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節 禍水燙身
「咱們那點感情算什麼,在你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借點小錢,你都不信任,沒信任的感情,不叫感情。當然,戀愛自由,分手自由。不想一起了,還生拉硬扯一起做什麼?」
「呵呵,你是沒利可圖了,才會這麼做。什麼他媽的花言巧語,什麼他媽的破爛感情,都他媽假的。」
「你自己對別人都是假的,還想別人對你真?你自己朝三暮四,還想別人對你一心一意?我從你身上聞到了一股惡臭味,那是靈魂腐爛散發出來的味道,我受不了了,自然會離開你。」
「呵呵,別以為我會纏著你。事以至此,我還是向你攤牌吧,我這看上你,一半是因為我自己,另一半也是老乾媽的陰謀,老乾媽不好正面下手,怕影響他的正面的形象,於是叫我暗地裡勾引你,把你殺掉。當初老乾媽就想到用這一招了,只是你那時沒有上鉤而已。現在老乾媽故伎重演,你果然上鉤了,要不然,我作為他的情人,敢在他的面前調戲你么?在這地方,老乾媽的眼線密布,有什麼瞞得過他的眼睛?我們這地下情,更是不用說了。
老乾媽早就下令要我把你幹掉了,說把你毒死,然後找人把你屍弄碎撒在大海里去,這種情況,我還能借錢給你發展么?本來都還想再和你玩玩,但是你都說要分手了,我也是該行動和表態的時候了,念在舊歡的情份上,我瞞著老乾媽不殺你。我雖已向老乾媽說,我把你殺死處理了。並拍了些假死照片給老乾媽看,老乾媽還真相信了。很高興。」
我說:「那你為什麼我把你留下來,而沒有把我殺掉?」
楊花繼續說道:「那是因為我想把你留在這地下室,任我一個人慢慢享用,如果聽話,我會讓你到這裡好好活下去,如果你不聽話,那麼我會折磨死你。這地下室是在地下好幾十米,你就是在這裡感破了天也沒人理你。你以後就永遠是在這裡住,這裡吃喝。這裡拉撒了。永遠也別想出去,出去老乾媽也會殺你。」
我有幾分絕望地說:「那你乾脆點,把我殺了吧。我受不了你的折磨和侮辱。」
「那麼想死呀,不用急,反正是遲早的事,你服務態度好,我成全你,給你一個好的死法,不然。我叫你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閉上眼睛,徹底的沉默了。現在說什麼,做什麼都是無謂的掙扎了,隨她吧。我本來打算把錢借到后。挽救一下公司。沒想到,這時候卻偏偏意外地發生了這些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正在這時。楊花走過來,把我從床上滾落到地板上。她把我的身上的繩子解開了,但是手腳依然死死地捆住。然後她拔去了我身上所的衣物,放在地板,像看一件藝術品一樣仔細觀察。我不想看見楊花那副可惡的嘴臉,我此時見到她就憤怒,儘管她打扮得很妖艷,穿得如以前一樣性感,但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根本就不屑一顧,只想閉上眼睛,免得上她看見我眼裡的憤怒,從而折磨我。
沒多久,她就朝我身上倒了好幾桶溫水,然後她也脫光衣服,坐在我身上,把我的身體當著玩具一樣玩,瘋狂加變態,搞得我九死一生,有點虛脫的感覺。然後她又強制讓我吃了一些藥物,在藥性的催化下,我耗盡了能量。我明白,再這樣下去,就算我人沒有死,也得變成廢人出去。如果我手腳更夠鬆開,我一定殺了眼前這個**+虐待狂,我將以其人之術還治其人之身。
可是想歸想,目前真是沒有辦法。這時候,我不知是白天是黑夜,楊花玩夠后,把我抱在了床上,在床上躺了一小會,我說:「我要上廁所,請把我解開吧。」
我在找機會讓她解開,老子想揍死她在這裡,解解恨。她走出房間后,我聽見隔壁有開柜子鐵撞擊的聲音,然後她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副手銬和兩條長鐵鏈。她把手銬銬在我手上,把兩條長長的鐵鏈鎖在我雙腳上,另一端連接在一個大鐵樁上。最後她解開我手上、腳上的繩子,我發麻的手腳,過了很久才恢復過來。
楊花解完繩子對我說:「現在好了,你現在可以在這裡屋子裡自由活動了,看在你今天晚上表現得很好的份上,就讓你自由自由。這條腳鏈夠長的,可以去角落上那個廁所。但是不能去外面那一間,這鏈子也沒有那麼長,那門我也會鎖。呆會再給你送吃的來,我有點困,先躺一會,你去廁所吧。」
