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1896年7月3日上午8時，太平洋艦隊駐南和分艦隊從中國威海海軍基地出發，經濟州海峽、朝鮮海峽，過釜山、迎日灣在航行了兩天後終於來到了距離郁陵島60海里遠的日本海海域，今日這裡的海域平靜無風，只有1艘漁船還在水上打漁，不過他們見到艦隊的到來顯然十分驚訝；還有就是幾隻調皮的海鷗不時在水面嬉戲、玩耍。

此時分艦隊指揮官孫世昆正站在「標準」號的艦橋上凝神細聽通訊兵述說從電子偵察機上轉來的偵察資料，這畢竟是在自己指揮下的第一支艦隊，半點馬虎不得。

「目前還在郁陵島駐紮的有5艘戰艦和6艘運輸艦，分別屬於英、法兩國；其中英國擁有1艘排水量為9350噸的『薩爾旦』級『黑王子』號裝甲巡洋艦和1艘運輸艦；法國擁有3艘排水量為5700噸的『普洛文斯』級防護巡洋艦-『弗朗德』號、『高盧』號、『女英雄』號和一艘小型護航艦以及5艘運輸艦；聯軍還在郁陵島的道洞修建了一座永久性海防要塞，裝有260mm口徑平射炮2門，150mm口徑平射炮3門，120mm口徑大炮1門，80mm口徑速射炮3門，有150名法國士兵駐紮；並在要塞以南，沿陸路至海埠修築了一道大約3公里長的石牆，牆外挖有約5米深、3.3米寬的塹壕，壕外還埋設有地雷；並在牆邊駐守了大約100名的法國士兵。報告完畢！」

孫世昆聽完彙報，揮手讓通訊兵離開后，隨即陷入了沉思中，俄國最想佔據朝鮮半島，一直想把其變為黃色俄羅斯，但是由於剛剛戰敗無力南侵，時局不穩暫時放棄了此事；再加上島內沒有英國士兵，表明其只想保住在朝利益，還不想過分插手朝鮮事務（不是不想而是新敗，暫時無暇顧及）；法國此舉分明是想指染此島甚至整個朝鮮半島，其心可慮，不得不防啊！

「報告！東北方向57海里處有5艘艦艇正向我方駛來，航速15節。」「標準」號上相控陣雷達監測員的話聲打斷了孫世昆的沉思。

「哦！」孫世昆吃了一驚，「來得好快啊！」嘀咕了一聲后，雙眼向四周警惕的一掃，見到現在已空空如也的海面，心中一動，難道是那艘漁船？想到這立即正色的對雷達監測員說道：「立即搜索剛才的那艘漁船！」

「是--」

2分鐘后，他解除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報告，據雷達顯示目前漁船正在朝郁陵島方向移動。」

「好了，你下去吧。命令艦隊目標-郁陵島，全速前進！」

9時02分，北方地平線上顯現了幾縷黑煙，雙方艦隊相距19海里。

「報告，對方艦隊發出信號要求我們立即離開該海域，說這是他們軍事管制的區域，否則他們將使用武力驅逐我方。」瞭望哨的人員將對方軍艦發來的旗語迅速向孫世昆做了彙報。

「他們軍事管制的區域？將使用武力驅逐？哈哈哈----」孫世昆站在艦橋上聽到瞭望哨的報告后，怒極而笑，脫口而出，「你去告訴他們這些混蛋！這裡是南和政權的領土，現已由我中華民主共和國接管，我方在兩個多月前就已經發表了聲明；讓他們的艦隊立即滾出郁陵島海域，還有讓所有在郁陵島的非本地人員立即在30分鐘放下武器，無條件退出該島；如不遵守，我方就將採取包括軍事打擊在內的所有行動，後果自負！命令艦隊進入戰鬥位置！如對方在兩分鐘內還未做出任何反應，立即開炮，擊沉他們！」

