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晴明之香雪海

番外 晴明之香雪海

平安京的冬日,在漫天飛雪中不知不覺中又到來了。

這天早上,京城裡赫赫有名的陰陽師賀茂保憲一醒來就注意到窗外飄著的雪花,心裡不由十分高興,他向來是喜歡賞雪景的。

飄飄白雪,殷殷紅梅,再配上他這麼一個玉樹臨風的帥哥,多麼多麼的入畫啊!

不過,比起眼前的美景,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更是讓他笑得合不攏嘴。

那就是,他賀茂保憲要,成,親,了!

成親,沒錯!要是早兩年提起這幾個字,他一定會避之不急,可是現在,只要想到這兩個字,他就心花怒放,滿心的喜悅無法形容,簡直恨不得告訴全京城的人知道,他賀茂保憲就要結束單身漢的生活了。

「賀茂大人,土御門的安倍大人派人送賀禮來了。」侍女櫻子前來通報的時候,看見的是正暗自偷笑到雙肩直抖的賀茂大人。

「是晴明嗎?」保憲轉過身來,摸了摸笑僵的下巴,心裡掠過了一絲不悅。他們可是一起長大的師兄弟啊,雖然自父親過世后晴明就離開了賀茂家,去了土御門,陰陽道從此一分為二,歷道屬賀茂,天文道屬安倍,陰陽道界由他們賀茂家與安倍家平分天下。可是憑著往日的交情,晴明難道就這麼隨便派個人打發他了?

前來送禮的是位穿著紅梅色唐衣的美人,她將禮物送上,行了行禮,還不等保憲說話,就消失於清冷的空氣中,化為一朵紅梅飄落在了他的手中。

這下子,保憲心中更是來氣,晴明這個傢伙,自己不來不說,居然派個式神敷衍了事。再怎麼說,他賀茂保憲也是安倍晴明的前輩呀。

「櫻子,快給我準備牛車!」他將紅梅收在了懷裡,氣呼呼的邁出了門。

保憲趕到位於土御門的安倍晴明府邸時,一副優雅的畫卷映入了他的眼帘。

晴明正斜倚在迴廊上悠然自得的賞著飄雪,黑色的長發隨微風稍稍揚起又垂下…短短几年間,他已經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多了幾分青年的沉穩。當年只能說是清秀的小臉出落的儒雅俊秀,一雙水晶般的眼眸波光流轉,道不盡的丰姿華彩,氣度萬千。

如今的他,已經是京城裡一等一的陰陽師了。

「保憲師兄,你來了。」晴明微微笑著,彷彿早就料到了他的到來。「晴明,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掏出了那朵紅梅,沒好氣的說道。「晴明知道師兄大婚在即,所以特地送去了賀禮,莫非師兄對賀禮不滿意嗎?」晴明的唇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我說晴明,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兄,你隨便派個式神就想打發我了嗎?」他也在晴明的身邊順勢坐下,不客氣的順手拿起一條烤香魚放入了嘴裡。

晴明沒有回答他,只是眼眸中閃過了一絲他所熟悉的狐狸般的笑容。「師兄,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不過,也只有木梨這樣的女子能讓師兄收心養性了。」

保憲微微一愣,想起了自己備受折磨,歷經磨難的追求過程,不由感慨的嘆了一口氣,這一切,也只有晴明看在眼裡了。「我賀茂保憲英明一世,居然就這樣栽在了這個唐國女子的手裡。」他雖是無奈的表情,語氣中卻透著一絲甜蜜。

晴明抬了抬眼眸,淺淺一笑。

「說起來,不知唐國女子是不是都這般精靈古怪,木梨倒還真有幾分像當初的沙羅呢。」保憲話剛說出口,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望了晴明一眼,只見他還是淡淡笑著,神色未變,這才放下心來。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晴明他也早該忘懷了吧。

自從她離開之後,晴明也依舊和往常一樣生活著,再也沒有提起過她。

就好像,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就好像,她從未在他的生命里出現過。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也不知她在自己的時代生活的怎麼樣了。」他低聲說道,她離開的時候,似乎也正是細雪飄飛的日子。「有時,還真是好奇她的時代啊。」保憲見晴明無動於衷,也就沒有顧忌的繼續說了下去。

晴明凝望著飄雪,只是微微一笑。

保憲又和他聊了一會,再次警告他到時一定要到場后,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晴明起身相送,衣袖揮舞間,一根細長的髮絲落了下來,朝著取暖的火爐飄落,就在這時,讓保憲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那位優雅冷淡的白狐之子,居然臉色大變,毫不掩飾自己的緊張和驚慌,竟然直接伸出了手,從灼熱的火焰中撈出了那根髮絲。

「晴明,你瘋了!」保憲急忙拉起他的手,只見他白皙的手背上被燒紅了一大片,燙起了幾個水泡。

晴明飛快的撤回了自己的手,連看都沒看,只是小心翼翼的查看著那根髮絲。

保憲吃驚的望著他,這根髮絲是什麼寶貝,居然讓晴明連陰陽術都來不及用,作出這樣瘋狂的舉動?

