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現在你既然回來了,不回去看看那個痴情的男人,你現在就要走,有沒有良心啊?」
王艷麗伸手想要抓她,卻被寄小柳一個閃開,然後拔腿便往家的方向跑。
「真是好運的小蹄子,居然可以得到那樣俊美少爺的愛,真是讓人好……好……」王艷麗扭得手帕都快要破了,才不服氣地承認,「好嫉妒!」
算了,她還是乖乖去找城裡的有錢少爺,相信憑自己的條件,也能得到少爺的疼愛,不需要羨慕人家的幸福。
她是大笨蛋,她是大壞蛋,她是沒有良心的混蛋!
當她像個瘋婆子一樣沖回家的時候,發現屋子裡一片黑暗,一顆心又驚又慌。
「柴子騫?」她小心翼翼地呼喚著。
院子沒人,廚房也沒人,房間也沒人,那……他到底是去哪裡了?
一想到他為了找自己而受傷,還不肯去看大夫,要是耽誤就醫怎麼辦?難道真的要他變成跛子?
不,不可以,那麼完美的男人,怎麼可以允許他變成殘障呢?
就在這時候,她聽到後院似乎傳來聲音。
循著聲音找過去,她看到了一棵柳樹,而靠著柳樹一動也不動的男人,就是她要找的男人。
皎潔的月光下,俊美的臉龐充滿著絕望及哀傷的神情,仔細一看,寄小柳覺得心裡好疼。
「小柳……你回來……你回來好不好?我以後會對你好的……我不會再凶你了……我喜歡你……不,我愛你,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會這樣愛一個人……我不是故意要凶你,我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表達,我從來沒有愛過人……我不知道的……小柳,我只有你了,你如果也不要我,那我活著有什麼意義?」
喃喃低語的男人抱著柳樹吐露著從來不敢對人言的真心告白,卻不知道這一字一句全都被她聽在耳里,也感到心好痛。
慢慢地逛到他的面前,眼睛裡面已經一片迷濛了,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哭得很難看,可是卻怎樣也止不住那滾落的淚珠。
「柴子騫……」
她才剛開口輕喚他一聲,就感覺到一個黑影迎面撲過來,她嚇得想要後退一步,卻被一個猛烈的力道拉住,接著便跌入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里。
薄荷香氣混合男人氣息,他的味道充滿了她的鼻息,喚醒了她這些日子以來苦苦壓抑的委屈還有濃濃的相思。
「你回來了!我不會放你走,絕對不會。」他邊說邊抱得緊緊的。
原來自己離開並不代表就會停止想他,甚至於還更加強烈。
她想要好好看看他,可是才一掙扎,就被他抱得更緊。
那麼的緊,緊到兩個人都幾手要喘不過氣來,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交纏著。
「小柳,告訴我,」痛苦沙啞的哀求在她耳邊響起,「要怎樣才能留住你?」
她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著他憔悴的面容。
這還是她那傲嬌的爺嗎?才不過一個下午,他又變得更憔悴不堪了。
是因為她嗎?
她知道自己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毛病,那就是自己的男人怎樣都好。
「柴子騫。」她便咽地低喚著。
「告訴我。」他執著地逼問著。
「爺……」
她緊緊地抱住他,紅嫩的小嘴吩上他的,然後又心疼地吻去他臉上的淚痕,一點一點,似雨般紛紛落下,從他英挺的眉毛,深邃漂亮的眼睛到鼻子,最後到那性感的嘴唇。
近乎貪婪卻又小心翼翼地輕啃著他的唇,感動著這性感的唇說出那些動人的話語,不愧是她的大獎,獎品豐富到令她這個中獎人激動萬分。
這個時候,兩個人都忘記了某種情況似乎有點不對,男的忘記面前這個女人做的動作好像是他這個男人應該做的,可是這個時候,他卻只能乖巧地任由她捧住自己的臉,然後昂頭接受她的親吻。
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幸福的感覺,這種失而復得的快樂,讓他不願意破壞。
任由她肆意地在他的唇上蹂躪,他的唇也忍不住張開,放縱她的侵入。
「爺,你的味道真好。」寄小柳沙啞性感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引發他全身的慾火熊熊燃燒。
寄小柳看著眼前不敢亂動的男人,看他的樣子像是一頭倍受驚嚇的小獸一樣,看起來她的離開真的嚇壞他了。
沒想到他居然這麼需要自己,寄小柳感覺到自己身為女人的虛榮心充分地被滿足了。
同時,他這副摸樣絕對可以引起全天下女人天生具備的母愛情結。
想想,這個男人之前對她是多麼的壞啊,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還動不動就砸東砸西,整個就是敗家子一枚,可是現在卻這樣乖巧地任由她調戲,真是乖得讓人好想要狠狠地疼愛疼愛。
她起了色女之心,伸手慢慢地在他的身上吃豆腐,就像之前他吃自己的一樣,現在反吃回去。
聽到他粗喘著氣,更是讓她覺得很有成就感,右手更加大膽地慢慢往下移……
「嗯……」
伴隨著他性感萬分的悶哼,她的小手輕輕握住他的小兄弟。
「小柳……」他開口卻發現聲音沙啞,像是缺水一樣。
「嗯?」她故意發出誘人的回應。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的女人味,更沒發現原來勾引男人也是滿有趣的事情,尤其是自己喜愛的男人。
看到他為自己動情的模樣,真的是很有成就感。
難怪這個男人老是喜歡勾引她,看到她情難自禁,被他的男色迷得昏頭轉向的時候,一定特別開心。
一想到自己被他拿來當作開心果,小手更是不容氣地在他的罪根上面上下地撫摸套弄。
柴子騫舒服地想要發出呻-吟,卻又礙於男性自尊,所以強忍著。
「別忍著,舒服就喊出來啊!」她親親他緊咬的下唇,故意挑逗地說著。
這個小妖精是故意的!柴子騫恨得牙痒痒地瞪著她,卻還是捨不得阻止她。
「小柳,我快要……」
俊美的男人用力喘氣,伸手抓著她的小手卻又捨不得阻止,突然,他一陣顫抖,滾燙的白蜜一口氣從罪根噴泄出來。
雙手沾滿了他的白蜜,寄小柳緩緩地將沾滿白蜜的手放到唇邊,然後伸出丁香小舌輕舔一口,「爺,不行哦,這麼快就出來了。」
柴子騫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居然做出這樣妖精的行為,腦袋轟地一聲,一片空白。
他撲上去捧住她的小臉,然後搖晃著說,「說!你到底是誰?」
「啊?」
「不要以為你化成小柳的樣子就可以欺騙得了我,快說,你是何方妖孽?」
「我……我是小柳啊,哪是妖孽啊?」這個男人是愛到發狂了嗎?那她還真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魅力怎麼這麼大呢?
