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青澀的年紀

喜歡的感覺，

該是從何時開始的呢？

我的猶豫和遲疑，

皆是因為那青澀的年紀……

驚天動地大新聞，勁暴大頭條——

洛閔閔狄寧泉攜手壓馬路！！J學園四巨頭紛紛失守！！

剛一登陸學校的BBS，一條飄動新聞就跳了出來，把善雅嚇了一大跳。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小閔和八竿子打不著的狄寧泉竟然走到了一起！0_0

她點開新聞，看後面的評論——

不要啊~~~~~~！！不可能吧~~~~~~！！泉怎麼可能看上洛閔閔這種小麻雀！！

(BY憤怒的西瓜刀)

樓上的表崩潰，這是條已被證實的消息，決不會有錯的，同哭同哭，5555555555555

(BY老鼠愛大米)

切~~~~哭個什麼圈圈叉叉啊，死會都可以活標喲，何況只是男女朋友，大家機會均等，可以公平競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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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巴嗲！甘巴嗲！甘巴嗲！甘巴嗲！甘巴嗲！甘巴嗲！甘巴嗲！甘巴嗲！甘巴嗲！

(BY小壞壞)

看到這條新聞，一方面是心驚，一方面是想看看小閔的看法。

「小閔，聽說你和狄寧泉成了男女朋友？」某日下課，梁善雅說著校園內的最新消息。

「應該……是吧。」洛閔閔臉微一紅，承認道。

小閔怎麼會這麼知道自己的心情呢，而自己雖然和葉承文一起很長時間了，但是到現在為止，自己都還沒有理清楚自己的想法，哎呀，算了，就維持現狀就可以了，至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

「沒想到你真的可以和狄寧泉湊在一塊啊。」梁善雅手指搭著下頜，一臉感嘆地說道，「狄寧泉長得是不錯，不過太會打架，外表看來就像一個不良少年。」雖然擁有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但是那頭染得五顏六色，耀眼燦爛的孔雀頭，和那身皺得走形的校服……哎，還是算了吧。

比起狄寧泉，至少葉承文還比較人模人樣一些。

「就是啊，我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讓他少打一些架。」洛閔閔吐出了滿肚子的苦水，「你都不知道，每次他打架，我都要幫他補衣服上脫線的扣子，或者看看他有沒有受傷，有受傷的話，還得幫他處理傷口，貼OK綳。」總之，當狄某人的女朋友，絕對不容易就是了。

「OK綳……噗哧！」梁善雅不禁笑出聲來，提起OK綳，便讓她想到在幾個星期前，狄寧泉的臉上被貼著一張草莓OK綳，在校園內走動的情景。「狄寧泉貼OK綳很不錯。」至少她就曾經在狄寧泉的面前，很不給面子地對著他臉上的草莓OK綳大笑上了三聲。

「你也這麼覺得啊。」洛閔閔搔搔頭，「其實我還有很多珍藏著的OK綳，像是西瓜、米老鼠、比卡丘，跳跳虎，可是他都不願意貼耶！」也間接得害她這些OK綳無用武之地。

那是當然的啦，任何男人都不會願意被貼上那麼「可愛」的OK綳——雖然那OK綳配上狄寧泉那張娃娃臉，還真的是可愛到無法形容。「也許他的審美眼光與眾不同吧。」梁善雅言不由衷地說道。

「是這樣嗎？」洛閔閔支歪著頭，然後，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看著梁善雅，「善雅，你還是不喜歡葉學長嗎？」

好友和葉學長的愛情跑步，也跑了大半年了，但是到現在卻還是沒有結果。

「是吧。」梁善雅聳聳肩膀答道，「我又沒談過戀愛，怎麼知道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呢。」以前，她只會喜歡崇拜那些偶像明星而已。

不過，善雅現在和葉學長，根本就像是在談戀愛嘛。洛閔閔在心裡小聲嘀咕著。「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想清楚了，其實是很明白好懂的啦。」她以過來人的身份說道。