「晴明!」保憲又喊了一聲,晴明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只顧做自己的事情,默默的念起了咒文,一縷白煙驀的升起,髮絲在瞬間幻化成了一個清麗的少女。

「只是一個式……」在看清這個女孩的容貌時,保憲的後半句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沙羅……」他喃喃的低語,轉頭緊緊盯著晴明,只見晴明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那女孩后,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臉色也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那根頭髮是——沙羅的?」他猶豫著問了出來。

晴明收起了那根頭髮,揣入了懷中,微微點了點頭。

他的眼中忽然沒來由的一陣酸澀,「晴明,原來你……」

原來晴明,一直——

原來,他將晴明想的太洒脫了……即便是遊走陰陽兩界,看透生死輪迴,這情關緣孽,又如何掙的脫,扯的斷?

「晴明,你還想再見她一面嗎?」他的心,就如同這雪中的梅花瓣,輕輕的顫動著。

「師兄,」晴明的眼中閃爍著遊離的神色,唇邊卻帶著清淡的笑容,「命運曾經在不經意間為我打開一片陌生天地,讓我一窺其中無限美好,然後擦身而過,寂寞如初。若是妄想,必會失望。」

「不是妄想!」保憲牢牢的盯著他,「不是妄想!晴明,你忘了嗎?再過三天,就有百年難遇的五星連珠異像,記得父親曾經提到過,在五星連珠之時,天地宇宙間能量之強大超出你我的想象,只要利用好這股力量,就能實現空間時間的轉移。雖然這股力量不能持續很長時間,但足夠讓你前往她的時空再見她一面了。」

晴明臉上有所動容,半晌,終於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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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安倍晴明的府邸。

「晴明,五星連珠之時我們所借用的力量,在沙羅的時代只能維持兩個時辰,而且只能讓你的靈體穿越空間,我會儘力將你的靈體送到最接近沙羅的地方,只不過,到時被你的靈體暫時附身的人是男是女都是未知,你可考慮好了?」施法之前,保憲倒又猶豫起來。

晴明還沒回答,已經被身邊的一個女孩搶了話去。

「當初鼓動晴明的人是你,現在動搖的人又是你,小保,知不知道你這樣反覆很討厭哦。」

賀茂保憲嘴角抽搐,「小梨,我說了多少遍,不許叫我——小保!」他又朝晴明笑了笑,道:「晴明,你不怪我把小梨帶來吧,她的道術高深,有她在,再集你我二人之力,成功的機會更大一些。」

晴明只是望了望天空,臉上掠過一絲少見的溫柔,「兩個時辰,足以。」

保憲點了點頭,「那麼,我們開始吧。」——

在一陣隱隱的頭痛中,晴明開始恢復了意識。

到處是喧鬧雜亂的聲音,尖銳,低沉,高亢,不同的響聲混合在一起,令他的聽覺有剎那間的混亂。

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四周都是高聳入雲的建築,街道上飛速奔跑著奇怪的東西,路人們的衣服更是稀奇古怪,這裡——就是沙羅生活的時代嗎?

他的心裡忽然有了一些淡淡的憐憫,沙羅真是可憐呢,生活在這麼紛擾的地方,和優雅的平安京實在是差別太大了。

「嘟——」一個極其尖銳的聲音在他的身邊響起,饒是他一向冷靜,也被嚇了一跳,隨即而來的就是一連串粗話。

「靠!不想活了,找死啊!」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的手將他拽了過去,「小心啊,別站在馬路中央,很危險哦。」

柔和清亮而熟悉的聲音,悠然自得的散亂在空氣中。

他的心頭一震,這聲音——從很早以前就盤繞在了他的心裡,化作了一種沒有形狀的東西,牽絆著心情,永遠揮之不去。

他驀的抬起頭來,直直的盯著那張臉,強抑著內心的激動,幾乎就要脫口喊出了她的名字——沙羅。

她一點也沒有變,笑靨依舊明媚如初春的晨曦…

「小朋友,下次過馬路要小心哦。」她彎下了身子,笑吟吟的說道。

小朋友?他愣了愣,這才發現她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高很多。

只不過,到時被你的靈體暫時附身的人是男是女都是未知……

他忽然想起了保憲的話,低頭一看,原來他的靈體所俯身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莫名,一絲失落掠過他的心頭。

「小朋友,那姐姐先走了,你乖乖在這裡等家裡人哦。」看她起身就要離去,他心裡一急,伸手去攔,卻因為高度的原因只抓住了她的衣角。

「怎麼了,小朋友?」她驚訝的停住了腳步。

不要走,沙羅,不要走,他緊緊的拽著她的衣角,怎麼也不放手。他忽然有些厭惡起自己,安倍晴明,你這個膽小鬼,難道只有在隱藏在別人的軀殼裡時,才敢做出自己想做的舉動嗎?

