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起落參商 第十三章 水落油釜(三)
「大王那碧國使臣雖然借口在樂舞上有所求學但是這一場午宴上就已經數次提起的當時的兵力震撼以及對於鐵器的種種嚮往顯然與臣等先前想的一樣其目的就是鐵的冶鍊與鑄造啊!」奉天殿內此刻氣氛十分的緊張三位大臣一直在強調這使臣來的目的希望大王可以不要見那使臣剩下的交予他們去做。
景灝坐在龍椅上沉默不語此刻他絲毫沒有了那副醉醺醺的樣子只有一臉凝重。
身邊是三位大臣的輪番說辭而他卻似乎入定一般靜靜地坐在那裡等待著。終於當三位大臣都察覺出大王的沉默有些不對勁而閉嘴的時候景灝也站了起來:「孤累了想要休息一下你們去吧鐵器的事孤自有主張。你們不用擔心鐵的冶鍊秘術會外漏也不用擔心孤會相抗不下應了隻字半語孤是王知道怎麼該做什麼。」景灝說完就揮了手三位大臣也不能多說什麼只好告退了出去。
景灝抬頭望著盤龍藻井心中默默期待著蟬衣能查看到魚歌手上的印記那麼他就可以從魚歌這裡知道芙兒的下落縱然芙兒真的不在了但好歹凌家還後繼有人而他也是願意為凌相一家昭雪的畢竟安德已經說出了真相。
「大王您乏了是不是還到後面歇著去?」韓路畢恭畢敬的問著。
「不了今日孤歇在這裡吧半個時辰后叫醒孤。」景灝說著起了身就來到後堂。往龍床上一躺。韓路就趕緊伺候著將帳子落了退出了殿。
韓路關了殿門守在了門口此刻他心中有些納悶:今日大王是怎麼了?
韓路只所以納悶是因為安總管在離宮前已經交代了他:大王午休以及整個下午都會去鳳藻宮而對外他要稱大王休憩於奉天。並整個下午都不理事的。而大王在鳳藻宮地時候別人是不可以去打擾的他伺候了這兩天也看到大王的確是如此可今日來了個使臣大王不但歇在此處甚至下午還要見使臣這對他來說自然是有些奇怪的。
景灝躺在床上睜眼等待著結果但午宴上確實喝了不少。漸漸的也覺得累了也就睡著了。
午日之陽十分炙熱蟬衣略帶魚歌在園中轉悠一番后就欲帶他入花閣陰涼之處飲茶但魚歌看到園子里地湖泊卻表示希望可以泛舟弄的蟬衣只好命人備了畫舫邀請魚歌入舫。
烈日的下的波光耀出的色彩足以撩人的眼蟬衣坐在艙室看著輕紗幔帳外立於船頭的魚歌那衣袂飄飄下有些落寞的背影卻叫蟬衣地眉漸漸地皺了起來。
她瞥了秋月一眼秋月便知趣的出去邀請了魚歌公子入了艙室。然後她則拉著幾個跟上來的太監在畫舫的另一角說著什麼。
「再度共泛舟你說這是不是緣分?」魚歌輕聲笑言。
蟬衣撇了唇角:「說笑了這明明是你要求的好不好?算什麼緣分。」
「緣分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可是若不伸手去抓這一輩子也就只有相錯。你我能再遇不就是緣分嗎?我只不過請你再度泛舟憶不久前的那時你怎就能當我們之間沒有緣分呢?」魚歌言語輕柔帶著一絲淺笑。
蟬衣抬眼看了看魚歌說到:「看來這次公子來做使臣大概是求了碧王許久吧?那麼公子這麼辛苦求得前來不會只是為了和我說一聲緣分吧?」
「自然不是。我來你們瀾國的每個大臣都清楚我是來求什麼的。只不過我是稍帶著想要見見你。」魚歌說著頗有興趣般的看向蟬衣然後再漾起更深地笑容。
「被你知道我不是她本非我所願但你既然知道了就知道好了也用不著這般來壓問你求什麼圖什麼你說無。hTtp://如今卻又話語隱涉。難不成你有喜歡調戲女子的喜好?」蟬衣看到魚歌那更深的笑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抓著尾巴的貓。心中萬般抓撓不由地沖著魚歌瞪起了眼。
魚歌見蟬衣似乎真的動怒了忙收了笑雙手相抱作了個揖:「娘娘您可要息怒啊!」
蟬衣見魚歌如此忙保持了臉上的笑容畢竟此刻他們是貴妃與使臣的相對。
