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這幾天尹妃然忙的暈頭轉向,因為接了肖氏公司,又要儘快補上肖錦凝之前虧空的漏洞。尹妃然已經連續加班一個禮拜了。
這幾天,易垣幾乎天天都會在下班的時候來她的辦公室小坐一會,儘管尹妃然也覺得虧欠這男人,但是她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牆上的時鐘指向到了六點,易垣準時的推門走了進來。
「孩子已經幫你送回家了,我們先到樓下吃個飯?」
尹妃然有些愧疚的擡起頭,她手中的筆卻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等我一會好嗎?我手頭還有一份文件要處理。」
易垣幾乎每天都被這樣的話搪塞,心想這估計一會至少又要一個小時。他可是真的等不起了。
易垣直接去了尹妃然的辦公桌前。他大手一攤落在了尹妃然面前的文件上。「不可以!就算我可以忍著。難道你就不餓嗎?女人的身體是需要保養的,你這樣不吃不喝,想要作死嗎?」
尹妃然嗤笑出一聲,無奈的放下了筆。「要不我們叫個盒飯吧,能吃飽還不會耽誤時間。」
易垣的臉色就瞬間黑了下去,他二話不說拉上了尹妃然的胳膊朝辦公室的門口走去。
直到兩個人在餐廳坐下,尹妃然才真正的從腦海里忘記了工作。
想這些日子以來,她真的沒有好好陪易垣,今天就讓自己放鬆一下好了。
「想吃什麼?我請你。」尹妃然把菜單遞到了易垣的手裡。
「嘖嘖……肖氏的老闆這麼闊氣。我都成了吃白飯的小白臉了。」
易垣一邊說笑著一邊把菜單送了回來,「選吧,我易垣是一輩子都不會讓女人買單的。」
尹妃然暖暖的笑著,她低頭開始仔細的翻閱這菜單。
「妃然,你父親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解決一下?」
尹妃然抬起頭,她臉上的表情瞬間有些僵硬。「這……再等一段時間好嗎?」
「為什麼!」易垣眉頭緊緊的皺起,他伸手把座椅靠前拉去,臉上帶著滿滿的不願意。
「你也知道,我作為莫家兒媳婦這麼多年了。那二老始終對我不錯的,而且這次回國前,莫老還把公司的一部分的股權轉到了念恆的名下,這讓我……」
尹妃然面露難色,這的確是她耿耿於懷的地方。
「孩子還給他們莫家不就行了?這難道不很好解決嗎?」
孩子……對,還有這個秘密,尹妃然輕抿的嘴唇,她想她該是對易垣說出實話的時候了。
「其實……莫念恆他……」
叮鈴鈴一陣電話的聲音打斷了尹妃然接下來的話,易垣抱歉的臉色一紅,「對不起,我先接個電話。」
「易先生是嗎?我是您父親的私人醫生,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可以不可以現在聊幾句。」
易垣微微一愣,他想起了那個被自己安置在國外的老人。
「對不起,我現在不方便,有什麼事情等我回去再說。」易垣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尹妃然把這一幕看在眼裡,也是有了小小的狐疑。
「可是,您父親他現在……易先生,這情況的確緊急,就不能抽一點時間嗎?」
易垣儘管對那個父親依舊恨之入骨,但是他卻抵不住血脈的親情。
易垣沒有回話,他用手掌扣住了發聲器。
「妃然,我有點急事,你先點菜,我一會就回來。」
「好,你快去吧。」單看易垣的臉色尹妃然就知道那電話里應該不是什麼好事情,她體貼的擺了擺手臂,易垣就緊忙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
沒多時,一個侍應生模樣的人走到了尹妃然的面前,「小姐,有位姓易的先生好像不舒服,請您過去一趟。」
尹妃然也沒多想,因為剛才易垣的難色的確是難看極了,她慌張的起身跟上了著侍應的腳步。
「他人在哪裡?怎麼了?」
走在前邊的侍應生嘿嘿一笑,抹過一個轉彎,四下里已經疏遠了人群,這侍應生猛地回身,一隻潮濕的手帕扣在了尹妃然的嘴上。
「唔唔唔……」尹妃然的掙扎也不過兩聲,她眼睛一翻,人就倒在了這侍應生的懷中。
見此狀,早就埋伏好的幾個人從四下里竄了出來,他們把尹妃然過上了厚厚的毯子,一路朝這飯店的後門去了。
易垣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尹妃然已經不在座位上了。
易垣緩緩坐下,目光落在對面空了的座椅上,「人呢?」他自言自語一句,然後心裡閃過一絲恐懼。
「不會的。」易垣緊接著又是安慰的低語了一句,想這個時間,飯店裡到處都是人,尹妃然怎麼可能有什麼不測呢?
