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瞥了一下他們的超短褲，所以我被他們的長毛腿踢中了腹部。我皺著眉頭捂著肚子真哼哼。
他們開始腥笑著趁機會把我往死里打。夠厲害，與剛才的毛孩們相比確實有那麼點味道。不過我也不能讓你們隨意拿來開涮。
「喲何？」
「喲何個屁呀！打了我，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吧。」
我抓住一個男生的胳膊，他就慌得瞪大眼睛。可我好不客氣地擰斷了它。
咯吱~——
「啊啊啊啊！」
「閉上你的嘴巴！」
小子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我再次伸腿踹了他的嘴。
興奮啊，這就是反擊。
看到不死神一樣的我，女生們愕然得張大了嘴巴。想必這才清醒過來了吧。比起她們，要看好戲的男生們意識到我是個不好對付的對手就咬緊了嘴唇。
「呸！這個混蛋真夠難纏的？？」
「我還得瞧瞧他的模樣！」
把嘴上叼著的煙頭霍——地扔下，這群混蛋終於露出了真實的一面一一殺氣騰騰。
我也和不少的傢伙打過交道，可你們還算是強中之手。你們一夥要是有個10來人，說不定我會爛泥一樣被踩在你們腳下吧？
啪啊★
「一群廢物。那種王八蛋勾當職能給比自己弱的混蛋使。」
「唔！說，說什麼呢？」
「比你們強的對手面前，最好老老實實低下你們的豬頭。」
我拳打腳踢的，幾乎把他們弄得魂飛魄散了。
當然了。遇到比你們強的對手，與其雞蛋碰石頭還不如趁早低頭認輸呢。呵，雖然換作是我也肯定不會罷休呵。
「呼，呼，他是不是超級大怪物？體力怎麼那麼充沛。」
「靠，這根本不是笑得出的處境。」
「他媽的這算什麼！我們人數這麼多。」
喘著粗氣皺起眉頭的傢伙們。
誰叫你們平時不多加鍛煉了？我可是光在初中的時候就天天跑草場15圈的人。所以說我的體力相當棒。
啪！
「呃！那個怪物還有不少力氣呢。」
「已經沒剩幾個人了。」
逐漸減少的人數，使他們的臉色變得無比慘白。
說我是怪物嘛，多麼失禮的話呀！
啪★
「呃啊！」
「所以說剛才放我回去，這會兒也就不用在我面前丟醜兒了！」
我對著小子的腰用力踹，他立刻按著胸口疼得直打滾。
我又靈活地避開從後頭飛來的腳掌，使勁踹了他的小腿。
「我說，既然嘗過我拳頭的滋味了，別不知好歹，跪下來求饒吧。」
「……」
我的話音一落，是一陣沉默。呻吟著的傢伙們和女生們，還有最後剩下的3名左右的傢伙。
望去周圍，彷彿一片血海，血糊糊的。
傢伙們幾乎要瞪死我似的殺氣騰騰地看著我。還不想投降，是嗎？
啪啊！
「呃啊！」
我踢中一個傢伙的脖子，他便咳咳咳地呻吟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依然維持著冷冷的表情開口。
「還想跟我打嗎？」
撲通！
聽完我的話費勁喘氣的傢伙們，還有剩下的就幾個人全都撲通跪在了地上。
此刻的我太像當年的我了。寶寶派讓我失去理智啦。
「嘎啊！你們瘋了嗎？他算老幾，幹嘛給他跪下！？」
「你給我安靜。」
「成何體統啊！！C高中幹嗎要給人家跪下！！！還是向他一個人。」
啪！
「我叫你住嘴，沒聽見嗎？！」
不斷嚷嚷的女孩子被那個像韓高恩的厭厭（？）制止后才安靜下來。
竟然毫不憂鬱地給自己朋友一巴掌，狠！
「噗，好。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嗖！
「站住。」
把寶寶派一個兩個塞到包里想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突然，堅冰一般的聲音穿透空氣穿過來。
不由得打顫。
好熟悉的聲音啊。這麼冷酷的聲音應該只有徐昌斌一個人才對呀。
「莫非，莫非」我屏息地轉過頭看去，「莫非」真要殺人啦。
「還是你啊，帽子。」
「唔啊啊啊~」
我被嚇得沒來得及合上張大的嘴，連忙放下了寶寶派。
啊啊啊啊啊！是徐昌斌，徐昌斌啊！
「這陣子一直在找你，沒想到能在這裡碰見。這個該叫偶然吧？」
