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尋訪
看時間,已是深夜九點多鐘。關玉雪本想下山去,但見南風如此神秘的講解著,不覺出了神。
時間分秒前行,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哪料到一聲驚雷將認真聽南風訴說的關玉雪驚醒。
「幾點了?我是不是應該下山了?」關玉雪雙目透出驚訝的神色,朝窗外望去輕聲說道。
南風看著關玉雪白裡透紅的美麗容顏,在聽外面已經是電閃雷鳴,心中暗爽。心想「這豈不是老天有意如此?莫非真是想讓關玉雪留在我身邊不可?」
南風已經在關玉雪身上吃盡了豆腐,心中早想飽覽關玉雪那美麗的身軀,遂說道:「這已經十點多鐘,況且看樣子馬上就要下雨,下山肯定不行了。外加你身體剛好,莫非還想淋一次冷水澡,享受那份痛楚不可?」南風說著竟然不由自主的將身體朝著關玉雪的身體旁邊緊挨過去。
關玉雪關心外面天氣,並未發現南風這個小動作,轉身的瞬間,竟將自己的紅唇直接貼到了南風的大臉上。
南風只感覺身體一顫,沒想到自己這樣輕微的動作,竟然迎來了關玉雪一個主動的親吻,心裡只感覺到美滋滋的。但還是沒忘記調戲下關玉雪:「關老師,您這該不會還是沒忍住的吧?」
旁邊關玉雪早已經面紅耳赤,再聽見南風如此說,那顆少女之心砰然跳動,更是覺得羞得臉燒得厲害。
「你混蛋,說什麼呢?要不是你......我能親到你的臉上嗎?」關玉雪心跳的同時,不覺心中怒火燃起,看著南風滿臉壞壞的笑容怒嗔道。
南風聽見這如夜鶯般動人的聲音,再看那嬌俏的面龐,那顆小心臟更是一陣猛跳。
正當南風準備展開攻擊,攻破關玉雪山頭之時,哪裡料到老趙的破鑼嗓子再次喊起:「南風啊,快點開門!開門啊!」
南風簡直就要崩潰了,誰能想到自己每次辦事的時候都會被老趙這傢伙攪黃。無奈之下南風只能拉著張巨大的囧字臉走出門去。
「老趙叔,這麼晚了,咋又是你啊?你這又是想幹什麼?快點說誰又不行了,人在哪兒?」南風無奈的看著趙支書,唉聲嘆氣的問道。
老趙此刻已經汗流浹背,在家中正和梁寡婦辦那事情的趙支書,一聽見外面打起了雷,立馬翻身而起。心想這麼黑的天,南風小師傅一個人照顧三個女人肯定不行,再說關老師明天還得上課,晚上還要回學校,大晚上的走山路,這哪成啊?
趙支書又拿上了用了十幾年的手電筒,朝著山上直奔而去。
「這娃說的啥話?咋就不能盼望點好事情哩?」趙支書對著南風指責道。
南風見趙支書生氣,自知說錯了話。嘿嘿笑道:「老趙叔,這不是和恁開玩笑哩么?咋滴還真生氣了啊?」
老趙又看南風這傻乎乎的模樣,心想這小子馬上還會成為自己的女婿,老樹皮一樣的老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說:「我看要下雨了,關老師還留在山上,不安心就來看看,順便接關老師下山。」
南風的臉瞬間拉的更長了,心想這老傢伙到底是想要幹什麼?莫不是真的和自己的小小風作對不成?
「這......這......馬上就要下雨了,再說關老師身體剛好,萬一淋雨可咋整?」南風想盡一切辦法想將關玉雪挽留下來,可哪料到這趙支書畢竟年長,心那個細吆!
