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探傷
「你說誰哩?誰長的難看,誰無理取鬧哩?我長得難看你說你親我幹啥哩?今天給我解釋清楚!」關玉雪接連問道。
遭到突襲的南風早已經痛的淚流滿面,嘴中哀求道:「關玉雪,玉雪,雪兒,放過我吧!我......我錯了還不行哩?雪姐姐......」
關玉雪聽見南風這樣既賤又搞笑的聲音,鬆開了手得意的笑著說道:「你可真是賤到家了。小賤1人!」
對於關玉雪這樣調侃的稱呼,南風理直氣壯的站直了腰桿說道:「請不要叫我小賤1人,直接稱我做西門吹雪!」
關玉雪好奇的睜大自己的雙眼問道:「西門吹雪?你還西門吹雪,你拔蠟吹燈還差不多。」
南風搖頭晃腦,嘆著氣說道:「你還是不懂啊!」
關玉雪好奇,遂問道:「咋的不懂?你給我講清楚。」
「西門吹雪,何許人也?乃是一代劍神。」
關玉雪聽見南風這樣風趣的說談,只是噗嗤一笑,更覺得眼前這個小夥子魅力十足。
關玉雪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自己早晨因為想要親自來給南風道謝,所以村裡的學生已經耽擱了一早晨的課。下午兩點鐘必須要趕回學校給學生上課的她給南風道謝之後決定下山。
南風本想關玉雪要是能在山上多留會兒那就好了,指不定還會有什麼好機會落到自己身上。可見關玉雪執意要走,南風也不好意思強留,只能親自送關玉雪下山。
崎嶇的山路,南風已經走了上千次,閉著眼睛都能走。可是關玉雪走起來可不是那樣容易了,即使她穿著雙平底鞋,可走起路來依舊是踉踉蹌蹌。
南風跟在關玉雪身後,只看見關玉雪那渾圓的PP不斷地擺動,小心臟再一次猛烈跳起來。
關玉雪雖然胸有點兒小,但是那臀部可長的非常標緻,整個屁股後面就像是塞進去了兩個小西瓜,圓鼓鼓的,看上去就想摸一把。
關玉雪警覺性非常高,走了一段路程之後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隨即轉頭來看。哪料到南風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正好盯著自己的臀部。
南風剛轉好的形象在關玉雪心中又被塵封起來,關玉雪心想這傢伙這樣搞,看我今天不整死他!
想到此處,關玉雪假裝一個趔趄,直接倒在了地上。
「哎吆,我的腳!」倒地瞬間,關玉雪痛苦的呻吟道。
「怎麼了?走路不小心點。」南風正看的出神,並沒意識到關玉雪是主動摔倒的。
「腳好像歪倒了,你能不能背著我下山啊!」關玉雪主動說道。
南風看看這崎嶇的山路,才走了十幾分鐘,想要下山最起碼還要一個多小時。雖然自己體格健碩,可看關玉雪,雖然長得苗條,但個子高啊!所以體重怎麼都在一百二十斤。
「我幫你看看。」南風說著走到了關玉雪身旁,準備將腳拿起來。
哪料到關玉雪不斷呻吟,根本不讓南風動自己的腳。南風無奈,只能背著關玉雪一步步走下山去。
不過背上關玉雪的南風,走起路來好像更帶勁了,那對雖然不大但彈性十足的小白兔不斷在南風的背上磨蹭著,讓南風心裏面亂跳。小小風也相應展開了新一輪的行動,在褲襠里亂動起來。
帶著這種感覺,南風的手也不安分起來,緩緩從大腿后直接伸到了豐臀上。
關玉雪知道南風肯定會這樣做,早就做好了準備。等南風剛將手伸過去,沒想到關玉雪直接擰住了南風的耳瓜子。
「哎吆,姑奶奶,輕點兒!」南風差點兒跌倒,嘴裡痛苦的呻吟道。
「給我安分點,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關玉雪得意的說道。
南風心中不爽,心想吃豆腐沒吃成身上又多了一片傷痕,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真的是走霉運了......無奈之下,南風只能安安分分的將關玉雪背下山去。
畢竟是一個多小時的山路,就算是身體再強悍。這樣搞十個人都會崩潰,下山之後的南風早已經是汗流浹背。
兩個人下山,南風背著關玉雪又走了不多幾步,誰想到眼前來了一個穿制服的男子,長的虎背熊腰,四方大臉,濃眉大眼。雖然長相兇悍了點兒,但臉上的笑容卻讓人看到他並不是很害怕。
南風老遠就認出來眼前的這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縣公安局長謝晉宏。
謝晉宏是鄰鄉清水鄉人士,從自己父親身上學得了一點兒功夫,畢業之後就去了公安局。經過自己的努力,終於當上了縣公安局局長。但畢竟是出身農村的人,四十二歲的他為人處事都非常憨厚。
南風之所以能認識他,還虧的南風這副好身手,半年前南風在縣城買東西,遇到一小偷。哪想到謝晉宏也在現場,南風見到之後自己八分拳再次派上用場,上前只是兩招,就將這小偷收拾的服服帖帖。
對於這種見義勇為的小夥子,謝晉宏相當敬佩,兩個人談論一番之後就成為了忘年交,並且交情不錯。
這次謝晉宏剛好來涼水鄉考察調研,想起來青竹村的這位兄弟,外加自己舊疾複發。心想自己這兄弟聽說是個赤腳醫生,無意中還打聽到南風竟然還是涼水鄉赫赫有名的神醫,遂只身前來上山求醫問葯,順便拜訪拜訪老友。
南風見是自己來自縣裡的好友,自然背著關玉雪直接迎了上去。
「晉宏哥,不夠意思啊,這麼大老遠來了,竟然不先通知一聲,讓兄弟老早前去迎接!」南風走到謝晉宏眼前微笑問道。
謝晉宏見南風背上還背著個人,心中好奇,定眼一看心中嚇了一跳。他自然認識南風背上這位,他還記得去年秋季關玉雪剛到此處的情景。
正在上班的他縣長張新成打來電話,說是有要事要和他商議一番。縣長張新成也是農村出身,自然和謝晉宏關係好些,有啥疑難事情都會和謝晉宏說道說道。
謝晉宏也不只是啥事,就去了。沒想到張新成見到謝晉宏直接一句:「省長關興家的閨女要來咋縣上了。」就這麼一句話讓謝晉宏大驚,他心想省長家的閨女怎麼可能來自己這麼窮的縣城,廣宇自治區那個人都知道,安寧縣可不是一個好去處。
第一安寧縣地理位置複雜,事情非常之多,而且處於邊境地帶,龍蛇混雜極不安全。
第二就是安寧縣的經濟條件是廣宇自治區最落魄的縣城,雖然縣城也有些身家上億的富豪,但只是極少數,而且大部分所做的都是不正當生意。
省長就算是再傻,也不可能將自己女兒派到這地方來遭這份洋罪啊?