隱約感覺他的話長了點，不過是很明顯地故意表現出來的最大限度的殺氣。
嗖，幽靈一樣從暗處走出來的徐昌斌。
我只能不斷顫抖肩膀。
我呀，在這個世界上最討厭老天爺了。為什麼，為什麼會弄得我這麼倒霉呢。申浩元的恩怨了結了有一段時間，才認為可以戴上帽子的，沒想到這次竟然和徐昌斌打了個正著。
「……？？」
看到徐昌斌和我搭化，周圍的人瞪大；眼睛。好像都大吃一驚。
「昌斌學長。」
「昌斌啊。」
「丟死人了，別叫我的名字。」
倒下的幾個人就用那種跪下的姿勢急切地望著他。
啊啊，好凄涼啊。不過他們都互相認識嗎？？不會吧，徐昌斌的表情沒什麼高興的成分呀。
「帽子，你把我的弟兄打得真夠慘的。」
聽到他的話我的眼睛不由得冒出了巨大的問好。
弟，弟兄？？難道他們就是我們學校的幫派成員嗎？哈哈哈哈，過，過癮。幸虧沒給他們看我的臉蛋。可是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他們幾個呢？
連那些很明顯的女生也沒見過。尤其是那個像韓高恩的女生應該很有印象才對呀。
但總之這些都不是此刻的問題。
「猜了很久。不過看了你的打架實力就認出來的。很驚訝，你居然也是我們學校的。」
傢伙一副冷酷的表情一步兩步接近我。
乾脆像申浩元那樣把怒氣露出來也好啊，他卻不知怎的直到最後都是面無表情。
「無論怎樣，很高興與你再次相遇。」
唰！
傢伙眼睛發出寒光隨即向我揮來拳頭。
就那麼一步之謠，好不容易避開了他的拳頭。
快，真快。再來一拳說不定真的抓不住了。
「那，就接著上次我們開始吧？」
「啊，那個，我……」
聽到他的話我這邊虛汗滴嚕嚕地滾下來。
嗚嗚，還要與申浩元那樣的怪物再打一盤嗎。這次可真的不能保證我能打贏喔。
突然看到打起架來的徐昌斌，小子們唯有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就那滿身血漬的德性，看別人干仗倒是兩眼放光啊。
「好像認識耶？」
「哎呀，不過看起來好像不太親啊？」
「是啊，看昌斌學長先揮拳頭，肯定不親。」
「學長也不知道他的長相嗎？嗚哇，那他們兩個打起來結果將如何呢？」
「就算那小子很強，還是昌斌學長會贏吧？」
「呵，怪有意思的？？」
女孩子們變著表情輪番望著我倆。然後說出來的卻是些沒用的廢話。可是，與韓高恩相似的女生幹嗎老那樣嫣然一笑呢？
「學長~一定要贏啊！！」
「學長，加油！！」
「昌斌啊，我們只有靠你了。」
與此同時，為昌斌加油的C高中學生們。
真想把那些臭小子們再打個落花流水。
「閉嘴。」就在那時，代我響起了爽快的聲音。不，與其說是爽快，不如說是冷酷？
「已經沒有可逃之路了。慢慢打吧……恩？」
想與我再次斗一回的小子看到我的腳下防者寶寶派臉色煞變。然後不斷反覆著「莫非費」迅速靠近我嗖提提地搶走了寶寶派。
隨即叫出「怎麼可能！」這四個字，然後張開顫抖的嘴唇。
那小子真是莫名其妙？
「寶德。」
我對於那小子脫口而出的名字，只能愕然得張大嘴巴。
「寶德？？？」
「什麼？寶德？？」
圍在衚衕里的一群傢伙驚疑地問徐昌斌。
看來還不知道我的名字？萬幸啊~哈哈哈哈！
「閉上你們的嘴，立刻去赴約地點。」
「可是……」
「快點去。」
徐昌斌絲毫不帶抑揚頓挫與感情的話一落，無論是男女都嚇得立馬起身離開。
雖然其中有些傢伙還是最終瞅瞅我才消失。
一陣沉默。打破僵局的是徐昌斌。
「你是寶德吧？」
「寶，寶，寶，寶德是誰？？誰，誰是，寶，寶，寶德啊！？」
徐昌斌指著我問。
咕嚕。
正當緊張兮兮的我應該泰然地否定，卻像個傻瓜一樣磕磕巴巴地回答了。不會這麼快就露餡了吧？
「你真的不是寶德嗎？」
「當然！！！我，連寶德是，是誰都不知道。」
「哼，是嗎？那我們只能動手了。」
看到我確切地否定，傢伙便明白似地點頭，然後一臉無情的向我來個飛腿。
我意外地擋過他有些散漫的飛腿之後，立刻揮拳擊中他的腹部。
啪！
「咕嚕……！」
傢伙呻吟著向後退步。
對~機會難得！趕緊逃！我正這樣想著看他，不了我的帽子居然在他手上握著。
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被我挨打，顯而易見是為了奪得我的帽子。