魚歌見蟬衣不再瞪著自己便撿了蟬衣相隔一坐的位置坐下然後眼看著湖泊上耀目的光說到:「我來是於公於私各有一求的。於公你們都知道我帶著學者是修習瀾王與眾臣未怕我求鐵的冶鍊之術幾番推諉我轉而求其次學下樂舞好了只不過大家都明白這是面上地話我來了自然是要尋的那鐵之秘術的這些話你可以告訴你家大王讓他防著好了總之到這裡的日子大家都面上過的去私下裡如何動作也就要看看本事了。」
魚歌的話讓蟬衣抽了下嘴角:「你不要以為你說你告訴你家大王好了我就會賭氣不說你知道我是他地棋我是一定會說地。」
魚歌抬了手:「請便。」
「可是只要我說了大家就會更加提防著你但是這一防則會此地無銀三百兩結果你這毫無頭緒的人反而知道哪裡是你下手之處。」蟬衣平靜地言語惹的魚歌抬了眉一笑:「既然如此那你是說還是不說呢?」
「說啊為什麼不說?反正我說了之後以大王的聰慧也不會上這個當。」蟬衣說著瞥了魚歌一眼:「這於公的事我不過是個宮眷不敢妄言。不知道魚歌公子這於私是什麼?」
魚歌笑了笑很認真的看著蟬衣說到:「看你。」
蟬衣眉一皺:「魚歌公子請你自重。」
「呵呵何來自重一說?我不是告訴過你你很想我妹妹嗎?我的妹妹現在在哪裡我都不知道。生死未卜可是看見你我真地覺得妹妹好像在我的眼前所以……」
「魚歌公子您不覺得很好笑嗎?昔日你在行宮那般說說也就算了眼下你卻一番正經來尋的樣子難道你還想用這個借口來將我迷惑使我為你做棋不成?我雖不是她。可也更不是你的什麼妹妹。」蟬衣說著又瞪了魚歌一眼。
「蟬衣姑娘你究竟是什麼人呢?」魚歌絲毫不理會蟬衣的反應頭靠著舫柱輕聲問著。
「我是什麼人?一枚棋罷了。」蟬衣撇著嘴伸手去倒茶:「這個好像用不到您操心吧?難不成您還要從此做我地哥哥不成?」
魚歌絲毫不在意蟬衣的揶揄只望著湖面幽幽地說到:「我們在行宮一別之後我便求碧王許我尋個人。他知道我會來這裡於是封了我卿士之位讓我以正卿的身份好方便行事又或者免我受到什麼輕視與不好的待遇。總之我在等待他回去派遣了學者們前來的這幾日里在兆河多住了些時日想了很多事。後來當我在街上遊玩的時候看到一對兄妹在鬥草。我竟也乞求著加入其中想去找尋記憶里我與妹妹的快樂。」魚歌說著聲音便的低沉似乎勾起心底地痛。
蟬衣抽下嘴角想到了自己夢裡那個被提到的哥哥。卻淡的幾乎沒了感覺不由開了口輕勸道:「何必呢?你牽挂著她就是了只是你自己也說了她生死未卜你倒不如看開些活的自在些。也許你們有緣會遇見呢?」
魚歌聽到蟬衣的話轉頭看向了她一笑:「對的我也是這麼想的當那次你摔傷之後。。。我現我已經在心底把你當作了我的妹妹。你看你我各一國卻幾次相遇我幫你聽段話卻聽出了你不是那高高在上的人想來也許冥冥之中你我的相遇讓我知道你不是她。讓我看到你那帶著對酒窩地微笑。也許就是在提醒我你是我想要找的妹妹。」魚歌說著坐正了身子。他似是期盼的看著蟬衣說到:「蟬衣你到底是什麼人?」
蟬衣聽到魚歌的話語再看到魚歌地樣子她的內心也曾出現一絲激動但是當魚歌問出她是誰的時候她卻更清楚的記得的是自己在樂舞坊里的日子於是她一笑說到:「我是什麼人無法告訴你但是我沒有哥哥。」
「沒有?」魚歌的臉上浮現了失落與驚訝。
「是的我沒有我本也是個卑賤地人被人賣買後來成為了棋可是我的記憶里從來沒有一位哥哥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你我成不了兄妹。」蟬衣說完嘆了一口氣:「好了你公也好私也好我都無法做什麼所以……」
「你以前的名字還記得嗎?叫蟬衣之前的?」魚歌突然的一聲問令蟬衣的身子一抖:「你你說什麼?」
「有人告訴我你本來地名字不叫蟬衣。」魚歌盯著蟬衣輕聲說到。
「誰和你說地?誰?」蟬衣的呼吸已經亂了。