畢竟在此之前，她也對自己是否喜歡狄寧泉而疑惑了好久。但是當一切回歸到了內心的最深處時，答案似乎已經躍然而出了。

喜歡的心情，其實真的是很簡單，簡單得往往讓人以為自己沒有發現。

「可是……」梁善雅訥訥道。若是那麼好懂，她就不會遲疑到現在了。

他的吻她不討厭，甚至可以說是在欣然接受。但是那種偶爾想要指著他，和他狠狠吵上一架的心情有是什麼呢？

也許是他的情緒控制得太好，在他的面前，她似乎總無法隱藏起自己的情緒，所以，她才想要揭開他的面具，看清楚他的真實吧。

「別可是啦，要是錯過了葉學長，你以後可是會後悔的哦。」洛閔閔拍了拍梁善雅的肩膀道，至少她現在就好慶幸，自己那時候對著狄寧泉坦白了自己的心意，

「也……也許吧。」如果有一天，她發現自己看不到他那她已經看習慣了的笑容時，她會後悔嗎？

是會呢？還是不會？

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現在所有的人都說自己應該和葉承文在一起，但是自己卻害怕，不知道是害怕什麼，好像若是承認了幾會失去什麼，很清楚自己是有點任性，而葉承文也寵著自己，所以忍心后也是他造成的。

不管會與不會，該在學生會的時候還是得在學生會。

兩手搭著下頜，梁善雅獃獃看著正坐在辦公桌前辦公的葉承文。

好漂亮的男人，真的可以說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又太瘦。最近的自己，是越來越喜歡對著他發獃了，無論怎麼看他，都不會覺得膩。

臉越湊越近，近到幾乎要數清楚對方有幾根眼睫毛。「葉承文，你的皮膚是怎麼保養的？」在呆看了半天之後，梁善雅終於問出了內心的疑惑。

一個男人的皮膚，竟然比她這個生為女人的還要好耶，晶瑩剔透，連毛孔都幾乎看不見。簡直就是……讓她嫉妒。>0<

「你要問的只有這個？」輕嘆了口氣，葉承文抬起頭反問道。被所愛的人專註地看著是件好事，而至於她所問的問題，他自動忽略。

「不然還應該問什麼？」她怪異地看著他，「還有啊，葉承文，你覺不覺得我的皮膚不夠白？」莫明地，在他的面前，她竟然在意起了自己的膚色問題。

「是葉學長，或者承文。」他第N次糾正著她的稱謂。

「才不要。」她皺皺眉頭，喊他葉學長，抱歉，她已經喊他葉承文喊慣了；而喊他承文，在喊之前，她會先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為什麼？」

「不要就是不要，對了，你到底覺不覺得我的皮膚不夠白啊？」她繼續執著於先前的問題。

「善雅，你……」修長的手指輕觸著額角，葉承文頭大的看著面前一臉要得到答案的人兒，「你的膚色很好，夠白了。」

在一個女人勢必要得到某個答案的時候，男人最好順著她的話回答。

「真的？」她懷疑地掃了他幾眼，「可是你比我白耶！」她指出事實道。由此可見，他說話的真實度該打個折扣。

「……」

「說，你到底是怎麼保養的？」也許她可以借鑒借鑒。

「你——」語氣微微一頓，他抬起手，指了指放在一旁織了一半的圍巾，「你不是說要趕家政課的功課嗎？現在這樣聊天，不怕時間來不及？」

一片沉默，然後在一分鐘之後，激烈的慘叫聲響起在了學生會辦公室內。

「啊！天啊！」梁善雅一把抓起織了一半的圍巾哀嚎道。她……她剛才居然把這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如果不是因為想著小閔中午對她說的話，她又怎麼會看葉承文看到發獃。

「怎麼辦，怎麼辦？」叨念的聲音不斷響著，「明天就要上交了，若是我交不出的話，鐵定很丟臉啦。」在某些時候，她可是很重視面子問題的。

「應該來得及，現在只是下午四點，而距離你們明天下午的家政課，還有幾乎一天的時間。」他抬起手腕，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道。