「噗，還真是你，寶德啊。」
看著的臉噗嗤笑開的徐昌斌。
撲通，撲通。
我的心臟怎麼了？為什麼看到他的笑就這樣？真漂亮啊。這小子的笑容怎麼形容呢？說它透明嗎？能看到這樣的微笑還是第一次，太漂亮了。在那粉嘟嘟的唇上把我的唇給印上去……唔？唔？難道我真是惡狼嗎？？為何要自行露陷？
「你，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知道了。我給你的寶寶派在那兒放著呢。」
「再，再怎麼說……除了我你不是也給其他人嗎！」
「你傻呀？」
「我怎麼傻了！？」
看我慌裡慌張，徐昌斌捂著犯疼的肚子走過來敲我一個腦門。居然說我傻！
「我只給了你一個人。」
然後他就對我喃喃地說。
嘣嘣，嘣嘣。
啊啊！心臟怎麼跳得這麼奇妙！？這樣下去，分明會喪失理智地向他撲過去的！！啊啊啊啊！難道是這小子長得太帥我被迷住了嗎？不，不，不可能！起初可沒這樣想過。
「我給的是不是最最好吃啊？」
徐昌斌把臉湊過來問我。
不行！不能這樣~不要再靠近我啦！你若不想被我吞掉的話。
「唔……」
「那肯定的，是我親手做的嘛。」
看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在一邊磕磕巴巴的，傢伙便敲打著我的頭把臉靠過來。
哇啊！！你，你親手做的！？或，或許有沒有下毒什麼的？
「真沒想到你就是帽子。」
你今天怎麼這麼羅嗦呀。少動彈你的嘴巴好不好！
「啊，這樣看來，你。」
「唔啊啊啊啊！明天再說，明天吧！！！！！！」
我趕緊制止他想說出的什麼話，立刻撿起寶寶派裝個滿懷徑直衝出了那個衚衕。
「傻瓜，只是想問問你嘴角的傷口疼不疼。」
在背後隱約傳來徐昌斌的話音，這是錯覺嗎？
悄悄地轉頭，看見傢伙正雙手插在褲兜裡面無表情地望著我。
呃啊啊啊啊啊！差點就印個紅紅的唇印了，好險啊。呼呦，看來我的女性本色這樣的時候便會暴露出來。啊啊，不能再這樣，得趕緊回家了。呵呵~還好沒有和徐昌斌打起來，我的面相才能脫險~
第二天。
與盧泊德一同抵達學校。
「早上好！！！學長！！」
「呼唷恩~是啊，該來的還是來了。」
在學校門口碰見一個看似於低年級的男生急忙跑過來90度地彎下腰行禮來。於是盧泊德皺起眉頭嘀咕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麼該來的來呀？
「早上好！！！！」
「恩。」
不知怎的，打今兒開始尤其向泊德問候的學弟學妹們多了起來，以前還都只是點個頭而已，可今天卻完全像哈巴狗一樣打招呼。
不過話又說回來，怎麼覺得眼前忽而出現昨天被我挨一頓的傢伙們呢？
「真是久違啊，韓兒？不過昨天就想問你的，臉上是怎麼回事？看別的弟兄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哈哈，那，那是……」
「高三的好像也受傷了，應該不會全體被打，難道是打了群架嗎？」
「啊哈哈哈哈~學長，我先告辭了！！」
「恩。」
聽到泊德的問話滿頭大汗的小子似乎眼裡沒我似的打完招呼就急忙跑進學校。
怪不得覺得面熟，原來是昨天最先被我收拾掉的那個傢伙。
群架？別說笑了。是幾十個人和一個人乾的仗呢。不過，看那小子臉上貼著創可貼可不好玩啊？估計胳膊上也貼著不少創可貼吧？可是真夠奇怪了。怎麼突然會冒出那麼多學弟學妹，還個個都恭恭敬敬的？
我百思不解，便捅了一下盧泊德的腰把。
「喂，你昨天的晚歸很奇怪，今天來沒見過的小子們也多了起來，他們幹嗎那麼古怪呀？」
「恩。」
「事實上，是你轉來之前被停學的前輩和後備們，還有我們年紀的弟兄們今天開始重新返回學校了。」
聽罷，我輕輕點點頭。
啊啊，昨天那些傢伙原來就是這個學校的幫派成員哪。然後今天開始還會上學。
「啊，原來你昨天晚歸是見了他們啊？」
「唔？哈哈哈，差不多吧。不過奇怪的是一個個臉上血肉模糊地來到了學校卻什麼也不肯說。」
「啊哈哈哈，那，那確實。可是為啥突然都變得彬彬有禮呢？」
「啊，本來我們學校的幫派成員之間，紀律有些嚴格。」