「不要激動你不想他們覺吧?」魚歌看了一眼幾個湊在一起說話地下人提醒著蟬衣。蟬衣急忙的平著呼吸在幾番深呼吸之後看著魚歌問到:「你說清楚。」
「我對你說實話你是否也可以對我說實話?」魚歌看著蟬衣說到。
「你先告訴我這是誰和你說的?」蟬衣急忙地問著。
「還記得那個琴師嗎?穆廖。」
「他?」
「對在你們走後我們本也各分東西可我卻兆河遊玩的時候遇到了他。一場酒的豪飲之後我和他說我在找尋我的妹妹找尋我那不知道生死的妹妹我告訴他你和我妹妹好像好像可是你不是你只是一個棋而已。結果他聽了我的話告訴我他認識你。你曾告訴過他你在叫蟬衣之前有個名字只是……只是你從來不對人言。所以我我來尋你你告訴我實話好嗎?」
蟬衣一聽到魚歌這麼說。當即也不出聲心裡卻明白過來。自己叫蟬衣是婀娜公主給的名字這個藍嬤嬤是知道地整個樂舞坊的也是知道的自然穆廖也是知道的。可是穆廖是什麼人?按照景灝說的照兒與藍兒地故事按照藍嬤嬤的言辭他應該就是嫣華郡主的叔叔那麼若是如此。自己是鑰國的棋子自己是假的郡主這位嫣華郡主的叔叔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他選擇告訴魚歌這些是真的在可憐魚歌嗎?沒那麼簡單吧?他不告訴魚歌我是鑰國地棋子我是他看著在樂舞坊長大的卻是是我告訴他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他是希望魚歌來找到我帶走我好幫瀾國清除我這個棋子嗎?還是說……
「為什麼不說話?你猶豫什麼呢?我不會在意你想做什麼。你求什麼哪怕我們此刻真的是對立的可是我也想知道你之前的名字。也許也許你真的會我的妹妹呢?」魚歌的雙眸里再次是期盼的目光。
蟬衣咬了咬唇看著他說到:「你手套之下到底有什麼秘密?尤其是你地左手。」
魚歌一聽蟬衣這麼問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扯那左手的手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給你看給你看!」
那嶙峋再次出現在了蟬衣的面前。毫無遮攔。
「為何是這樣的?」蟬衣輕聲問著她看地出那嶙峋掩蓋著什麼的企圖。
「你果然知道這嶙峋之處是那個恥辱的印記啊!」魚歌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笑容似是痛著又似是樂著。
蟬衣看著魚歌深吐了一口氣:「帶上吧。你說的什麼恥辱印記我不懂。」
「你不懂?你怎麼會不懂?」魚歌根本不帶手套只焦急的問著。手不自覺的就去抓上了蟬衣地肩頭。當這雙手抓上蟬衣肩頭的時候。蟬衣身子一震急忙甩了開來。不由地吼到:「放開我!」
結果她這一吼引的船尾處的太監下人們都急忙跑了過來而魚歌也慌忙地為自己帶上了手套。
魚歌和蟬衣此刻兩人的神情都有些尷尬蟬衣故作鎮定的不去解釋什麼而是命人乘船回去然後對著秋月斜了一眼秋月只好抓扯著其餘地人出了艙室。但下人們一個個還是不住地往艙室里張望並不像之前專心的聊著什麼。
蟬衣瞪了魚歌一眼:「你聽著看在你對我沒隱瞞地份上我也不隱瞞你我蟬衣的名字是別人給起的可之前叫什麼不是我和別人說而是我根本不記得我叫什麼。我已經不記得小時候的任何一間事至於你說我是你的妹妹我想我們沒那麼巧的。」
「不你若不是我的妹妹這麼要看我的左手?」
「你忘了你的右手已經在我面前顯露過了嗎?你帶著手套我家大王好奇要的就是我看看你的手套之下是什麼秘密。你說是什麼仇恨的印記我本來還有興緻想問上一問可你……算了有什麼樣的故事與我無關。」蟬衣沒好氣地說完就打算出了艙室。可魚歌話還沒說完一急之下就伸手拉了她:「你等等。」