如果在那個細雪紛飛的日子,他也能這樣緊緊拉住她,是不是——一切都會改變呢?

「小朋友?」「我找不到我的家人了。」他開口道。「什麼?」她驚訝的問道,「那你家人在什麼地方上班?」「上班?」「對了,你家人是做什麼工作的?在什麼地方工作?」「陰陽寮。」他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接著就看見了她額上的青筋bang的一聲彈起。「嗯,小朋友,我看我們還是去趟派出所吧。」她笑得有些僵硬。「派出所?」「嗯,派出所就是既可以幫你找人,也會幫你抓壞人的地方哦,」

他微微一笑,原來在沙羅的時代里,也有近衛府。不過,他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那裡。

「姐姐,」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狐狸般的笑容,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我餓了。」「餓了?」她想了想,忽然指了指前面不遠處一個黃色的奇怪標記,笑道:「那麼,姐姐先請你去吃麥當勞吧。」說著,她就拉起了他的手,往前走去。

再一次牽起她的手,他的心中莫名的溫暖,莫名的甜蜜,莫名的傷感……

百感交集。

這就是沙羅平時吃的東西嗎?

他望著眼前這堆奇怪的東西,心裡暗暗驚訝,對沙羅的憐憫又增添了幾分。

「怎麼不吃啊,這是剛推出的快樂兒童餐哦,看,還有一個史諾比,啊,可惜這個我已經有了,我只差3個就可以搜集到全套了。」她興高采烈的幫他拆開了包裝。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這個被她稱為史諾比的東西,遲疑的問了句,「這是——犬嗎?」

「犬?小朋友你用的詞好奇怪,當然了,你連史諾比都不知道嗎?」她將那個東西往他手上一塞,「回家慢慢去玩吧。」

在她的殷切注視下,他顫抖著手拿起了那個圓圓的,軟軟的,還夾著一大塊肉的東西,像吃毒藥般咬了一口。

非常——奇怪的味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他頓了頓,「——明。」「小明,你不用擔心哦,等下吃完了我就送你去警察局,到時他們就會幫你找到家裡人的。」她順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沙——姐姐,你叫什麼名字?」他笑了笑。「我叫葉隱,葉子的葉,隱者的隱,嗯,這樣寫,」她蘸了一點飲料,在桌子上寫了起來。

他的心裡一陣激蕩,葉隱,原來,她叫——葉隱。

「姐姐和家人一起住嗎?」他猶豫了一下,問出了一直想知道的話。

她笑咪咪的點了點頭,「姐姐和師父他們一起住呢。」

師父?他思索著,一邊喝了一口手中的飲料。「咳-咳-咳……」他立刻被嗆的咳嗽起來,忽然好想哭,這是什麼啊,這麼嗆,沙羅她們居然只能喝這樣恐怖的東西,真是——太可憐了!

「小明,怎麼了!」她連忙站起身來,起身的幅度太大,隨身包里撲通一聲滑出了一樣東西。

是一本書。在看清了上面的字時,他忽然忘了咳嗽,忘了一切,腦中彷彿已經空白一片,只有那清晰的三個大字在眼前迴旋。

陰——陽——師。

「姐姐,這是——」見她連忙撿起了書,還很心疼的撣了撣灰塵,他的心,忽然柔軟起來。

「哦,這是日本平安時代赫赫有名的陰陽師安倍晴明的故事哦。你聽說過嗎?剛才你還說出陰陽寮這個詞呢。」

驀然從她的口中聽見自己的名字,他的心,彷彿漏跳了一拍,微顫的聲音已經滑出了口,「姐姐,喜歡——他嗎?」

她的神色忽然黯淡下去,雙眼望向了遠處,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忽然唇邊綻開了一個如夢似幻的笑容。

「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她用手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書的封面,眼眸中流露著複雜難辨的神色。

在聽到她說喜歡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劇烈的顫抖起來,幾乎就要忍不住喊了出來,沙羅,我就是晴明,安倍晴明,此時此刻就在你的面前啊……

「小明,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她已經回過神來,用手碰了碰他的額頭。

他勉強的笑了笑,仍然急促的心跳提醒著他剛才片刻的心痛和迷惘。「時間也不早了,小明,吃完了我們就去派出所吧。」

他點了點頭,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走在華燈初上的街上,他抬起頭望著她的臉頰,只覺猶如在夢中。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真實的感覺,她,就在他的身邊。