「可是……我還得上課啊，而且晚上也總得睡覺吧。」在學校內，文化課她不怕，體育課也不怕，唯獨只怕這家政課。

燒菜煮飯的天賦她沒有，編織手工就更別提了。總之，自小到大的家政成績，她每年都是低空飛過。

「也許還來得及呢？畢竟現在你已經織了一半了啊。」

這……也對！

於是乎，梁善雅不再說什麼，趕緊抓著針，開始了她的編織生涯。

葉承文睨看著埋頭猛乾的人兒，重新坐回椅子，把視線移回到了文件本上。看來現在，他該是可以安靜地做會兒事了。

整個辦公室內，她埋頭編織，而他執筆疾書。

直到一聲「咕嚕」的不協調聲音打破了沉默。

葉承文抬起頭，而梁善雅則臉紅地按著肚子看著葉承文。

「我餓了。」她老實道。她的肚子是最經不起餓的了。=^-^=

「要吃草莓餅乾嗎？」他從抽屜里拿出特意為她準備的餅乾問道。相處的這些日子，他已經很明白她吃東西的喜好了。

「要！」她眼睛一亮，整個人朝他身上撲去，把餅乾抓在手中。

「那牛奶呢？」他繼續問道。

「要！」她猛啃著餅乾猛點頭道，「奶粉要多加點。」她不忘提醒道。

「嗯。」他站起身子，開始為她沖泡牛奶。

片刻之後，一杯牛奶已放置在了梁善雅的手中。她邊啃餅乾，邊喝著牛奶，「葉承文，你這樣算不算是在寵著我？」她像想到了似的問道。

「你不喜歡這樣嗎？」他輕揚起了左眉反問道。

「也不是啦。」她灌了口牛奶道，她和他還不是男女朋友耶，他這樣對她好像怪了點，不過——被他寵著的滋味還真不錯就是了。「對了，你覺得我圍巾織得怎麼樣？」吃飽喝足之後，她拿起了她編織的成果給他看。

「說實話嗎？」他撇了一眼平鋪在他面前的圍巾道。

「當然。」她肯定至極地點了一下頭。

「很……不錯。如果不去計較漏針的數量，如果不去計較鬆緊不齊的話，其實，這圍巾真的織得很不錯。」他沉思片刻之後，斟酌著說道。

他這算是誇獎嗎？還是貶低啊？「也就是說，這樣的作業交上去，很可能會不及格了？」雙眉緊蹙。天要亡她嗎？

「應該不至於，只要把後面織得太緊的部分拆了，再把前面的漏針補一下就可以了。」他打量著她手中的圍巾道，「你織的是蘿蔔針吧，這種針法比較簡單，要補針並不難。」

「你會？」她的眼裡明顯寫著有所求的企圖。

他輕嘆一氣，揉了揉她的額頭，「給我吧。」面對著她這樣明顯的企圖，他想裝做不知道都難。

「謝啦。」她笑得開心，把棒針毛線一股腦全扔給了他。

葉承文拉開椅子，擺出了織圍巾的姿勢。

一針，兩針……原本織得像狗啃過似的圍巾，在他的手中猶如奇迹似的再生了。

「哇！」一旁有著明顯的讚歎聲，「你好會打毛線啊。」梁善雅詫異道。因為男生並不用上家政課，所以她從未想過，他的「手藝」會如此之棒。

「因為母親喜歡編織，所以略懂一二而已。」他邊打邊說道。

「可是你還是好棒啊。」她不吝嗇地稱讚道。這樣的手藝，和她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你只要多練習的話，自然也會這樣。」他淡淡一笑，把手中補好針的圍巾遞還給她，「好了，可以接著打了。」

「那個……呃……」沒有接過遞來的圍巾，梁善雅雙目炯炯地看著面前的人，「葉文……不是，是承文才對。」

「嗯？」他微一挑眉。還是第一次，她只喊他的名。

「那個……你可不可以……」她的手不斷地搓著。

「什麼？」不期然，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幫我織剩下的部分吧。」張開雙唇，她吐出邪惡的要求。

