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兩個雛兒
兩唇相交,軟,嫩,彈,滑的真實觸感,使得秦朗心頭一盪,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在他身體里蔓延開來。
「唔唔……」
白無瑕的身子,突然像是被點了穴似的,完全靜止,一雙大眼睛陡然張到了極限,又慢慢恢復原狀,變得朦朧,瓊鼻里飄散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秦朗親的霸道,退的也是乾脆,淺嘗即止。
等到他重新抬起頭時,心裡竟意外有幾分不舍,甚至連呼吸都變得火熱起來,好像體內有一點火種,正被燃起燎原之勢。
被他攬在懷中的白無瑕,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峰巒劃過一道道誘人的弧線,兩個大眼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靡靡的氣息從她微微開啟的口齒間流淌出來。
「繼續啊,媽的,這叫親嘴嗎?」趙鐵柱剛提起興緻,看到沒了下文,頓時焦躁起來。
這就好像下載島國動作片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時候,系統突然告訴你下載錯誤一樣憋火。
白無瑕頓時從失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大片大片的紅暈,瞬間爬滿了臉蛋兒。
「天吶,我怎麼沒咬他?」
白無瑕心裡又羞又悔。
剛剛在秦朗親下去的時候,她完全可以張嘴去咬,這應該是一個女人在遭遇侵犯時,最本能的反應。
可她偏偏沒有做出任何反擊的動作,來維護自己的清白之軀,反倒好像「請君品嘗」似的,迷失在秦朗霸道的親吻下。
這叫她堂堂白大警花,情何以堪?
其實白無瑕自己並不知道,她之所以會在一個淺嘗即止的吻里短暫迷失,完全是因為她沒有任何和男人親密的經驗。
自小到大,她的性格都偏向男孩子,喜歡行俠仗義,崇拜強者,上學的時候更被稱之為「白大俠」。所以即便曾經受到一些異性的愛慕,但是她都不屑一顧,能讓她看上眼的男人還沒出現過,所以不論是感情世界,還是身體,可以說都是一張白紙。
而秦朗,機緣巧合就成了在這張白紙上留下第一筆印記的人。雖然只是一道簡單的印記,但是對於白無瑕來說,卻是一個全新的體驗。
更重要的是,秦朗的動作霸道卻不粗魯,而之前鎮定和趙鐵柱周旋的氣場也釋放出強大的雄性信號,這些因素摻和在一起,就導致白無瑕對秦朗的抗拒,在雙唇交匯的剎那,就土崩瓦解。
「給我動作快點,要不要老子親自給你示範一遍怎麼親嘴?」趙鐵柱見秦朗沒有動靜,不耐煩的催促起來。
「不要。」
白無瑕心裡一慌,如果把秦朗和趙鐵柱放在一起讓她選擇,毫無疑問,她寧願和秦朗做出一些親密行為,也不願和趙鐵柱這個精神病患者接觸。
「你……快來吧,我……我會盡量配合你的。」
情急之下,白無瑕也顧不上女性的矜持了,主動閉上了雙眼,紅艷艷,粉嫩嫩的唇瓣兒微微嘟起。
這副模樣,撩地趙鐵柱呼哧呼哧的喘起了粗氣,便是秦朗,也有種把持不住的感覺,再沒有任何猶豫,低頭就品嘗起來。
「把她的發繩解開,手插進她頭髮里。」趙鐵柱儼然化身為愛情動作片的導演,激動地指揮著秦朗。
秦朗微微一怔,便伸手解開了白無瑕的發繩兒。失去束縛的馬尾,立刻散落下來,披散在白無瑕的肩膀上。
幾許劉海半掩在額前,立刻讓白無瑕勃勃英氣的臉蛋兒上,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成熟和嫵媚。
秦朗將一隻手插進了白無瑕的秀髮里,絲絲縷縷帶著溫暖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攏起手指。
「舔舌頭!舔舌頭!」
「摸她奶子,快摸她奶子!」
趙鐵柱興奮的兩眼泛光,張牙舞爪的吐著粗俗的詞。
這樣的指令,讓秦朗的動作微微一停。
「快點,你不摸,老子可替你摸了啊。」趙鐵柱喊道。
白無瑕緊閉的雙眼,微微顫動了幾下卷翹的睫毛,她猛地張開眼,迎面就看到秦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兒,連忙又羞澀的閉上。
「來……來吧!」
澀澀的聲音,瞬間點燃了秦朗體內的火種。
帶著沉重火熱的呼吸,秦朗猛地撬開了白無瑕的唇瓣兒,立刻就撞上了那條笨拙迎合的嫩嫩舌尖兒。
香香甜甜的津液,讓秦朗本能的開始貪婪索取,兩人的舌頭生疏的糾纏在了一起。
於此同時,秦朗騰出一隻手,攀爬上白無瑕胸前的峰巒,飽滿的曲線讓秦朗根本不能一手掌握,但卻刺激出他心底的征服欲,手指收緊,幾乎無師自通的搓揉起來。