想是這女人也跟著去了洗手間也說不定,他的表情也輕鬆了下來,一邊點著菜,一邊等待著尹妃然的回歸。
而尹妃然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易垣就真的有些毛了。
他伸手招來了一個侍應生,但是連續問了好幾個,都沒有人知道尹妃然去了哪裡。
「先生,您說的那位小姐應該還沒有走遠吧!您看,她的包不還在這裡嗎?」
侍應生一邊說著,一邊從桌子下拎起了一個香奈兒的包包,這一眼,易垣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尹妃然一定是出事了,否則她就算是先行離開,也不會放了拿上自己的東西吧!
易垣的心再一次慌張起來,他隨手從兜里掏出了支票簿,寫下一串數字拍在了桌子上,人就跟著飛奔出了這餐廳。
易垣從公司找到肖家,甚至連白仲天和莫商則那邊都問了一個遍,但是全然都沒有尹妃然的消息。
易垣像發了瘋一般,他一個電話打到了助理那邊,「快給我找尹妃然,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
尹妃然去了哪裡?此刻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昏昏沉沉中醒來,尹妃然先是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不要鬧了,正事重要,等我先解決掉這個女人,我們在繼續好不好?」
是肖錦凝的聲音,尹妃然突然就驚醒了起來,但是她醒來之後四處張望著,卻是黑漆漆的一片,就連肖錦凝的影子都沒有發現。
「肖錦凝是你嗎?你出來!」尹妃然一邊驚恐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大聲的喊了起來。
這一聲,肖錦凝反而緊閉了嘴,她一隻手戳了下身上男人的肩膀,一邊遞去了一個眼神。
這男人無比喪氣的低聲咒罵了一句,他才緩緩從肖錦凝的身上退了下去。
「來人,好好給我招呼下那個女人。」這男人大喝一聲,尹妃然在隔壁的房間聽得很是真切。
門被推開,她的房間里頓時竄進來了三五個粗野的男人,尹妃然真的怕極了。她向後蜷縮著身體,很快就頂在了牆壁上。
「肖錦凝,我知道你在這裡,如果我今天出事了,我一定會對外界說你是做的!」
尹妃然儘管害怕但是卻沒有亂了分寸,眼下不可能再有別人,她也只能靠著自己了。
肖錦凝的眸子一暗,心想尹妃然都已經落在自己的手裡了,居然還能強撐到這般,她的嘴角就揚起了一個奸佞的笑。
肖錦凝掏出手機,快速的在屏幕上打了幾個字,然後塞進了身邊男人的手裡。
「哦!就這麼便宜他?」這男人有些詫異,他伸手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頭頂,一邊嘖嘖的顯示他的不可思議。
但是肖錦凝可是他追了這麼多年的女人,他好不容易有一個親近她的機會,又怎麼會不聽呢。
這男人只是稍作猶豫,然後再次喊出了聲,「給她留下一些照片,就放回去吧,至於照片怎麼照,就隨便你們好了!」
肖錦凝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她現在完全可以要了尹妃然的命,但是她覺得就這樣也未免太過無趣了,肖錦凝曾經受過的傷,嘗過的痛,她要讓尹妃然依次都體會過了才能甘心,反正她現在有的是時間陪尹妃然玩,那就等著瞧吧!
