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條件

生命條件

當我們往外大空找尋生命時,我們總愛偵查那些星球有類似我們地球的條件,來判定那一星球是否適合生命的發生,某種類似地球生命的發生。

地球氣候溫和,有空氣和水,所以適合生命的生長,這個說法其實頗為不妥,因為我們和其他生物植物,都是在這裡長大的,所以自然對這環境甘之如飴,但地球的條件,卻不一定是生命發生的必然條件。

在其他完全不同條件進化出來的生命,也會有善我門同樣的看法,當他們在宇窗搜索其他生命時,地球為他們可能是個絕對不適合他們那種形式生命的一個地方。因為對他們來說,地球充滿有毒的氧氣和腐蝕性的水。

在一部科幻名著里,描述了一個地心吸力比地球強上數倍的世界,在那裡只有長度和闊度,沒有高度,一切東西都是扁平的,那裡的生物是擁有智能的大爬蟲,而全書的高潮,是這些爬行生物,攀上該星球從沒有生命敢幻想登上的高峰,克服了對高度的天生畏懼。

這令我想起了移民潮,香港或者可以給肆意破壞地球自然環境的人借鏡,終有一日,我們也不得不忍痛,假若可能的話,離開可愛的「鄉土」,

一個本該是最適合的地方。

水是奇妙的東西。

地球上最多的是水,據科學家目前的研究,生命是自她而來,所以她就像是萬物的母親,但她從不居功,還任勞任怨,為我們默默地干著數也數不清的工作:運輸、調節氣候、延續生命、提供娛樂場所……

水是由一個氧兩個氫組成,可是它們究竟怎樣合而成水,到現在還沒有人真正弄得清楚。在零度水會變成固體,體積反而大了起來,雖然我們接受了這是現實,習以為常,可是那仍是異常的事。

而水和我們是息息相關的。

我們身體百分七十以上是由水的分子組成,當我們看著雨從天上落下來,從溪河流出海去,大海無邊無際地在眼前擴展,我們知道看的並不是身外之物,我們身內亦有善同一樣的奇妙東西。

但有些人類是善忘的,對施予生命的母親忘恩負義,肆無忌憚地將她純美清凈的特質,變成有毒的污物,還振振有辭地說這是文明的進步。

我坐船由大嶼山往香港島,看到人將垃圾拋往海里,終有一天大海亦會將垃圾歸還我們。

生態平衡

在電視上看到日人振振有辭地捕殺在沙灘上擱淺的海豚,心中難受。

海豚是一種具有高度智慧的海洋生物,只要經過訓練,能跳火圈、打乒乓、棒球、投球入籃、從水裡躍起將人手中的魚銜去,和美女親嘴。據實驗研究,同一個訓練,猴子要學幾百次才能掌握,而海豚只二十次就學會了,所以海豚遠比猴子聰明。

而更重要的是海豚對人類是非常友善的,而且懂得和人交朋友,特別是孩子,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例如一九五六年紐西蘭奧波輪尼海邊一條被名為奧波的海豚便和一名小女孩交上了朋友,把她馱在背上暢遊大海,它只聽她一人的吩咐。又如一九六六年蘇聯耶夫帕托里亞海濱,一條海豚和那裡的小孩玩耍了足有一個月之久。人類最忠心的朋友狗兒,假設未經飼養,亦是野性難馴,可是海豚卻是天性善良,這使人們對它的苦難尤感痛心。

海豚對人是有救命之恩的,墮海者為它們所救,已是鐵一般的事實,而漁民為了海豚嚇走他們的魚而將它們捕殺,只代表了人類橫行霸道的野蠻行為,地球並非人類的私產,這樣的態度擴展至每一方面時,打破了生態平衡,最後吃苦的必是我們,和我們的子孫。

人類的反省

海豚有驚人的本領,不但能夠認人,而且儘管將它的眼蒙起來,它也能直線向擲到水中的魚兒游去擒拿,這使研究員發現它們的聽覺是非常靈敏,而且它們可能還會發出「聲鈉」來辨別目標,就像潛艇在水底以聲納來采察海里情景的方法,根據發出聲波和接到回聲的角度及時間間隔,從而推算目標的距離和方位,又據其強弱和微妙的特徵,辨別目標的大小和性質。