畫舫本來就是湖面泛舟有些微晃蟬衣又是邁步要出去這一扯一拉蟬衣的身子便沒站穩不由的踉蹌魚歌趕忙相扶蟬衣本能的一伸手就抓了魚歌的肩這才穩住但如此的舉動且不說已經讓兩人呈現有些曖昧的姿態更令人無奈的是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令人好不尷尬。
此一時眾人皆僵直而對但蟬衣卻腦子一轉伸手從肩頭一劃人口中說著:「多謝」而起但當她站立之時手裡卻已經帶著將魚歌手上的手套扯下然後故作著不好意思一般將手套還給魚歌:「使臣大人您看真是得罪了。」
魚歌淺淺一笑接了那手套帶在手上並不言語。
畫舫漸漸靠岸眾人都立刻去假設船板此時魚歌對著蟬衣說到:「何必如此。我若抓住手套不放你如何尋此借口?」
「你會放的不是嗎?」蟬衣輕言。
「你真的忘記了嗎?我希望這只是你小心地掩蓋。」魚歌急聲說著。
「我曾夢見過一個小孩提到自己的哥哥但那小孩是不是我我不知道而那個所謂的哥哥對不起。我絲毫沒有印象。」蟬衣說完看到船板已經架好就對魚歌說了手勢:「使臣您請。」
魚歌不好說什麼只好邁步而出。
因為兩人之間這麼一鬧有些話並沒說清楚而偏偏步行與花園裡身後的太監宮女雖然隔著些距離但卻依然十分相近。這使得魚歌不好說什麼這一路行起就老皺著眉頭。而蟬衣心中也盤算著什麼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兩人帶著一路隨侍東轉西轉之時魚歌忽然開了口:「園子那邊挺熱鬧啊她們不需要迴避嗎?」
蟬衣聞言抬頭去瞧在魚歌的手指之處終於看到了前方花叢亭台處有些人在圍著嬉鬧只是因為離地遠嬉鬧之聲不大若不注意也還真就看不到於是蟬衣認定這是魚歌想製造環境與自己言語。她只好轉身對著身後的侍從們說到:「怎麼回事?本宮陪使臣前來這園子里怎的還有他人?你們幾個過去看看是誰在那邊都統統打了去。」
侍從們當即就應著少了一半的人。只有秋月和兩個太監還跟著。
蟬衣與魚歌前行。秋月故意拉著兩個太監往後拖著口中輕聲說到:「你們猜猜那邊是誰在鬧?你們說會不會是幾個以為大王在遊園想搏個機會被大王看上的啊?」
秋月的話立刻引起了這兩個太監的興趣三人就在那裡遙看著猜測了起來。
魚歌看了一眼秋月故意向前幾步指著一朵花問那蟬衣是什麼品種藉此又拉開了些距離。
「有什麼你快說。不要再兄妹什麼的糾纏我還是那話我和你做不了兄妹。」蟬衣捧著話微笑言語但話語卻是不耐煩地口氣。
魚歌嘆了一口氣:「看來你是真忘了忘的乾淨。也好你忘了好。這樣的痛還是留給我吧。」
蟬衣斜了魚歌一眼:「現在你可以放過我了嗎?有纏著我的功夫。你還是想著怎麼和大王解釋你手套下的秘密吧。」
魚歌呵呵一笑言到:「罷了就如此吧。蟬衣也好還是芙兒也罷你只要過的好就好。」
蟬衣的雙眼立刻睜的溜圓:「你說什麼?芙兒?」
魚歌看了蟬衣一眼:「你不是說你什麼都不記得嗎?怎麼又……」
「你誤會了我只所以驚訝是因為因為大王的心裡有個人的名字就叫芙兒我不過是驚訝這芙兒是誰罷了既然你知道是否可以勞駕你告訴我她是誰?」
魚歌看著蟬衣認真地看了看然後說到:「算了吧你說了你不是她那麼她是誰這裡面有什麼故事我也沒必要和你提起。」他說完抬頭看著前方:「那幾個人好像過來了我們要不要……」
「不用秋月說的沒錯她們一準以為是大王親自遊園呢看來想從這邊過去也不過是怕太監們借口攆她們既然她們這麼想看那就讓她們過來好好看看你可不是大王。」蟬衣說著故意走到旁邊的一角樓台處。
魚歌笑著看了看過來的人也跟著過去了秋月則扯著那兩太監立在了樓台之下。
很快窈窕地身影在花叢里出現。應和著幾位太監還有那麼些貴氣的味蟬衣看著覺得有個人的服飾打扮好似夜昭容便唇角一勾靠近了魚歌伸手指著前方說到:「使臣大人您看看那邊。」
