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節 紅顏禍水
「目前形勢所逼,只能這樣了,我們見縫插針,有空就見,有空就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做我男朋友期間,不許跟其他任何女人有來往,包括通話,我必須要保證專屬權,我會給你偷按監視器,經濟上我會盡量滿足你。」
感覺她開出來的條件,我就像是她包下的一隻鴨子,還沒有自由。為了錢途,只能答應她的要求。
我說:「妞兒,你這條件,有點像只准官家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味道。」
「人想活得自在些,總要有靠山,這是現實決定的,這沒辦法討價還價。」
「開玩笑的,我不在乎這個,美好的東西都是大家的,最美的是公有的,要懂得分享才會快樂。」
「呵呵,你這麼說來,人們都不買私家車了,都去擠公交了;人們都不用去娶老婆了,直接去雞店抓雞了。」
「娶老婆只為了分清血統,擠公交也能環保,對於大部分美女來說,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絕對擁有,這是鐵的事實,談古論今有多少美女,幾番易主。別的不說,就說婦孺皆知的西施和楊貴妃吧,西施據我所知就跟了兩個男人,一個是董卓,一個是呂布;楊貴妃跟了九五之尊的唐明皇后,也能跟安碌山扯上關係。」
「那你們男人還不一樣。那如果把法律改為一妻多夫制,是什麼效果?」
「據性學家分析,這是最理想的婚姻方式,這種方式或許你會很喜歡。」
「哈哈,知我者。非你莫屬呀。」
我說:「答對了,還不發獎呀?不許賴賬呀?」
她嘻嘻地笑了一會。喝了一口紅酒,臉紅紅地。充滿誘惑地看了看我,親了我一口,我回親了一口。
她的那一口是隔著一條桌子親的,為了更方便一些,我把椅子搬過去,與她並肩坐著,回親了一口,這一親倆人就此糾纏在一起了,像兩顆磁石緊緊貼在了一起。我的手就像一隻游蛇在她的身體間隨意爬行。當游蛇穿梭進草叢,她軟癱在躺椅上,發出一聲輕吟。
就這樣在躺椅上發生了一場猛烈的肉搏戰,直到一道閃電劃過身體,釋放后的快感刺激著快要麻木的軀體。雲收雨竭后,楊花醉眼迷離,眼裡還閃著渴望的電光,我揮汗如雨,擺了擺手。我不能拿自己的身體跟她玩命。細水才能長流,我不想一江春水,一下子就倒給她,一旦全倒給她了。那麼我以後我就毫無利用價值了,那麼我們所有的計劃都前前功盡棄了。
這時楊花的電話響了,是老乾媽打來的。要她回去,我心想。還好電話打得是時候,如果是剛才打來。估計老子會砸手機。接完電話,楊花說她要回去,咱們改天再約。臨別前隨手給了我八千塊,說拿去做營養費,錢是接過來了,但是心裡卻不爽,搞得老子跟做鴨的沒什麼區別了,但是想到現在一大幫人沒錢吃飯住宿,只好硬著頭皮,厚著臉皮接下了。
在楊花臨走前,我對她說:「最近,老乾媽,對我們公司打壓得比較里厲害,希望你能在他面前給我美言幾句。」
當楊花點頭應允,開車離去。我也上了車,偽娘等你早已在車上興奮不已了,問著場面是啥樣的。
我說:「反正就是搞定好了。」然後把八千塊往車內的坐椅上一扔,鐵頭一張一張數完后,驚嘆到:「媽的,八十張呀,一個晚上兩三個小時就搞定了。打工要打好幾個月呀,現在我們不怕沒有錢花了呀,有搖錢樹了。」
「媽的,這就跟做鴨沒什麼區別,我的老臉都丟盡了。你以為賺這麼一點錢,你就滿意了呀,八千塊拿做什麼,能成什麼氣候。就算她每搞一次拿八千塊,十次才八萬,一百次才八十萬。現在投資點什麼,最少也要幾十萬吧。一百次,每天不間斷地搞,要搞三個多月,那樣子我都死好幾次了。」
「做鴨有什麼不好的,又爽又有錢。」鐵頭說。
「爽,你就去做呀。」
「我不夠格呀。不然我們這麼多人,成立一個男人幫鴨店,估計會很賺錢。」
「媽的,沒有靠山,你敢開嗎?」
「是呀,沒靠山,要不了一兩天就被抓了,而且還要罰款。開個正規的公司的被搞成了這樣,還敢天鴨店。」偽娘說。
我與楊花好上之後,老乾媽並沒有因此對我們公司心慈手軟,似乎還是老樣子,不知道是我托楊花給老乾媽美言沒有效果,還是楊花根本就沒有去美言呢?面對每況愈下的局面,我有些坐不住了。