南風剛將此話撂下,哪料到趙支書憨厚的臉上先是流出一抹微笑之後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個化肥袋子,看上去圓鼓鼓的,好像裝著什麼東西。
「這是啥?」南風好奇的詢問。
老趙洋洋自得,這臉上的笑容就像是田裡向日葵一樣:「我老趙幹了這麼多年村支書,別的咱不敢說,就是心細。」老趙說這話,從尼龍袋中掏出了件黑色的雨衣,還有一把烏七八黑的破雨傘。
南風看著趙支書這模樣,簡直無語了,心想「我勒個去,這他娘蛋的,可真是心細吆!」可畢竟眼前老趙馬上就會成為自己的老丈杆子,南風還是沒能說什麼,只能眼睜睜看著老趙將關玉雪帶走。
晚上南風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眠,不知到凌晨幾點鐘,南風這才閉眼休息。
哪料到清晨第一束陽光剛照進窗戶,南風又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南風哭喪著臉起床,穿著條大褲衩子直接走出去開門,出門的時候還忍不住揉著自己惺忪的睡眼。
「又是誰啊,大清早的......」南風抱怨著,打開門看只見村子里田老伯和自己的婆娘相互攙扶著站在門前。
田老伯和自己的婆娘都是村子里憨厚的農民,無兒無女,前兩年還可以種的動地,所以日子不算磕巴。但這兩年,哪料到老兩口因為年輕時候種地太多,累出了一身毛病,只能依靠國家低保過日子,整個家算是爛包了。
一看是這老兩口,南風心中也沒了抱怨,直接扶著進了道觀。
「南風小師傅啊,老毛病又犯了,不得不來勞煩你了......」老田歉意的臉上透露出悲傷的神情,無奈的說道。
「麻煩啥哩,我幫你治不就得了。我看你們還沒吃早餐吧,先吃飯,吃飯後在治。」南風聞到了隔壁房間中的飯菜香味,直接說道。
老田死活不肯去,但南風執意如此,老田和自己的婆娘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跟著南風去了。
吃完飯小茉莉去了學校,走的時候南風沒忘記給小茉莉些生活費。
就當南風先給老田醫病的時候,關玉雪直接從門中邁著纖小的步子走了進來。
「南風小師傅,你這又給人醫病哩啊?」關玉雪一抹嫣然的笑容的確動人,看著南風微笑著說。
南風正在給老田針灸,知道不能分心,只是隨意撇了一眼,然後調侃道:「你咋又來我這破廟裡了?是不是又忍不住啊!」
關玉雪心想自己前來道謝,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竟然還這樣說。但看南風正認真的給人醫病,也不在和南風理論,只是氣的漲紅了臉在旁邊站著。
但看南風扎針時嫻熟的手法,再看那專註認真的模樣,哪裡像是一個十九歲的青年,明顯就是個五六十歲的老者模樣啊。
「好了,田老伯,你先別動,你這風濕腿啊可千萬不能著涼,更不能給凍著。我看你昨天夜裡下雨是不是出門了啊?」南風認真詢問道。
老田有些尷尬的說:「你給我早說過不能受冷,可你也知道,咱老漢是命苦人,閑不住。昨晚聽要下雨,就和老婆子去弄那個柴火,結果......」
南風苦笑道:「你這樣搞可不行的哩,雖然現在針灸可以幫你抑制一段時間,可總不能這樣啊!你以後可得按照我說的做哩。」南風說完,老田連連點頭,南風又去給老田的婆娘扎針。
老天婆娘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炕邊,上了炕躺下。南風取出銀針,在酒精燈下去毒,在腿上摸索著,一根根銀針順勢而下。看的旁邊關玉雪身上直冒冷汗。
關玉雪看著南風手上動作,心想這小子是在給人扎針嗎?看樣子怎麼像極了玩飛鏢?
等半個小時后,南風忙完了一切,拔針之後老田和自己的婆娘滿臉笑容。剛才還一瘸一拐的老田婆娘,現在竟然完全和好人一個模樣。
關玉雪心中大怔,她萬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如此高明的醫術。其實關玉雪不知道,以前南風師傅定虛道長的針灸之術早已經威名遠揚,現在南風的針灸術也自然差不到哪兒去,甚至連縣城一些富商和官員也會前來求醫問葯。
「南風小師傅,這個是我們的一點點心意,恁怎麼樣都得手下。」老田從自己的兜兜里掏出兩張皺巴巴的人民幣,一張五塊的,一張六塊的硬要塞給南風。
南風知道老田家的光景,這六塊錢或許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周的生活費,自然不肯收下。
「老田伯,恁萬不能這樣,我這也沒花啥成本,針是自己的,無非就是動動手,這錢我不要。」南風死活不肯要。老田無奈的說道:「我聽人說看病不掏錢,看也是白看。再說你也總不能每次都這樣,這錢你必須要收著,要不然我和我婆娘以後咋有臉在上你這兒來哩?」
南風看推辭不過去,只能將那張一塊錢接過來說:「那我就收你這一塊錢,你們快點回去休息吧。」
三個人推過來推過去,老田最終還是沒扭過南風,感激的流著熱淚走出了道觀。
沒想到就是這簡單的舉動,讓關玉雪心中對南風的看法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關玉雪在城裡扎過一回針,而且那扎針的老頭還是自己叔父,最後都收了三百。沒想到南風竟然......關玉雪看著南風,不覺心中燃起了愛慕之意。
「你扎針咋只收一塊錢?這你每天咋生活哩?」關玉雪看著南風問道。
南風收拾著東西,看了一眼關玉雪嬌俏的容顏說:「誰說的,看給誰扎了,就像老田這種可憐人,長相不好看的人,我一般只收一塊錢。對於那些長相直接沒法看,而且還無理取鬧的人,我只會採取不收錢的辦法讓她覺醒唄。」
關玉雪不是笨雞蛋,南風剛將話說完,關玉雪就微笑著走到了南風身邊。南風看著關玉雪嘴角甜美的微笑,正在想這小妮子要幹啥的時候關玉雪伸出手狠狠掐在了南風腰部的軟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