一聲令下,尹妃然臉色都白了。只間幾個男人怪笑著衝到了她的面前,不用分說的就撕扯下了她身上的衣服。
尹妃然反抗著,蜷縮著,但是她的手腳早已經被綁的結結實實,又怎麼能奈何的了這些人的動作。
沒多一會,尹妃然的身上就只剩下了繩索,她羞紅著一張臉,微微低下了頭。
「啪!」的一巴掌很是響亮,其中一個男人好不吝嗇的甩在了她的臉上。
尹妃然只覺得火辣辣的疼痛著,雙眼就模糊成了一片。
「你們可以殺了我!但是請不要羞辱我!」尹妃然暴怒出聲,然後就緊緊的咬住了下唇。
她本是嬌艷如火的唇瓣瞬間就留下了斑駁的鮮血,這鮮血看在對面這些惡人的眼裡,又是燃氣了不小的興奮。
「很好!就這個樣子才夠看!」這其中一個男人興奮的叫了一聲,然後連續的閃光就刺傷了尹妃然的眼睛。
她本能的蜷起雙腿,遮擋了自己的重點部位,但是即便是這樣,估計自己剛才的那個表情也是被抓拍到了吧。
尹妃然一想到這樣的照片或許明天就會流入這城中的大街小巷,她這一刻就連死的心都有了。島帥盡亡。
尹妃然想到這裡就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她奮力的起身,就那麼向前一躍直奔了旁邊的牆壁而去。
「喂喂!你要幹嘛!」那拿著照相機的男人第一個發現了不對,但是當他衝過去的時候,尹妃然的已經昏死了過去,她的額頭上還帶著殷紅的一片血跡。
要知道,他們的老大隻是命令他們拍照片,可是其他的什麼都是不允許做的,尹妃然這樣的舉動,讓幾個男人頓時都慌張了起來。
「快快,抬著扔出去,別讓老大發現。」
「毯子呢?用不用給裹上點啊!要扔哪裡?」
「哪裡來的扔哪裡!笨蛋!」
一陣低聲竊語,尹妃然早已聽不見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尹妃然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易垣站在床頭,對這一幕也有些無法直視,昨天幸虧他的命令下的早,否則尹妃然估計那樣裸露著,就真的要大白天下了。
「你醒了。」易垣雙眼帶著心疼,他坐到尹妃然的身邊,一雙手緊緊的按住了她的肩膀。
尹妃然的身體一直的瑟瑟發抖,就連看著易垣的表情就是帶著恐懼的。
「我的照片是不是都已經傳出去了?是不是啊!」尹妃然那冷不防冒出了這麼一句,她的手指就死死的抓住了易垣的胳膊,指尖深深的嵌入,已經漸漸發白,而易垣也是疼的微微咬緊了牙。
「所以說,那些人是拍了你的果照了嗎?他們有沒有對你做其他的?」
易垣儘管不想這麼問出口,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到得到一個答案。
「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尹妃然的頭慌亂的搖擺著,昨天那一幕的恐懼就又襲上了她的心頭。
「是肖錦凝!是肖錦凝乾的!我聽見她的聲音了!」
尹妃然的話讓易垣橫眉立起,他和尹妃然這段時間的確沒了肖錦凝的消息,因為他們太忙了,竟都把那個暗藏的隱患給忘記了。
易垣的心又是猛的一疼,想肖錦凝恨了尹妃然這麼多年,估計她會對這女人下了死手吧。
儘管易垣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他和尹妃然的感情已經超越了身體,無論如何,尹妃然是跟莫商則在過一起也好,還是因為肖錦凝被強bao了也罷,易垣心裡默默的念著,他是不會嫌棄這女人的。
儘管他的心裡還是有些彆扭,因為易垣是個男人,他有著高度的精神潔癖。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肖錦凝的,今天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易垣的眸子深邃的如同夜空,只看一眼,都覺得散發著無盡的涼意。
尹妃然像是沒聽見一樣,她的身體依舊是搖擺個不停,那本是凈白的小臉更是沒有了一絲的血色。
儘管再商場上,她是一個女強人,但是畢竟女強人也是女人,她也有她的底線和害怕的事情。
易垣又是心疼的看了她一眼,他緩緩推開了尹妃然的身體,把她放平在了大床上。
「妃然,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好不好,放心沒有事情,誰動過你,我就不會讓他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易垣目光中有些急迫,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肖錦凝揪出來。想到這裡易垣起身離去,他的手臂卻被尹妃然再一次抓住了。「易垣……不要離開我好嗎?我真的好害怕。」
易垣臉色微微僵硬一下,尹妃然需要時間平復心情,其實易垣也是需要時間安慰自己的。
易垣反轉了身體再次上前,他本想給尹妃然送去一個深情的吻,但是當唇角落下的那一刻,易垣微微的怔仲,他抵不過自己的心,只是簡單的在尹妃然的髮髻邊輕輕一點。
「乖,我去去就回來,你等我的消息。」
易垣狼狽的出了尹妃然的房門,這門口有肖峻業早就等待著了。