來自來,去自去……

只是時候一到,一切不過夢幻一場……

不過,那也夠了。

只要這一刻,這樣,就好。

「小明,派出所到了,等下你要把自己的名字和爸爸媽媽的名字都告訴警察叔叔哦。」她在派出所的門口停了下來,側過身,彎下腰笑著對他說。

他的眼中又掠過了那抹狐狸般的笑容,「今天,真是謝謝姐姐了,為了表達我的謝意,讓我抱抱你,可以嗎?」

她略略驚訝了一下,又隨即微笑著點了點頭,同時張開自己的手臂與他輕輕的擁抱在一起。

他用盡全力的回應著她的擁抱,莫名的眩暈讓他猶如跌入了一個甜美卻疼痛的夢境里,他忘記了自己,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忘記了,素日里引以為傲的冷靜。

這樣的擁抱,好舒服……

沒有憂慮,沒有負擔,沒有思索,有的只是安慰,只是溫暖,只是依靠。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漂浮起來,意識正在遠離……

時間……快到了嗎?

突然間,他覺的自己變的細碎遊離,彷彿無數的塵埃,飛舞在空氣中……

來自來,去自去……

一切不過夢幻一場……

再次看到晴明睜開眼睛的時候,保憲這才放下了一直高懸的心。「晴明,你真的看到了我們大唐一千多年後的景象嗎,是怎麼樣的?」木梨驚喜的抓住他就問。「木梨!」保憲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保憲師兄,我見到她了,她——很好。」晴明微微笑著,又朝木梨笑了笑,「抱歉,我想我還是更喜歡平安京。」

保憲望著他,似乎有話想說,卻又沒說出口,「保憲師兄,木梨,多謝。」他拂去了落在烏帽上的落花,一派淡然。「你手裡的是什麼東西?」保憲忽然驚訝的咦了一聲。

晴明低頭望去,一隻奇怪的小狗玩具正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居然,把它一起帶來了。「這是——犬嗎?」保憲也遲疑的問了一句。

他立刻甩了一個你真沒見識的眼神過去,「這不叫犬,這叫——史諾比。」

保憲和木梨面面相覷,兩人額上青筋早已扭成╬字狀,呆了幾秒后,匆匆告辭而去。

雪,不知何時已經停了。

空曠的庭院里,白梅似海,暗香浮動,天姿皎潔,冷艷如雪。

月下一片香雪海。

該早點休息了,明天,還要去大納言府里驅鬼。

他淡淡的笑著,將手裡的東西輕輕揣入了懷中。

這個恍惚的剎那,讓它過去,就好。

(香雪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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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咧咧,接下來輪到誰了捏,那個,誰,就說你呢,別以為躲在黑暗角落裡偶看不到你,小撒撒,hiahiahia,快點過來,讓后媽好好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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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了MM的留言,又提到了日本的首相安倍晉三,此安倍非彼安倍也,偶就來廢話幾句。

在古代,日本人只有貴族有姓有名,平常百姓是沒有姓氏的。古代日本貴族的姓有氏、姓、苗宇三個部分,分別表示一定的意義。一個古代貴族的姓名寫出來往往很長,如「藤原朝臣九條兼實」。其中:藤原是氏名,朝臣是姓,九條是苗字,兼實是名。

當然,還有一人例外,就是日本的天皇也都沒有姓,只有名。因為在古代,天皇被認為是天神的後代,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因而也就沒必要有姓。

明治維新以後,日本廢除了封建的等級別度,到明治三年,日本政府決定;所有的平民百姓都可以給自己取姓。但是由於長期形成的習慣,許多人還不敢給自己取勝。為此,政府不得不在明治八年頒布了強制性的《苗字必稱令》,規定了「凡國民,必須起姓」。這才轟轟烈烈地興起了全國取姓熱潮。而1875年之前絕大多數人是沒有姓的。可以說,日本人有姓不過只才一百多年的事。許多姓氏就在那個時候被打亂了,也包括安倍的姓,也被人隨意的使用。

安倍家族出自孝元天皇,晴明是其二十一代孫。晴明的後人分為倉橋和土御門兩家。所以安倍晉三不是晴明的後人,晴明的後人以倉橋和土御門為苗字(相當于姓氏).也就是倉橋某某或者土御門某某。

而安倍晉三,據他說是奧州安倍氏的後裔,是飛鳥時代的著名大將軍阿倍比羅夫征討蝦夷時在奧州留下的後代,也許大家對阿倍比羅夫不熟悉,不過他有位親戚大家可能都聽過,那就是著名的遣唐詩人阿倍仲麻呂啦。(偶也是道聽途說而已)

所以,這個安倍晉三和偶們晴明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所以也沒必要對他有什麼好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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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前世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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