「是！」旗語手立即跑去將要求發給對方；而孫世昆旁邊的作戰參謀也轉身離開發布命令去了。

聯軍艦隊中的英軍裝甲巡洋艦--「黑王子」號首先頓了一頓，然後迅速轉舵，快速駛離了這片海域。

「這個該死的傢伙！卑鄙無恥、懦弱、膽小的英國佬！」站在「女英雄」號艦橋的馬丁上校用單筒望遠鏡見到「黑王子」號逃走的情形后當場摔掉瞭望遠鏡，毫無紳士分度的用上了自己所有能用上的詞語破口大罵。

「上校先生！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也----」

「上尉，我們的祖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我們也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軍人，我們不會後退的，勝利永遠是屬於勇敢的法國人的！前進---」

「可是對方----」

「上尉，逃避是一種可恥的行為！我再說一遍，勝利永遠是屬於我們的！進攻吧！」

「是的，長官！」

孫世昆在艦橋上看到了這一切后，冷笑了一聲，「簡直不知死活，愚蠢的法國人！---開炮！」

「是！目標正前方----一發試射，放！」

剎那間，寧靜的海面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轟鳴，5艘中**艦對4艘法國戰艦展開了炮擊。

「威武」號和「威風」號戰列艦，「鷹-03」號裝甲巡洋艦，「隼-04」號戰鬥巡洋艦上艦首的16門305mm口徑重炮與「標準」號艦首的4門312mm口徑艦炮首先對準了「弗朗德」號防護巡洋艦進行了第一輪的齊射，不過很可惜基本都落空了，只有「標準」號發射的4發312mm破甲彈擊中了「弗朗德」號，一瞬間就掃平了它的上層甲板，掀翻了「弗朗德」號的3門55磅級火炮。

海面的平靜的徹底打破了，炮彈出膛後生出的硝煙迅速瀰漫了水面，原本平靜的海面也因為軍艦開炮后艦體的震動產生了一圈圈不規則的波紋。

雖然按雙方實力相比，法軍戰艦比中國分艦隊少了1艘，總排水量少了近三萬八千噸，火炮少了近四十門，尤其是大口徑艦炮比例嚴重失調，航速也就中**艦慢，但是法艦依然沉著還擊。在「威武」號戰列艦還未及開始進行第二輪炮擊前，「女英雄」號發射的12發152mm炮彈已在其艦首10餘米處相繼爆炸，彈片橫飛，所幸「威武」號擁有雄厚的裝甲保護，彈片只將其的信號索截斷；「高盧」號也用4門55磅級火炮副炮向「威風」號戰列艦掃射，沒有命中。

中**艦也開始了第二輪的猛烈轟擊，一發「威武」號戰列艦上發射的230mm炮彈落在了「女英雄」號防護巡洋艦的艦橋上，馬丁上校被彈片擊中頸部，當場死亡；接著又是三發312mm炮彈在前炮台爆炸，四射的彈片打穿了12名法軍炮手的胸部，擊傷了28名炮手，現場炸毀了前炮台上的4門152mm主炮，使得「女英雄」號前炮台邊積屍累累，血腥撲鼻；幾乎同時，「隼-04」號戰鬥巡洋艦的一發炮彈穿透了「女英雄」號的左舷，由內部鑽過後部鋼甲板，炸斷錨機並摧毀了備用錨；在「女英雄」號趁勢向後方撤退的時候，「鷹-03」號裝甲巡洋艦上的主炮命中了其右舷，打壞了發電機；趁其失去動力時，「威武」號上的炮彈又穿透了機艙防禦甲板，落入了轉艙機，繼而發生了爆炸，引發了船體內的大火，於1分鐘后被「鷹-03」號裝甲巡洋艦上的炮彈送入了海底；「高盧」號也於2分鐘后被「威武」號和「威風」號這2艘戰列艦主炮先後擊中要害，葬送在了日本海海域。

