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差點賠了我自己

第三章:差點賠了我自己

我們去的是一間緋紅酒吧,很大很出名,當然也是魚龍混雜的地方,以致我們一坐下來就有男人前來搭訕。

我不是很習慣,沒理會他,倒是張湖悅接話了。

那男人哪是張湖悅的對手,就憑張湖悅的那張毒蛇,幾句就把男人氣走了,我們還喝著他請的兩杯威士忌。

我看她全身都充滿著火氣,無處發泄!她今晚穿著一身明黃的窄身短裙,是掛脖子裝,我這才發現她後背全裸了,蹭了她一眼,「別玩瘋了!」

張湖悅不以為然地說,「好身材現在不Show出來,留待何時?」這話有內涵!我酸了她一句,「你就不怕小白吃醋!」

「他啊?自顧不暇,哪有空理我?」張湖悅狠狠地灌了一口,卻被自己嗆住了,猛咳!

原來是有原因的,我順了順張湖悅的後背,「別這樣,給他一點空間,或許他真忙!」我可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勸慰別人就可以,就是勸慰不了自己,易翼和那些小姐的場景再次潛入我腦海,攪得渾身不自在,我自己也喝了一口。

那明亮的液體,真苦啊!不知道那些人說,一醉解千愁是怎解的,總之,給我感覺,越喝越苦,簡直就是愁上加愁。

但願我的他,也只是真忙,雖然我們達成共識,彼此要坦誠相對,彼此要互相信任。易翼,在很多事情上,對我是足夠坦誠,譬如說,齊娜的事情,吳成龍的事情,乃至他公司一些大舉措,雖然我不是很理解,但是他都有跟我提起過。

後來,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就變得很忙碌,我有抱怨過,他也有理解過,不過這忙似乎從未停止下來,時至今天,這種忙好像出現了變質。

「我們去跳舞吧!」張湖悅用手肘撞了撞我。

我看著舞池裡群魔亂舞的人,說真的,心裡還是不太願意,太亂了,可我見張湖悅兩眼發光,蠢蠢欲動的樣子,還沒下舞場,她坐在椅子上扭這她那水蛇腰。

我知道她鬱悶,需要發泄,算了,我今晚算是捨命陪君子了。「好!」

張湖悅立刻抱了我一下,「太好了!咱們走,今晚好好瘋一把!」

舞場里,那燈光閃得人頭暈眼花,開始的時候,我們兩個面對面地跳著,我也覺得沒什麼,就當運動下,出出臭汗。

後來,我們之間就擠進不少男人,慢慢地,我就看不到張湖悅去哪裡了?倒是有不少男人在我面前,擺出各種那所謂的有型的舞姿,真叫人噁心。

我索性完全停下來,東張西望地找張湖悅,終於在舞池的另一邊看見了她,她正和一個男人熱舞中,那男人還趁機對她揩油,她卻似乎一點也不自知。

我不顧她同意與否,一把拉過她,離開舞池。

張湖悅一把摔開我的手,生氣地瞪了我一眼,「你幹嘛呢?」然後獨自走回吧台上。

哪怕生氣我也要說,心情失落的時候,很容易做那些讓人後悔的事情。「回去吧!這裡太亂了!」

在酒吧里的人,更多的是,獵艷!男女都一樣!而我們,只不過是因為男人而導致心情不好,沒必要成為別人眼裡的獵物,我對在那些看不到的黑暗角落,總有一種本能地拒絕,總不能因為一時的失落,而丟了自己。

張湖悅又喝了一大口,才轉身拉住我的手,「對不起,依依,我心情實在不太好!」

我理解,我何嘗不是呢?我也喝了一口,似乎這液體,現在覺得沒那麼苦了,「看開點,事情未必有我們想的那麼嚴重!」

張湖悅的眼裡蒙了一層水霧看著我,「是嗎?」象問我,更像問她自己,然後咕嚕咕嚕地把剩下的酒也喝光了。

我覺得我有必要和小白聊聊了,當事人說這些很難說的,但是局外人一說,或許他就理解了,明白了。我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我也把自己那杯也喝個底朝天。

杯子見底了,張湖悅又點了兩杯。

張湖悅仰起脖子咕嚕地灌了一口,突然轉身痛苦地看著我,「依依,可我就是受不了!你沒看到他那個女秘書啊,你若看到,肯定也會火的,簡直就是狐狸精,她騙得了他,可騙不了我!」

說得那個氣憤,我開始明白她今晚的火氣到底從何而來。

「美女?不跳舞嗎?」剛剛和張湖悅一起熱舞那個男人走了過來,他長得倒不是丑,只是有點邪氣,我不太喜歡這類型的。

「跳,怎麼不跳啊?」張湖悅躍下了高腳椅,現在算是接受了那男人的邀請。

我欲要拉住她,她卻一臉警告地盯著我,「依依,就當我自願放縱一晚吧!不要阻我,否則,我會受不了爆炸的!」

雖然她這樣說,自願跳進火坑,可我不能袖手旁觀,還是拉住了她,鄭重其事地說,「悅,別在糊塗的時候做糊塗事,一次就足會毀了一切!」

張湖悅沒有回頭,只是幽幽地說,「我知道!他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然後她還是跟著那男人走進舞池。

我愣了好一下,真的不行!那男人,一看就是那種把張湖悅當獵物的男人,我遲鈍地追了上去,我想,不管如何,也把她拉出舞池再算。

結果一入舞池,我就發現不對勁,突然一陣心悸,然後頭開始有點不清晰,慢慢地變成了不受控制地晃動!