不過接下來幾句話才讓謝晉宏心中的疑團解開,只聽張新成說道:「我就想不通這姑娘究竟是為了啥?好好的大學生不當,偏要來我們縣支教,你說說吧,現在咋辦?而且她還執意要求將自己分配到咋縣最窮的村子。你教我咋整?如果將她分到最窮的村子,那關興那兒肯定不高興,到時候我準時倒霉。如果不分配,那這大小姐肯定也會不開心,說我不尊重她的意見......」
謝晉宏現在還記得張新成臉上那副憂愁的面孔,謝晉宏思慮幾分鐘,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張新成。讓張新成打電話給關省長,然後說出自己的意思,看關興怎麼說。
張新成猶豫之後就撥通了關省長的電話,沒想到關省長這人倒是大器,直接一句:「尊重我女兒的意思就得了,總不能讓你們為難吧?」
這句話讓張新成心中如釋重負,關玉雪遂分到了這個地方。
不過再看關玉雪臉上那得意的笑容,還有自己兄弟臉上滿臉苦逼的模樣,謝晉宏不禁笑出了聲。
「兄弟,這是咋的了?怎麼背著關老師啊?」謝晉宏問道。
南風苦逼的笑了笑,無奈的說:「這廝竟然在下山的時候崴了腳,又不讓我給治,只能如此了。」
關玉雪見南風已經被自己整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謝晉宏出場,自己也不好意思在南風的背上繼續待下去,隨即說道:「放我下來,我好像好了。」
關玉雪從南風背上下來,走動了兩步微笑問:「謝伯父,您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謝晉宏雖然剛正不阿,但聽見關玉雪如此尊重自己,自然微笑答應道:「今天來涼水鄉調研考察,完畢之後想到了自己的這位兄弟,就過來看看。關小姐這是?」
關玉雪聽見謝晉宏居然喊南風做自己的兄弟,不覺看了南風一眼,心想這傢伙還真能搞關係啊!在一個破廟裡住著,竟然還有這麼牛逼的大哥。
不過心中雖然想著,但還是看著謝晉宏回答道:「上山有點兒事情,不小心崴了腳。我馬上就要上課去了,你們先聊,有時間來我們學校啊謝伯父,我先走了。」關玉雪說完,故意一蹦一跳的朝著前面開心跳去。
南風苦逼的看著遠去的關玉雪,心想這娘的,那裡是崴了腳啊!這不明顯就是在玩他嗎?多虧自己每天都練習八分拳身體還算強健,要一般人背到半途肯定會被累趴下!
謝晉宏雖是老實人,但也看出來了這小妮子是在玩南風。笑著問道:「兄弟,你是哪兒得罪這姑娘了?竟然這樣整你!」
南風苦笑,自然不會將原因說出來。謝晉宏也沒想到哪方面去,因為自己和南風認識也算有段時日了,也從未見過自己這兄弟對女人產生什麼興趣。
在謝晉宏覺得,男子長到十**歲,正是體格健碩之時,對女人的渴望極高。可讓他感覺到驚訝的是自己這兄弟以前看見女人就像是看見恐龍似地,不管長相如何,凡是遇見,要麼不管不顧,要麼繞道而行。就這一點,已經超出了一個正常男人的特性——色。
謝晉宏見南風笑而不語,自然不再多問,於是轉言問道:「不知兄弟近日過的可好?」
南風點頭道是,兩個人一邊說著自己的情況上了山去。
剛進道觀大門,阮明玉就跑了過來,不過看見警察裝束的謝晉宏后,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阮明玉剛剛從人販子手中逃脫出來,而且自從看見南風將擄走自己的人販子打跑之後,那顆少女之心就怦然心動。她現在最恐懼的事情就是自己被警察遣送回國,離開南風身邊。
謝晉宏在警察局工作了多年,一眼就認出來眼前的這個女子並非中國人,好奇的問道:「這姑娘是?」
南風從阮明玉眼中看出了那驚恐的神色,隨即笑著將阮明玉拉到了自己身邊。
「大哥,這是我的好友,越南來的。」
謝晉宏可不是糊塗人,不過南風畢竟是自己的兄弟,在想南風這小子一直對女人不感興趣,今天終於找了個姑娘,做大哥的雖然執法嚴明,但也總不能現在就大義滅親啊?更何況自己此次前來還有事相求,如果按照程序照查不誤,豈不是太不地道了?
不過謝晉宏覺得自己畢竟是個警察,詢問一番還是應該的。心中思索幾秒鐘,於是輕聲說道:「兄弟,大哥有件事情想要詢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