「嘿嘿,爽,真******爽,看你們兩個雛兒膩乎在一起,可比看****爽太多了。」趙鐵柱哈哈大笑起來。
趙鐵柱的眼光倒是毒的很,一眼就看出秦朗和白無瑕都是雛兒。
無論是秦朗生疏的侵犯,還是白無瑕笨拙的迎合,都沒有任何技巧經驗可言,完全是憑著本能在探索。
可也正是這種毫無經驗技巧的親熱場面,滿足了趙鐵柱的病態心理,看的他覺得足夠帶勁兒。
要不是肚子里一波一波的飢餓感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怕是已經忍不住心頭的火,拉開秦朗,自己取而代之了。
「十分鐘的時間差不多到了。」
趙鐵柱看看牆上的鐘,時間已經指向了13點08分,距離整個劫持時間發生,已經過去了數個小時的時間。
「這倆人膩乎的這麼起勁,一點兒也沒有毒發的意思,看來這幫臭警察給老子準備的飯菜里,確實沒有下毒。」
想到這裡,趙鐵柱耐不住飢餓,抓起地上的袋子,摸出一份盒飯,就風捲殘雲一般大吃特吃起來。
那模樣比起秦朗之前吃飯的樣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邊吃著,趙鐵柱一邊還不忘指揮著兩人的動作。
而此時,不論是秦朗和白無瑕,都彷彿已經忘掉了初衷,忘掉了他們還處在趙鐵柱的槍口威脅下,全身心的投入到熱吻中。
窗外,圍觀的師生換了一撥又一撥,畢竟之前是吃飯的點兒,只有極少數學生忍著餓,不願錯過這場難得讓他們開眼的校園劫持案。
警察們幾乎誰也沒吃飯的心思,時間拖的越長,這起校園劫持案帶來的惡劣影響就越嚴重,他們背負的壓力也就越大,不救出同事,救出人質,他們哪裡吃的下飯。
嘀嘀叭叭!
突然,一輛警車鳴著警笛,按著喇叭,風風火火的殺到了現場。
短短時間已經抽了一包煙的高峰,看到車牌號,立刻丟掉手裡的煙頭,迎了過去。
「黃局!」
高峰殷勤的拉開了車門。
車上下來的是一個矮矮胖胖的中年人,雖然是坐車來的,但卻像跑了一萬米似的,一腦門子的汗,把那禿瓢上數量稀少的幾片頭髮,打的濕漉漉的,緊貼著頭皮。
「高峰啊高峰,你要我說你什麼才好,枉我這麼器重你,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黃局長一下車,就拿手指頭點著高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高峰一臉乾巴巴的苦澀,「黃局,您就使勁批評我吧,我現在也悔死了。要是早知道這白無瑕的來頭大,我哪敢讓她跟劫持者直接接觸。」
「後悔有個屁用。」黃局長就差把手指頭戳在高峰的腦門兒上,「白廳長去京城開會去了,我現在都聯繫不上他,要是他知道把女兒放在我手底下,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老子這頂烏紗帽就算戴到頭了。」
「啊,白廳長?難道白無瑕的父親就是……」高峰露出吃驚的表情,他一開始也猜測過白無瑕的來頭,但卻沒想到來頭竟然這麼大,也難怪黃局長一聽白無瑕出事,急成這樣,連在外地開會都顧不上了,快馬加鞭的就趕了回來。
這麼大的來頭,卻偏偏窩在自己手底下當個小兵,這不是折騰人嘛!
高峰心裡快鬱悶死了。
「行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最重要的就是補救,盡量讓壞事變成好事。」黃局長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珠子,心急火燎的說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勸降或者擊殺劫持者的可能?」
高峰連忙收拾起心情,將情況向黃局長彙報了一遍。
黃局長聽完彙報以後,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照你這麼說,除了勸降,基本上沒有擊斃趙鐵柱的可能了?」
高峰點點頭,「趙鐵柱棲身的教室,只有一側有窗戶,而趙鐵柱就在這一側窗戶時刻監視著窗外的動靜,所以我們不論是遠程狙擊,還是繞行突破,都沒辦法實施。」
「那就談條件,只要他肯放人,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黃局長擲地有聲的說道。
高峰苦笑起來,如果趙鐵柱這個瘋子肯談條件的話,也用不著這麼麻煩了。
「把喇叭筒給我,我親自跟他談。」黃局長交代道。
高峰遞過去喇叭筒,黃局長接過以後,就朝警戒線那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