趁著中**艦圍攻「女英雄」號和「高盧」號，負傷的「弗朗德」號防護巡洋艦企圖逃離戰場，但是孫世昆識破了它的圖謀，「標準」號已先其到達上風處，堵其右翼；全艦一次齊射，在8發312mm破甲彈和4發155mm爆破彈的攻擊下，打癱了「弗朗德」號防護巡洋艦的所有艦載火炮，遲滯了它的行動；最後在「鷹-03」號裝甲巡洋艦的艦炮轟擊下，引發了彈藥庫的大火，在一陣劇烈的爆炸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法國的那艘小型護航艦見勢不妙，立即轉舵向郁陵島方向逃去。「隼-04」號戰鬥巡洋艦立刻迎頭追趕，不久就越過打頭的「威武」號戰列艦，對小型護航艦進行遠距離炮擊。5分鐘后，小型護航艦升起了一面白旗，但並不停船，繼續向北逃竄。「隼-04」號戰鬥巡洋艦見狀緊追不捨；在兩艦相距4300米時，「隼-04」號戰鬥巡洋艦艦首上的2門305mm口徑主炮開始射擊，連發4炮，第一發擊中其後甲板，第二發打偏，第三發命中左舷，第四發再次命中要害；那艘小型護航艦瞬間開始爆炸，接著艦首低俯，艦尾高高翹起，飛快的沉入了海底。

整個海戰的局勢是一邊倒，中國太平洋艦隊駐南和分艦隊在時間指針指到了9時39分時，全殲了法國駐守郁陵島的主力戰艦，使得原本還熱鬧的海面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海面上到處漂浮著木板、屍體，附近的海水都被染成了紅色。

「討厭的法國人！」孫世昆看了看一些因戰艦沉沒而在水中掙扎的法國水手，皺著眉頭說，「驅逐艦留下搜救落水人員，其餘艦艇繼續前進！」

「報告指揮官！前方就是郁陵島，到目前為止英軍船隻已經全部撤離該海域，法軍還未明確。請指示！」

「立即派遣一位傳令官上岸，要求法**隊立刻交出所有工事和武器並立即撤離郁陵島。」孫世昆沉著的說道。

「是---」

「少校先生，外面.....來了.....一支中國艦隊.....要求我們.....投降。」一名傳令兵跌跌撞撞的跑進了郁陵島法軍指揮部。

「哦，中士！請時刻注意你的舉止，東方人的艦隊？我們的軍艦呢？」郁陵島炮台指揮官利士比少校顯然很不滿意傳令兵莽撞的行為。

「利士比少校！我們的艦隊已經被他們擊沉了。」

「什麼？你說笑了，中士。軍艦被擊沉了？要知道這種玩笑並不可笑的！」利士比明顯並不相信此類話語。

「是的，千真萬確！少校先生，我向您保證，這是他們的勸降書。」傳令兵說完還不忘遞上了一封信箋。

「噢！這不是真的，上帝啊！您的玩笑開大了，衛兵！衛兵！該死的，都跑到哪裡去了？中國人要來進攻了，快上炮台，真是見鬼了！都快一點！」利士比接過勸降書看后，頓時爆跳了起來。