假設真的如此,海豚本身便已是擁有高科技的自然傑作,除了不懂像人類般建造文明外,求生的機能實在是人類難以望其項脊,而選取了佔地球總面積達十分之七的海洋作為生命的樂園,亦比基本上困於陸上的人類逍遙自在。

海洋是個嘈雜不堪的世界,各種魚類和生物的叫聲,船隻經過的聲音,風浪的咆哮,連人造的聲鈉器亦常被干擾至中斷躁作,但海豚卻依然能在遙闊深廣的海里縱橫自若,享受上天賦予它的超卓生命,人類對它們的攻擊和殘害,是既沒有理也不公平的。

人和動物最大的分別可能是在其自我反音的能力,到了今天人亦應利用這種本領,反省文明為自己、自然環境和其他生命帶來的深遠禍害。

大好江山

我們似乎生活在永恆不變的大好江山裡,雖然問中有地震提醒我們:「老朋友,世界並非是如此的。」可是一天那還未發生在我們身上,只像一個遙不可及的夢,災難是屬於電影院里一種反面享受。

前一陣於報章上說的小行星進入地球的軌跡里,只差一點點便撞上地球,又說假若那發生了,會像一場威力龐大核戰的毀滅力,幸運的那只是己個假設,地球依然安然無恙。

其實只要我們打開地圖一看,將發現美洲和非洲可以嵌合無閑,成為一塊完整的大陸,究竟是甚麼力量將它分裂開來?是否亦是同一力量將恐龍變成歷史的遺痕。今天我們只能通過巨形化石,憑弔這曾橫行大地的龐然巨物。可是我們有否想過,發生在它們身上的災難,亦隨時可以發生在我們身上。科學家習慣了說,災難可能會發生,不過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而是在以萬年計的遙遠時空,或者是當太陽燒盡了它的質量時。於是我們又可以活在虛擬的安全里。

但只要一顆小行星撞上地球,或是因人類造成生態環境的破壞,地球便隨時可陷進難以預測的災難里,而無知的人還懵然不知在盲目的政治思想和宗教狂熱里鬥爭仇殺,永無寧日,就像被擲進熱水生滾的魚兒還在互相咬噬,茫不知災難已是燃眉之急。

或者這只是過慮,可是防患於未然,大自然還未習慣肆意破壞的人類文明,終有一天受不住猛然反擊時,只怕人們吃不消。

人類愈是壯大,其他生命愈無還手之力,只好任由宰割,當生態的平衡被破壞時,亦會帶來不平衡的災難,人類對自然的認識,已使他認識到所有生命都是唇齒相依的,但在這個功利為上的世界,要保護自然環境的人的呼叫聲似大實小,因為破壞自然的行動無孔不入地默默進行著,從未間斷,大多也沒有見報,而那惡果亦由我們在默默承受著。

世界未日

自有人類歷史開始,世界末日這個想法一直困擾著我們。

在遠古的神話里,例如女媧鍊石補青天,便挽救了一個可能毀滅世界的大災難。聖經里啟示錄述及假基督的出現,魔龍的再次橫行,都預示著將來的命運。

更具體的法國人諾斯特拉達穆斯在一五六八年出版的《世紀連綿》中所說的:

「一九九九年第七個月分,恐怖大王從天而降……」

這首預言詩為世界未日投下了驚心動魂的陰影。

而人類亦面對前所未有的問題,忽然間他擁有了毀滅世界的能力,就像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頑童,肄無忌憚地又跑又跳,驀地發覺來到了一個沒有退路的高崖邊緣,粉身碎骨只在一念之間。世界未日的問題,從未試過如此迫切。

「恐怖大王」是否外星人的侵襲、又或從天而降的核彈、抑或是人類破壞自然引致的生態毀滅,是地軸轉變、小行星撞地球、太陽的變異,或是如英國科幻作家巴拉德在《結晶世界》中描述的:整個世界將變成結晶體,整個世界逐漸變成了神。

未日是否代表著另一個「再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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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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