葉承文一怔，「幫你織剩下的部分？」

「是啊，是啊。」她點頭如搗蒜，「你都不知道你織得有多好，如果你來織的話，不止及格，滿分都有可能啊。」簡直是天助她嘛，讓她發現如此之好的「人才」就在她的身邊。

「但是……」他猶想掙扎。幫她把圍巾補幾針是一回事，但是真的幫她織圍巾又是另一回事了。若是讓學生會中的其他幾個人知道，鐵定會被恥笑到家。

「不要但是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好了。」她說得凄涼，只差沒擠兩滴眼淚出來。

「可……」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下著結論道，「記得明天要在家政課之前織完啊。」圍巾的事一解決，整個人都輕鬆了。

「善雅……」手又揉著額角，他喊得有些有氣無力。最近他似乎越來越習慣揉著自己的額角了。

「在在，你放心，你幫我織圍巾，我以後會更賣力幫你干學生會的雜務的。」她指天發誓道。

這……重點不在這裡吧。

「好了，你快織吧，不然明天會趕不及的。」這會兒論到她來催他了。

「……」他整個人只有吐氣的份。算了，誰讓他愛著她呢，想來是躲不過這種事情了。他幾乎已經可以預見，其他三人恥笑他的模樣了。

認命地拿起了棒針，葉承文飛快地織著。

而梁善雅，則在一旁閑閑無事地轉著圓珠筆，看著某人的針織表演。

良久，想是猛然想到了似的，她開口問道：「對了，差點忘了，你還沒說是怎麼保養皮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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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極為囂張的嘲笑聲一大早自學生會的辦公室內傳出，素來愛在學生會的沙發上睡覺的狄寧泉居然一反常態沒有睡覺，而是繞著葉承文足足打轉了半個小時。

「泉，你笑夠了沒？」頗為無奈地看著笑得猖狂的狄寧泉，葉承文揉著額角問道。

「還沒。」狄寧泉邊笑邊擺手道。

「我的樣子真的有那麼好笑嗎？」

「是啊。」頭點得極為肯定，「誰叫你一點預警都沒有，就拿著棒針坐在椅子上織圍巾啊。」想他推開辦公室門的那一剎那，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呢。「真的沒想到，你居然還有打圍巾的天賦。」

「哪裡，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泉的反應可以說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連他自己都沒想過，他會有幹這種事情的時候。「今一，你不打算也說些什麼嗎？」轉頭望向了一旁正想笑卻憋著笑意的赫今一，葉承文自發自動地問道。