之後時不時地與楊花約會,每約一次,就得大虧一場,不知她哪來的那麼多的**,簡直就是一隻難餵飽的小豹子,估計是跟著老乾媽太久,餓得太多,餓成了這樣。交往完一段時間后,楊花的種種惡行,如虛榮,花心,好色、奢侈,勢利眼,空虛,無意義等缺點在我面坦露無遺,對她我越來越沒有什麼胃口。
一次在ktv包間里,一時興起就在軟椅上忙起事來,完事後,她柔柔地靠在我懷裡,過了一陣子,我把憋了很久都沒說出口的話對楊花說:「你有沒有錢,借我五十萬,我公司現急需要錢,等度過了難關,我再拿來還給你。」
「我平時不是有給你錢嗎?」
「就你那點錢,只夠零花。我主要是公司那邊有困難,我如果公司不缺錢,平時那點錢我也不會要你的。」
「我看你那公司,還是別開了,垮就讓它垮吧,老乾媽容不下你們的,你去我公司工作,我給你高工資。」
「我不喜歡在公司去工作,我喜歡自己做點事情。」
「那我幫不了你,我沒有那麼多錢。」
「你開玩笑吧,你開這麼大的公司,a市數一數二的富婆,怎麼會連那點錢都拿不出來呢?」
「呵呵,你就是沖著我的錢而來的呀?」
「也不是呀,我是說,以咱們這樣的交情,你會幫我一把,總不讓一個乞丐一樣的人做你男朋友吧,這樣別人會怎麼看你呀,你不覺得很沒面子。只要你幫一把,我會感謝你的。」
「我是沒錢借給你,錢都在流通中,哪來的錢給你呀。最多也就每次給你八千塊,這算是很高了,這要抵現在很多人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那好吧,既然這點忙,對於你來說是舉手之勞都不肯幫,我們算什麼交情、算什麼男友。咱們以後就別來往了,分手吧。」
楊花點了一支煙,猛吸了兩口,哈哈大笑了幾聲,說:「你是沖著錢來的,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呀。不借給你,還真有點對不起感情呀,別動不動就說分手,不就是錢嘛,都這麼晚了,要取錢也得明天才行吧,今晚先回我住處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去給你取錢,行吧?」
我親了她一口,應諾。從酒店出來,我上了楊花的車,一路街燈璀璨,行人和車輛眾多,開到了一處別墅區,周圍的環境開始靜下來,車沿著護城河似的河堤繞行了一段,穿過一座小橋,保安打開小門,車進入別墅區,裡面綠樹紅花配草地,有點形似公園,向左拐了一段,來到一座白色的別墅前,我跟楊花走了進去,她帶我來到卧室,她開門后,對我說:「渴了吧?」
「有點呵,」這段時間楊花帶我回她的住處,一般都會問我有沒有渴,我都形成一種慣性了。
她給我倒了一杯飲料后說:「你先喝杯橙汁吧,我先去洗洗澡,呆會你再洗。」
我點了點頭,拿起那杯黃黃的橙汁一飲而盡,我半躺在床上,聽著洗澡間里傳來水聲,看著天花板上那盞美麗的的吊燈有些著迷,漸漸地我感覺頭很重,眼皮很沉,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黑暗的小屋子裡,四周都沒有窗戶,室內狹小,沉悶,讓人感覺有種窒息的感覺,整個房間除了一張床,就只剩一個昏暗的電燈泡了。再看看自己,是被繩子五花大綁著。
我想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大叫了幾聲,並沒有任何動靜。我靜下心來又想了想,回憶起之前是在楊花的卧室,喝了一杯橙汁后,就睡著了似的,難道楊花在那杯飲料里下毒了?她為什麼要給我下毒呢?為什麼又不把我毒死呢?意欲何為?
正在想這些問題時,突然後到有人下樓梯的聲音,那是高跟鞋碰擊地面的聲音,一聲聲清晰又響亮,回蕩在地下室內。我猜想應該是楊花,果然沒多久,楊花就從門的一側鑽了出來,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看了看我,我有點生氣,莫名其妙地被綁,問:「你做什麼?為什麼把我綁起來?快給我解開!」
楊花輕笑了一聲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我是為了錢呀?想從老娘這裡借雞生蛋后就跑了,門都沒有!在我這裡得不到好處,就跟我分手,呵呵,你想分就分嗎?那當初跟我上床的時候又是怎麼說的?你想甩就甩嗎?你把我當什麼,當公廁,上了就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