天啊!肯定是那杯酒給放了葯了!我居然忘記這樣的常識,我的臉開始發燙,我知道絕對不能再呆下去了。

我憑著僅存的一絲意志力企圖往回走,不管我往那個方向,我都被人堵住了。

「小姐,你的舞跳得不錯嘛?」

那人摟著我的腰,輕佻地咬著我耳朵。

就是剛剛前來搭訕那男人,他竟然趁我們下舞池,給我放葯,不知道張湖悅怎麼樣?我想推開他,可軟綿綿的我,那動作竟變成了投懷送抱。

「喲喲喲,想不到,小姐你還真浪!」這該死的男人卻用他的舌頭舔著我的耳,我的臉,甚至我的唇,太噁心了,可我真的用不上力。

「放開我!」我掙扎得好無力,他卻輕而易舉地扯著我往黑暗的角落帶去。

我心一下子慌了,用上所有的力喊救命,可又有誰會理會呢?在這亂七八糟嘈雜的地方,一男一女摟摟抱抱,太正常不過了,我這樣最多被以為撒嬌,或者說,半推半就而已。

我現在呼天不應,呼地不靈,沒想到捨命陪君子,卻賠上我自己,張湖悅啊,張湖悅,你到底在哪裡?我眼裡的淚水淹沒在黑暗中。

我用僅存的力量,使勁摁手機,摁手機,希望能摁中隨便一個人的號碼,希望還能有一線的希望,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的手已經無情地深入我的衣服里,而我卻只能混混沌沌地象只綿羊趴在牆上,任他魚肉。

沒有人看見我的呼喚,沒有人理會我的呼喚,我絕望到極點了,那隻臟手竟然伸向我的私處,我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救命,救命——!」

人家說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的一村在哪裡?這男人聽到我的喊叫,彷彿更加興奮,「美女,哥哥很快會讓你爽個夠!」

我全身燥熱,但是脊梁骨卻是涼透頂了,「不要,求你了——!」我用了最後一絲力量夾緊,他卻嘿嘿一笑,聽得我頭頂發麻,還還是控制不住,搖啊搖!

「騷,貨,等下有你求饒的!」這變態的男人用膝蓋一頂,我的兩條大腿被迫張開了,我連哭也哭不出聲,靜待後面那些可怕而必然的事情。

那男人突然大喊了一聲,離開了我的身體。

我立刻軟倒在地上,可那頭還一直搖著。

那男人並沒有如願強了我,而是被人毒打了一頓,這麼嘈雜的地方,我也能聽到他鬼喊鬼叫,足以見被打得多厲害。

我立刻謝天謝地,若這個人來遲點,後果我真不能想象。

「周小姐,你真是命大!」黑暗裡,我看不清楚救我那男人長什麼樣,只聽他說了這麼一句,能叫出我的姓來的人,估計應該是認識我的。

他直接把我扛在肩膀上就進了一個包房,我心再次被提起來,他到底是誰?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可此刻的我很難受,好像被一團烈火裹著,燒得我好像熔岩噴射,心底有種魔力趨勢我好渴望接觸男性。

我手不由自主地摟住那男人,我很害怕,很擔心自己會做出什麼更加出格的事情,還好,那男人一下掰開了我的手,「忍一下,你被人下催情葯了!」

是這樣?我恨,那可惡的男人竟然還給我下了那種催情葯?我現在這樣子肯定很浪,很難看,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半點鬆懈,生怕自己再做出那些奇怪的動作。

還好,那人向服務員要了一些冰敷在我額頭上,然後開始打電話。

那冰似乎起不了任何作用,我的熱源源不斷地從裡面散發出來,一浪接著一浪推向我,我快受不了了。

「你怎麼會來這些地方?」我聽到這個男人問了這麼一句。

是啊!我怎麼會來這些地方?還不是因為賭氣,還不是因為易翼!我身體越來越躺了,腦子也變得模糊起來。

我聽到門被一下子撞開了,「她怎麼了?」那聲音很焦急很熟悉,是易翼嗎?可我睜不開眼睛。

「應該是被人下了搖頭丸,還有,最近市面新出的一種催情葯,藥性很厲害,暫時除了交合,醫學也沒有其他辦法!你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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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起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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