郁陵島上法軍炮台是一片忙亂，在駐軍指揮官利士比少校指揮下已經開始鞏固炮台，嚴陣以待，各防區也是一陣慌亂。

「報告！法軍拒不投降，請指示！」

「是嗎？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進攻！」

「是--」

10時09分，中國艦隊開始炮擊法軍炮台。打頭的還是「威武」號和「威風」號這兩艘戰列艦，在它們的左側是「鷹-03」號裝甲巡洋艦，右側是「標準」號戰艦，而「隼」級戰鬥巡洋艦開始高機動擊敵；2艘「標槍」級驅逐艦和2艘「黃蜂」魚雷快艇負責保護3艘補給艦和4艘運輸艦。只見海面上的5艘戰艦艦體輕輕一震，橘紅色的火焰一閃而過，一股硝煙從炮口冒了出來，將軍艦籠罩在了一陣嗆人的煙霧中；隨即島內法軍炮台上紅光冒起，一陣陣炮彈的爆炸聲從島上傳了回來；一發發呼嘯著的巨型爆破彈從軍艦的炮台上飛了出去，又重重的砸在了法軍陣地上，時而掀飛了幾個法軍炮兵，時而又掀翻了一門大炮，不到幾分鐘就把炮台用火力覆蓋了一遍，把要塞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火中求生，正是現在法軍士兵的真實寫照；軍艦大炮轟得法軍要塞土石碎裂，彈片四射，火焰狂漲，濃煙大冒！一個個失去掩護工事的士兵不是被炮火直接擊斃就是大火產生的黑煙嗆斃，一個個抱著頭亂跑。利士比少校這時還在炮台防禦工事內聲嘶力竭吼著反擊，但是大炮的轟鳴聲和炮彈的爆炸聲徹底的掩蓋了他的聲音，使得他只能空費口水和力氣。其實法軍不是不想反擊，而是其岸防火炮射程沒有中國艦隊的長，沒法打到中**艦，炮彈的爆炸力也不是很大，偶爾射中了打頭的「威武」號和「威風」號，但是都被它們厚實的裝甲彈開了，無法對其造成傷害。陣地上到處都是彈坑，火焰翻騰，黑煙瀰漫，血肉橫飛；海面上槍林彈雨，水柱衝天。巨大的爆炸聲一聲接著一聲，連成了一條線，猶如九天打雷般狂響。法軍陣地上的火炮一門跟著一門被炮火摧毀，法軍反擊火力漸漸衰弱下去，直至俏無聲息，任人魚肉。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炮戰，法軍辛苦構築的正面防線被中國艦隊徹底的摧毀了。這時，4艘運輸艦上的600名陸戰隊員開始換乘小艇向岸地靠近，進行登陸；2艘「標槍」級驅逐艦緊跟其旁，小心護航。此時法軍陣地因火炮被炸毀，已沒有能力進行攔截了；偶爾也有幾個活著的法軍士兵向登陸艇開槍，但也很快被驅逐艦上的76mm速射炮的炮火迅速擊斃。

11時18分，先行的60名陸戰隊員搶灘登陸取得成功，迅速鞏固灘頭陣地，而後剩餘的540名陸戰隊員開始源源不斷的湧上了登陸點；11時25分，駐守塹壕邊的100名法國士兵和炮台殘餘守軍在利士比少校的帶領下向灘頭的陸戰隊員發起了反擊，他們排著整齊的隊列沖向了灘頭陣地；這時陣地上的重機槍響了起來，2艘「標槍」級驅逐艦上的12門速射炮也開口了。子彈、炮彈不停落在法國人的隊伍里，不時有法國士兵被機槍掃倒或被炮彈炸飛到天上，士兵是一個跟著一個倒了下去，法軍人員死亡的慘叫和負傷的哀號充斥在戰場上，讓人毛骨悚然，慄慄而驚；法軍完全被打懵了，經歷了短暫的震驚之後，還活著的法國人開始四散逃竄；但是一切都太遲了，海面上的5艘戰艦也快速靠近加入了打擊的行列，人命在炮彈面前顯得無比的脆弱，一發發的爆破彈在人群邊緣爆炸，奪走了一條又一條的生命；陸戰隊員在孫世昆的指揮下，對法軍展開了包抄，形成了三面合圍之勢，在步槍的阻擊下，於11時45分全殲了法軍。

當孫世昆踏上了郁陵島時，所看到的就是已經形成廢墟的海防要塞和梟梟的硝煙扶雲直上；陸戰隊員正忙於接收防務，清理遍地的死屍。

「唉！這就是戰爭！以人命為代價的戰爭！」孫世昆的心裡不由感慨萬分。

1896年8月2日，當消息傳到了法國后，經輿論的有意引導，引起了軒然大波。法國政府向中華民主共和國提出了強烈的抗議，要求中國嚴懲戰爭兇手，並賠償其所受的損失。

1896年8月16日，法國向中國發出了最後通牒；要求中國交出兇手，並繼續在其境內執行1884年6月9日法、清兩國簽訂的《中法天津條約》，賠償1億法郎，限兩周內答覆，否則法國將自取抵押品，並自取賠款。