我靜靜地看著她,什麼也沒有說,就帶著腳鏈去了在最左角上的那個小屋間,裡面很小,就剛好放得下一個馬桶。沒想的是這裡還有熱水器,剛才楊花那溫水估計就是在這裡接的吧,搞得現在外面的地板上都還有一些水。小便完畢,走出去,發現楊花還閉著眼睛,裸著身體躺在床上。我走到床邊,胸中的憤怒已抑制很久了,發現這是一個報復的機會,我爬上床,對著她,她還是沒有理會我,仍然睡她的覺,我雙手合十,連著手銬,對著她的腦袋狠狠地敲下去。我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楊花敲死在那裡,這一手下去,楊花痛得一聲慘叫,捂著頭就跳下了床。不一會兒,從她捂著的頭部流出鮮血出來,血液漫過她的手指,滴落在臉上和地上。
她沒想到我會在這時候發起進功,我也沒有想到,這麼重的打下去,沒有把她打死在床上。她找來圍巾包住傷口。穿好了衣服,對我惡狠狠地甩下一句說:「你他媽的,你等著瞧,這筆賬,老娘慢慢跟你算!」
我得意地笑了笑,說:「他她媽的變態**何該!老子恨沒把你打死!哈哈,祝你早點去死呀,沒把你打死,你出去就被車撞死呀。」
楊花怒氣沖沖,捂著傷口,關上門,就走了,我接著就聽到一串上樓梯的聲音。然後就又回到了平靜,房間里只剩一盞昏黃的燈泡和一個破床。我躺在床上想著,待會楊花會怎麼樣收拾我。被她折磨了這麼久,體力不支,頭殼有些疼痛,真後悔沒把她弄死,不然以後是更加瘋狂的虐待和報復。想了一會,也想累了,真的有點困,也別去想他媽的那麼多了,該死就死吧,現在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救自己。我拋開一切,睡了一個大覺,也許是體力虧空了,也許是太餓了,睡得並不安穩。過了也不知道是多久,又傳來腳步聲,我知道惡夢就要開始了,也許她會用小刀一點一點地割我的皮,挖我的眼睛,等等,就看她有多變態了。
不一會兒,門開了,楊花頭上綁著繃帶,沒有說任何話,只是一直冷冷地看著我。手裡拿了一根長長的鋼棍,我知道我的災難即將來臨,突然她揮舞鋼棍向我猛打過來,鋼管在空中舞動,發出:「呼呼」的聲音,向我的頭部飛速砸來,我本想用手擋住攻擊,可是手腳被綁不太靈活,已經來不及了,只感覺到一陣劇痛從頭部鑽進心裡,最後失去了知覺,什麼也不知道了,楊花之後又做了些什麼,我啥也不知道了。只是感覺身上特別冷,一醒來才發現楊花正在朝我身上潑冷水,我醒來,頭感覺得特疼,四肢無力,全身的皮膚都在疼痛,發現身上很多地方都是些牙齒印,血淋淋的。不知道是不是楊花咬的,傷口在冷水的衝激下更加刺痛。
楊花見我醒來,也就沒有再潑冷水了,我凍得發抖,整治個床上都濕透了,真他媽要命了。我說:「他媽要讓我死,就直接來就好了,還這麼費神做什麼?變態狂!」
楊花輕笑了一下說:「老娘就是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又不能。敢打老娘,本來我是打算好好招待你,不殺你算了,看來你要逼我。你以為我會讓你安樂死嗎?在讓你死之前,我也得拿你的身體賺一筆錢之後,再讓你去死呀。殺你還要你自己出手術費,總不能虧我自己。現在我也玩夠了,你也差不多廢了,你也可去死了。但是我不會讓你一下子就死掉的,我要慢慢地,慢慢地折磨而死。」
楊花說完揚了揚手,我這才注意到她手裡拿著皮鞭,她一鞭一地抽,疼得我一次又一次暈過去。每醒一次我就罵她一次,每抽一鞭我都說:「好爽,你媽的,就這麼點力氣呀,有本事再重一點抽呀。」如此暈了好幾次,最後一次暈過來,發現房間里又沒有了人,門是關著的,天花板上那個小泡燈依然發出昏黃的光茫。床上也是濕濕的一片,床邊上放著兩個饅頭,還有一瓶純凈水,此時已餓得已經不行了的我,抓起來一口水,一口饅頭,三下五除二就吃掉了。
吃了點東西,有了幾分熱量,還是感覺很冷,頭仍然是痛的,四肢依然無力。只好躺在濕床上,皮膚都被水泡白了,自己看著自己都感覺恐怖,我也索性不去看自己,閉上眼續繼睡覺,並沒有睡好,做了一堆亂夢。
亂夢被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吵醒了,不知道楊花現在又玩什麼花招了,聽其腳步好像是好幾個人。她上次在抽我的時候,就說這次要用鐵塊燙我,首先把我的臉燙爛,把眼挖出來,只到我求她為止,求她,就讓我爽快地死,不求就折磨死。聽其腳步聲,那麼多人,也許是給她抬火爐下來吧,我從來沒想過,他媽的那**居然這麼變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