。」

「去其它的浴室洗啦……」

「一起洗澡比較省水嘛。」

「你的手又在摸哪裡?」

「我老婆我愛你。」

「你這個色狼……唔……」楊純理臉紅如火,接下來的時間,她大不有機會說話了。

蓮蓬頭嘩啦嘩啦的噴著熱水,如果它能說一句話,它絕對要公道的說:一起洗澡不會比較省水。

使用範例,比較級:

「小羊,穿這一件。」他眉眼微揚,滿臉誠懇的推薦。

「我的睡衣已經穿好了,不要再換了。」她拉好鵝黃色的棉質睡衣睡褲。

「這一件比較好看。」他拿出幫她買的紅色絲質細肩帶睡衣,頂級的絲綢布料,柔軟服貼、觸感迷人,他愛極了。

「睡覺的衣服不用穿那麼好看。」她瞪著那件輕薄的紅色睡衣,她覺得現在穿的這一件布料多一些,比較有安全感。

「好不好看沒關係,反正燈關了就看不見。換這一件,也很好呀。」他誘哄著,當初兩人在百貨公司逛街,她認真的在一旁挑選瓷器,他則認真的研究哪一款睡衣最性感,好不容易把它帶回家,當然要充分的使用。

「不要。那種亮紅色的衣服太艷,穿那麼鮮艷的衣服睡覺,我不習慣。」

「多穿幾次就習慣了,不會很鮮艷,燈關了就看不到,哪裡艷了?而且我覺得你穿這一件睡衣很美。」美得讓他流口水,那種視覺的撩撥真讓人心痒痒。

她皺眉。「不要啦,我已經換好了,再換很麻煩耶。」

「我幫你換。」白朗奇的身影有如龍捲風一般,睡意飆至她面前。那雙熱心的大掌不知怎麼辦到的,唰的一聲,就把她脫得光溜溜,還趁機偷吃了下豆腐。拿起細肩帶紅色睡衣,輕鬆一套下,嗯,長度剛好,酥胸半露,修長白皙的大腿半露,惹人垂涎,彷彿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白朗奇滿意極了。

前後花不到五秒鐘,楊純理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換上了一襲絲質睡衣。輕柔的布料、涼滑的觸感,清楚地勾勒出掩藏於之前保守睡衣下的美麗曲線。

「小羊,你好美唷!」看著看著,白朗奇忍不住貼在她身上磨蹭,以他全身的肌肉一寸一寸的貼著她磨呀磨,他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瞧見他色慾薰心的表情,楊純理握拳,「你這個大色狼!」小小拳頭往他身上用力砸去。

白朗奇輕輕鬆鬆的接下這一拳,滿臉壞笑的說道「女為悅已者容嘛,我這個成語學得很好吧?我喜歡你穿這件睡衣,也喜歡你不穿睡衣。」他更喜歡幫她脫睡衣的這個過程了。

接著,春意逐漸充滿室內,某人以行動表現他身為色狼的專長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言語是多餘的……

使用範例,最高級:

某天下午。

「你在做什麼?」一踏進房間,她就看到桌上的木盒與瓶瓶罐罐及數個白瓷碟子。

「弄一些工作之餘需要的材料。」他專心擺弄眼前的小瓶子,不時打開其他瓶子其他瓶子倒出一些細小粉末,在小碟子上混合。

「什麼工作?」她好奇地看著他忙碌。

木盒裡有三層,裡面擺了許多不同的小瓶子,每個大約只有掌心大小,有玻璃瓶也有瓷瓶,裡面裝的東西有粉末、有顆粒、有液體,五顏六色的,看起來很賞心悅目。

「我會製作一些藥物,提供幕前人員在行動的時候使用,不過,本人天賦異常、才華洋溢,因為興趣而做出來的成品效果實在不同反響,所以也有人會直接跟我買這些小東西。」

「這麼厲害,怎麼賣?」

「看效果,還有用途。像你正拿著的那瓶藍色的,外用,直接當香水噴洒,或是用熏香機擴香,也可以加進熱水裡,水溫七十度以內都不會影響藥效。那一瓶六十萬。」

「六十萬!?」杏眼圓睜,連忙放下手中的小瓶子,她剛剛看它清藍色的液體很漂亮,才拿起來把玩。小小一瓶不到30C.C.就要六十萬,摔了她可賠不起。

「台幣港幣?」

「六十萬台幣。」

「盒子里至少有二三十瓶,不會每一瓶都這個價吧?」她吞了吞口水。

「沒有,有的是成品了,又得還只是原料,最貴的一瓶八十萬,也有七八萬的。」

「好多錢喲!」他賣掉最便宜的一瓶,足抵她民宿一個月的收入。

「嘿嘿,我的客戶走高級路線,錢是小事。」那些客戶都是從刁氏事務所的客戶群延伸而來的,能在刁氏委託案子的人,非富即貴呀。

「為什麼價格差那麼多?」

「看客戶買什麼,以及對藥效的要求。」

「還有分呀?」

「有內服的,分男人跟女人,也有男女皆宜的,還分溶於水的速度。外用的,除了分男女,還分部位,因為滲透肌膚的速度不一樣。至於藥效的種類就分得更細了,有一分鐘見效,也有一個小時才見效的。」

「真深奧。」

「哈哈,我只是順應市場需求。」無心插柳柳成蔭啊,以前處於好玩做出來的小玩意,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受歡迎,讓他賺得荷包滿滿。

她微微一笑。「有需要幫忙再叫我。」她看到桌旁的水杯,瞧見裡面還有半杯水,說了一些話,口也渴了,便拿起來一飲而盡。

「我……」他剩下的話,全因她飲水的動作而消失了。瞪大的眼睛驚疑的看著她,又看看杯子。

「怎麼了?你要喝水嗎?我再去裝一杯過來就是了。」

拿著杯子,走了兩步,她停下來皺皺眉頭。

他小心翼翼的問「小羊,你怎麼了嗎?」小羊喝掉他晚上要試的葯,那是能溶於水的內服藥。

「沒什麼,覺得有一些熱,可能是房間悶吧。」又走了兩步,她覺得身體異樣的感覺更明顯了。

她轉頭看他,發現他一臉緊張的盯著自己,她覺得有些不對勁,雙眼微眯,試探的問道「我剛剛喝的只是水吧?裡面沒有什麼不應該有的怪東西吧?」

白朗奇乾笑幾聲,不敢回答,他不過加了一個米粒大小的藥丸而已……

「白、朗、奇。你這個葯的功用是什麼?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她用力按住小腹,沉聲問道。

「增加男女感情,促進夫妻和諧用的。」

「不要說廢話!」她低吼。

「……春藥。」

春藥、減肥藥、增發葯,全世界賣得最紅火的三種葯。其中春藥勇占鰲首,長遠半個世紀以上。

她瞬間轉身,不敢置信的瞪著他。春藥!?

雖然她自認為是憤怒的瞪著,但他卻看到一雙水亮動人的眼眸,柔媚得像似要滴出水來,嫣紅的雙頰襯著鮮艷的櫻唇,他連忙迎上前。

「老婆,這種東西不要忍,而且它……也忍不住的。」他做的葯有口皆碑呢,由此可知,那藥效是多麼的好了。

「你這個大色狼,竟然做這種東西在賣,而且還這麼多瓶,你你……你這個畜牲!」

楊純理自認為是憤怒的吼出聲,但是他聽到的卻有如小貓嚶嚶的叫聲,又甜又綿,悅耳動聽,騷得他也心癢難耐了。

噢,這個新配方看來是男女皆宜,而且藥效迅速,效果猛烈啊。看來定價七十萬應該沒有問題。

「白朗奇……」她輕喘不已。

哎呀,再不過去,小羊就要被怒火燃燒貽盡了。這個當然沒有解藥,他的愛就是最好的解藥。

「來了。」白朗奇樂得開花,喜得幾乎形象全無的撲過去。難得老婆這麼熱情主動,他當然要拿出十八般武藝,讓她「性」福美滿、嬌聲顫顫,回味無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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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驚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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