盧泊德皺起眉頭不停地掰者著手指頭。
嚴格嗎。可是我卻和學校的老大徐昌斌一直不用敬語？那我真是不知天地高厚啦。
「不過前些天為止還沒這樣呀。」
「恩，那時候最嚴格的前輩和壞小子們都沒在學校。」
「可是你們怎麼沒被停學？」
「因為有幾個沒有實力，所以沒參與群架；像我這樣的是多虧了錢能擺平；浩元和韓壁魯，還有『鬣蜥』和徐昌斌學長，嚴夏燕學姐是覺得無聊才不去打架。」
「啊啊~」
對於小子漫長的解釋，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這樣一直說著，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中央大廳。這時幾個男生擋在我們面前。稍微抬頭看我們，是臉上貼著創可貼的男生們。
頭髮橫豎一片，耳朵上血跡斑斑，校服也縮改了許多，真可謂是名副其實的羊崽子像。
掃一眼這些人的那瞬間，腦子裡閃過昨日的片段。
哼，這不是昨天被我打得沒模沒樣的高三生嗎！？
「早上好，學長！！」
被突然這樣行禮問好的盧泊德嚇一跳。
這又是幹嗎？和徐昌斌也沒這樣哈哈過呀；難道那些傢伙就那麼在意紀律不成？？
「是啊，盧泊德。久違了？不過聽說學校里轉來了一個新的小子？」
「是的！！」
「那就中午的時候帶過來吧。」
「是，我明白了！！！」
最後，盧泊德彬彬有禮地行個禮，幾個傢伙就咯咯笑著往學校後頭走去。
「來了新的小子，你不好奇嗎？聽說還讓徐昌斌給看中了。」
「呵呵，是那樣。他媽的！昨天被打的地方砟這麼疼啊。」
「我也是。還有那種怪物嗎？我們群體被屈服可是第一次啊。」
「就是啊。丟盡了面子還說不出口，又不是打群架的。」
一直嘀咕嘀咕著，還隨地吐唾沫。牛模牛樣的可惡傢伙們。
「宰了他！那小子好像是我們學校的。」
「別再提那個掃興的話題了，我們去啃彩餅乾吧。」
他們隨即從校服口袋裡拿出類似灰白的東西漸漸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哎喲，我的脖子啊。更絕的是，那小子幹嗎集中下手在臉上呢？」
「胳膊腿，面部都疼得快要散架了。是不是得住院呀？」
看起來被我打的地方真的很疼，傢伙們揉肩揉脖子的叨叨個不停。
「萬一那小子真是我們學校的該怎麼辦？」
「不，不知道啊。幫派成員當中能那麼出手不凡的只有徐昌斌和申浩元，不過他們當時在冷飲廳，所以不可能是他們。」
「那小子是不是個超級打手？看他一點都不嫌累耶。媽的，這是哪門子世道啊！」
我都能聽到的嗓門大聲嚷嚷著，傢伙們很快消失到學校後面去了。
不過我怎麼突然有種被無視了的感覺呢？難道我真的在他們眼裡是一片真空嗎？
「哎喲，以後也得繼續做這種煩人的問候嗎？」
「喂，莫非我也得？」
「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還有，你若在那些學長面前和徐昌斌沒大沒小地『喂，喂『的話，當天就會被打斷脖子的。」
「呵哼！」
「不過挺鬱悶的，那些學長們在哪裡打了群架呀？？莫非是和超強的學校打的？」
「噗！」
盧泊德似乎百思不解，我噗嗤笑開了。
泊德，看來你還不知道呢。與那些小子對抗的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雖然有些費勁，但對於為了堅守寶寶派而堅持的我的勇氣，他們都沒敢發起挑戰。
總之實力也就那麼點，我沒什麼可擔心的，不必和他們用敬語了~
噗哈哈哈哈哈~再說他們不是已經在我面前跪下了的嘛！乾脆當哈巴狗使喚吧？這個過分了嗎？
「你傻笑什麼呀？」
「沒，沒什麼。期待中午十分呢。」
「哼，那些玩意有啥可期待的。搞不好會讓你吃苦頭。」
「哈哈哈，我才不擔心那些狗屁玩意呢！」
面對他的擔心，我爽朗地笑著走進教室。盧泊德憂心忡忡地望著反應「奇怪」的我。
泊德，你是因為不知道昨天的時期能夠才覺得不可思議。你若是得知昨天的一五一十肯定也會讓那些成員紀律見鬼去的？啊哈哈，還是非常期待中午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