1896年8月17日，北京。

「老張，你怎麼看？」楊城指著桌上法國發出的最後通牒，對著張海波說。

「法國是這個世界上第二海洋大國，早在1883年中法戰爭以前，她已經擁有了38艘戰列艦、9艘裝甲巡洋艦、50艘快速巡洋艦及裝甲炮艦、60艘魚雷艇，總噸位已達50餘萬噸；在經過了中法戰爭獲得了大批賠款和十幾年的潛心發展后，其總噸位現已翻了一倍。她現在正愁找不到借口，如此良機怎會錯過呢？所以不管我們作出何種解釋，它都會採取行動的，因為她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你是說---法國在近期內必將會發動對華戰爭。」

看到楊城疑惑的眼神，張海波凝重的點了點頭道，「再加上滿清為求法出兵相助，割讓法國感興趣的台灣島呢？」

「恩！我怎麼忘了滿清這個近代喪權辱國的朝廷呢？」楊城囔囔自語了一番，雙目電光疾閃，沉定的說：「既然與法戰爭不可避免，那麼就讓他放馬過來吧！」

「是呀！我們可不是那個懦弱的滿清朝廷！決不妥協，一打百年定！」吳波也難得贊成道。

「還要小心英、俄這兩個傢伙，明著不敢，暗中可難說了。」張海波忍不住提醒道。

「不錯，得提防這兩個國家玩陰的。」

「我看還要拉攏德國向法施加壓力，讓其盡量牽製法國，不讓法國有太多的兵力投入戰爭中。」

「這事就你去辦吧；老吳，這個戰爭動員就靠你了。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勝不能敗，敗則滿盤皆輸，全盤崩潰啊！」

另外兩人也沉重的點了點頭。

1896年8月21日，法國政府在上下兩院對華作戰撥款表決中獲得了絕對的優勢票后，決心發動戰爭。一時間，戰爭的陰雲再次籠罩在了亞洲的上空。

1896年9月1日，法國最後通牒到期。法國「查爾斯.瑪蒂爾」號戰列艦、「古北」號裝甲巡洋艦和「弗里約」號防護巡洋艦駛入東海，襲擊中國商船；被中國太平洋艦隊戰列艦--「紫龍」號、「淵龍」號與1艘新型「鷹」級裝甲巡洋艦、2艘「標槍」級驅逐艦發現並驅逐出該海域。

1896年9月2日，法國人自然不甘心。停泊在台灣海峽的3艘法**艦接到法國政府「破壞該國遠洋貿易，癱瘓其外來援助」的命令后；下午時分，在舟山群島海域擊沉了1艘中國遠洋貿易商船和1艘「馬蜂」級近岸淺水炮艇；次日，中華民主共和國採取報復措施；3艘「ZQ--98」級常規潛艇於4日上午在彭佳嶼附近海域擊沉了這3艘法**艦，並於5日下午在萬山群島和北衛灘相繼擊沉了5艘法國商船。

1896年9月7日，法國再次發表措辭強烈的通告，宣布中國為永不受歡迎的國家，並終止了對其的貿易，拘禁在法工作人員；攻擊所有通過英吉利海峽的中國商船。

1896年9月8日，中國為免招受不必要的損失，通過與德國公使的協商；自即日起中國所有遠洋貿易商船全部懸挂德國國旗進行貿易。

1896年9月10日，中國太平洋艦隊離開膠州灣駐地，進入台灣海峽游弋，全面封鎖滿清與台灣的聯繫；黃海艦隊也駛離駐地大連，開始封鎖東海海域。

1896年9月14日，法國戰爭準備完畢，重新組建了遠東艦隊。

1896年9月15日，法國對華宣戰。

1896年9月16日，法國遠東艦隊離開法國海軍基地，進入大西洋。

1896年9月17日，中國對法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