魚歌抬目望去不過是宮殿的脊獸在日頭下青面他並不明白這有什麼可看正想問蟬衣結果注意到蟬衣盯著樓台下的人不覺也目掃過去就看見走來的是兩個便妙齡女子各穿著一身宮裝慢步輕搖。
魚歌正要笑卻聽到身旁蟬衣的話語:「和我挨的近點。」
魚歌一愣以為聽錯卻聽見蟬衣輕聲地催促:「快點。別看她們。」魚歌當即也沒多想依言與蟬衣靠的很近連她頭上雙鳳冠的鳳尾都撞上了他的金冠略勾了他的絲。魚歌吃痛便伸手去取那被勾了頭略離開之後。看見蟬衣地鳳冠上還掛著自己地兩根地頭便順手就給取了下來。
這一小動作是魚歌的無心之舉也在蟬衣地計劃之外當下不覺的紅了臉忽一看到樓下仰望而抬頭的兩人嘴裡便說了句:「錯了。」
「錯了?」魚歌聽到蟬衣這沒頭沒尾的奇怪一句不明就裡地問到:「什麼錯了?哪裡錯了?」
蟬衣撇了魚歌一眼:「你不懂的我還以為是夜昭容過來了呢。結果不是。」
魚歌看了下那樓下已經走遠的身影說到:「她們是誰?不是你說的什麼夜昭容?」
「那是兩個美人云美人和瑤美人。」蟬衣輕聲解釋著就要下樓此時魚歌卻問到:「為什麼來的是夜昭容你就要和我親近你不怕流言嗎?」
蟬衣回頭一笑:「流言有的時候能害死人可有的時候也是幫手用的好了我不但沒什麼傳流言的人反而會倒霉。只可惜不是夜昭容。是我看錯了。」
「你沒看錯。我想你的計謀能得逞只是我怕是有點麻煩。」魚歌手背在身後說到。
「你說什麼?我沒看錯?」蟬衣愣住了。剛才過去地明明是那兩個美人並不是自己以為的夜昭容啊再說他又不認識夜昭容。怎說自己沒看錯呢?
魚歌似乎知道蟬衣想什麼對著她一笑輕聲說到:「那裡剛才遊戲的是三個人可只過來了兩個看來有一個可並沒過來啊也許你所期望的流言很快就會出現只可惜若真是這樣我倒要陷入這流言之中了。」
「還有一個?」蟬衣不信一般地趴到樓台上。往花叢里掃魚歌忽然到了她身後伸手作勢將蟬衣一抱:「噓成全你讓她看吧只不過這樣的話。你家大王倒是有機會很快將我攆出去了。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蟬衣一笑:「我說過。你的心機很深女人這些把戲你倒很清楚。你不是要求什麼鐵的秘術嗎?這樣一來也許沒機會了哦?」
「蟬衣你聽著你選擇了忘記那就忘記吧若是有一天你不想忘記了你只要記得好好過好你的日子就好不要再和我一樣在痛中掙扎的沒有休止。」魚歌的話一說完就鬆了蟬衣的腰雙手抱拳對著蟬衣作揖到:「得罪。」說完不等蟬衣再說什麼就自己下了樓。
蟬衣站在樓台上心中有些毛毛地魚歌最後的話語讓她覺得彆扭她正要下樓去追問他這話了痛中掙扎是什麼意思卻見一位公公急忙的跑來。
蟬衣一看是韓路也忙整了下衣裳下了樓台。
「使臣大人大王已經解了酒起來了正召您過去在流音殿相見呢。」韓路才說完看見蟬衣下來了忙對著蟬衣行禮說到:「貴妃娘娘大王在奉天殿等您。」
蟬衣忙應了后對著魚歌一個福身:「使臣大人看來今日是沒時間去清溪院了日後若大王有安排那蓉兒再相陪了。」說完便先離開了此處去院門外乘那轎輦去了。
而魚歌對著面前的公公才說了:「請帶路。」韓公公卻讓身後一個下人捧了個拖盤出來說到:「使臣大人照規矩您入宮是不可以佩戴武器的還請您將武器放到這裡待您出宮之時小的們會歸還地。魚歌地眉一皺隨即笑言到:「公公您開什麼玩笑?在下又不會功夫帶那武器做甚?再說了公公要我放下武器您看看我這武器在哪裡啊?」說著伸展了雙臂一副隨您看的樣子。
韓公公撇了下嘴角無奈地說到:「大王有旨等您放下九節軟鞭就帶您去流音殿。使臣大人請您不要為難洒家。」
可魚歌一聽這話當即就雙眼圓睜不由地說到:「他怎麼知道我帶著九節鞭?」
--今天更地晚了些下午睡過頭了抱歉大家端午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