「你怎麼會是?我的小柳每次要她上床就像是要受什麼十大酷刑一樣,不經過一番死命掙扎是不會屈服的,更不要說會主動討好爺,還願意嘗爺的味道,所以你一定是妖孽附身……」
她用力推開他,然後氣呼呼地吼著,「柴子騫,你有病啊?對你不好的時候,你嫌棄,現在對你好了,你還是嫌棄,更可惡的是還罵我妖精?我要是真的妖精,我第一個就收了你!」
只見原本還在優傷、擺出大情聖姿態的男人,緩緩露出一抹風情萬種的笑。
可是寄小柳看在眼裡,卻覺得危險萬分。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願意的?」
「我……」
「為什麼?」
「你現在還問這個問題?你怎麼愛我,我就怎麼愛你!」
他笑得更開心,更妖孽了。
口口聲聲說她,其實他自己才是一個大妖孽。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她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很痛恨自己問出這一句。
「原來小柳愛爺愛到入骨,沒有爺就活不下去了。」
什麼?不是他愛她愛到痛哭流涕才對嗎?
「好吧,那爺就成全你的一片真心,從今天開始,每天允許你嘗一次爺的味道。」
嘗個屁!
她才想要控訴,卻發現自己失了先機,再度被惡狼撲羊。
很快地,在柳葉飄飄的柳樹下,她像頭無辜又美味的小羔羊,被大惡狼吃干抹凈。
寄小柳在高潮連連的時候,還有辦法分神地想—怎麼又搞野戰了?而且很不幸地,野戰野戰到了最後,還真的會有點習慣。
這習慣……不好啊,她可不可以不要?不過很顯然地,決定權並不在她身上。
第二天寄小柳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壓在她身上的爺害她呼吸困難,張大眼瞪了一會兒屋頂,也認命了,她這算不算是壓著壓著就習慣了?
又過了一會兒,才發現總不能就這樣壓在床上一個上午吧?她動了動身體想要偷偷起來。
快要成功的時候,那個被她推開的身體又壓了上來。
「柴子騫,你想壓死我啊?」她一出口也被自己嚇到,這個肉麻愛撒嬌的聲音是哪個女人發出來的?
是她?不會吧!
「對,爺就是想要壓死你,這樣子你就不會再跑了,就永遠都是爺的。」
哎育,真是的,怎麼這個男人被她吸過之後,就整個人大改變,變得也不毒舌了,甜言蜜語脫口就來?
偏偏,女人總是抗拒不了男人的甜言蜜語,尤其是自己心愛的男人。
「好啦,乖啦,你昨天不是說想要吃我做的蛋妙飯,不起來,怎麼吃啊?」
「蛋妙飯晚上再吃,爺現在想吃嫩豆腐。」抬起頭含住她可愛小巧的耳朵,舌尖輕輕地在耳洞上逗弄著,赤裸的身體也邪佞地在她光溜溜的身上磨蹭著,很自然地就讓她情不自禁地顫抖。
「哪裡有嫩豆腐?」她連問話的聲音也抖了起來。
「有啊!寄小柳嫩豆腐。」
「啊!討厭!」
高漲的欲-望終於壓抑不住,一個翻身來個男上女下,摸摸她已經動情的花瓣,溫柔又堅決地將自己的欲-望刺入……
兩個人同時發出舒服的呻-吟,接著就是一連串令人心跳臉紅的抽送聲響,宣告了一日之計在於晨的美妙開始。
身體獲得饜足的男人開心地坐在桌子前面品嘗美食,補充自己從昨天到今天早上消耗掉的體力,無視身邊正惡狠狠瞪著他,把他當下飯菜一樣的小野貓。
事實上,他同樣也把她那一點也不兇狠的目光當作最美味的下飯菜,一口一口地吞下肚。
當然最好是連她也一起吞下去。
「好吃吧?」她覺得肯定好吃,因為這些飯菜可是加入了她滿滿的愛心烹煮而成的。
他卻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怎麼?不好吃?」
「自己嘗嘗就知道了。」話才剛落下,他一把抱住她的腦袋瓜,然後霸道的吻就這樣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