「你希望我說些什麼？」赫今一端起紅茶輕啜著，藉以掩飾他那笑得幾乎要裂到耳根的嘴巴。

「如果你想笑的話請自便。」反正這種樣子被他們看到，他也認命了。

「怎麼突然想到要織圍巾？」赫今一想了想問道。畢竟他不以為承文會缺一條圍巾。

「該不會是打算親手織圍巾送給梁學妹吧？」狄寧泉亦在猜測著。

葉承文微嘆一氣，「是要給善雅，不過不是什麼禮物，而是她家政課的作業。」已經織得差不多了，中午之前應該可以收針了。

「天，你居然肯幫梁學妹做家政課的作業！」狄寧泉哇哇大叫道，「那我學生會裡的工作你是不是也能幫我做一下？」

「如果是你的話，我很樂意把你連同你要乾的工作一起丟出學生會的辦公室。」他皮笑肉不笑地丟給了他一個答案。

「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狄寧泉不滿道。他好歹和承文也算在J共患難了近兩年啊。

葉承文微一側頭，「還是說，你想要加大你的工作量？」漂亮的唇角勾起了迷惑人心的微笑，猶如獵人盯上了獵物般。

「免了。」狄寧泉摸摸鼻子道。想來承文的好心只會對著梁學妹而已，他還是「安分守己」的好，免得對方一個不開心，把所有的工作都壓在他的身上。

喀！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四人中的夏炎熾。

「哇，熾，早啊！」狄寧泉對著正走進門的夏炎熾甩出了一個可愛至極的笑容。

「嗯。」夏炎熾微一頷首，「很難得看到你早上沒有睡覺。」以泉嗜睡的程度來看，今天應該可以稱之為是一個奇迹。

「當然是有原因的了。」聳聳肩，狄寧泉手指了指斜對面的葉承文。

然後一秒……兩秒……三秒……終於在十秒鐘之後，夏炎熾嘴角僵硬地蹦出了一句話：「承文，你在幹嘛？」

「幫善雅做家政課的作業。」葉承文答得頗為無奈。

「……是嗎？」

「是啊。」

「看來你……」夏炎熾語氣一頓，沒有把話說完。

因為他知道即使他不說，承文也該明白，他自己已經愛慘了梁善雅這個事實。

「善雅，你家政課的作業做好了沒？」中午午休的時間，洛閔閔一邊吃著午餐，一邊問著坐在對面的梁善雅。

「快了。」梁善雅啃了一口雞腿道。

?_?「快了？」洛閔閔眨眨眼，不解死黨口中的快了是何意思。

「等會吃完飯我去學生會那邊拿圍巾。」她做著進一步的解釋說明。下午就是家政課了，想來葉承文應該會在中午前把圍巾織好吧。

哎，學生會？「你昨天把圍巾織完後放在學生會的辦公室了嗎？」

「嘿嘿，反正山人自有妙計！」梁善雅賊笑一聲，隨即把剩下的飯菜三口兩口吃完。

「什麼妙計啊？」洛閔閔好奇道。

「暫時不能說啦。」她擠眉弄眼一番，隨即抽出紙巾抹了下嘴巴站起身來，「我去學生會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順便看看你的狄寧泉啊？」

「不了，泉和我約好等會在學校的小賣部碰面，我就不當你的電燈泡了。」洛閔閔笑得曖昧。

暈，她還日光燈呢！「我是清白的。」梁善雅努力申明道。

「我知道，我知道。」真是想不通，善雅幹嘛每次都要努力撇清她和葉學長之間的關係呢？難道承認感情對善雅來說有那麼難嗎？

她真的知道嗎？梁善雅懷疑，不過現在首要的是先去學生會那邊。

不再羅嗦，梁善雅轉過身，朝著餐廳外跑去。

去學生會那邊，在不知不覺中，幾乎都快成了她的慣例了。當然，學生會中的那J四大巨頭，她也拜葉承文所賜，全混熟了。

而至於他們各自的女友，夏炎熾的女朋友陸理貞她見過，狄寧泉的女朋友就是小閔，赫今一的女朋友她知道是學校MN社的社長，只不過對於此人，她一直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最後葉承文的女朋友，很不巧，全校的人都認為是她梁善雅——雖然她從沒承認過。

喀！

來到學生會辦公室的門口，梁善雅退開了門。就她所知，學生會辦公室的門從來不鎖。

「咦，是梁學妹嗎？」優雅的聲音，珠圓玉潤而顯得異常華麗。印入眼帘的是赫今一那張邪媚的面龐。

「赫學長。」梁善雅禮貌道。

「是來拿家政課的圍巾的嗎？」赫今一輕揚著眉問道。

「是……是啊。」汗顏啊，看來學生會的人已經知道葉承文替她捉刀完成作業的事了。

「圍巾已經打好了，放在桌上，而至於承文……」赫今一語氣一頓，「看來他似乎織得挺累，所以織完后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指了指一旁躺在沙發上的人。這是第一次，他看見在辦公室里睡著的承文，他還一直以為在沙發上睡覺是泉的專利呢。

「他……」梁善雅欲言又止。是啊，圍巾昨天給他的時候，她才織了一點，而他要把圍巾織完，起碼也得花上56個小時吧，況且他還得抽出時間來處理學生會的事務。累，是可想而知的。

「他睡了多久了？」抿了抿唇，梁善雅問著赫今一。

赫今一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大概有兩個小時了吧，你在這裡坐會兒吧，我還有事，要去理事長那邊。」拿起了桌上的一疊資料，他跨步出了房間。

「梁學妹。」手握著門把，他看著她，「愛上承文的女人會很痛苦，但是一旦被承文所愛，則會很幸福，你想要成為哪種呢？」

門，輕輕合上。

梁善雅一臉的怔忡。

她……想要成為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