「妃然怎麼樣,我現在可不可以進去看看她。」
易垣沒有說話,他的目光空洞極了。他別過肖峻業的輪椅,神色慌張的朝樓下走去。
易垣走了,是嫌棄自己嗎?尹妃然知道那個吻意味著介意,儘管她人還在恐懼中瑟瑟發抖著,但是心早已疼痛的要命。
尹妃然知道,就算易垣不嫌棄自己,她也不能原諒自己,因為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的背叛了。
記得在回國前,她不就跟莫商則住在過一起嗎?而這一次,更是讓尹妃然羞辱到了極點。
昨天晚上,她還打算要把莫念恆的身份講給這男人聽,似乎現在一切都沒有必要了吧。
尹妃然躺在床上很是安靜,她緩緩閉上了雙眼,只覺得天旋地轉。
肖錦凝坐在房間的沙發里,手裡握著幾張洗好的照片,她的整張臉都黑了個徹底。
「你手下的人都是豬腦子嗎?這都是給我照的什麼!」
肖錦凝只是略略掃了幾眼就把照片摔在了茶几上。
他身邊的男人也是尷尬的臉色一紅,他其實在肖錦凝之前就已經看過這些了。
「其實我覺得還不錯,你看看這姿勢,多像是大片里的SM?」男人紅著一張臉說道,「要我看就這麼用吧,你要是不滿意,這兩天我再把那女人抓回來一次。」
「我呸!」肖錦凝氣的瞪圓了眼睛,尹妃然是傻子,還是易垣是笨蛋,這一次已經打草驚蛇了,他們下手怎麼可能還能如說的這麼容易。
「我不管,這照片根本就看不清楚,而且尹妃然好像聽見我的聲音了。要我說既然要做,我們就干錯一不做二不休好了。」
肖錦凝臉上露出了殺氣,她轉身貼近了男人的耳邊,低聲說著什麼。
這男人只聽了一半的內容,他的身體就頓了一下栽進了沙發里。
「這樣真的可以?會不會把我們都牽連進去啊?」
肖錦凝是因為賭氣才會什麼辦法都想的出來,但是這男人心裡還是清醒的,他不過想要的是肖錦凝這個女人罷了,也不至於為了女人,把他自己都栽進去吧。
「怎麼?你不願意?」肖錦凝微微坐正了身體,她半眯起了眼睛。
「你要知道,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可都是知道的,你這個人一輩子也就只能吃這口飯了,難不成幹了這麼多年的壞事,還打算改過自新不成?」
肖錦凝的話刻薄極了,因為她從頭到尾都沒看上過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目前無路可走,肖錦凝都根本不會投奔到他這裡,而他還裝什麼良民,肖錦凝才不會信這一套呢。
「親愛的,我不是不願意,但是這事情成功了還好說,一旦要是失敗,咱們這組織不能被連根拔起嗎?」
肖錦凝氣憤的騰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可知道,你以前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這事情由不得你不做,否則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
肖錦凝身後的男人沉下了臉,作為黑勢力的領導,他平日里最受不了的就是肖錦凝的這種口氣。
出來混的人,哪一個不是被逼才踏上的這條路,但是這也是他們心裡最脆弱的地方,能在一方混得風生水起,他就覺得不會被一個女人要挾住。
「好好!我答應你不就行了嗎?你看你又任性了是不是。」男人臉上的表情瞬間了,就連語氣也跟之前並無二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攬住了肖錦凝的腰肢,大手一帶,肖錦凝就落入了男人的懷裡。
肖錦凝看他撅著嘴又靠近了自己,她心裡一陣噁心緊忙伸手攔下。
「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有點正經事!」肖錦凝說著就又瞪去了一眼,她伸手拿起桌面上的那迭照片。
目光一滯接著說道,「把這些照片發出去吧,能鬧多大就鬧多大,尹妃然不是剛剛接了肖氏公司嗎?我這也算是給她送上一份薄禮了!」
肖錦凝臉上笑開了花,想尹妃然最近應該會疲於應付這些照片吧,但是如果這樣的程度就算完了,也未必太看不起她肖錦凝了,她就是要尹妃然先亂起來,然後真正的好戲才在後頭。
消息被散播出來的時候,易垣還在夢裡,幸好他在尹妃然回來以後,就已經警覺了要發生的事情。
「務必把所有的消息全部封住,並且給我找到這照片的來源地!」
易垣已經全然沒有了睡意,想這事情突然在深夜,尹妃然應該還不知道吧!
但是易垣也太過樂觀了,幾乎他的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就同時接到了肖家的電話。
打過來的是肖峻業,一聽那顫抖著的聲音,易垣就知道那邊也是瞞不住了。
「伯父,您先不要慌張,這事情我會連夜處理好的。」易垣緊忙安撫這老人的情緒,但是這叫肖峻業怎麼安心,尹妃然她先在正在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已經10幾分鐘都沒有聲音了。
「那真的要麻煩你!我就算再因此丟了公司,也不能失去這個女兒了,她現在是我在這世界上可以依賴的唯一。」